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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爷子换了睡衣,半依靠在一张卧榻上,看莫向晚进来,微微的提了提视线,那从眼镜上方射过来的光,让莫向晚冷冷一抖,连忙低下头去,“爷爷,我来了!”
黑老爷子淡淡的“嗯”了一声,问,“听管家说,你来黑宅快两个月,都在客房睡觉?”
莫向晚点了点头,有些明白黑老爷子接下来要说什么,有有些不明白!
“你是黑家的少奶奶,一直待在客房睡觉,是嫌弃主卧不如夏家的好么?”老爷子堵然提升,声色俱厉。
莫向晚被吓着了,吞吞吐吐的回,“没……没……没有。”
“那今晚开始,就搬去主卧睡!”老爷子言简意赅下了命令。
“啊?”
老爷子一个眼风扫过来,就让莫向晚闭上了惊讶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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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19节:自恋是一种病,得治!(1)
莫向晚从老爷子卧室出来,回到自己卧室,就见老管家等在门口,看她走近,说,“夏小姐,您的物品张妈已经都收拾好了。”
莫向晚斜了老管家一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你都知道爷爷叫我去做什么?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这样我也好有时间想理由来拒绝啊!”
老管家脸色如常,对莫向晚突如其来的怒火毫不意外。
莫向晚见自己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郁闷得要命!气冲冲走进卧室,砰一声甩上了门!
看着房间内被打包的盒子,莫向晚重重扑在□□,把自己脑袋揉进被子里,烦躁的滚来滚去。
搞什么嘛!居然根本就不问她的意见,就把她踹进了黑泽耀的卧室。
就算她是黑家未来的少奶奶,现在也还只是未婚妻,OK?
莫向晚咬住被角,内流满面的控诉:老爷子不讲理啊不讲理。
老管家等里面折腾得差不多了,才敲一敲莫向晚的房门,“夏小姐,少爷还在卧室等着您呢!”
一只玩偶熊凌空飞了过来,砸在被敲响的门上。
老管家摸摸鼻子,看张妈走过来,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正当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卧室门忽然从内拉开,只见莫向晚气鼓鼓的站在门口,怀中抱着自己的小奶猫,“要我搬过去可以,崽崽也得跟我一起搬!”
当莫向晚抱着小奶猫站在黑泽耀卧室的时候,男人的眉头,明显了抖动了两下。
“你这是……举家迁徙?”黑泽耀好笑看着她怀里的猫。
他明里暗里怂恿老管家去老爷子那里告状,诉说自己的惨状,以期获得老爷子给莫向晚的施压,可不是想要跟只猫同窗共寝的!
莫向晚理直气壮的站在门口,“我的猫这么小,如果丢它一人在房间,肯定会冻死的!”
“开着暖气不就好了?”黑泽耀没好气。
莫向晚任性,“那怎么行?它还这么小!就算不会被冻死,也会饿死、渴死、寂寞死!”
黑泽耀听得太阳穴直跳,莫向晚便狡黠一笑,“既然你不欢迎它,那我们还是回房睡咯!”
说着,便要溜走。
“给我回来——”男人按着太阳穴,退让,“不准让它上床!”
莫向晚一脸无辜,“可是自从它跟了我,都睡在我的枕头边!”
黑泽耀气得吹胡子瞪眼看那只窝在莫向晚怀里,因为黑夜降临而无比活泼的小奶猫,咬牙切齿道,“它要敢碰到我,我就把它扔到床下去!”
莫向晚嘟着嘴,不悦的骂,“暴君!”
黑泽耀一副“我就是暴君,你拿我怎样”的眼神,痞痞地看着她!
莫向晚把小猫放在沙发上,去收拾张妈和老管家搬进来的行李。
黑泽耀在她身后说,“我先洗澡了!”便进了洗手间。
莫向晚若有所思的看着几大包乱七八糟的日用品,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她空无一物、孑然一身住进黑家,如今不过只是过去两个月而已,就累积了这么多的东西。
第1卷 第120节:自恋是一种病,得治!(2)
她想起今日知晓夏毓身份时的恐惧,想起自己下定决心向黑泽耀表明身份的挣扎,一个字坐在了地上。
这些东西,无论多么昂贵,她都能果断的舍弃,可是这日积月累,越来越让她迷惘与黑泽耀之间的羁绊呢?是她能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么?
而真到了她必须得放弃的那一天,又将如何是好呢?
莫向晚坐在地上愣愣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哗啦一声打开,黑泽耀揉着头发,从里面出来了。
他疑惑的看向坐在地板上,心事重重的莫向晚,眉头皱在了一起。
“你就是这样收拾的?”男人在她身后开口,声音低沉。
莫向晚忽然听见黑泽耀的说话声,手里的衣物掉在地上,才倏地回过神来,深怕被黑泽耀看穿心事,连忙装作很忙的样子,明明一地的物品根本没收拾,还煮熟的□□嘴硬,“我只是在考虑怎么分门别类而已!”
男人好笑的滑着轮椅过去,靠近床之后,用手撑着身体,一下子坐到床沿上,这才定定打量着莫向晚,“好啦!都放着,明早我让人来收拾,你去洗澡……”
“啊?”莫向晚一听黑泽耀让自己洗澡,顿时就敏感了起来,下意识往后躲了躲,一脸的尴尬,“我……那个……我还不困!”她支支吾吾,“你先睡吧!我保证我会轻手轻脚的收拾的!”
黑泽耀眉头一挑,“你确定你不困?”
莫向晚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猛点。
“它困了!”黑泽耀手指一横,指向正扯着沙发上靠枕的穗子,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奶猫崽崽。
莫向晚嘴角抽了抽,“它也不困!”她嘟囔,“小猫崽白天睡觉,晚上才开始活动!”
黑泽耀若无其事的评价,“都跟你学坏了!”
莫向晚满脑门的黑线!
黑泽耀丢了擦头发的毛巾,大咧咧的坐着,过了一会儿,突然皱眉发出一声感叹,“好臭!”
莫向晚以为是小奶猫不熟悉黑泽耀的卧室,在沙发上便便了,连忙动手把小猫抓起来。
谁知小猫根本就没有便便,还相当□□莫向晚怀疑它,动手轻轻挠了莫向晚一下。
黑泽耀凑到莫向晚这里来,鼻头动了动,佯装发怒,“宝贝,你有多少天没洗澡了?”
莫向晚一听,臊得脸通红,真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怪味,连忙低头抓着自己的衣服闻,却什么也没闻到。
男人便一脸的嫌弃,“赶紧去洗澡吧!你这味熏得我房间都变臭了!”
莫向晚想反驳说自己身上根本不难闻,又怕黑泽耀动了真格,真把自己扯过去闻,那她岂不是自己送上了门?
“那我就洗完再收拾!”莫向晚咬牙切齿的爬起来,找到自己的浴巾,进了浴室。
黑泽耀的浴室,跟普通的浴室差别很大。
这个浴室从进门开始,地面有特殊的防滑处理,有专门的轮椅通道,在两侧的墙上,有一米高的金属扶杆,就连淋浴头也比普通的要矮很多。
莫向晚从前没注意,这会发现这些细节,不由得心酸不已。
第1卷 第121节:自恋是一种病,得治!(3)
在宽大浴室的最里面,还有一个及其豪华的浴缸,但看得出来,这个浴缸大概已经很久没被人使用过了,即便一尘不染,却也不沾人气。
莫向晚坐在浴缸旁,叹了两口气。
之前欧瑾瑜警告她,不要试图打听黑泽耀的腿是如何受伤的,不然会闯大祸!
可是她真的很好奇啊啊啊!!!
莫向晚深吸一口气,就算不知道黑泽耀的腿是如何受伤,也要赶紧弄明白,他的腿复原的几率有多大!
她不歧视也不会看不起残疾人,但是在她看来,黑泽耀这样强大的男人,不该身存这样的弱点。如果他的腿能恢复,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好转,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莫向晚暗暗做了决定,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就好像终于为自己的人生找了新的起点和意义一样的,简直无比有动力。
她哼着歌,褪下衣服,拧开花洒,哗啦啦的搓洗着自己的皮肤。
就在她洗得正专注的时候,只听厚重的一声“哗”,只见周围的银白色墙面一下子往上迅速收起,她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呆若木鸡地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很像玻璃罩的房间内!
天啦!好好的浴室,怎么会变成玻璃罩?
莫向晚惊恐地环视一周,最终目光对上对面那个坐在□□,津津有味盯着自己身体看的男人!
“啊——”莫向晚一声尖叫,直到这时才明白好好的浴室,怎么就变得透明了!
她蒙住上面,蒙不住下面,惊叫着蹲下来,牢牢抱住自己的胸前,气得破口大骂,“黑泽耀,你个变态!竟然设计这么变态的浴室,还把它……还把它打开——”
男人趣味十足的看着莫向晚的窘态,云淡风轻的解释,“我一直想看看当初设计师吹嘘不已的情趣设计到底是怎么个情趣法!你是第一个走进去的女人,当然肩负着这样的使命!”
莫向晚气得简直肚子都要爆开了,感情照男人这口气,她还应该感恩戴德,大喊两声“谢主隆恩”?
亏她方才还想着要怎么帮他,他竟然拿这样恶劣的手段来对付她?
可恶!实在可恶!
“呜呜……混蛋,赶紧把墙放下来!”莫向晚气得眼泪水都氤氲了整个眼眶。
黑泽耀原本也是一时兴起,此刻见莫向晚真的被气得够呛,浑身发抖的蹲在地上,连忙收起自己恶劣的玩笑,将墙放了下来。
偏偏男人的嘴巴不饶人,“平时看你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挺有料!”
莫向晚简直有冲去厨房拿把刀,灭了黑泽耀的心都有了!
一分钟后,莫向晚甚至连身上的泡沫都没清洗,裹着浴袍就风风火火冲出来了!
她手上拿着黑泽耀的刮胡刀,上来就往男人的脖子上招呼,幸亏男人虽然腿不能动,上身却十分敏捷,避开小女人拿的刀片,将她牢牢抓住,“你想谋杀亲夫?”
小女人胡乱挣扎着,“不管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男人了然,“哦,原来你想跟我同生共死!”
第1卷 第122节:自恋是一种病,得治!(4)
莫向晚简直被黑泽耀气炸了,怎的同样意思的词,放在男人的嘴里,总有一股耐人寻味的奸情味道。
黑泽耀怕小女人正在气头上,失手伤了自己,便劈手把刮胡刀抢下来,好奇的翻看了两下,“这么多年前的刮胡刀,你从哪儿找出来的?”
小女人倔强的别开脸,“你管我!”
男人好脾气的哄,“好好,不管你不管你!”又坏笑着凑到小女人的耳边,“连几百年前的刮胡刀都找到了,那有没有看到浴室抽屉里的套套?我前几天让人买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味道,就各种口味的都买了一些,什么菠萝、蜜桃、香橙……”
莫向晚被黑泽耀恶心的够呛,一把推开他,“变态!流氓!”
男人涎着脸笑,“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嘛!”
莫向晚方才为了教训黑泽耀,情非得已之下跳上了床,这会被男人调戏,惊觉自己闯了是非之地,打算赶紧跳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摔在他的怀里。
“跑什么?跟我睡,有那么可怕?”男人双手一环,将小女人困在自己胸前。
莫向晚着急,“谁怕你了?我才不要跟流氓、变态一起睡!”
男人邪气地忽然凑上去咬了莫向晚的耳垂一下,“刚才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生气啦?”
莫向晚气鼓鼓的,“不生气才怪!不然你进去□□了衣服,让我把那墙升起来试试!”
男人双眼放光,“当真?”
莫向晚当即被刺激得差点口吐鲜血,阵亡疆场。
“暴露狂!变态!流氓!”莫向晚毫不留情的骂!
男人笑着将小女人往自己怀里有搂了搂,“小东西,你还要给我加多少称号?”
莫向晚骗过脸看他,“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不是?”
黑泽耀笑得没脸没皮,“打是亲,骂是爱嘛!我明明只是做了一个男人想要对心爱女人做的事,你却一直骂我是变态!”他津津有味的说,“难道说,其实你下意识里,一直期待我对你做点变态的事?才不断给自己和给我这样的心理提示?”
莫向晚简直被黑泽耀的言论气伤了,她捂着心口,一副喘不过来气得模样,好半响,非常郑重其事的告诉黑泽耀,“黑泽耀,自恋是一种病,得治!”
黑泽耀“哈哈哈”几声爽朗的笑了起来。
莫向晚窝在黑泽耀的怀里,听男人那结实有力的胸膛传来的震动,忽然就感觉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二人又逗了一会儿嘴,莫向晚渐渐有了些困意,头歪在黑泽耀的胳膊上,迷迷瞪瞪的问他,“我要是睡着了,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黑泽耀好笑从上往下看她,用手拧了下她的鼻子,“你说呢?”
莫向晚打蚊子似的挥开黑泽耀的手,“不管了!我好困……要睡觉了,你不准惹我!”
黑泽耀叹了一口气,像孩子耍赖一样蹭着莫向晚,“宝贝儿,我饿!”
莫向晚在黑泽耀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黑泽耀的胳膊,沉沉的睡了过去。
“宝贝儿……”黑泽耀不死心的喊。
莫向晚没反应。
“宝贝儿……”黑泽耀委屈极了。
莫向晚鼻子似有若无的哼了两下。
黑泽耀叹了口气,小心将莫向晚放平,以最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