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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舒歌又是那样的欢乐派,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如此美丽贤惠的女子,换做是谁,都会动心……。
颐和山庄
日落西山,林庭延伸手捶了捶腰杆,将手中的抹布丢进黑乎乎的水桶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忙了一天,终于忙完了。
转头看向屋内,远远就看见舒歌坐在椅子上煮茶,动作轻巧熟练;想到自己被她折腾了一整天,如今看她倒是悠闲,林庭延用力拉开玻璃门,黑着脸迈着大步子向舒歌走去。
“那么快就OK啦?”
舒歌刚酌了一勺茶叶,猛的看见林庭延出现在面前,小眉毛拧成川字,黑溜溜的眼睛机灵的打量着远处。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动手。”
林庭延略显疲惫的说着,还不忘自恋一把;修长的身体往沙发上一躺,两只手压在脑后,双脚直接架在茶几上,动作粗鲁中带着优雅,“还不快点给爷倒杯茶。”
舒歌好笑极了,真是有够不要脸的。“还爷呢你,要喝茶可以,自己动手呗。”
“喂,我今儿可累趴了好么。”
林庭延瞪了舒歌一眼,拉着他干活也就算了,还明显的分工不均匀,当他一个人在苦逼的擦玻璃的时候,她反而悠哉的煮水品茗,还真好意思。
“哦!累趴了呀。”舒歌说着,刻意拉长了音量,随后起身走向林庭延。
“你要干嘛?”
林庭延一副惊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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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秘密轻轻告诉你,关于喜欢你这件小事【26】
“不干嘛。”舒歌弯腰贼兮兮的看着他,“对着浑身脏兮兮的大叔,能干嘛?”转身走向厨房。
“你…。”
林庭延语塞,下一刻又不屑的冷哼一声,原本不想搭理舒歌,见她转身离开,立刻半坐起身。
“我的茶呢?”
舒歌停下脚步转头,满脸鄙夷的看着他。
“立正。”
“什么?”林庭延一头雾水。
“向后看。”
舒歌丢下一句话,笑着闪身进了厨房,屋子里遗留着她爽朗的笑声。
林庭延看着舒歌的背影,楞了一下,尔后缓缓的转头,黑色的功夫茶盘上,紫砂茶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淡黄的绿色,白雾袅袅升起,空气中一股淡淡茶香。
林庭延嘴角一弯,抿着嘴笑起来;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心;这些日子,他认识到一个朴实,平凡,有血有泪的舒歌;没有舞台耀眼的光环,没有隆重的包装,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虽然有时候嘴巴有点臭,经常口不对心,但是她给他的,是最真实的温暖,这是除了母亲以外,唯一能够带给他这种感觉的女人,林庭延忽然不想就那样放手了。
从沙发转到地毯上,靠近才察觉,茶香中还夹着一股淡淡的菊花香,不仔细的话,根本闻不出来。
记得他第一次带陈茹默回家,那时候父亲还健在,饭后饮茶闲聊,父亲当时便断言,陈茹默不会是与他相伴一生的那个人,而就在那个时候,他的生命开始留意舒歌这个人,成就他跟舒歌这段婚姻,皆因父亲的一句话。
那时候,直到动摇前,他还死理的认定自己喜欢的人是陈茹默,他需要的是能够在事业上帮助他,而不是只会洗衣做饭的花瓶。
起初他抵触跟舒歌的婚姻,或许是因为对宿命的抵触,他将舒歌拒之门外;虽然与陈茹默走近,却从未逾越半分,至于外面沸沸扬扬的传闻,他心里又是另一番谋算。
原本以为不在乎,当她说要离开的那一刻,他犹豫了。
舒歌,就像一场意外,突兀的闯入他的生命里,然后倾覆他整片城池。
深冬夜晚,寒冷笼罩着城市,暗黄的路灯,天空飘着雪花,一袭摇晃不定的身影,女子步履漂浮的走在路上,迷离的眼眸闪烁着哀愁,夜色中,喘着大气。
吱呀。
忽然急速的刹车声,黑色的路虎越野车在撞上的那一刻猛然停下。
肖洒愣愣的望着车子,忽然咯咯的笑起来,纤细的手指,放在唇边,做出一个嘘的手势。
下一刻,男人怒气冲冲的下车。
“你疯了?”
望着双颊绯红,眸色迷离,满身酒气的女人,陈信旋忍不住大声怒吼。
“喂。”
下一刻,她整个人扑向他,陈信旋及时扶住倒向自己的女人,看着她嘴角遗留的苦涩笑容,满目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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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秘密轻轻告诉你,关于喜欢你这件小事【27】
翌日,肖洒从陌生的环境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睁眼,宿醉后撕裂的头痛,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单手撑着身体坐起身,当看见是那熟悉的格局,肖洒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大床对立着一面大镜子,将她整个人都映在里面。
透过镜子,肖洒吓了一跳,镜子中的自己,长发散乱,脸色苍白无神,跟个女鬼似的;低头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裳,这个她反倒没意外,有些不悦的拨了拨长发,似乎还未从头痛中缓过来。
卡擦一声,房门忽然被打开,陈信旋动作优雅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杯温水。
“醒了?”
肖洒望着他点点头。
“喝口水,会好受些。”
陈信旋看着她,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她。
肖洒安静的接过,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
“谢谢。”
陈信旋抿唇微笑,转身望着窗外,这才一夜,到处白雪皑皑,冬日的首场大雪,下了一整夜。
而他,亦在她身边守了一夜。。。。。
“这句话说太多次了,下次换一句。”
良久,陈信旋转过头看着肖洒,眼里带着期待。
“对不起。”
肖洒低眸,话音刚落,陈信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剑眉微皱,脑海闪过昨夜的场景,双手在口袋紧紧揣成拳,不再看她,咬牙切齿的开口。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一句对不起。”
“可除了这句话,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
肖洒望着陈信旋高大的背影淡淡的开口。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你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陈信旋忽然转身,双眸发狠的望着她。
为什么,他如此明显的爱了她这么多年,却只能换来她的冷漠与不屑。同样生在高干世家的他,自认不比兰泽差;可向来自视甚高的他,独独败给了这个无情的女人。
“你很好。”肖洒岔开视线,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僵持,在过去他们明明已经有过很多次了,可是她好像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用极端的方式去驳回他,甚至以往那些讽刺他,嘲笑他的话,如今半句也说不出来了。
“可我的心里,容不下别人了。”
看着肖洒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眼眸的暖意,苍白的脸上难得的柔情,陈信旋忽然放声笑了起来。
“是啊…。。”
陈信旋忽然觉得自己好可笑,他对她的爱全世界都知道,可她依旧只说,她的心容不下别人。
这句话,她曾经对自己说过不下百次,可是为什么,每次都要在他准备放手的时候,满身伤痕出现在他面前……。
“可他不爱你。”
“你有多爱兰泽,兰泽就有多爱舒歌,甚至乎,爱得比你更深。”
陈信旋的一句话,扎得肖洒心口发狠的疼。
只见肖洒泛红着眼眶,泪水在眼中打转,却丝丝隐忍着,眸光发狠的瞪着陈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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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秘密轻轻告诉你,关于喜欢你这件小事【28】
“那又如何,就算他不爱我又如何,我就是要爱他,爱到死。”
僵持片刻后,肖洒忽然对着陈信旋大声的嘶吼,似乎在发泄一般。
陈信旋看着她,脸上肌肉抽搐着,怪异的眼神打量了她好久,矢的忽然靠近她,双手撑在她两侧,肖洒屏住呼吸,瞪着大眼对着陈信旋。
陈信旋吐了一口气,薄唇微扬,眼眸带着摸不透的笑意,“呵呵…。”
“爱到死?”
陈信旋忽然笑着开口,说着的同时不住的点头。
“那估计得很漫长。”
陈信旋说完,没有看肖洒一眼,起身向房门走去。
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陈信旋满脸苦涩,爱情,真是折磨人的东西。
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肖洒呆呆的望着被打开的房门,高大的背影消失无踪……其实陈信旋说的没错;爱到死,那得很漫长。
可不管是漫长还是没有回应的期待,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这么多年。
就算他爱的人不是自己,就算看着他为心爱的女人酗酒买醉,也想要陪在他身边;在他醉酒呢喃的时候,听见那心碎的话,她还是选择爱他,即使爱他的这条路,漫长无终点。
舒歌坐在透明的玻璃窗台前,裹着毛毯,双手伏在玻璃上,脸颊贴得老近,呼吸的气息呵在玻璃上,朦胧了一片;望着玻璃上的雪花,有五角星还有六角星,它们是被冷风吹到这里的,原本应该积在树上,或者飘落地面堆积成山,可如今,只能贴在玻璃上,接受融化的命运。
舒歌看着它们逐渐化成水啧,玻璃上划成了一条无尽的痕迹……好似流不尽的泪河。
林庭延从书房走下客厅,远远的看着舒歌,小脑袋靠在窗台上,似乎在沉思,眸色低落,脸上无言的哀戚。她穿着黑色的大毛线衣,松松垮垮的,有点慵懒;屋外的白雪衬托着她,仿佛白色空间里的黑精灵,就算身上暗淡无光,依旧亮眼夺目。
林庭延双手插着裤袋,轻手轻脚的走近她。
舒歌睁着双眼,直直的看着林庭延,他不开口,而她也不主动跟他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对方。
林庭延别开视线,望着屋外茫茫白雪,青衫上挂着白雪,圣诞树层层白雪,折断的树枝被白雪覆盖着,道路也累积了厚厚一层雪白,远远望过去,苍茫一片,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林庭延转头再次看向舒歌,“出去走走,虽然还下着雪,但是看样子挺好玩的。”
舒歌听闻,整张小脸皱起来,“才不要呢,冷死了。”
林庭延扑哧的笑了,这人是有多善变,刚入冬那会子,天天喊着下雪,幼稚的跑到网上玩堆雪人游戏;现在下雪了,又叫着冷,连门都不愿意出;林庭延心里想,这姑娘翻脸绝对比翻书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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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秘密轻轻告诉你,关于喜欢你这件小事【29】
他们平时吵闹惯了,忽然她恬静的样子,林庭延还真有点不习惯;有时候会温柔似水,有时候像一只发怒的狮子,林庭延脑海中忽然想到滑稽这个词。
“前几天是谁喊着快点下雪来着?”
那天她忽然冲进书房,发狠似的跟他抢电脑,最后他败下阵来主动让出电脑,脸黑黑的站在一边,看着她心情大好的玩堆雪人游戏;林庭延现在回想起来,头顶上依旧一大群乌鸦飞过…。。
这人是有多幼稚!!!
舒歌瞥了林庭延一眼,声音慵慵懒懒的,“那是前几天的事情,你也不看看,这雪积得有多厚,外面肯定冷死了…。。。”
林庭延笑笑的看着舒歌,没再搭理她,转身走进房间。
舒歌顺着偷偷瞄了过去,在林庭延重新走出房间之际,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林庭延懒散的走出客厅,舒歌惊愕,只见那人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深蓝色的毛线衣露出白色的衬衣领口,黑色的西装大衣,笔直修长,精简的手工裁剪得恰到好处,仿佛量身定做般的将他衬托得完美。
他手里拿的是舒歌前几天上网淘的围巾,原本舒歌是打算给兰泽的,却不想被他‘抢’了去。
舒歌还记得,自己当时还讽刺他是不要脸的大叔,便宜货也抢,真够出息的。
那厮别有深意的笑笑,没有理她,却不忘将围巾收起来,舒歌无语,心里鄙视他小人之心。
舒歌望着此刻在他手上的浅灰色格子围巾,跟他这一身衣服还蛮搭的…。难怪那天死活要了这围巾,原来是有阴谋的。
“既然你要窝在家里,那我就自己出门咯。”林庭延一边系上围巾,一边对着舒歌笑着说道。
舒歌对着他翻白眼。
“滚,慢走,不送。”
在舒歌错愕的注视下,林庭延挺直腰板走了出门,扑面而来的冷风,即使全身裹得严实,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林庭延此刻非常认同,舒歌刚才的话,下了一晚上的大雪,果然是够冷的。
原本想折回,可想到回去以后要被舒歌嘲笑,好面子的他,吐了一口气,义无反顾的走进这风雪之中。
林庭延走到舒歌坐的窗台位置,手里捧着一撮白雪放在身后,似笑非笑的对着舒歌。
舒歌瞪着大眼,心里痒痒的,狠戾的眼神将林庭延凌迟了几千遍,这个混蛋,引诱她来着…。
那人耸耸肩,抿着唇得意洋洋的,忽然将手中的冰雪砸向窗台,惹得屋里的舒歌连忙弹跳起身,尖叫不已。
“哈哈…。”
看着舒歌被吓得花容失色,林庭延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