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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感激的说道,“你也不问问什么事,你就答应了?”
她很感谢能有落笑这样一个暖心窝的朋友,至少在悲伤难过的时候有人陪伴。
落笑嗤嗤笑道,“我太了解你了,你的事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困扰你才会说出来。世界上最好的人就是你了,什么事宁愿憋在心里难过的要死,你也不愿意说出来让我帮你一起分担。”
浅夏破涕为笑,一直以为悲伤是自己一个人的事,若是告诉别人,让别人也一起难过,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阿姨给浅夏倒了杯水,落笑把骨瓷茶杯递到了浅夏的手里,说道,“快喝口水润润嗓子,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吧,等会我还要上课。”
浅夏轻抿了口茶水,附在落笑的耳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落笑担忧的问道,“他真的愿意来吗?我爸的公司很小诶?”
浅夏嗤嗤一笑,眼神带着一抹笃定,“放心,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他一定会来的。”
门铃突兀的响了起来,阿姨过来说,是薄氏太子爷薄严在外面。
浅夏下意识的躲在了落笑的背后,像是畏惧极了那个叫薄严的男人。
落笑担忧的问道,“浅夏你不想见他是不是?”
浅夏点点头,身子略微的颤抖着,他的冷血绝情让她望而却之,甚至有些害怕。
落笑让阿姨带着浅夏去了后花园藏匿起来,自己则是上前开了门。
薄严见门开了,便闯了进去,揪着落笑的手臂,有些着急的问道,“告诉我,温浅夏有没有来过这里?”
落笑的双手被薄严拽的生疼,秦天见状也走了进来,拉开了薄严的手,拽拽的说道,“落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落笑觉得后脊梁硬硬发凉,不知道这个臭屁大王又要做什么了。
薄严的气场过于强大,不满落笑的走神发呆,只要大步往客厅里走去。
四处环顾,未曾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落笑拖住了薄严的手,假装勇敢的说道,“这是我家,请薄先生自重。未经屋主的同意,擅自闯入私人住宅,这可是私闯民宅,是要被拘留的。”
薄严有些不耐烦的甩开了落笑的手,冷冷的说道,“落小姐有什么不满的话,尽可以去找我的律师。在此之前,请不要妨碍我。”
21。…第二十一章:暴怒
落笑被薄严冰冷慑人的表情吓的愣住了,一时忘了这里是自己的家。
忘了要阻止这个霸道的男人,不让他找到浅夏。
秦天对呆愣了的落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警示的说道,“你最好不要惹到我二哥,要是温小姐在这里,你也最好交出来。不然我二哥保准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落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地盘,听到秦天这样说更是气的炸了毛,“出去,都给我出去,这里是我的家。”
“我一没绑架谁,我二没抢了你们什么东西,第三这是我家。”
“我家什么意思你们明白吗?就是我的家,不是你们的,都给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秦天拉了拉薄严的手,严肃的说道,“二哥,这小丫头挺厉害的,还是不要惹她比较好。温小姐应该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薄严甩开了秦天的手,看着茶几上一小山一样堆积的纸巾,他可以确定浅夏在这里。
只是浅夏不愿意见他,是不是他说的话太过分了?
薄严对着空旷的客厅,冷冷的咆哮了几声,“温浅夏,你休想逃开。我知道你在这里,我允许你偶尔闹闹小脾气,最好气消了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
薄严说完便大步离去,徒留一个决绝的背影和几声空荡荡的回音。
浅夏就躲在落地窗外,伸手想要触碰那个渴望又不可及的背影,却发现他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仿佛在她在他的生命里只是个匆匆来去的过客,而他却在她的生命里刻骨铭心,难以忘怀。
浅夏顺着落地窗滑到了地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透着绝望的气息,一点点的渗进了浅夏的身体里。
他是什么意思,要将她囚禁吗?
薄严我可以允许自己艰难的爱你,但是我决不允许你将我的尊严践踏。
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一定会。
樱花尽数凋零,叶片上的嫩绿色渐渐的转浓。
浪漫的季节已飘然远去,浅夏却永远的记住了春日里的那一抹淡淡的粉红色。
放学后,浅夏依旧去了花店帮老板整理花草,照常带走了一盆水养的绿萝。
天下着小雨,雨滴淅淅沥沥的掉落,在地上激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浅夏在花店外的屋檐躲着雨,一道熟悉的声音渐渐的靠近,像是本能的替浅夏挡住了风雨。
浅夏诧异的抬起头,一看是高泽撑着雨伞替自己遮挡住了风雨,她声音软软的像是溢满了感激的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高泽的眼神透着一抹挣扎,最后轻轻的叹了口气,答非所问的说道,“最近总是下雨,出门不要忘了带雨伞。”
说完迈着长长的步子便遁入雨幕,不一会他的头上就缀满了毛茸茸可爱的水滴。
浅夏抱着绿萝,撑着雨伞跑到了他身边,冲他甜甜一笑说道,“你不送我回去吗?”
说完,浅夏尴尬的低下头去,等待着他的反应。
高泽的脚步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居然让他护送,心里激动的想要尖叫几声,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兴奋,“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单音字,饱含着浓浓的深情。
她的转变,是不是代表自己有机会了,高泽走着走着不觉傻傻的笑了起来。
浅夏手捧着绿萝,也跟着傻傻的笑了起来,而后愣愣的看着高泽的侧脸问道,“你在笑什么?”
雨越下越大,像是倾泻而下的瀑布,高泽将浅夏护在怀里,往自己的车子方向走去。
高泽身上没有搀着古龙水的淡淡烟草味,却有一股自然的味道。
不同于薄严极具魅惑的男人味,让人感觉很温暖很窝心。
高泽细心的把浅夏放在了副驾驶座上,快速的关上了车门,而后自己走到另一边也上了车。
他的嘴角一直微微上翘,心底的喜悦全写在了脸上。
他的侧脸很好看,没有薄严那般的刚毅,线条柔软。
如果他不是我的哥哥,如果不是先遇见了薄严。
浅夏想,大概自己也会对他心动吧!
他的温柔,他的细心,他的不离不弃,他的种种……
若是换了另一个女生都是会心动的吧!
命运有时候真的很真的很奇怪,总是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
高泽认真的开着车子,心里憧憬着和浅夏的未来。
画面唯美浪漫,干净透彻,像是蓝天上白白的云朵,给人一种很舒适很柔软的感觉。
他的心里忍不住的想,如果浅夏是我的,那该多好啊!
人生的一大半都算是圆满了,像是浅夏这样乖巧懂事的女孩子,他的爷爷一定会很喜欢。
车子在暴雨里奔驰,浑浊的水花溅起,砸在车窗上急速的坠落,留下淡淡的痕迹。
浅夏不明白,就连水过都能留下痕迹,为什么她在薄严的心里就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呢?
就算在薄情的人,也该有自己在乎的东西,究竟怎么样才能找到那条走进他心里的路?
暴雨渐渐的转小,车子稳稳的停在了浅夏的公寓楼下。
高泽偏头看了一眼浅夏,她眉头深蹙像是在思索纠结着什么事。
高泽脸上的笑意敛去,担忧的问道,“浅夏,你怎么了?”
浅夏抬头看了一眼高泽,也看见了车窗外站着的薄严。
他一脸冰冷的看着车窗内,雨水未干蒙着淡淡的雾气,隐约只能看到车内模糊的身影。
浅夏笑靥如花,媚惑的对着高泽说道,“吻我。”
高泽显然愣了一下,浅夏送上嫣红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
他反守为攻,狠狠把她按在了座椅上,重重的吸允着她嘴里的甜蜜。
浅夏有些僵硬的想要推开高泽,高泽依旧忘情的吻着她。
她动弹不得,她看着薄严缓缓离去的背影。
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看着他离开时落寞孤寂的背影,她居然无耻的觉得窝心。
高泽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了浅夏,气喘吁吁的说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浅夏耸耸肩,原本深蹙的眉头渐渐的松开,她开心的说道,“谢谢你能送我回来,我很高兴。”
高泽把雨伞递给了浅夏,让她小心点上去。
浅夏下了车,撑着雨伞往楼道里走着,没走几步,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拉了过去。
她下意识的想要呼救,嘴巴迅速的被捂上。
22。…第二十二章:你要玩的话,我陪你
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泓清泉敲击着浅夏柔软的心底,“是我。”
薄严放开了她,径自拉着她的手,往电梯里走去。
电梯缓缓的关上。
薄严一把拉过浅夏,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神情冰冷,讽刺的说道,“你这是在报复我,是不是?”
浅夏窝在熟悉的怀抱里,享受这片刻的安静,只是一直沉默不语。
她知道,这一刻若是心软妥协,那么自己定会一败涂地。
浅夏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眸,柔夷轻轻的摩挲着他衬衫上的扣子,极尽谄媚的说道,“太子,以您的身份和地位,我就是巴结还来不及,有怎么会报复你呢?”
薄严把浅夏抵在冰凉的电梯内壁,冰冷的触觉蔓延全身,就连心都一点点的失去温度。
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像是要将她的下巴捏碎一般,霸道清冷的说道,“不要试图用这幅虚与委蛇的嘴脸敷衍我,我不吃这一套。”
浅夏眉头微蹙,平静的说道,“难道太子要听我的肺腑之言,内心真实所想之事?”
薄严越发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极尽邪魅的说道,“说。”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浅夏所住的楼层。
浅夏用力推开了钳制着她的薄严,踩着优雅的步子走了出去。
她对着薄严回眸一笑,窗户外的风悄悄的溜了进来,吹起浅夏柔软的发丝。
她极力掩藏着心里的恐惧和害怕,平静的像是在叙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一般,“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她说的清浅,却一字一句的像是钉子一般,钉在了薄严心里。
他的心像是缺了一角,汨汨流淌着某种液体,苦涩心酸,似泪又非泪。
薄严嘴角弯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明晃晃的照亮着原本有些昏黄的楼道,他伸手按了电梯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的关上,薄严对着窄小的门缝,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最好好自为之。”
短短的一句忠告,他都不愿温柔的赐予。
若是你心里没我,又何苦在我失踪的时候,四处的寻我?
若是你心里有我,又何苦看着我投入别人的怀抱的时候,远远的离去不愿阻止?
薄严,我要怎么样才能了解你?
我要怎么样,才能代替她在你心里的位置?
浅夏看着急速减小的红色字体,几近疯狂的按着按钮。
他冰冷的眼神盘旋在脑海里,久久不愿散去。
浅夏跑到楼梯间的门口,推开了楼梯间的门,快速的跑了下去。
薄严,我错了,我再也不做这么幼稚的事了。
我是在乎你,我是太在乎你了,我才这么做的。
不,我不能失去你,我也不想失去你。
浅夏跑到楼下的时候,只看见空旷的马路,昏黄的路灯。
还有他遗留的孤寂的背影,冰冷的眼神。
她甚至还能感受到,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纠缠着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
浅夏贪婪的吸着那些与他有关的味道,直到烙印在心底无法忘却。
饱满丰润的雨水包裹着飘扬的尘土,一颗颗的坠落在地,竟似将所有的污浊净化的彻底。
天空竟似清透干净蓝汪汪的浩瀚海洋,有似一块瑰丽的蓝宝石,清透纯净延绵着整个城市。
薄严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整个城市,一大片的土地在自己的脚下。
为什么站在了这样大的高度还是有这么身不由己的事?
薄严眉头微蹙,走到桌前,按了内线,清冷的问道,“让安迪进来一趟。”
薄严倚在宽广的办公桌上,遥遥的望着远方。
安迪敲了门,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薄严转身,蹙眉问道,“我吩咐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