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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迷迷糊糊拿起手机喂了一声,那头却半天没个声响。
莫向晚只当有人打错了电话,困意□□,正要挂了电话,陌生号码那头,却响起了个高高在上的女中音。
“莫向晚?”
听到那个声音,莫向晚的睡意,被激了全无,她神经质的翻坐起来,拿着电话的手都有点抖,支吾了半响,才叫出来,“伯……伯母……”
那头,女中音非常严厉,“伯母也是你叫的?请称呼我白夫人!”
莫向晚咬了咬下唇,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恭敬,“白……夫人,请问找我有事吗?”
“下午三点半,我在迪桑咖啡厅等你。”女人说完就挂了电话,完全不给莫向晚拒绝的理由。
好吧!那口气,也完全是命令似的!
这是一个惯好发号司令,却从来不给别人拒绝理由的强势女人。
莫向晚心想白隽永曾戏谑他的母亲有太后病!还真是一点也没错!
被这样一搅合,莫向晚是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看看时间,才早七点!
也就是说,她睡了两个小时不到。
莫向晚郁闷的将自己丢在□□,委屈的滚了好一会,才认命的爬起来,索性下楼跑了一圈,出了些汗,顺道买了早餐回来。
第2卷 第338节:重振夫纲(8)
上午百无聊奈的蹲在地毯上看电视,可看了一上午,什么也没看进去。
午餐随便吃了点,莫向晚便开始准备跟白隽永母亲的会面。
在赴约之前,莫向晚大概已经猜到了白隽永母亲要说什么。
无非是她家世不堪,人也平凡,配不上背景显赫、人品优质的白隽永。
莫向晚心想,自己若是白母,担忧儿子的前程,必然也会这样为儿子打算。但……打算是一回事,实际又是另一回事。既然白隽永对一个普通女孩动了真心,做母亲,难道就不能放弃自己的打算,为儿子献上自己的祝福么?
世上的父母大抵如此,只在乎想给孩子的,却不真正关心孩子到底想要什么!
莫向晚跟白隽永那点感情都还没撕扯清楚,他的母亲便迫不及待插手,这让莫向晚那点犹豫不决的心,反而变得叛逆了起来。
她想,就算最后不会选择跟白隽永在一起,也不能让白母把自己瞧扁了!
于是,莫向晚破天荒给自己化了一个端庄无比的妆容,特意穿了上次跟白隽永逛商场时,欧璟臣送的那条价格吓死人的裙子,精神且自信的奔赴了迪桑咖啡厅。
莫向晚坐了一会儿,白母才姗姗来迟。
她刚一进咖啡厅的门,莫向晚便察觉到了一股强气压。
莫向晚努力不让自己输阵,更不愿让白母找到机会挑刺,便礼貌站了起来,跟白母招呼。
白母看见打扮一新的莫向晚,显然有些惊讶,但马上,她便不露声色掩藏了自己的惊讶,用一种优越且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莫向晚,哂笑,“猴子就算穿了人的衣服,她也还是猴子!”
莫向晚手在身侧握了握,笑道,“人如果不说人话,反耍猴戏,那也不该称作人!”
“你——”白母的脸登时青白交加,气得够呛…
二人面对面站着,一时气氛僵持,谁也不肯先退一步。
“啪——”白母忽然将手里拿的一叠牛皮文件袋扔在桌上,“没有时间跟你废话!你看看这些照片,看还有没有话说!”
莫向晚不解的看向因为白母力道过大,而从牛皮文件袋里滑出的照片。
白母轻蔑的一笑,在她对面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的喝茶,仿佛胜券在握。
莫向晚迟疑的坐下来,伸手触摸上照片,拿了两张来看,发现是黑泽耀从车里出来,抱着自己的照片。
莫向晚一愣,飞快抬眼看白母一眼,而后拿起整个牛皮文件袋,拿出所有的照片,一张张的翻看。
不可思议!
有那晚黑泽耀送她回家拍下来的,有她去黑家做家教时拍下来的!
在她翻开从黑家出来的照片时,白母还轻抿了一口茶水,刻意提醒,“看看照片的日期!不仅证明了你留宿男人,还去了男人家里过夜!”
“我……”莫向晚气结,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被人偷拍。且偷拍者不知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每张照片的角度都取得邪门无比。
第2卷 第339节:重振夫纲(9)
就连莫向晚自己,看着这些照片,也深深觉得自己跟黑泽耀,绝对有什么发生似的!
忽然,莫向晚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黑泽耀送自己回家那晚,岂不就是白母第一次出现在酒吧的那晚!那时白母甚至都没跟自己见面,就酌定了自己的人品,请了人来偷拍?
莫向晚气得拿着照片的手,微微发抖。
白母以为莫向晚的奸情曝光,怕了,随即摆出一副谈判姿态,“莫向晚,我知道你父母双亡,还有个残疾的弟弟要养,过得很辛苦!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你离开永儿,我给你两百万!”
她说着,优雅从支票夹里拿出张两百万的支票来,却故意扔在了地上。
莫向晚看那支票轻飘飘落在自己的脚边,冷笑着弯下腰去捡起来。
白母的目光更加轻蔑,甚至于,她以为掌握了莫向晚的弱点,占有了主动权,更加的盛气凌人。
岂料,莫向晚却三两下将白母的支票撕得粉碎,“白夫人,原来您对儿子的估价,只不过是仅仅两百万?”
“你——”白母气结。
“我真为白隽永感到悲哀!”莫向晚感叹,她拿起包包站起来,指着那堆照片,“您尽管把这些照片拿去给白隽永看好了!我只说我问心无愧!看他是信我还是信你!”
到底是之前白隽永给莫向晚敲过警钟,莫向晚气归气,此时却分析得冷静。
如果白母这招真的对白隽永有用,她不会拿照片来找自己,还主动提出给钱解决!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白隽永根本不信这些照片,白母也清楚的知道白隽永不会相信。
这样一来,莫向晚释然了很多。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莫向晚不再跟白母啰嗦,利落的转身,出了咖啡厅。
白母倏地站起来,指着莫向晚的后背威胁,“莫向晚,别给脸不要脸!我会让你后悔的!!”
莫向晚撇撇嘴!
她要害怕!就让她把名字倒过来写!
莫向晚从小到大从未树敌,也就没经历过这样的敌对场面,从咖啡厅出来之后,她自觉打赢了一场战役。刻意寻了平日里舍不得去的餐厅,好好奖赏了自己一顿。
酒足饭饱之后,也不回家,直接取酒吧,换了工作服上班。
她来得早,恰巧茜茜也来得早,酒吧还没开张,两人便躲在吧台后面聊天。
莫向晚把今天下午的事情讲给茜茜听,只不过换了主人公,也稍微消弱了白隽永的背景。毕竟那样牛掰的背景,一说出来,就知道是谁了!
茜茜听得直竖大拇指,赞道,“你勒朋友真厉害!平时羊羔似的人物,到了关键时刻,就跟超级赛亚人一样!太给力了!”
莫向晚疑惑,“啊?你怎么知道我朋友是羊羔似的人物,我可没说!”
茜茜捂嘴偷笑,“得了吧!虽然你极力遮掩,但我是谁啊?还是一下子就听出,那其实是你吧?”
莫向晚满头黑线。
第2卷 第340节:重振夫纲(10)
茜茜用肩膀撞撞她,“喂,说真的!每晚接你的那位帅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虽然入豪门是有点困难,但胜在人家帅哥非你不娶啊!!这得前辈子积多好德,这辈子才有这样的运气。”
莫向晚白眼,“你要喜欢,送给你好了。”
茜茜撇嘴,“我倒想要呢!”
“上次听人说,那位帅哥在我们酒吧打了人,还跟个特有气场的中年女人出去了!那个就是他母亲?”茜茜好奇。
莫向晚点点头,“嗯!听白隽永说,他妈有太后病!”
茜茜捂着嘴笑,“还是你厉害!平时不吭不痒的,竟给老太后这样大的瘪吃!”
莫向晚无所谓,“我倒没什么,就怕给白隽永找麻烦。”
茜茜皱着眉头,“不对啊!这种时候,你不是该打电话给白隽永诉苦才对?怎么反而担心给他找麻烦?感觉在你心中,根本很疏远他的!”
莫向晚深沉的问,“是这样吗?”
茜茜点头,“是啊!就好比我,我上次陪我男友回家,她妈对我好一通的抱怨!我就在男友面前装可怜,装无辜,博取他的同情,好让他不被他妈影响。”
莫向晚思路飘得有些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茜茜因见她最近老是这样,肯定心里有什么不好的结,加上下午才遭受了那样的事,便不好打扰,看看时间差不多要开店了,便去忙了。
莫向晚来来回回的想茜茜说的那些话。
她是当局者迷,茜茜却是旁观者清。
也许……她该约白隽永出来,坦白的、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不能再这样纵容自己下去了。
酒吧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很多常客趁着点酒的机会跟莫向晚唠嗑,都是些没坏心,挺无聊的客人,莫向晚也就一边调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人说话。
不知何时,有个看起来浪荡不羁的年轻男人坐在莫向晚右手斜一点的位置。男人的五官很精致,甚至有些柔美,眼神却很犀利,头发却略长,颔着下巴的时候,发梢自然而然遮住煞气十足的眼,,大夏天却穿着皮衣皮裤静静的坐着,浑身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让人轻易不敢靠近。
男人一手拿着酒吧,一手垂在吧台和身体之间的阴影里,灵巧翻动着一把精致的小刀,可以看出,男人的手,非常灵活。
酒吧里什么样的怪人都有,因而莫向晚并未对这人多作留意。
就在有客人走过来,点了一杯特调,莫向晚转身取酒来调的时候,穿皮衣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包白色粉状物质,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丢进了莫向晚制服的衣兜里,角度巧妙,甚至避开了大厅内的监控系统。
莫向晚浑然不知,调好了酒,将酒递给客人。
穿皮衣的男人,微笑着喝完酒杯里最后一口酒,离开吧台,抱着胳膊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
没多一会儿,酒吧内忽然闯进了一批拿着证件的便衣,打头的人大喝,“接到投诉,说酒吧存在毒品交易,请各位蹲在原地,用手抱头。”
第2卷 第341节:重振夫纲(10)
茜茜用肩膀撞撞她,“喂,说真的!每晚接你的那位帅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虽然入豪门是有点困难,但胜在人家帅哥非你不娶啊!!这得前辈子积多好德,这辈子才有这样的运气。”
莫向晚白眼,“你要喜欢,送给你好了。”
茜茜撇嘴,“我倒想要呢!”
“上次听人说,那位帅哥在我们酒吧打了人,还跟个特有气场的中年女人出去了!那个就是他母亲?”茜茜好奇。
莫向晚点点头,“嗯!听白隽永说,他妈有太后病!”
茜茜捂着嘴笑,“还是你厉害!平时不吭不痒的,竟给老太后这样大的瘪吃!”
莫向晚无所谓,“我倒没什么,就怕给白隽永找麻烦。”
茜茜皱着眉头,“不对啊!这种时候,你不是该打电话给白隽永诉苦才对?怎么反而担心给他找麻烦?感觉在你心中,根本很疏远他的!”
莫向晚深沉的问,“是这样吗?”
茜茜点头,“是啊!就好比我,我上次陪我男友回家,她妈对我好一通的抱怨!我就在男友面前装可怜,装无辜,博取他的同情,好让他不被他妈影响。”
莫向晚思路飘得有些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茜茜因见她最近老是这样,肯定心里有什么不好的结,加上下午才遭受了那样的事,便不好打扰,看看时间差不多要开店了,便去忙了。
莫向晚来来回回的想茜茜说的那些话。
她是当局者迷,茜茜却是旁观者清。
也许……她该约白隽永出来,坦白的、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不能再这样纵容自己下去了。
酒吧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很多常客趁着点酒的机会跟莫向晚唠嗑,都是些没坏心,挺无聊的客人,莫向晚也就一边调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人说话。
不知何时,有个看起来浪荡不羁的年轻男人坐在莫向晚右手斜一点的位置。男人的五官很精致,甚至有些柔美,眼神却很犀利,头发却略长,颔着下巴的时候,发梢自然而然遮住煞气十足的眼,,大夏天却穿着皮衣皮裤静静的坐着,浑身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让人轻易不敢靠近。
男人一手拿着酒吧,一手垂在吧台和身体之间的阴影里,灵巧翻动着一把精致的小刀,可以看出,男人的手,非常灵活。
酒吧里什么样的怪人都有,因而莫向晚并未对这人多作留意。
就在有客人走过来,点了一杯特调,莫向晚转身取酒来调的时候,穿皮衣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包白色粉状物质,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丢进了莫向晚制服的衣兜里,角度巧妙,甚至避开了大厅内的监控系统。
莫向晚浑然不知,调好了酒,将酒递给客人。
穿皮衣的男人,微笑着喝完酒杯里最后一口酒,离开吧台,抱着胳膊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
没多一会儿,酒吧内忽然闯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