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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释意味深长的看着薄严,只觉得眼前的男子,让人有些捉摸不透,比如,面对不同的两个女人,他的反应截然不同。不管他对浅夏怎么样,单对刘倩,似乎是上辈子就没好好相处过一样,特别的排斥。
“怎么,听刘二夫人人说,她是被你气进医院的?”秦释戏谑的看着薄严。
薄严淡淡的笑了几声,“你是怎么看的?她那么强大的一个人,杀人都敢,怎么会让被我区区几句话给气的进医院呢?”
秦释的助理倒了两杯茶进来,秦释拿起其中一杯,轻抿了一口,“你果真薄情,好歹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对她好点。毕竟那也是你的孩子,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当初浅夏流产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幅云淡风轻的表情。”
“不是还好好的在肚子里吗?”薄严尖锐刻薄的打断了对话,“你好好照顾她,务必能让她准时出现在结婚典礼上。”
秦释迷惑的看着薄严,真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一下冷血无情,一下关怀备至,一出出,演的跟做戏一样,让人雾里看花,不清不楚。
薄严在医院没呆多久,便回公司。助理安迪,很快就带着很多东西,出现在病房。
刚好碰上刘倩醒来,安迪最擅长的就是蜜语甜言,“少奶奶,少爷回公司上班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少爷让我留在这里伺候您。”
安迪以为,少爷会和浅夏在一起,可惜造化弄人,来来去去,少爷还是回到了刘倩的身上。
奉子成婚,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少爷不一定会和刘倩结婚。
这一声少奶奶,叫的刘倩的心,都酥了,冲着安迪笑笑,“小妈,快给安助理搬张凳子。”
安迪看着刘倩惨白的小脸,没有化妆的缘故,还透着一丝暗黄,越发惹人心疼,“您别忙了,我伺候人惯了,哪里能让刘夫人来伺候我呢!”安迪赶紧扶着玥薇坐下。
“这几天,公司很忙吗?”刘倩躺在床上,眼底一抹担忧。
“还好,就是有很多文件,少爷还没批阅。还有董事会那帮老家伙,自从老薄先生离职后,总是不满,总想着挑事。少爷凡事喜欢亲力亲为,自然忙些。”
其实,薄严好几天没有去公司上班。刘倩正好问道这样的问题,她不免答的小心翼翼,生怕露出什么破绽。后背早已浸满了冷汗,刘倩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那薄严最近,身边可有什么女人围着他转吗?”刘倩貌似不经意,拉家常一样问了出来。
可把安迪,急的满头大汗。思来想去,一定是她知道些什么,才会这样问,只好老实回答,“少爷还是跟聂小姐,走的近些,但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聂氏和薄氏一直有业务上的往来,自然少爷和聂小姐,见面也是常事,别的,就真的没有了。”
142。…第一百四十一章:自杀
浅夏依旧在别墅里住着,刚开始,薄严每天都回来,到后面,两天来一次,直到最后,许久都没有来过。
不过是露水姻缘,他要娶的不是自己,这等于不等之间,也没了意义。
如果一直呆在这里,只能坐以待毙,连最后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浅夏下楼,趁着所有人佣人在忙的时候,拿了把雕刻水果蔬菜的刀,悄悄藏在袖子里。
管家见浅夏从厨房里走出来,恭敬的上前说道,“温小姐,少爷晚上过来,陪您吃饭。您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浅夏心虚,快速的转身上楼。到了二楼,才对着楼下看不清表情的管家,吩咐道,“管家太太,等会那些水果到我房间来,多拿些冰块冰镇着。”
浅夏回到房间没多久,管家便端着一个果盘上来,放在桌子上后,恭敬的对着浅夏说道,“温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
浅夏摇摇头,管家便退了出去。
盛果盘的是白色的瓷盘,底足很高,是半密封式的,里面装满了冰块。
浅夏把水果全倒进了垃圾桶,五颜六色,很是诱人。浅夏无心那些缤纷的水果,而是将手,伸进了那些冰块中。
一个小时后,薄严满心欢喜的回到别墅。管家说浅夏正在房间休息,便兴高采烈的上楼,连嘴角都忍不住弯了起来。
薄严推开卧室的门,浅夏不再外间会客的地方。便走到里间的卧室,发现浅夏并不在房中,转身走到一旁的浴室,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如魔咒一般萦绕着薄严。
双手颤抖的按下了电灯的开关,映入眼帘的是浴缸里,殷红一片。
浅夏苍白无力的倒在浴缸旁白,雪白的手腕,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一滴滴的滴下。
白与血液的红,交织着令人惊恐的画面,薄严颤抖的抱住浅夏,就连心跳也急速的紊乱。
害怕,惊慌,在无限的扩大。
薄严伸手,捂住浅夏手腕上的伤口,想要堵住汨汨而流的鲜血。可是,鲜血,还是顺着薄严的指缝,冒了出来。
怀里女人,正在一点点的失去热度。
薄严抱起浅夏,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跑。
管家看到,薄严抱着满身是血的浅夏,疯了一样往外跑,吓了一大跳。
很快也清醒过来,跑着让司机准备好车子,薄严抱着浅夏上了车子,管家也跟着上了车子。
薄严抢过手机手上的钥匙,管家拿了干净的丝质手帕,把浅夏的伤口包了起来。
车子,开到最快的时速,连着和好几部车子,擦肩而过。那些车子的主人,骂声喋喋,薄严直接无视,依旧把车子开的飞快。
管家打电话给了秦释,让他在医院等着。
车子快到医院,却发生了堵车。薄严直接下车,抱起浅夏就往医院跑去,管家打电话给了司机,让司机把车子开到医院,自己也跟着薄严往医院跑。
管家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浅夏没事,否则,她会被薄严,折磨的生不如死。
薄严抱着浅夏一路小跑,刚到医院门口,秦释亲自在门口等着,浅夏被放在病床上。医务人员,推着病床,到了急救室。
手术室秦释亲自操刀,当手术中的红色按钮亮起的时候,薄严颓然的滑到在地。
除了小时候,妈妈离开时候的那种绝望,便是现在。
无限的绝望,早知道她会这么决绝的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那么他一定会潇洒的放手。
还有什么,比活着更好。
她的一颦一笑,
她的身不由己,
她的眼泪和脆弱,
她的霸道和顽皮,
她的喜怒和悲哀……
她的种种,一幅一幅画一般,盘踞着她的脑海。
是不是这一次,他真的要失去了,彻底的要失去了?
薄严懊恼的捂着头,用力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他的心底,恨不能,以身替之。
雪白柔软的手腕,被刀划过,是不是会很痛?
一想到,她会痛,薄严的心,就更痛。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害怕失去。
害怕失去,一个女人,这难道就是爱吗?
薄严颓然的坐在地上,以自虐的方式惩罚着自己。
管家真想上前劝慰,急诊室的门,突然打开了,走出来一位焦急的护士。
“请问,谁是病人家属?”护士的语速很快,现在时间就是生命,耽误的时间越多,就意味着抢救的时间被无限的缩短。
“护士小姐,我是,我是。”薄严突然冲到护士面前,郑重的点点头。
“病人现在大出血,她的血型特殊,医院血库暂时没有库存。全国这样的血型只有八例,现在最好把她的直系血亲马上找过来,否则,她会有生命危险。”护士说完,便往抢救室里面走去。
门又再一次被关上。直系血亲,直系血亲……薄严头痛不已,拿出手机,马上打了个电话。
电话没多久就被接了起来,是个很好听的女声,“高宅,请问找谁?”
“请问,高老在吗?我是薄氏总裁,找高老有重要的事。”薄严不得不委曲求全,放低了身段去求别人。
“公公他刚出去,有什么事,您打他手机好了。”电话被咔嚓挂掉,一句话犹如一瓢冷水,浇在薄严身上,冰冷刺骨。
薄严拨了高老的手机,一直是哪个无情的移动女音: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薄严愤然的将手机砸在地上,薄严随即想起了什么,从管家那里拿来了浅夏的手机,打电话给了高泽。
“你现在听好了,温浅夏进了医院,急需输血。我不知道你的血型适不适合,但是你爷爷的血型一定适合。半个小时之内,人不到,你永远别想再见到他。”
薄严说完,报了地址,便切断了电话。
他知道,他很可耻,居然利用情敌对自己女人的好,做了赌注。
如果她醒来,也会瞧不起自己吧!
薄严颓然的瘫倒在一旁的长椅上,管家也坐了下去,“少爷,您放心。温小姐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143。…第一百四十二章:生死一线
沉默,很长的一段沉默。等待,是最磨合人耐性的时候。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秒钟每次转动,薄严的心跳,就像暂停了一般。
煎熬,痛苦的煎熬,薄严无法想象,如果一切来不及,浅夏就这样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再也醒不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掉。好在,临近三十分钟的时候,高泽架着高老,出现在血液站。
两个人的血液被做了对比,高老的能用,高泽的却不能用。
高泽走到薄严面前,满脑子的疑虑,“为什么,爷爷的血能输给她,她和爷爷是什么关系?”
薄严心里烦乱,哪里有空回答高泽的问题,坐在长椅上,抱着头,沉默不语。
高老抽完血,一脸惨白的走到手术室门口。
这个不成器的孙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在他开会的时候,直接闯进会议室,将自己绑架走。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可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高老狠狠瞪了高泽一脸,高泽自是理亏,把头扭到一边去。
管家看到高老走过来,便起身让座。薄严则是对着一旁的护士说,“带这位老先生去院长办公室休息。”
护士见是薄严下令,自然不敢违抗。
高老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薄严,神色疲倦的问道,“是不是她出什么意外了?”
“高老,您放心,有了您的血,她应该没事,您先去休息一会。”纵然是薄严,还是要卖高老面子。
有句俗语,叫: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
高老不再说话,跟着护士去了秦释的办公室小憩。
“她是爷爷私生女?还是孙女?”高泽索性就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怎么不去问你爷爷,问我一个外人,我哪里知道这么许多。”薄严蹙眉,打破了高泽,孜孜不倦的问话。
高泽的血型居然和浅夏的对不上,薄严也着实意外。从前只知道浅夏是高老的亲孙女,却不知道,高泽居然不是高老的亲孙子。
事情,显然是越来越复杂了。虽然之前有这样的心里准备,突然事情发生了,还是会有些猝不及防。
甚至,是意外。意外高老的镇定自若,意外高泽的毫不知情。
豪门,总是秘密最多的地方,有些被永远埋葬,有些,却像是定时炸弹,说不好,什么时候,就炸的天崩地裂。
过了许久,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浅夏被推了出来。
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若不是鼻端微弱的呼吸,薄严便以为,她会永远醒不过来了。
那是一种蚀骨的痛,来的很快,很轻柔,却能致人于万劫不复之地。
“她怎么样?”薄严扫了一眼满脸倦容的秦释,满脸的担忧。
“还好,没有伤到主动脉。伤口也不深,休息几天就好了。”秦释摘下口罩,助理脱掉他手上沾满血迹的手套,星星点点,很是骇人,“身体上的伤,怎么都好的快,心结才是最难治的。我先去清理一下,马上回来解你的疑惑。”
秦释回到办公室,便看到了在会客区休息的高老,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看他脸色不好,便让人端了被葡萄糖给他。
很快,秦释便洗过澡,见高老还在休息,出于礼貌,依旧打了声招呼才走。
“秦院长,你等等,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高老放下手里的水杯,叫住了秦释。
“有什么,您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秦释走到高老的对面,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