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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别墅——
程易樊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才回家。看到他进门,安宁嘴角扬起,翩跹地走到他身边:“累不累?我帮你放好了水,去泡一下。”
见他没动,反而一直看着自己,她扬起眉头:“怎么了?我的睡衣,很奇怪吗?”说完低头看向自己的小猪睡衣。虽然可爱了一点,但是很整齐呀。
程易樊霍然伸手抱住她,在安宁没反应过来时就把她压在床上一阵亲啃。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被男人的冷漠的眼神镇住,担心地问:“易樊,你怎么了?别这样,会吓到我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掠夺。当察觉睡衣被褪去时,安宁沉默了,满腹的担心化作低吟,努力配合他的步调。但是今晚的男人很怪,他从不会不顾虑她的感受一直要的。
当激情散去时,两个人都汗水涔涔,程易樊趴在她的身上,轻声说:“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还在喘息的安宁一怔,一滴香汗从额角滑落,声音有些颤抖地问:“怎么,突然想生孩子?现在爷爷身体不好,以后——”话还未说话,便被打断。
他恳切道:“不要管任何人,答应我。”
安宁犹豫了。她也喜欢小孩子,可是现在要好像不是时候。“易樊,你冷静一点好吗?现在爷爷生病,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处理,还有学校的事情…。”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默然起身,态度冰冷道:“如果你不愿意,那算了。”说完直接进入浴室,门砰地关上。
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心头。
安宁裹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忧伤地看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近,程家的气氛很怪。
原本十分恩爱的夫妻俩竟然好几天没有说过话。面对男人莫名其妙的冷淡,安宁只好把委屈吞在肚子里,坚持每天带着微笑出门。
当她装好饭盒,刚想离开家时,突然看到宋喜清一脸严肃地从大门走进来,拦住了她。
“婶儿,有事吗?我还要为爷爷送饭。”
看到安宁淡然从容的样子,宋喜清不由在心里冷笑。她是不可能让儿子为了这个女人放弃程家财产的,那将会让她布置多年的计划付之东流,怎么甘心?
“今天大家都在,我想宣布一件事情!”
闻声出来的艾可玉挑眉看向她:“喜清,安宁还要送饭去给爸,有什么事情晚点说。”
宋喜清露出愤愤的表情,一张化验单在手中摇晃:“如果你看到这个,估计就不会让我晚点在说了!”
她到底想做什么?
把不满藏在心里,艾可玉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动作,脸色疏忽一变,不敢置信地看向安宁:“这,这是怎么回事?”
饭盒放在地上,她疑惑地接过婆婆手中的化验单,当看到上面是亲子鉴定时,一张小脸瞬间煞白:“这…”
“安宁!东东怎么会是宇翔的孩子?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亲子鉴定让艾可玉的脸色非常难看。
以她的脑子,立马就能猜出这件事情跟安宁有关系,顿时脸色难看地质问。
安宁愣在原地,浑身发冷。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没想到…“妈,您听我解释。”
“还解释什么?安宁,十年前你就和宇翔交往过。你们分手的时候在八年前,东东正好八岁,再后来我查过你没有再跟任何人交往,这个孩子难道不是你和宇翔生的?”
面对宋喜清斩钉截铁地指认,安宁面色一怵,焦急道:“不是那样的,东东——”
【76】易樊,我们离婚吧!
“妈咪,你们在做什么?”刚从游乐园回来的东东,和程宇翔手牵手走了进来。众人一看到他们,顿时相信了宋喜清的说辞。
这是多大的丑闻啊!
冷静下来的艾可玉怒道:“安宁,你把易樊当做什么了?”
“妈,不是那样的!”
东东见状,立马跑到她身边,一脸愤怒地看着艾可玉:“不许凶我妈咪。”后者差点气得心脏病发,尤其是在看到程宇翔也走到安宁身边护着她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伸手拿走安宁手中的纸,看清上面的内容时,程宇翔脸色难看地看向他妈妈:“怎么回事?妈,谁让你擅自做主的!”
被儿子一吼,宋喜清底气有些不足:“我我还不是为了程家好?这种女人害你离家出国那么多年,现在又带着你的孩子欺骗易樊,谁知道她什么居心啊。”
“别说了!安宁不是那样的人!”
东东跟着生气道:“我妈咪不是那样的人,她爱的是我宇翔爸爸!”
听到男孩的话,安宁瞪大眼睛看向他:“东东,你在说什么啊?”男孩一脸认真地说:“妈咪,我知道你想给我一个家,所以才嫁给易樊爸爸的对吗?没想到后来会遇见爸爸,可是你心中最爱的人还是我的亲爸爸对吗?”
东东一脸天真地说着这番话,却让安宁的心沉入海底。
她该当着孩子的面,破坏他心中的美梦吗?楚楚,你为什么要把东东交给我……。
胸口起伏的厉害,安宁蹲下身子抱住了他,默默流泪。所有的解释显得多余,她没办法伤害一个天真的孩子。
站在楼梯处的程易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被抽离,他就那么站着,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
活了三十年,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痛苦,而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竟然都来自同一个人。
“易樊——”
听到婆婆的声音,抱住东东的安宁浑身一震,惊恐的目光看向楼梯处,一滴泪落了下来。那是种可怕的绝望,仿佛两个人站着的地方相隔了一座银河,不再能踏得过去。
男人却突然走向她,一步一步,坚定而沉重。
艾可玉伸手想安慰他,没想到儿子径自走到了安宁身边,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相信你。”
绝望的眸子疏忽一亮,斑驳的泪珠闪闪发亮。她感动地抱紧他:“易樊…”
“易樊!”
“妈,不管大家说了什么,我都相信安宁。她为程家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不信她接近我有目的,更不相信……”黑眸突然闪现锐利的目光看向东东:“更不相信他是安宁生的!”
男孩的心一冷,目光里闪现出平常极其难发现的狡黠。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便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妈咪,您不会不要我对吗?”
呼吸一窒,程易樊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他竟然从男孩的眼里看到挑衅?是看错了,还是——
脑海里猛地闪过一段画面。孤儿院那把断腿的椅子,还有男孩在跑步时摔倒,心里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冷。一个八岁的孩子,难道这么有心机?
不,他宁愿相信自己看错了。
“易樊,东东确实是我和安宁的儿子。”温润如玉的男子默然出声,还想说什么的艾可玉突然被身边的程少贺按住肩膀,他道:“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她深吸了口气,看向安宁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失望。
这件事,很快传到老太爷耳朵里,程副军脸色沉重地靠在病床上,颤抖的右手缓缓摸向台子上的手机。
原本在风浪口的安宁突然被带走,程易樊紧紧搂着她的肩膀上了楼,不顾任何人的劝告,也不相信程宇翔的话。他只想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房门关上,安宁的心跟着一颤:“易樊,谢谢你。”肩膀霍然被一双手握住,他红着眼道:“我不想要你的感谢,告诉我,东东到底是谁的孩子?”
“我,我答应过她不能说。”随之黯然地低头。
男人的心突然松懈下来,只要孩子不是她生的,那是谁生的他并不在乎。在乎的是:“你心里爱的是谁?”
东东的话让他感到不安和害怕,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想要和她生一个孩子。
安宁咬着嘴唇,哀怨地看向他:“我承认,我和宇翔谈过,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如果还爱他,我就不会嫁给你。”
男人的嘴角缓缓勾起,蓦地抱紧她,深深的。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如果你不想说,我会保护你。”不管要面对多大的压力,他都会保护好她的。
她感动得无以言表,反手牢牢抱着他的腰:“易樊,你这么相信我?”
他笑了,拍了拍她的肩:“傻瓜,夫妻之间本来就要相信彼此。何况我了解你的性格,你不会说谎骗我的。”
“嗯!”
重重点头,可是想到程家其他人的态度,心里又开心不起来。
该怎么办?
程易樊对她的信任,无疑是安宁坚持下去的动力。她从没想过他会这么无条件的相信她,这份信任真的很来之不易,让她不得不动容。
当接到老爷子的电话时,安宁手足无措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拿起车钥匙出门。
经历过昨天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在程家变得举步维艰起来,除了易樊,没人相信她了。可是为了易樊这份爱和信任,她也要坚持下去。
VIP病房里——
提前清空病房里所有人,程副军脸色沉重地靠在病床上,静静等待。
当察觉有人在门口时,已经发白的眉头皱了皱,视线正巧对上推门而入的安宁。她乖巧地说了声:“爷爷,我来了。”然后把门关上,走到他面前。
纤细的手指握紧包包,她不安地站在老人面前,一张脸没有什么血色。
程副军看了眼她,然后说:“坐吧。”
“好。”
安宁刚坐下时,一份文件突然递到她面前,没有马上接过,她错愕地看向老人:“爷爷,这个是什么?”
程副军的手因为轻微中风还在抖,听到她的问题,绷紧脸道:“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看着那份文件,她犹豫了一会儿,手尖冰凉的接过,然后打开。只看了标题,文件瞬间掉在地上,人随即弹站而起:“爷爷……”
一股寒气发布在四肢百骸,安宁的浑身都在抖,再伪装的坚强也随着文件的标题而全部破碎。
程副军脸色一沉,严肃道:“如果你真的爱易樊,就应该签字。”
“不,易樊不会同意的!”
这是安宁第一次那么坚持一件事情,平凡的脸蛋上虽然苍白,但很坚定。她不敢相信爷爷竟然会让她和易樊离婚,这怎么可能?
“安宁,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但做错了事情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已经泣不成声。
程副军也不是个冷情的人,虽然心里看得难受,但还是坚持己见:“签字吧,我会给你留下一笔不小的赡养费。”
身体踉跄地坐下,看到老人脸上的坚持,安宁渐渐感到绝望。可当她想起昨晚和老公做的约定时,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坚强地说:“对不起爷爷,就这件事我无法答应。对不起……”
说完,捂着嘴唇快速跑出病房。
睿智的眸子看向地上静静躺着的文件,随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跑出走廊之后,安宁趴在后花园的长椅上咬唇痛哭。她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那么对她,难道妈妈做的事情,一定要把罪强压在她头上吗?她已经很努力去弥补了啊!
离婚…想到这两个字,她的心就无法抑制的抽痛。
不要,她不想离开易樊,真的不想。爷爷对不起,对不起…
注意到长椅上的那抹身影,男孩皱起眉头,有些迟疑地停顿了下,然后冲她走过去。
“呦,真是安老师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宁愣了一下,赶紧擦干净泪水抬起头。看到她红彤彤的眼睛,带笑的男孩收起笑容,绷着脸问:“你哭什么?”
她转移目光,随意擦掉脸上的痕迹后道:“贺风,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周六,我来找人。”
安宁点点头,从长椅上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手臂却突然被拉住,他皱眉:“你还没告诉我,哭什么?”
“我没事。”
面对女人的坚持,贺风很久才放开她的手。安宁赶紧抓着包包往医院门口走。
当她上车启动车子时,突然发现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一道高挑的身影坐了进来,表情顿时有些错愕:“贺风,你干什么?”
男孩理直气壮道:“身为老师,难道你不知道情绪激动,不能开车吗?”
这跟他上车有什么关系?他又不会开车!
“呦,脾气天下第一好的安老师生气了?”声音特别的不正经,再加上一张玩世不恭的脸,让人对他无可奈何。
安宁深吸口气,冲着他旁边的车门道:“你不是来找人的?下车。”
他转身拉上安全带,嘴角一扬:“不要。”
她挑眉:“下车。”
男孩的态度同样坚定,不要就是不要。她没有办法,深吸口气后,只能启动车子。“想去哪儿?”
“老师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
甲壳虫行驶在路上,车内过分安静。后来实在忍不了的贺风开口问:“你到医院里去干嘛?”
女人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微微勾起嘴角,突然觉得这个严肃、古板的老师生气的时候蛮可爱的。五千字
甲壳虫停在一栋公寓楼下,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