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样叫人毛骨悚然啊……
“团长,你是不是跟嫂子闹矛盾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这祖宗不好伺候啊。
颜培月这才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可能?!”
……
死鸭子嘴硬神马的陈建一一眼就看出来了。
“女人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哄的,耳根子都软,说点黑白颠倒的话她们立马喜笑颜开,翻脸比翻书快!”他得意洋洋地传授驭妻宝典。
颜培月不耐烦了,语气强硬了起来:“我都说了不是这问题了!”
他便也不再言语,盯着电视屏幕一动不动,心里有些恍然,原来这还是个别扭至极爱面子至极的头儿啊……
没多久,颜培月到底按捺不住,状似不经意开口:“你当初是怎么确定就是弟妹的?她很完美吧?”
“怎么可能完美?她爱说脏话,脾气也不好,经常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可是次次都是吵架。没哪一天是安生的。可是我就是决定她了,这是一个很道不明的事情。不是她倾国倾城,不是她无人匹敌,也不是她最贤惠可人……”
“也许只是她就是她吧,没有人比她更像她了,所以也就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我了……”似乎也想起自家婆娘,陈建一表情也温柔两人起来,脱去了部队里的坚毅和严肃。
只是因为,她就是她?没有人比她更像她?
这又是什么道理?!
夜幕四合之际,他才从陈建一家里出来,依旧穿着自己的咸菜衣服,却依旧是挺拔之资。路过的新女兵都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偶尔有只言片语传到他的耳朵里:“是谁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的,是谁说人靠衣装的。看看颜上校,人家就是披着麻袋,也是玉树临风的……”
他漫不经心得瞟了一眼,都是青春少艾,每个人都长得如出一辙。
他脑海里跳跃的竟是余若若那双亮熠熠的眸子,那张巴掌大的脸蛋。忽然就有些顿悟了:这就是所谓的她就是她,没有人比她更像她?
正巧伍越打了越洋电话过来:“兄弟,在干嘛呢?你那儿现在才晚上七点吧?没跟嫂子这么早就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吧?”
颜培月又不经意想起下午时刻的尴尬,咳嗽了两声:“有话快说,没事我在忙!”
“诶诶,我大老远从墨尔本打电话回来容易吗我?还这么不受待见……”伍越一秒钟变怨妇。
“有事说事!”颜培月没领情,冷声冷气,还计较着那天搂着自家媳妇儿的事呢。
“嫂子在边上不,在就让她接电话。”
“我在外面,你找她干嘛?!”他更加没好气。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这点事犯得着吃醋吃好几个月吗?我就找她要那天那美女的电话,你至于
吗你?!爱妻如命也不带这么重色轻友的啊!”
不知道哪个点戳到了,颜培月果断挂掉电话。
秋风稍稍带点凄凉的肃杀,吹在皮肤上是惬意的舒适。
颜培月的步子突然加大了,他觉得要去看看那个她了,她就是她,没有一个人比她更像她的她……(好吧,但愿诸位能够念得通顺= =……)
19
19、第十九章 。。。
余若若躺在沙发上,等着泡面成熟。
电视机里唧唧歪歪的都是相亲节目,广电局的限娱令也不知道啥时候推而广之。她跟着宁静聊着:“你说那些长得歪瓜裂枣的男的,真的有人对他一见钟情啊?还是一挺不错的女的……”
“那都是DHC的功劳,你以为呢,卸了妆就跟聊斋女鬼似的。她们一见钟情是掂量过的,那男的好歹有房有车,社会精英。”
“你不要把这么浪漫的事说得这么猥琐成吗?那照你的说法是这世界还就没点美好的东西了。”
“有啊,比如回忆比如思念,比如,你们家的颜颜……”那边又开始不正经了。
“颜培月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成天对他青眼有加的。”她手里的白色塑料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茶几上刮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犹如心底的嘈杂。
“他好不好你比我更知道,我只是相信日久生情的说法。两个人天南海北,相聚在一起,同进同出,摩擦矛盾,处处都能生电。性格之中的瑜和瑕都渐渐暴露在对方面前,慢慢契合,就是一种完美的境地了。”宁静估计又在赶专栏,语句里都是些堂而皇之的大道理。
“听不懂你说神马,我泡面好了,先挂了。”
老坛酸菜神马的味道真是好极了,余若若有时候又很知道知足,比如一碗泡面都能吸得津津有味……
颜培月进来的时候她满嘴都是红油,抬起头看向他,神情有些不自然。
“吃什么泡面!”他就径直不征求意见地强行夺了她的泡面碗,并且干脆利索地扔进了垃圾篓里……
余若若面对这一系列的变故,有些转不过来,半晌才讷讷问道:“你在干什么?那是我的晚餐……”
“我去洗澡换衣服,带你出去吃。”颜培月越来越神经地发现,她被辣的红肿的嘴唇,竟然都那么诱惑。
真是要了老命了,他低声咒了一句,再次在心里默念起了《颜氏家训》……
颜培月在街上转了一圈又加上一圈的时候余若若终于不甘心道:“颜培月,你迷路了吗?!”
“你想吃什么?”他终于开口。
“都行啊,我现在已经前胸贴后背了,路边摊都没问题啊。”她苦着脸道。其实也知道颜培月特能吃苦,整天吃大食堂也不嫌弃,要么就回家做煮夫,也没什么饕客的经验,便开口道,“我上次跟你妈妈去过一个餐厅,里面的东西还不错。”
“那就那儿吧。”颜培月似乎也绕得不耐烦了。
依旧是灯光好,气氛佳,钢琴声流水一样缠绵。
余若若总觉得三次来这里感觉都是截然不同,第一次跟宁静过来只有随意舒适,第二次跟婆婆过来是拘谨是假装端庄,而这次,是一种脱离纷扰的静谧,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气息……
这大概就是一个成功的餐厅了,她低着头慢慢吃着最爱的龙虾。
颜培月鲜少主动来这样考究的餐厅吃东西,但是基本礼仪自然还是知道的。他一向吃相优雅,今天出门换了件比较正式的白色棉质衬衣,犹如出尘的浊世翩翩贵公子。
面目冷清,却心里热血。
这样思想一打岔,就沾多了芥末粉,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的一直咳嗽。颜培月只有离席递了杯白水到她嘴边……
大抵是喂得太猛,余若若呛得更厉害了,一口水一点都没浪费地全都喷到颜培月的脸以及白色衬衣上……
一瞬间,世界寂静无声。
余若若手还攥着他腰际的衣摆,此刻一脸囧囧有神,喉痛已经有些疼了,说不出道歉的话来,张了张嘴,又识相地闭上了。假模假式的递上纸巾,心里在开花,脸上还一副愧疚致死的表情:“要不,我给你擦擦?”
颜培月眼里都快冒火了,咬牙切齿地接了过来,心里安慰自己道,余若若,等这个秋天过了,咱们再算总账!
两人忧喜参半的吃了一顿饭,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外约会了。余若若想到这里,素来堪比喃木皮厚度的脸上,飘上一朵似有若无的红云来了。
顶楼下来就是商场,两人无所事事地跟对老夫妻似的在溜达。灯光亮堂堂,错身而过的都是成群结队的,有学生,有情侣,有一家子……
还有互相搀着的一对老人,背已经有些佝偻,发髻上是白云苍狗的年月,两人不离不弃的纹路。她突然就想起姥爷了,步履渐渐地缓了下来。
颜培月发现她严重滞后,顺着她的目光过去就顷刻明白了什么。
步子大而稳地走到她身边,自然而然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余若若像是抓了一块烙铁似的死命要睁开:“颜培月,大众广庭之下,你要干什么?!”他挑了挑眉毛,嘴角是最悠闲自然的弧度:“我牵着自己媳妇儿的手,谁敢有意见吗?”
……无赖!
路过一家珠宝首饰玉器铺子的时候人家见机行事,殷勤地凑了上来:“先生,进店来为您的女朋友选一副首饰吧?我们公司最新推出的一款情侣戒指,很适合二位。”说着比划了手上宣传册上的情侣戒,款式简单大方,女戒上一圈细细的钻石像是镶上了一片星子。
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的不远处的一声巨响。
余若若还没反应过来颜培月已经放开了她冲向了声音的起源地。她心里陡然有些空落落的,好意拒绝了店员的详细介绍,抓着包包跟了过去……
还没到里面去救人一哄而出的人流挤攘出来了,她慌忙抓着一个人的手臂:“发生什么事了?”
“抢劫啊,抢劫啊,三个劫匪……里面还有一个一个人质呢,还在劫匪手里……”那人吓得脸色惨白。
群众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她在外围,一点情况都看不到,只能急得团团装。
颜培月气势镇定,出示了证件之后整个人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问了现场初步情况。
“报告颜上校,据目击者口述,歹徒一共三人,带着蒙面帽,砸碎柜台玻璃抢走珠宝首饰之后两名成功逃逸,最后一名歹徒现手持一部64式步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手里劫持一名中国籍女子,正被困店内。歹徒一共开了三枪,但到目前为止,没有无辜市民伤亡。”
他点了点头,合计了一下最近的公安厅警方以及狙击手到来的大概时间:“把店内的平面图拿给我看看。”
这是这片卖场最大的一间珠宝铺子了,隶属国内最大珠宝公司所有。店内面积达88平方米,呈弯月形。背后是另外两家店铺,并无通气出口……
他拧着眉毛:“里面的人质大概情况怎么样?”
“据目击者所言,人质是一名二十七八岁的中国籍女子,为扶起被撞倒在地的老人才没来得及逃脱,被歹徒抓住。”
他思索了一会儿,沉着了下来,吩咐到:“分散群众,在警察来之前做好初步现场封锁隔离。”
大学的时候其实学过犯罪心理学的,他试着放缓声音,放低语调跟里面的困兽之斗交流着。本来打算采取晓之以情的政策,哪里知道里面的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要鱼死网破了,吃软不吃硬,口气更加凶恶:“安全将我送出去,否则我要她跟我同归于尽!”
里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颜培月的心,瞬间降了几度……
作者有话要说:顶着昏沉沉的脑袋上来更新的维妞啊,还能有比你更伟大更无私的吗。。。。。
求花花~~~~~
ps:留言回复到一半突然抽了,明天接着回复啊请表大意滴用花儿把俺砸坏吧!!!
20
20、第二十章 。。。
余若若趴在店铺门口的立式电梯扶手上,因为要控制群众,所以已经停了,可是她又不是壁虎,只能往下滑一点点就又往上爬一点点,如此循环往复……
警务人员还没赶来,可保安已经动作迅速的将现场封锁得密不透风,索性焦点都在歹徒身上,没人注意到她高危的姿势高危的位置。
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屏息静立。目光跟着现场唯一一位决策者,一动不动。
在千钧一发之际应对之策不期然映入颜培月的脑海,他呼了口气,声音里夹杂着情绪:“你听好了,你手里的是我颜培月的女朋友苏荔,她有哮喘,遇到紧张刺激的情绪就会病发,情况十分危急,而且舒喘灵气雾剂还在我手里。万一有不测,你就不只是抢劫那么简单了。我建议置换人质,我来替她。”
里面动弹不得的苏荔自然听得出他的声音,心里倏地升起一种力量一种感动,她配合着开始加快呼吸,加大呼吸力度,并且手指头开始往掌心里抠,疼痛袭来,叫她脸色也慢慢发白了起来……
这是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苏荔无论什么时候,打针挂水,大姨妈来袭,或者哪里受伤了,总是疼得脸色发白,十分骇人。
那歹徒大概是已经被逼到极限了,因为落单被同伴甩下的恐惧,还有外面此起彼伏响起的警笛,他的神经已经崩得快要断掉。
“好,我来数数,三个数之后开门你徒手走进来,我就放了她。”歹徒其实也有些焦虑,忽略了苏荔脸上一闪而过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