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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倩痛的晕了过去,尽管她眉头紧蹙,嘴角似乎还是挂着一丝永远不会泯灭的笑意。
原来爱情是这样的辛苦,浅夏不由的同情起了刘倩,那个男人就算不爱,怎么可以这样折磨她。
甚至不管她的死活,就算没有爱情,至少从小相伴,亲情也是有的。
浅夏看着远去的白色跑车,心底一阵阵的抽痛,为那个叫刘倩的女人哀鸣。
浅夏回到餐厅拿了手袋,正准备离开,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拉倒了怀里。
熟悉的古龙水里掺杂着淡淡的烟味,浅夏不悦的喝道,“放开我。”
薄严搂到越发的紧了,带着丝疲倦的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浅夏沉默不语,只是一味的挣扎着,试图想要逃离眼前这个魔鬼的怀抱。
薄严把浅夏按到了墙上,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冷冷的说道,“怎么这么想逃离我的怀抱,难道你现在在想着已经离去的那个男人?”
“还是你试了他的功夫要比我好,所以你想跳槽做他的情妇?”
“不要忘了他是的你哥哥,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浅夏冷冷的笑了几声,转瞬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伸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带着一丝坏笑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是啊,那一夜我和他,就是做了爱做的事。你想不想知道他的尺寸有多大……你若想,我便告诉你。”
薄严像是被争红了眼,拽着浅夏到了一个包厢里。
一把把浅夏压在花梨木桌上,发泄似的撕扯着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抓起她的双腿,一个挺身便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浅夏痛苦的尖叫了一声,下身像是撕裂了一般,像是有什么东西缓缓的流了出来。
薄严封住了浅夏的嘴唇,泄愤似的撕咬着。
身体急速的律动着,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
疼痛像是心底长出了一颗荆棘,时不时的扎着自己,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的落在坚硬的花梨木桌上,后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手紧紧的抓着桌子两侧,浅夏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神情呆滞像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娃娃。
薄严居然……用强的……
心像是死了千百次一样,薄严,你的心难道都不会难过一下吗?
薄严兴意阑珊,急速的摆弄了几下,倾泻了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久久不愿出来。
他伸手强迫着浅夏的头看着自己,她不愿张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些晶莹的泪珠。
薄严有些歉意的说道,“你若是不要那么倔强,或许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浅夏倏然的睁开双眼,哀怨的看着薄严说道,“我没有能力和太子抗衡,太子若想让浅夏生,浅夏不敢去死。如果太子就是想要那样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人,浅夏可以做到。”
薄严捏着浅夏的下巴,满意的笑道,“这样最好,明天开始搬到我的别墅去住,我绝不会亏待你。”
浅夏凄婉的笑着,像是绝望深渊里的一朵曼陀罗,孤寂的摇曳着身姿。
她淡淡的说道,“太子,如果有一天,您玩腻了,希望您能放了浅夏。”
27。…第二十七章:爱情可以买断吗?
医院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走廊里都是一脸忧愁的病人。
浅夏拿着一束鲜花,一碰绿萝,推开了病房的门;走到病床前坐了下来。
刘倩脸色苍白坐在病床上,她的皮肤很白很细嫩,却总是为了吸引薄严在脸上涂了一层一层的化妆品,描摹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美丽。
浅夏站了起来,倚在飘窗前,把绿萝放在了窗户上,对着刘倩抱歉的说道,“刘小姐,你必须给我一段时间,让薄严厌倦我,否则到最后我们三个人纠缠在一起都会受伤。”
刘倩坐了起来,一脸平静的问道,“你喜欢高泽吗?如果喜欢我帮你嫁进高家。但是我绝对不会给薄严时间爱上你。”
浅夏转身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或喜或悲,大发感触道,“刘小姐也阻止不了,难道不是吗?薄严曾经说过,世界有一半握在他的手里,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我来,不过是通知刘小姐一声,我今天开始就搬到薄严的别墅去住。刘小姐怨也好,恨也罢,薄严决定的事,你我都没有能力去反抗。”
“刘小姐若是想要保住这份婚姻,留住这个男人,那刘小姐你必须学会忍受。我不是来挑衅的,我只是来告诉刘小姐,让刘小姐有个准备。”
“免得媒体乱说的时候,刘小姐白白生气。刘小姐也是聪明人,我既然这样说了,时间一到,我自然会离开。若是刘小姐非要阻止的话,后果刘小姐也是知道的。”
刘倩愣愣的看着浅夏的背影,带着一丝探究和疑虑,严肃的问道,“多长时间?”
浅夏闭上双眼,享受着最后一刻的安静,淡淡的说道,“最迟是下个樱花开放的季节,我一定离开。”
刘倩笑了,可惜笑的比哭还要难看上几分,顺着枕头往被子里滑去,哽咽着说道,“我累了,温小姐请回吧!”
浅夏摇摇头,无奈的转身离开,想想又说了一句,“不管如何,刘小姐我都尊重你对爱情的执着。”
刘倩躲在被窝里,眼泪溢出眼眶,一滴滴的落在的了床上,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过的不得了。
浅夏刚出了病房,便撞见了刘奕学。
刘奕学礼貌的说道,“温小姐,你好,不知道能不能找你谈谈关于我妹妹的事?”
浅夏颔首,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礼貌的说道,“刘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
刘奕学环顾了四周,病人纷纷扰扰不太方便,有些为难的说道,“温小姐,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在这里似乎不太方便。”
两人走出了医院大楼,上了刘奕学的车。
刘奕学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也不拐弯抹角便直接的问道,“温小姐,什么样的条件你才愿意离开薄严?”
浅夏蹙眉,轻抿了一下唇瓣说道,“刘先生,若是薄严看上我了,那我的身价可不是你们刘氏出的起的。我不可能顾小失大,是不是?”
刘奕学冷笑了几声,明白浅夏不是好糊弄的主,便拿出了一大叠的资料丢在浅夏的腿上,有些嘲笑的说道,“以温小姐的身份想要坐上薄氏太子妃的位置,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刘家对薄家有恩,薄严一定会娶我妹妹的,真到那个时候温小姐不是人财两空了。若是现在温小姐决定离开薄严,我们自然不会亏待刘小姐的。”
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推到了浅夏的面前,浅夏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是推还给了刘奕学,有些愠怒的说道,“怎么,想拿支票买断我的爱情吗?”
刘奕学颔首,坚定的说道,“为了我妹妹,这个恶人我是做定了。温小姐若是识趣,乖乖收下支票,若是嫌价钱太低,这些都好商量。”
“若是温小姐不愿意离开薄严,那也不要怪我们的手段毒辣,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温小姐离开薄严。”
浅夏不明白,为什么有钱人总喜欢拿钱来打发人,或许已经是上流社会的一种定律。
浅笑了几声,浅夏推开了车门,对着刘奕学笑着的说道,“如果堂堂薄氏未来太子妃就值这个价码,那我多付一倍。两百万,买断你妹妹的爱情。”
浅夏下了车,重重的关上了车门。按着心口的位置,狠狠的喘息着。
高泽见浅夏一脸痛苦的下了刘奕学的车,不由分说的上前打开了他的车门。
拽着他下了车,狠狠的揍了他一拳。
刚开始刘奕学没有反应过来,被高泽打在了地上,随即反应了过来。
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高泽还了一拳,两人厮打了起来。
浅夏走上前去,想要劝架,高声的喝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浅夏大吼了几声,两人继续厮打着,浅夏慌乱的报了警。
很快警车便来了,将三人带到了警局。
浅夏看着高泽满脸淤青,有些心疼的说道,“他可是你表哥,为什么要打他?”
真是个傻瓜,若是你知道了我曾经想要报复你,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高泽见浅夏这般关系自己,心里开心极了,“没事,这么点小伤不碍事。”
心里美滋滋的想到:若是我为了你伤的很严重,你是不是会多看我一眼?
浅夏拿出纸巾,替高泽擦了擦脸上渗出的血丝,有些难过的说道,“这下好了,帅哥变成了猪头。”
高泽闻言,低咒了一声,“打架不打脸,刘奕学你这个混蛋这么专冲我我脸打,毁容了你赔啊?”
后座的刘奕学激动的说道,“你上来一句话不说,直接就打,不把你废了,算是你走运还在这挑三拣四的。”
一旁的警察忍不住的说了一句,“都给我闭嘴,进局子了你们还不老实。”
终于到了警察局,警察给三人做完笔录,各自给打了电话让人来保释。
刘奕学不敢打电话给家里,只好打电话给秦天求救。
高老很快亲自来保释高泽,见表兄弟两人竟然相互打斗了起来,怒不可竭的教训了两个人一通。
高泽想要给高老介绍浅夏,无奈时间不对,只好压了下来。对着浅夏匆匆使了个眼色,灰头土脸的跟着高老离开了警局。
浅夏正准备要走的时候,撞上了一个人,浅夏抱歉的抬头一看。
28。…第二十八章: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
竟然是一脸怒气的薄严。
薄严上前抓着浅夏的手臂说道,“我让你见他了吗?”
浅夏挣扎着想要解释,转念一想,误会了也好,至少可以早点解脱。
薄严见她不解释,愤怒的说道,“不解释就是默认了?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才离开我多久,你就这么想要男人了?”
秦天跟了进来,替刘奕学办了保释,看着暴怒的薄严小声说道,“二哥,好歹也给人民警察留点面子,有什么事想出去再说。”
薄严拽着浅夏出了警局,把她塞进了车子里。
自己也怒气腾腾的上了车,启动、油门,车子快速的在马路上驰骋,很快就停在了那栋欧式的别墅前。
浅夏淡淡的笑着,终于我走进了他的生活,却不是最初想要的那种结果。
薄严,在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爱情,活着你只爱你心里那个叫伊茉的女人。
刘倩是最可悲的,她甚至不知道,还有一个隐性的情敌。
或许她一早便知道,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罢了。
薄严拽着浅夏一路到了卧室,一如既往宽广的欧式大床横卧在空旷的房间。
浅夏被薄严一把丢在了床上,薄严撕扯着浅夏身上的衣服,布帛发出“嘶嘶”的碎裂声,一如浅夏脆弱易碎的玻璃心一般。
薄严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重重的压在浅夏的身上。
没有温柔的慰藉,薄严抓起浅夏的双腿,一个挺身便贯穿了浅夏的身子。
疼痛四处蔓延,浅夏紧咬着下唇,愣是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很痛,甚至痛的想要死去,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纠结的错爱,何时才能罢休?
浅夏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安静的像是死去了一般。
没有任何一丝回应,薄严草草的结束了自己,抱着浅夏去了浴室,清洗了两个人的身子。
也许是热水的浸泡,浅夏的身子呈现着娇嫩的粉红色,薄严不觉心猿意马了起来。
把浅夏放在了浴缸里,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
温柔的吻上了她唇舌,浅浅的像是吸允着珍贵的奇珍异宝一般,异常的温柔。
许是在水里的关系,薄严今日的时候似乎没了阻力。
少许的水像是伴随着薄严的进入而进入,湿润的触觉让薄严疯狂的律动了起来。
就像是浅夏之前有感觉的回应自己一般,那种销魂的滋味似乎都回来了。
许久薄严终于结束了自己,而浅夏早已昏厥了过去。
脸上异常的潮红,薄严不放心的伸手探了探浅夏的额头。
滚烫滚烫,像是火炭燃烧时炙热的触感。
薄严把浅夏的身子擦干,让管家送了套睡衣上来给她穿上,并让管家叫了家庭医生。
医生给浅夏检查了一遍,专业的说道,“少爷,这位小姐是伤口感染才引起的发烧。打几针,再涂写药膏,过几天就好了。”
薄严不解的问道,“她身上没有伤口,哪里来的伤口感染,会不会是别的原因引起的?”
医生有些尴尬的说道,“呃,少爷,那个……这位小姐的伤口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