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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以后,两人工作都很忙碌,聚少离多,但感情却一直很好。这样过了差不多两年,她婆婆见他们一直不要孩子,就开始着急了,时常跑他们那去催着他们赶紧的生孩子。
罗婷虽然不是个事业狂,但对待工作一直很用心,她也不想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要孩子,但婆婆那边催得紧,她丈夫耳根子也软,听他母亲念叨的多了,也就想让她怀一个。
两夫妻闹了一阵,最后还是罗婷妥协了。
就这样,有了孩子以后,她就辞去了投行的工作,一门心思做起了家庭主妇。
她这样殚精竭虑地为家庭付出。结果呢,结果是,还没到七年之痒,她丈夫就送了她这么一份大礼。
詹言语想到这事就头疼,也觉得莫名的悲伤,甚至产生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触。
还没进入冬季,她却已觉心冷。想想他们当初是多么好的感情,那么的浓情蜜意,那么的密不可分。连她这个旁观者看了以后心里都暖暖的,满是羡慕。结果,竟然会发生这样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
她不禁想到自己跟向群,在开始的时候也是那样的契合,天生的默契,仿佛呼吸在同一片天空下都是满满的幸福。
可是结果呢,找工作,异地……不过是一些小小的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问题,却让他们烦得焦头烂额,连正常的交谈都成了难事,最终惨淡收场。
怪不得人说大学里的情侣到毕业季就该分了。当年她听过以后还一笑了之,不以为然,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那时候,还真是经不起一点磨难啊,到底还是太稚嫩了,稍微遇到一点挫折,就能轻易的把这么多年的爱消耗殆尽,一粒不剩。
她又不经意地想到了容逸。
他们开始的这样匆忙,甚至在她对他还不够了解,不够深情的时候,她就冲动地提出了交往。大概,生病确实会让人心理脆弱吧。
在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医院的时候,有一个男人默默地在旁边陪伴,确实是一种幸福。这样一个依靠,谁不想要呢?
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没有想反悔过,但她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就当是给她,也给他,一个机会吧。没有好好相处过,谁能知道结局呢?
这几个月来,他们处得比她想象中的要好。
他也不是她原先心目中想象的那样冷酷无情,高傲清冷,似乎跟她不在一个世界一样。
跟他相处的久了,就会发现他的另外一面,甚至几面。偶尔,他也会跟她耍赖,跟她调皮,跟她玩闹。
他也只是一个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完美无缺,那么无所不知。
她好像真的,有些喜欢上他了。也许,比她以为的,还要喜欢。
当看到他跟尤柏丽亲密的照片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都要烧起来了。
那一刻,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心都空了一块,好像有什么要喷薄而出。如果他那时就站在她面前的话,她真的不敢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她向来理智惯了,勉强才克制住了自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她必须要好好静一静,才能理清心里繁乱的情绪。
她清楚地知道,人在愤怒的情况下,往往会做些不理智的,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她必须理智,是的,理智。她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才能面不改色地站在窗前。
她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赶来了。
她想,她必须先确认她最关心的问题,才能好好与他对话。幸好,他说出了一个让她稍微安心的答案来。即便不知道这话的真实度有多高,她还是愿意相信他,继续听他解释。
她其实想过这件事情的真相会是怎样,却不知道这事会牵扯到他那段阴暗,甚至糜烂不堪的过去。
因为这件事,她越加的了解了他,更看到了他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的一面。
他向来在她眼前展现的完美,好似天之骄子,商业奇才,吃喝玩乐也是精通,会工作又会生活,几乎没有什么是他欠缺的。
这么厉害这么完美的男人是她的了呢,只要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美得要冒泡。
现在她终于明白,他的这一切是怎么来的了。
原来他也不是天生的全才,他也有做错过,他也有迷茫过,这样的经历,在经历过最初的震惊后,让她对他更加的了解,也更加的怜惜。
如果是以前,她大概是不会喜欢上像他这样的人吧。她忽然感觉庆幸,自己是先认识了现在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他,不然,她该错过了一个多好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晚上詹言语跟罗婷两个人相互拥抱着睡了一晚,互相安慰,互相取暖,互相畅想未来。
夜里睡得晚,姿势也不好,第二天免不了脸色有些差。容逸见到她脸色不好,便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容逸直入主题:“昨晚没睡好?脸色怎么这么差!”
詹言语疲惫地抿了口咖啡:“唔,我没事。”
想了想,詹言语觉得这事跟他说说也好:“是罗婷。”
容逸狐疑:“她怎么了?”
詹言语也不扭捏,按了按自己的脖颈,道:“她老公出轨,昨个晚上在我那过的夜,哭得那是稀里哗啦,太惨了。然后聊晚了,稍微有点落枕,没事。”
容逸态度很积极,得到机会就上前帮她揉肩,轻问:“那她预备怎么做?”
詹言语斜眼瞟他:“你说她应该怎么做?”
“你这是试探我?”容逸摇头轻笑,“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好歹你考虑到我们的未来了。放心吧,这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一不小心被戳中了小心思,詹言语面不改色,却喜在心头:“少给我甜言蜜语,快说正事。她想要离婚,你有什么看法?”
容逸眯了眯眼:“我毕竟不了解他们的情况,也不好说。但我想,这年头男人有个把外遇嘛,也挺正常……”
忽的刹住:“哎呦!”
詹言语收回掐在他手背上的手,冷笑着斜睨他:“正常?你敢再说一遍?”
“口误口误,是我不对,这话说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啊!”犯了原则性错误,容逸不敢争辩,赶紧求饶。
容逸琢磨了下词,再次开口:“呐我是这个意思,这种事呢,现在发生的也挺多的,我是说这事很普遍。当然,我郑重表明下态度啊,这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
见詹言语脸色缓和下去,容逸才嬉笑着揉了揉自己的手臂,继续帮她揉肩:“但既然发生了呢,总得解决掉才行。这种事我能有什么建议,反正日子过不过下去是你朋友的事,我们外人管不着不是,你也别多管闲事,搞不好还弄得自己一身腥。我看呢,你这朋友她性子也挺烈的,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
詹言语听他这话怎么这么不舒服呢,不自觉地就瞟了他一眼。
容逸讪讪:“那当然了,我不是说这样不好。她既然已经决定了,你也不要太操心了,两夫妻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不是。你也别说我性子冷淡,不关心你朋友。可这事别人是真不能管,有什么事都得他们自己负责,你说是吧?”
詹言语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打从知道这个事起,心里就闷得慌,说也说不出来,只能长长地叹一口气。
容逸又问:“他们有孩子吗?”
詹言语点头:“有一个女儿。罗婷你知道的,她生了孩子以后就做家庭主妇了,孩子一直是她带的。如果离婚,这孩子她是肯定要的。”
“这样就有点麻烦,”容逸一针见血地指向关键处,“她现在算是失业,如果离婚要孩子的抚养权恐怕会很困难。”
詹言语不禁愁眉苦脸:“就是这么说,但她已经什么都没了,不能再没有孩子。”
容逸及时地打广告:“如果需要打官司,我家老二倒是可以帮忙。免费什么的估计是不行,他也不是做善事的,不过给她打个折应该是没问题的。”
詹言语即便是再难受,也禁不住被他逗笑:“你就巴不得他们闹上法庭呢。”
“能私下解决那自然是最好,”容逸也是实话实说,刚刚还按在她脖子上的手悄无声息地下滑,从身后把她虚虚圈住,“不过这种事扯到孩子的抚养权问题,估计到最后还得上法庭。”
詹言语微微点了下头:“行了,到时候我会跟她说的。”
容逸从詹言语的身后绕到她身前,低头吻她:“言语,在我面前不要想别人了。”
詹言语偏头避开:“我们谈正事呢?”容逸话题转的太快,詹言语完全没跟上。
“这不是该说的都说完了吗?”容逸一屁股挤到詹言语旁边坐下,把她搂到自己怀里,声音有些闷,“前面一直忙代言的事,我们都好几天没在一起了。”
詹言语忍俊不禁:“好了别再我面前装可怜,我们都天天见面,你就别喊了。你这样让那些异地恋的情何以堪啊!”
“那不管,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容逸难得死皮赖脸地粘她,“我们见到了也没说上几句话,今个得好好说说话。”
詹言语不阻止他的拥抱,顺势靠着他,笑着调侃道:“哦?这可是上班时间。你不工作了?”
容逸说起漂亮话来那完全是信手拈来:“工作哪有你重要。”
詹言语无奈,也跟着侃:“从此君王不早朝吗?这么说我也有做红颜祸水的潜质咯?”
“你哪里是祸水!”容逸低头吻她的额角,“你就是我的命啊。”
“哎哟,”詹言语禁不住咯咯笑起来,“你说这话你不酸吗?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容逸撒泼打诨起来也是一流的,作势就要去翻她的衣袖:“哪里哪里,给我看看,我给你捡起来。”
詹言语笑着挡他,也忘了刚才心里的烦闷。
两个人推推搡搡,瞬间笑做一团。
清脆的笑声在宽阔的办公室里回荡,丝丝漏出门缝外。
吴婧在外徘徊了好一会,终究还是咬了咬牙敲了下门。
容逸听到响动,收了笑容,高声硬道:“什么事?”
外面传来严肃尴尬的一声:“抱歉,容总,您的会议!”
容逸面容冷肃,略有不耐:“知道了。”
詹言语眉眼含媚,故意娇娇媚媚地飞他一眼:“看吧,红颜祸水了!”
容逸从没见她露出这么妩媚的样子,不禁看得呆住。
詹言语越发得意,手轻轻柔柔地推开他,一时间兴致上头,娇滴滴地说:“陛下,快去上朝吧!”满眼的意犹未尽。
容逸忽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一把把一尺之远的詹言语拉进怀里,几乎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的唇角:“爱妃,朕有了爱妃还上什么朝啊!”
詹言语方才只是跟他玩闹而已,却没想到他还真的代入了,一时间惊愕,眼直发愣。
容逸眼疾手快,趁她反应慢半拍,伸出大掌就把她的脸颊捧住,薄唇轻轻啄住她的,撬开她的唇瓣,探入舌尖,邀她共舞。
詹言语反应过来,急忙推拒,模糊的语音缠绕在唇齿之间:“开会!别忘了开会!”
容逸被他激出了欲望,势要当一回唐明皇,哪里肯这么轻易就退去,觉出她不听话,便倾身上前,跪在椅子上,将她按在柔软的椅背上,嘴里含混着还不忘回话:“安心,不会忘的。”
詹言语处于被动,脸庞、上身完全被他制住,只能任他舔逗亲噬。
容逸的技术向来高超,这时候更是不遗余力的施展,詹言语只觉自己被吻得七荤八素,头脑清明却又迷蒙,手不由自主地圈上了他的脖颈。
容逸心内得意,更加细致地亲吻她,一寸寸,一下下地侵据她的唇舌。
他闭着眼静静地体味她,感受她,拥有她。他的手掌在她背后轻抚,似有炙热,一股股的热意侵袭进她的体内,在她身上燃起。
詹言语此时已全然陶醉进去,任他亲吻,任他抚摸。好半晌,她才得以微微喘息,心神荡漾,微微地睁开眼,迷蒙着双眸静静瞅他。
他的眉目并不算清秀,相反略显粗犷。眉毛常常蹙起,好像有什么烦恼一直困扰着他。此时,他的浓眉终于舒展开来,使得她的心也一并跟着舒坦下来。
容逸把唇偏到她的耳畔,浓厚的喘息一丝不漏地飘进她的耳里,一路窜进她的心底。她心内微颤,却仍不动声色地细细凝眸瞧他。
他的那双眸子里似有烈火在自燃,幽幽地端详着她精致的眉目,低哑暗沉的声音飘飘渺渺地响起:“爱妃可还觉得满意?”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詹言语的脸一下子红了,红得彻底。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微微扬起唇,轻柔娇媚地低吟道:“陛下满意,臣妾自然也是满意的。”
容逸闻言一震,眸色更深,一时间竟然喉头梗塞,说不出话来。
她攀着他的肩略略昂起身子,啄了下他的下巴,眨着眼娇俏道:“陛下再不去上朝,外头的人该急了。”
容逸真是爱极了她这难得一露的柔媚样,只觉得全身都要被她揉化了,但正事也要紧,他也不真是个色令智昏的酒囊饭袋,当下只能亲了亲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哑声道:“等我回来。”
詹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