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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漫无目的的逛街,橱窗上斑斓的物品,舒歌没有半分心动。
包里的手机响了好几遍,已经不记得第几次响起的时候,舒歌才无奈掏出手机。
舒歌原本是准备接下林庭延电话的,可脑海中又浮现今天在咖啡馆,肖洒说起林庭延否认他们的关系;既然否认了,还打来做什么?然后她有些赌气似的关机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林庭延烦躁的将手机扔在一边,舒歌到底在哪?
臭脾气,明明就很在乎,还死鸭子嘴硬,舒歌真够小气的。
“先开着。”
舒歌一定还在外面游荡,只是除了避风港,她还会去哪儿?
林庭延还真的被难倒了。
对于舒歌的了解,仅限于避风港和颐和山庄。
“舒歌,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刚刚参加完聚会的兰泽,看见舒歌一个人站在广场发愣,便走了过去。
舒歌看见兰泽,有些尴尬,最近漫天的报道,虽然兰泽的形象未受到影响,但是事情是因她而起的,舒歌多少有些愧疚。
兰泽淡笑着站在舒歌面前,“怎么,不想看见我?”
“哪有,只是觉得很抱歉。”舒歌低着头。
“舒歌,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是吗?”
“当然啦。”舒歌紧张的看向兰泽。
“那你愧疚什么。”
“对你,我向来都是心甘情愿的。”
兰泽想了一下,看着舒歌,无比认真的说道。
舒歌泛红着眼眶别开头,“对不起。”
兰泽苦笑,这算是被拒绝吗?
“走,我送你回去,那么晚还在外面,他会担心的。”
舒歌黯然,他都说不认识她这个人,又怎么可能会担心她呢。
“还不想回去。”
“吵架了?”
舒歌摇摇头。
“那我陪你。”兰泽笑着道。
舒歌笑笑,没有拒绝。
雨的秘密轻轻告诉你,关于喜欢你这件小事【13】
舒歌拉着兰泽到平时常去的路边摊,发泄似的吃了一堆东西后,抑郁的心情终于得到纾解。
兰泽微笑着坐在一边,看着舒歌一系列的动作,带着笑意的眼眸潜藏着忧伤。
深夜,舒歌独自站在颐和山庄大门外踌躇着脚步,冷风吹过,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拉高衣领,两只手放在嘴边呵气取暖,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
忽然一阵明亮,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黄之中,舒歌伸手挡在前面,遮挡刺眼的光线。
当看清站在大门外的人儿,林庭延将手机一甩,打开车门走到舒歌面前。
“为什么关机?”
“知不知道我满世界的找你。”
看着她衣着单薄的站在自家大门口,林庭延忍不住发了火,这么冷的天,她连条围巾都没系,瞧瞧都冻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满腔怒火的男人,舒歌愣在原地,一时忘了反应。
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小脸,林庭延心没由一紧,将她纳入怀中,下巴抵在她乌黑的秀发柔声开口。
“下次,不可以这么任性了,知道吗?”
“哦。”半天,舒歌才闷闷的回了一句。
“怎么站在门口?”
林庭延松开舒歌,大掌摩擦着舒歌冻僵的小脸,掌心的温暖,让舒歌沉醉迷乱。
“忘记带门卡了。”
忽然被松开,舒歌再次忍不住缩了缩。
“真是二货太太,这也能忘了。”
林庭延解下围巾套在舒歌脖子上,随后用力捏着舒歌脸颊,带着宠溺。
舒歌怒瞪着他,你丫的,混蛋。
“冷死了,回家。”
林庭延理所当然的拉着舒歌的手,转身向车子走去。
舒歌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
“不想坐车。”舒歌停顿了一会儿说道。
林庭延望着她,没有说话。
“你背我回去!”
某人继续保持沉默。
过了一会,舒歌赌气似的挣脱林庭延的手,“那我自己走回去。”
林庭延疾步挡在舒歌面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在背对着她蹲下。
她一愣,撇了一眼车上的老周,又看向林庭延,心底仿佛被什么触动,酥酥麻麻地扩散开来。
他穿得很正式,衬衣加西装,外面还套了件黑色大衣,笔挺落拓。站着的时候挺拔如白杨,恍惚如中世纪走出来的贵族王子。
可不过她一句话,他便蹲了下去,一点儿都不在意沾染地上的泥土,不在乎这样的举动会不会被别人嘲笑。
她整个人柔软得好像一汪水,忽地笑了笑,朝他走过去。
宽阔厚实的肩膀,带有他独特的味道。她慢慢靠上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温度,将脸与他的背逐渐贴合,心里安定圆满。
“今晚跑哪儿去了?满世界都找不到你的人。”
林庭延性感的嗓音打破了这份美好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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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秘密轻轻告诉你,关于喜欢你这件小事【14】
“随便逛了一会儿。”舒歌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愿多说。
走了一小段路,灯光下左弯右拐没有尽头的道路,林庭延笑着摇头;走回家,这样的馊主意,也就只有舒歌想得出来。
“你知道吗?从大门口走回家,其实只要一千零九十步。”舒歌靠在林庭延的背上,闭着双眼,仿佛在回忆似的开口。
“不要看它像没有尽头似的,其实这条路并不长。”
“有的时候,走着走着,眨眼就走到了家门口。”舒歌说完,咯咯的笑起来,自己以前就是这样子,数着脚步走回家,数着没有他时光过日子,数着自己对他的感情,到底还能坚持多久,然后就过了两年;这条路,她也走了两年。
舒歌话音刚落,林庭延脸上笑容僵住,尴尬神色中夹杂着懊悔。
一千零九十步,如此肯定的说出这个数字,她以前一定经常像现在一样,一步步走回家;林庭延此刻竟无法去嘲笑她无聊。
林庭延此刻迫切的想要知道,当年自己没等她回答的那个答案;到底是什么,让她抛开自己对她的狠绝,独自在颐和山庄守了两年。
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给舒歌一次机会。
如果,如果当初犹豫了脚步,他们会不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舒歌。”林庭延忽然沙哑的开口。
“嗯。”
“对不起。”
林庭延第一次为自己过去的无知行为向舒歌道歉,话说出口的时候,心里忐忑,但愿还不是太迟。
良久,舒歌哽咽着摇摇头。
刚到大门口,舒歌就挣扎着跳下地,望着林庭延沉重的表情,想到刚才是他背着自己走回来,忍不住笑弯了腰。
其实听见他跟自己道歉的时候,舒歌的确委屈得满眼泪水;两年的时间,他们从未打过照面,有时候同在一所城市,连一句问候都不曾有过,明明可以有许多碰面的机会,都被刻意避开;结婚证那个小红本上挂着他们的名字,可他依旧不愿承认舒歌这个人的存在。
从前舒歌还会天真的想着,不管他林庭延承认不承认,自己始终是他的合法妻子,总有一天,他会回来面对自己。
可是过去的两年时间,舒歌所有的热情均被他的无情消磨完了;舒歌原本想,直接让律师发一份离婚协议书给他得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兀的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人儿,笑得直喘气,林庭延忍不住皱眉,他也就这么一次,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道歉,有那么好笑么?
“陪我喝杯酒。”缓过劲来的舒歌,止住笑,直视着林庭延,无比认真的说道。“当做我们的和头酒。”
既然选择了放手,那就洒脱些,毕竟是自己深爱的男人,舒歌眼中的明亮逐渐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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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秘密轻轻告诉你,关于喜欢你这件小事【15】
“好啊。”
粗心的林庭延并没有看见舒歌一闪而过的哀伤,爽快的答应下来。
两人前后走进屋,林庭延上楼去拿酒,舒歌则开了音乐,闭着眼半靠在沙发上,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林庭延在酒窖里转了一圈,望着架子上琳琅满目的名酒,对于集酒爱好者的他,都有些佩服舒歌这里珍藏品种的数量了。
挑了好一会儿,林庭延最终选了一瓶86年的ChateauHautBrion,走的时候,心里还懒洋洋的打着酒窖的主意。
林庭延从酒窖走出来的时候,舒歌已经准备好芝士及酒杯,坐在白色的羊毛毯上等他。
“真看不出来,你也喜欢藏酒。”
林庭延一边坐下一边嬉戏道。
舒歌笑笑,没有应他。
她不会告诉他,其实是因为他对名酒情有独钟,所以她才会收集各地名酒存放在酒窖内,希望他朝一日,他会喜欢这份礼物。
铛!~
两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是声音。
“嗯,真好喝。”
几杯酒下肚,舒歌眸光逐渐散焕迷离。
“少喝点。”
不同于舒歌的猛灌,林庭延嚼着芝士,细细品尝着酒的味道。
“知道吗?我很开心。”
舒歌忽然笑着对林庭延举杯。
“开心?”林庭延皱眉,在门口看见她的时候,明明摆着一张臭脸,哪里看出来开心了?
“因为回家的路上,有你。”舒歌说完,抿着才唇低笑了起来。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
林庭延淡笑着没有接下她的话。
舒歌说着,忽然止住笑容,“以前我自己走回来的时候,其实真的好害怕。”
“两边的树风吹动着影子,路灯经常坏掉,一闪一闪的。可是你说,你不喜欢屋子里有别人……我也就不想让别人踏入颐和山庄了。”
舒歌说着,侧着脸趴在桌面上,把玩着酒杯。
林庭延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他还记得,回来当天,自己跑去问舒歌,怎么没请个保姆在家,当时舒歌回答说不喜欢家里有别人。
当时他还在心里嗔她矫情来着,原来是他矫情了。
林庭延正准备开口,桌面上的手机忽然闪了起来。
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林庭延拿起手机,“我去接个电话。”跟舒歌报了一声,便起身走向阳台。
看着高大的背影,是她打来的?
舒歌一杯接着一杯的酒往嘴里灌,等林庭延讲完电话重新回到客厅客厅的时候,舒歌已经醉倒靠在沙发上,长发打在她的脸上,隐约透着一丝红润肌肤。
林庭延叹气,喝得烂醉,这叫开心吗?
“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
舒歌昏昏沉沉的,噘着小嘴呢喃。
林庭延愣住了,他为什么不能喜欢一下舒歌,连他自己也解释不了。
“一下下,只要一下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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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秘密轻轻告诉你,关于喜欢你这件小事【16】
林庭延动容,伸手拨开挡住舒歌脸的长发。
娇俏美丽的容颜出现他眼前,因为酒精的缘故,如三月桃花绚烂,娇艳的红唇,隐隐的引诱着他似的。
一行清泪滑落脸颊,长长的睫毛闪着泪光微微颤抖。
“没有我的这些年,你不是也过得挺好的吗?”
林庭延望着舒歌,有些无措;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的爱如此深沉。
在林庭延出神之际,猛的,舒歌的小手攀上林庭延的脖子,带着酒味的气息打在他脸上,林庭延屏住呼吸紧绷着身体。
那双美眸迷离的迎上,“我过得好,不代表我快乐,更不代表你不重要。”舒歌说着,泪水如雨;她忍不住将头埋入林庭延的胸膛,哽咽抽泣。
林庭延紧皱着眉头,“我过得很好,不代表我快乐,更不代表你不重要。”林庭延被舒歌的这句话慑住;或者很多年以后,他才终于知道,自己的心门就是在这一刻对她敞开,从此再容不下他人。
忽然,林庭延拉起舒歌,不理会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不顾过往的坚持,扣住舒歌的后脑,不顾一切的吻上她。
舒歌一阵晕眩,他的吻过于激烈,带着掠夺,她有些无措的攀着他。
他的舌熟练的撬开她的贝齿,邀着她缠绵共舞。
屋内男女的喘息声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两人双双跌倒在地毯上,林庭延的吻落在舒歌的额头,眉心,肆虐一番她红润的唇瓣,辗转落在她雪白的粉脖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舒歌嘤咛一声,林庭延的大掌伸进她的衣襟内探索着……。
翌日,舒歌从睡梦中醒来,烦乱的揪着自己的长发,迷糊的挣了睁眼;舒歌忽然猛的坐起身,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主卧,小手拍打着脑门,努力让自己想起昨晚的事情。
隐约熟悉的铃声传来,舒歌惊愕了一下,光着脚丫四处寻找手机。
房间中央的小茶几,舒歌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醒了?”
电话一端的林庭延,心里佩服舒歌,真是头猪,这么能睡。
“嗯。”舒歌重新坐回大床上,这才留意到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舒歌愣了,这是什么时候的戴上去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的U盘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