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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药劲儿上来的快,才喝下去不一会儿肚子里就跟要流产了似的疼。
嗯,我没流产过,但是我估计应该差不多吧,就是疼的人死去活来的。
我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喉咙处一阵一阵的恶心要往外呕。我拼命捂着嘴,死活不吐。好不容易才喝下去的,要是吐出来就可惜了。药力减少,我肯定就死不了了。
“哎呀,疼死我了——”我呻*吟着。
这人可真奇怪,不怕死,反倒怕疼。把我疼的浑身都是汗,就剩下哼哼唧唧的力气了。
可为什么我就不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疼的啊一声昏死过去了呢?我躺在地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了,除了疼还是疼,就是没有要昏死过去的迹象。
“疼死我啦——”我扯开嗓子喊,猛地用力爬起来想要趴在床上看看能不能好受一点。谁知道脚下忽然绊倒什么,一个趔趄摔了过去,脑袋直接嗑在床脚,咣当一声。
呜——黑了!
第三次自杀未遂,我觉得我的人品真的超级爆发了。之前疼的要死要活,然后撞到脑袋晕了,醒过来以后除了隐隐的肚子疼,竟然没有其他的感觉。
尿急,厕所先。
从厕所出来,我决定去医院看看,这么折腾一通我怎么还能生龙活虎的?
我从上到下做了一个特别详细的检查,检查结果是摔到脑袋有点轻微脑震荡,其他一切正常。
这是什么世道,这是什么道理啊?想要的没有,不想要的偏来了。
是不是老天不让我死啊?不然为什么人家能死十个八个来回的事情到我身上一次都死不了呢?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家里气压空前紧张。
“怎么了?我姥出事儿了?”我第一反应就是外婆出事儿了。她都八十七了,出什么事情也应该在情理之中。
外婆颤悠着从厕所里出来,一边走一边哼着:“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这是受《非诚勿扰》的影响严重了。
母后大人指着桌子上的农药瓶子以及老鼠药包装还有之前的两个空的安眠药瓶子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哎呀,坏了,我把这个给忘了。忘了收拾了,当时光顾着想死了拉到了。还好没发现刀片,不然保不齐又是一场革命呢!
面对这些东西,我是真的没了理由了。我说我捡的?没人能信啊!我说我管别人要的空瓶子?我说不出来用处啊!
最后我决定以沉默来对抗。
母后大人完全不罗嗦,拿着电话把徐泽瑞、贲来思还有骚狐狸都叫到家里来了,我一看这三个男的同时出现,就知道肯定不好。
“我能不能回避啊?看样子你们眼研究挺重要的事儿,我就不跟着掺和了。”我脑袋削个尖往屋里跑,生怕跑慢了又被揪脖领子。
贲来思眼疾手快把我拽回来,搂在怀里。
我发现他搂我的时候徐泽瑞眼睛不自然的眨了眨,骚狐狸则是定定的看着我们俩。
我闷头,看不见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母后大人沉着脸坐在沙发上,鲍老爹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说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母后大人开口,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终于知道她为啥要我叫她母后大人了,估计她要是穿越到古代皇宫去做个贵妃皇后啥的都不用现学习,这气场,太强大了!
我不说话,就是打死不说。
贲来思抱着我搓我的胳膊,一下子碰到我手腕上的伤口。
尽管已经结疤,但是一碰还是很疼。我嘶的一声抽着冷气,快速的把手缩回来。
贲来思眼尖,一把给我拽住了,袖子往上一撸,立刻吼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
都曝光了,我也没啥隐瞒的了。这事儿估计不用我说,大夥儿都看明白了。
“你自杀?你不想活了?这个家到底怎么你了你要自杀?啊?”母后大人陡然拔高声音,用着能掀起屋顶的音量叫着。
所有人用着冷冽的眼神死死的看着我。
骚狐狸忽然开口:“如果是因为那件事情的话,我像你赔罪,你要是真的认为没有解决办法的话,那我去死好了。”
说完,他转身就进厨房,拿了菜刀又出来。
“哎呀,胡力,你这是干什么?快点把刀放下!”鲍老爹赶紧丢下烟头冲上去。
“叔你别过来,我就问花花一句话。”骚狐狸把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就问你,喜欢过我没?哪怕一点点。”骚狐狸认真的看着我,那菜刀也很认真的泛着银光,上边还挂着一个葱花。
我吞了一口唾沫,看看贲来思,再看看徐泽瑞,这个时候我说喜欢还是不喜欢似乎都有点不合适。
“你对我的好,我挺感动。你先把刀放下吧,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我一点都不恨你。”我说着,实话实说。我真的感动他对我的好,我也确实不恨他,我就是恨自己。
“我就问你一句你喜欢没喜欢过我!”骚狐狸的声音稍稍提高。
鲍老爹旁边一个劲儿的吼:“胡力,不听叔的话了是不?赶紧把刀放下!”
一边说,鲍老爹一边缓缓的向前凑。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不适合开玩笑,我真的很想问鲍老爹:“那是你的私生子么?凭什么人家就要听你的话!”
“喜欢,喜欢过。”我平静的说着。反正也不打算和贲来思好了,说实话能咋地。
“好,我满足了。”骚狐狸满足的笑了笑,那叫一个灿烂。
“等会儿!”贲来思忽然嗷一嗓子,把我吓一跳。
这人怎么这样呢,羡慕嫉妒恨表现的是不是太明显了?我就说一声喜欢骚狐狸,他就立刻嗷一嗓子,嘎哈呀?
“你先把话说明白了,什么事儿?什么玩应你就忏悔了?你俩怎么回事儿?”贲来思问着,然后转过头看着徐泽瑞问:“你听听怎么回事儿不?是不是他没说清楚之前不许死?”
贲来思说这话的时候一个劲儿给徐泽瑞眨巴眼睛,那意思大概是让徐泽瑞配合一下,分散一下骚狐狸的注意力。
徐泽瑞语出惊人:“我知道什么事儿!”
“你知道?”贲来思嗓门更高了:“那怎么就我不知道?什么事儿?我更得知道知道了。”
看他梗着脖子的样,等真的知道了你再有本事这么梗着的话我名字倒过来写。
骚狐狸大概没想到徐泽瑞会知道什么事情,楞了一下。一愣神的功夫,鲍老爹就上去了,直接一个小擒拿加锁喉就把菜刀下下来了。可惜多少年不练武了,生疏了,把自己手划了一下。
母后大人赶紧给鲍老爹包扎,骚狐狸一脸不自在和歉意,在厨房那蹲着。
徐泽瑞走到他面前把他拉起来推进客厅,一把按在沙发上。
“你要是觉得对不起小花,就对她好点。事儿到现在了,都坦白了吧。”徐泽瑞说完话,走到我身边把我从贲来思的怀里拉出来,搂自己怀里。
嘎哈这是?当我是热水袋么?这个搂完了那个搂。
贲来思也是一个劲儿不乐意:“你什么意思?”
徐泽瑞说:“你现在最好冷静一下,等会儿我怕你不冷静了伤着小花。”
贲来思看了看我,看看徐泽瑞,再看看骚狐狸后脑勺。
“行,你们都瞒着我吧。”气呼呼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看着骚狐狸:“说吧!”
骚狐狸忽然噗通跪在我父母面前:“叔,婶,我对不起你们,贲来思,我也对不起你。我把花花强*奸了!”
“你说什么?”
正文 061 解决
异口同声的质问从鲍老爹、母后大人以及贲来思口中同时发出。
我缩在徐泽瑞怀里的身子抽了一下,徐泽瑞赶紧用力把我抱住。
贲来思上去猛地一拳打在骚狐狸的脸上,骚狐狸趔趄一*子,赶紧用手撑着地面重新跪好,眼角却已经肿了起来。
鲍老爹连忙上前压住暴走的贲来思:“小思,听叔一句,先把事儿问明白了再说。”
贲来思愤恨的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怒气冲天的问骚狐狸:“你说,怎么回事儿?”
徐泽瑞揽着我的肩膀,轻声说道:“走吧,进屋了,别听了。”
我听话的被徐泽瑞拉进屋,临进屋之前我看到贲来思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赶紧收回视线,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进了屋子后,外面静悄悄的,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心里有点担心。
贲来思是个暴脾气,我怕他真把骚狐狸怎样了。尽管骚狐狸对我做出过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怨恨他,我只恨我自己。
徐泽瑞关好门居高临下靠着门看着我,口气十分不好:“你是不是觉得活得没意思了?”
我点头,不说话。
“那天话都白说了么?你想死就死想活就活,你想过你爹妈没?你想过贲来思没?想过身边这些关心你的朋友没?你一了百了了,你让他们怎么办?”徐泽瑞近似咆哮的对我吼着。
我默不作声,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是我始终过不了我心里那一关。我也知道现在跟两个男生或者三个男生发生关系都不算事儿,可那就是我心里的底线,我接受不了。
“你为你爹妈想想,为贲来思想想。你这是对它们好的方式么?你要是真想对他们好,你就活出个样儿来。”徐泽瑞表情不善,估计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咕咚一声,吓得我心猛地一颤,不由分说冲过去把门打开。
骚狐狸抱着头侧身躺在地上,贲来思双眼通红,来不及收回的脚还在骚狐狸的身上。鲍老爹在一旁一脸的懊恼,俨然是因为没拉住*的贲来思感到后悔,而母后大人则是一脸的惊慌,拼命的把骚狐狸往起拉。
骚狐狸颤抖着身子勉强起来重新跪在地上,嘴角全是血。
“你要是觉得打我能解气的话,那就打吧。但是我不服你,我对花花也是真心的。叔和婶要是能原谅我,给我个机会,我愿意娶花花,我是真心对她的。这件事儿错在我身上,我会负责的。”骚狐狸的声音很虚弱,不知道是不是被贲来思打出内伤来了。
“你放屁!”贲来思咆哮着:“我告诉你你给我死了那个心,别说是她让你怎么地了,就是让全世界的人怎么地了,那也是我媳妇,她这辈子只能跟我一个人,你就死了那个心,想都别想。”
我的眼泪哗一下就流出来了,无声的抽着,身子抖得厉害。徐泽瑞在我身边似乎有些不是心思,揽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在我的肩头上拍了拍。
“起来吧,先去医院看看吧,别出什么事儿了。”我说的十分平静,我原谅了骚狐狸,也从来没恨过他。
这就是贲来思,哪怕全世界负了我,他也不会。就算被欺负也只能被他一个人欺负,别人谁都不行。
骚狐狸的身子一颤,扭头看我:“花花——”
我转过身去,不想看身后的一切。
徐泽瑞又开口:“咱们进去吧。”
我点头,就往屋子里走。
骚狐狸在我身后开口:“咱们以后还能做朋友么?”
“你想你吗呢?”贲来思骂着。
我没说声,任由徐泽瑞把我带进屋子里关好门。
我听到外面传来防盗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心里凉凉的。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吧,我失去了一个爱我的人,一个处处呵护我的人,一个在我有困难时候帮助我的人,一个能为我出头的人。
后悔么?不会!起码现在这样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从那天开始,我们家开始了二十四小时的戒严,而我俨然成了他们的看守重点。后来贲来思干脆借这个理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没羞没臊的赖在我的床上不走,到最后他竟然还是不放心,直接拉我去看心理医生,说是疏导一下我。
看着硕大的招牌,我摘下太阳镜,有些不确定的问贲来思:“这地方原来不是足疗*的么?什么时候改成心理医院了?”
贲来思也是一脑门的黑线,但既然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
我十分不喜欢眼前这个穿着白大褂却梳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人,尤其是那涂得血红的嘴,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赝品的贞子,让我一阵紧张,鸡皮疙瘩全体起立,死活都放松不下来。
她把我带进里面的屋子,指着旁边的躺椅让我躺下。
我看着躺椅附近的电脑以及屋子里的摆设,忽然一阵恍惚,感觉自己仿佛在拍摄《无间道Ⅲ》,只不过是把陈慧琳和刘德华换成了赝品贞子和我。
我迟疑着不肯躺上去,紧张的情绪遍布全身。我不知道她要怎么对付我,是打算催眠么?我深深抗拒着!如果催眠真的有效的话那该怎么办?我一不小心说出这么多年来其实我的春梦都是和吴尊和吴彦祖发生的,尤其最近还加了郑元畅……以后我还做不做人了?我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给一个陌生人?
“你有些紧张,放松别怕。”她用着肯定的语气对我说着,随即为我倒了一杯酒。
我接过来一闻,嚯,白酒,估计度数不低,那味道险些把我呛个跟头。
“不喝,我酒精过敏。”我抗拒着,不肯喝下。
“放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