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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没有女子心中最为喜欢的高大威武男子气概,却也有着一股江南的书卷气质,温文尔雅,若是在古代绝对是一名儒雅书生,只可惜身上偶尔露出来的功利性,破坏了这种雅致的气质。
蒋晨见她专注的看着自己,脸上不禁飞过两抹嫣红,也没忘记面容之上恰到好处露出来一抹好似春风般温暖的笑容,将他气质完美的衬托出来。
“不用舍命那么夸张。”纪爱若收回目光,转而望着观光电梯外面来来往往地行人,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帅气背影,身体向前倾斜,可惜仅仅是眨了一下眼睛时间,人影已经消失不见,揉了揉眼睛,暗笑年老应该佩戴老花镜了。
“叮!”电梯来到八楼,蒋晨先一步走出电梯,站在门口等待着纪爱若。
纪爱若转过身,不慌不忙地迈着修长的白腿往外走去,轻声说了一句:“我们去玉石店。”
“好的。”蒋晨不知为何跟在她后面走,稍稍落后半步,从远处看起来倒是像一名保镖,或者是执事。
纪爱若走到一家名为“金玉良缘”的玉石店,来到柜台旁边,对着服务员说道:“我想买一块玉佛,是给我母亲佩戴的,希望你能给我推荐一下。”
“那就选择羊脂玉吧,一般女士选择羊脂玉的玉佛,特别是它可以衬托出女子肌肤白皙,而且我们这昨天新进两块大师是著名雕刻玉雕大师穆玉静的作品,如果您不建议价钱,可以选择他雕刻的玉佩,当然我们这里也有其他大师雕刻的玉佛。”服务员说起穆玉静脸上挂起自豪的表情,毕竟她是华夏帝国最为顶级的玉雕大师之一。
“给我拿来看看吧。”纪爱若轻笑着说道,其实她就是冲着穆玉静来得,毕竟她最为敬爱的母亲很喜欢她雕刻的作品。
服务员疑惑的目光打量他一下,清秀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浅笑:“请稍等一下,我要去请示一下维泽马。”
“嗯。”纪爱若点了点头。
片刻后,一个穿着西服、方脸浓眉的男子双手捧着两个盒子走了过来,见到纪爱若双眸一亮,紧抿着的唇挂上献媚的笑容:“纪小姐,您来了,我是维泽马。”
纪爱若迷茫的目光看着他,脑海中再三确认后没有这个人信息后,略带一抹歉意的问道:“您好维先生,我是姓纪,不知道您是如何得知我是谁的。”
“我们家老板是您的挚友。”维泽马神秘的笑了笑,并没有说出他老板是什么。
“挚友?”纪爱若微探着头,蹙了一下眉头,脑海中回忆所有认识的人,并不记得有谁开过玉石店,或者是做玉石生意。
毕竟这需要行家出手,在华夏帝国一般这种生意都是祖传的,很少有人冒冒失失地下水,选择做玉石生意。
“我们老板姓肖爷。”维泽马望见纪爱若身后紧随着的蒋晨,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暗自为不着调的老板着急,连忙说出来肖少博的尊称。
维泽马十分不淡定的化身为咆哮嘛,在心中吼叫着,纪二小姐我管您叫奶奶、祖宗,您千万不要抛弃他们老板啊,不然他们要怎么安安静静的生活啊,他们不要当沙包啊,他们有一家老小需要养活啊?
“肖少博?”蒋晨吃惊地大吼一句,没有想到肖少博还有如此才能,虽说他不懂玉石,不过也知道金玉良缘在玉石生意场上算是领头的公司之一。
纪爱若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扫视一眼望过来的众人,心底有些不满意,扭首对着维泽马说道:“既然是肖少博的产业,那么这两块玉石都给我包起来吧,正好他欠我人情,正好我剩下一笔钱。”
“纪小姐,这,这两块,一块行吗?”维泽马欲哭无泪地望着纪爱若,不带这么狠地,要是卖出去至少八百万以上啊,他的营业额,他的奖金,他的沙滩美女怎么办?
纪爱若挑了挑眉头,锐利如剑的目光死盯着他,冷冷的说道:“不可以吗?”
“不!不!可以,我现在就给您包上。”维泽马快速地摇着头,他可不敢得罪这位大小姐,要是被老板知道,肯定会被发送到非洲做慈善事业的,奖金和自用相比较,还是自由比较重要。
“经理,免费赠送吗?”服务员怯怯地小声问道。
“快去,快去包上吧。”维泽马恋恋不舍地望着两个盒子脱离他的双手,呜呜呜,他的肉好痛啊。
纪爱若看着这位年岁不小的维泽马,满脸肉痛的表情,感觉淤积依旧的压抑心情,一下子就爽快了,连刚才给她丢人的蒋晨也觉得看顺眼了,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纸袋,哼着愉快的小曲,往外走去。
走到半路,纪爱若突然停下脚步,在蒋晨错愕的目光中走回去。
见到依旧傻站在那里捂着胸口的维泽马,伸出手敲了敲柜台。
“大小姐,您还有什么事情吗?”维泽马弯着腰,脸上硬是堆起来献媚的笑容,耐心的询问道。
“他不止这一个产业吧,所以其他的店名称、位置说出来。”纪爱若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敲打的柜台上面的玻璃,发出咚咚的响声,仿佛是敲打在人的心上。
“呃……”维泽马额头上冷汗直流,右手颤抖着拿出手绢擦着汗水,眼珠子直转,不止一次骂着自己,让你献媚、让你得瑟,这回看你怎么办?
“听说肖少博在相亲!”纪爱若轻声轻语地将一个重磅炸弹砸下来。
维泽马咬了咬牙,拿出笔纸,在上面写下几家店名,交给纪爱若说道:“这些就是弗洛大厦里面的产业,请纪大小姐随意挑选,我会打电话给那些人让他们招待好您的。”说完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那最好。”纪爱若玫红色的嘴唇扬起一抹妖艳的笑容,如同九冥地狱地狱当中专门诱惑人心的妖姬般,高贵冷艳,让人世间所有男人心生占有欲,让其欲罢不能。
帅气地转身,离开,朝着第一家分店走去。
在蒋晨不解与震惊的目光中,纪爱若心情十分爽快地搜刮着各种产品,不求最好但求最高的想法。
“爱若,你这么买下去需要多少钱啊?”蒋晨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
蒋晨亲眼看见她回到金玉良缘,并不知道她回去是干什么事情,因为他没有跟进去,是害怕她回去付账,而自己没有钱付账,被别人当作小白脸而歧视着,那种轻蔑的眼神,是他最无法接受的。
“我有钱,随便花。”纪爱若高傲地抬起下巴,将手中价值两万元钱的工艺品,随手放到蒋晨的手中,继续往前走去。
蒋晨苦笑着看着满手纸袋,苦口婆心的诉说道:“爱若,就算是伯母很疼你,你也不应该乱花钱啊,毕竟说出去对纪家影响不好,别人会以为纪家贪污受贿的。”
“你真逗。”纪爱若眼光异常错愕的看了他一眼,同时停下脚步,侧过神,话语坦然却极为倨傲的说道:“谁家没有灰色收入啊?更何况我妈咪就就是做商人的,我花钱多才正常好不好?而且买东西的钱,都是我自己,难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是搞投资的,在外国的几年,我投资过很多企业,虽然有赚有亏,不过够我挥霍一辈子的,更何况这种众人皆知的问题,我干什么要委屈我自己啊?”
纪爱若神情越发的清朗起来,黑亮的眸子仿佛倒影着阳光,灼灼生辉,笑吟吟地说:“算了,反正你是不会懂得。”扭头蒋晨清晰的看见他脸上的鄙夷。
纪爱若不理会他的黯然失色,大男子心里如何受伤,抬腿往楼上的餐厅走去,毕竟现在已经晚上六点整,从手提包中拿出手机,换到另一首轻快的歌曲。
玫红色的嘴角微勾起来一抹算计成功的弧度,这一次蒋晨你的野心的自卑之心是否被激发出来了?
果然,蒋晨闻言,整个人好似被人从头顶浇下一桶寒冷带冰的水。
本来以为他现在能力很出众,光明地未来指日可待,已经足以配得上纪爱若,甚至打着左拥右抱的想法。
可是今天才发现他所谓的收入,不管是如何得到的,连纪爱若买一块玉佛的钱财都不够,不用说靠在纪家才得到的职位。
这让他情何以堪?屈辱和不甘涌上心头,席卷她的身心。
纪爱若走到电梯前方,转过身,看着蒋晨,唇角划过一丝笑意,朝着他喊道:“快点走吧,我饿了。”
“嗯。”蒋晨深深地隐藏满腹愤然,装着兴高采烈地跟了上去,至于残留的情绪会产生什么想法,只能在以后才知道。
两人坐这电梯来到顶层的餐厅上,随意点了两份营养美味的套餐。
“你什么时候下放去报道啊?”纪爱若双手交叉,放于下巴下面,支撑着微微歪向一侧的脑袋,轻声问道。
蒋晨将手中的纸袋放到空余椅子上面,笑容灿烂的回答道:“具体时间也还没有订下来,应该是在元旦之前确定名单,年后去报道。”
“哦?”纪爱若点了三下头,换成一手杵着下巴,一手无聊地用吸管滑动着杯子里面的橙子,凝望着上面散开的波澜,紧蹙着眉头,那个人还有找到,要如何是好?是不是要换一个人进展好点。
“有心事吗?”蒋晨见她气色不佳,面色有些蜡黄,骤然站起身,快步走到面前,手扶上她光洁的额头,试了一下温度,喃喃道:“没有着凉啊。”
纪爱若迅速抬起头,弯弯的柳叶眉凝成一个疙瘩,难道这个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到如此亲密的关系吗?
眼尖的看着不时朝着他们望过来的眼熟之人,就知道他打得什么注意,心底泛起怒气。
这个蒋晨果然不能对他太好,就是一个蹬鼻子上脸的自恋货色,背部靠在椅子,声调微冷漠的诉说道:“我没事情,你回到座位上坐好吧,省着别人都将目光聚集到这里,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我不喜欢引人注目的感觉。”
“是我不好,光想着你的身体没有修复好,忘记你喜欢低调了。”蒋晨满意地看着众人嫉妒的目光,善解人意地笑了笑,以为纪爱若脸上热得绯红色,是由于羞涩所致,眉开眼笑地坐会自己的位置上,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美丽的容颜,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纪爱若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抬眸,四目相对,入眼可见蒋晨深情满满的目光,顿时腹腔内酸水不停地翻涌着,为了不吐出来,她快速扭过头,佯装打量餐厅内的装潢。
骤然之间,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突然像是闪电闪烁了一下光亮,又变地漆黑起来,紧接着燃起来不可揭制的怒火,锐利无比如刀目光死盯着不远处与一名端庄淑女详谈甚欢的男人,同时请握着盛满橙子的杯子一用力。
那男人似乎有所感回头,朝着纪爱若的方向看过来。
“肖、少、博,你、好!”纪爱若微微张开嘴,用唇形跟着对面打扮异常绅士的肖少博打着招呼。
肖少博看清楚斜对角的纪爱若,一双纤长的丹凤眼愣是瞬间瞪得溜圆,咽下口中刚张口喝着的红酒,感觉到一股冷冰如霜的寒气从脚底瞬间涌上心头,心一下子就缩进了,下意识想要站起来连跑再爬的逃离开。
刚刚站起来,就见到纪爱若已经转过头,嘴角勾起来略带悲伤的弧度,张开嘴对着对面的人说些什么,凝视看过去——蒋晨。
怎么会是他?肖少博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顾不上心虚,一股无法控制的嫉妒和怒气,在胸腔中翻涌着,握紧双拳,无视对面椅子上与蒋晨如出一辙的满是深情的目光,站起来大步走到蒋晨对面,抬起拳头,狠狠地给他一拳。
“哗啦啦——”蒋晨瞬间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椅子摔成两半,右脸几乎霎那之间肿起来一个红色拳头印,甚至可以看出来五个指缝。
餐厅中吃饭的众人,纷纷侧目看过来,其中不乏许多幸灾乐祸的人。
蒋晨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指着肖少博,恼羞成怒,一本正经地质问道:“肖少博,你是不是疯了?你想要干什么啊?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吗?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惩治你了吗?难不成你以为肖老爷子会包庇你一辈子吗?”
肖少博高高的抬起下巴,俯视着他,鼻子里面发出一声冷哼,趾高气昂地讽刺道:“本大少爷见你不爽,想打就打,你有什么意见吗?不就是一个想要攀龙附凤的凤凰男吗?怎么还不让人说了?”走上前一步,一股扑面而来的军人彪悍的气势,让蒋晨浑身微微一颤抖,竟然产生一种叫做惧怕的情绪。
纪爱若暗叹一口气,肖少博这种嚣张毫无忌惮的行为什么时候能收敛,双手揉了揉太阳穴,走上前一步,拽着肖少博的衣袖,劝阻道:“这是公共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