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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22】
舒歌的话刚说完,林庭延顿时无语,心里头由衷的感慨,她的自信从哪儿来的?
“脸皮真厚。”
“林先生的夸奖,我非常乐意接受。”
“我有夸奖你吗?我说的是林太太,你是二货太太。丫”
“那我自己对号入座行了。”
舒歌对着他吐舌头,林庭延无奈的笑笑,真受不了她自恋的样子,要不是她额头受伤了,肯定赏她一个爆炒栗子吃。
“林先生,你快点去上班,我保证乖乖的待在家里,不会到处乱跑的!”
“我发誓!”以你的名义,她心里小声补充一句媲。
舒歌对着他,有模有样的举起自己的左手,弄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小脸上的笑容也收起来了,严肃了没一会儿,又眯着眼睛笑起来。
看着她的动作,林庭延好笑极了。
“这才刚出院,你就开始闹腾了?”
“木有。”舒歌撅着小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一直都很乖乖听话么?所以呀,你快点去上班,别耽误了工作。”
他的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傻瓜,你身体还没好,叫我怎么放心去工作…。。”
“就算去工作了,也无法静下心来啊。”林庭延由衷的想起,她住院这几天,自己被扰得心绪烦乱,连着好几次都无法静下心来,直到去到医院看见她时,方能心安。
“所以,我还是在家,陪你解闷。”
舒歌脸上表情一滞,愣愣的望着他;下一刻,自己主动端起桌面的水杯,拿起药丸,仰起头一口喝了下去,动作一气呵成。
林庭延还没反应过来,舒歌已经将杯子放回桌面上。
他吃吃的笑起来,“怎么忽然又那么自觉了?”
舒歌忽然抱紧他的手臂,“林先生,我不闹腾你了,只是我想去一个地方,你可不可以送我过去啊?”
“我不会去很久的,我保证。”
林庭延低头望着舒歌,深邃的眼眸倒影着她娇小的身影;良久,才点点头答应。
林庭延将车子停在长洲公墓的时候,满脸疑问的转向舒歌。
她平静的坐在副驾座上,往日的嬉戏悉数收起,换上严肃的一丝不苟;视线落在公墓大门口位置,眉头紧蹙,双手丝丝的抓着背包肩带……
“舒歌?”
“啊?”舒歌转过头望着林庭延。
他温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她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透他全身;林庭延心中叹息,车里都开着暖气了,还这么冰,真不应该答应她出门的。
“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良久,舒歌回过神来,淡淡的丢下一句话给林庭延,便打开车门下了车,一步一步艰难的走了过去。
望着舒歌逐渐变小的身影,林庭延心头忐忑不安,隐隐的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事;只是她既然开口让他在车上等,他也就不好跟着去了,只好坐在车上等她。
过了一会儿,一台黑色的宾利房车在他不远处停下……
舒歌踩着积雪来到一座墓碑前,墓前整齐有序,还放着一束新鲜的邹菊;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束,看来父亲已经来过了。
墓碑照片上的女人,温婉的笑容,十年如一日;舒歌对着她笑了笑,身子蹲在她墓碑的侧边。
“妈妈,我来看您了。”
泪水泛红着眼眶,她纤细苍白的手指抚上墓碑上陈秀雅的面容,时间真是容易淡忘的东西,她好像越来越记不清母亲的样子了。
“其实,林庭延也来了,不过我没有让他上来,我想您一定不想看见他;看见他,您就会想起林叔叔对不对?”舒歌说着,吸了吸鼻子,再继续开口:“我听说,当年他撞伤了脑袋,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
“其实,忘了也挺好的,至少不用老被过去的事情所羁绊,就可以少了很多痛苦。”
“可是妈,我什么都记得怎么办?每次想起您当年的那个样子,我就喘不过气来……很痛,很痛。”
“我越来越无法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的去爱他了,我该怎么办?您告诉我好不好?”
此刻舒歌脑海中,母亲被压得血肉模糊的画面……她捂着心口,低声抽泣起来。
“既然那么痛,为何还不愿意放手呢?”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舒歌缓缓的抬起头,泪水打湿了她的小脸,凌乱的发丝打在上面,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
陈洪重重的叹息一声,杵着拐杖,艰难的走了过去。
苍老的身影,孤身站在陈秀雅墓前,天空适时飘起雪花,为此刻的伤感增添了几分悲凉。
“怎么受伤了?”当陈洪看见舒歌额头上裹着的纱布,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没什么,碰了一下而已。”舒歌伸手抚上受伤的位置,脑海中再次想起那天见陈茹默的场景,眸光一冷,淡淡的应了陈洪一句。
见舒歌不愿多说,陈洪也不好继续追问:“我刚刚在下面碰见阿庭了。”
“您没有告诉他什么?”
老人家冷哼一声,转过头望向舒歌:“我能告诉他什么?那个臭小子,还是那样骄傲,不可一世;我真想不懂,他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你跟茹默为了他,闹成现在这副摸样。”
说起林庭延,陈洪就气愤不已,他最疼爱的孙女跟外孙女,因为他而变得水火不容;他心中感慨,老陈家到底欠了林家什么债,这样子折腾他这身老骨头。
女儿的事情,他已经十几年活在愧疚与自责之中;如今,舒歌跟陈茹默她们,至今还没有尘埃落定,不管最后哪一方得到幸福,他终究还是心痛。
“外公觉得呢?”舒歌抹掉泪水,冷冷的开口。
陈洪正欲开口,舒歌抢先了他的话。
“很多东西,您根本不懂。”其实舒歌很想说,如果只是因为一个林庭延,她跟陈茹默还不会成现在这副摸样……
“就好像我们之间的纠葛恩怨,根本无法用三言两语去撇清关系。”
老人家叹息一声,要是能够说撇清就撇清,他也不用怨了那么多年了,时至今日,也无法解脱。
“舒歌啊,当初茹默是昏了头……”看见舒歌,陈洪就不自觉的想起两年前事情,他刚开口,就舒歌冷冷的打断。
“很抱歉。”
舒歌看着陈洪,又看看站在远处的舅舅跟陈信旋,“阿庭还在外面等我,我得先走了。”
舒歌说完,从陈洪身边越过,拉低着脑袋,踩着台阶原路返还。
刚从陈信旋身边越过,陈信旋便追了上去。
“舒歌。”
舒歌停下脚步,强忍住眼中泛滥的泪水。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陈信旋点点头,松开抓住她手臂的手,“我姐的事情,很抱歉。”
“已经过去了。”舒歌哽咽着说道。
“舒歌,如果有肖洒的消息,记得告诉我一声。”陈信旋踌躇了一会儿,难为情的开口。
舒歌点点头,“我知道了。”
豆大的泪滴打落脸颊,她边哭着大步离开墓园。
走出墓园大门的时候,远远的看见林庭延正倚在车前,双手挽在胸前,低着头,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走神。
舒歌吸了吸鼻子,双手抹干脸上的泪水,向他走了过去。
林庭延转身,看见舒歌泛红着眼眶站在不远处,他连忙迈开步子走过去,伸手将她拉进怀中,风衣将她纤细的身体完整裹着。
“哭过了?”
他的下巴抵住她的头顶,秀发淡淡的清香传来,他忍不住多呼吸了几口空气。
舒歌点点头。
“还想哭吗?”
舒歌摇摇头。
“那我们回家。”
下一刻,林庭延忽然松开她,对着她温和笑了笑,用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干,。
舒歌点点头,率先向车子走去。
林庭延刚发动车子准备离开,陈洪父子三人便从墓园走了出来,远远的,对上他们的目光,尔后看了一眼副驾上闭目养神的舒歌,深邃的眼眸再次转向长洲墓园的标识的大门,直到身边的舒歌嘤咛一声,他才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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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23】
林庭延将车子停在颐和山庄大门外,自行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舒歌呆呆的望着他,只见他从车前绕了过来,打开她这边的车门。
“做什么?”舒歌疑惑的问道
因为回来的路上,一直止不住哭泣,声音沙哑而难听。
林庭延笑笑,没有说话,双手解开她的安全带,然后牵起她的手丫。
“下车。”
舒歌一愣,脸上写满疑问,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安静的走下车。
“要我背你吗?”林庭延正对着她,语气中三分戏谑七分认真。
舒歌望着他摇摇头媲。
“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林庭延伸手将她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视线绕着周围一周:“天色还早,我们走回去。”说着,他套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路面上有积雪,如果你不愿意走的话,我背着你走。”
舒歌奇怪了一会儿,“为什么忽然这样?”
“林先生说,他惹林太太生气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想到这么笨的方法,林太太愿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改过自新。”
舒歌扯了扯唇角,刻意压低着脑袋,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林太太,他真的知道错了。”林庭延说着,眸子里写满认真。
时至今日,他还是不了解舒歌,即使她的心事全部写在脸上,他还是会自顾自的去忽视她,直到今天陈洪的一席话,将他惊醒。
“林庭延…。。”
舒歌的眼眶再次湿润。
“舒歌,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妈妈的忌日。”
舒歌错愕的望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
下一刻,他将她拥入怀中,重重的叹息一声。
“傻瓜啊,记得你不是一个人,以后不要让自己独自承受了。”
舒歌在他怀中,放声哭泣,娇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林庭延双手用力的抱紧她,周围的白雪,倒影着一身黑服的他们。
许久,舒歌抽泣着推开他,瞪着双眼望着他。
“背我回去。”
林庭延笑笑,拉长大衣的衣袖,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干,温热的唇吻在她哭得红肿的双眼,戏谑的笑起来:“哭得像只花猫,真是丑死了。”
“你混蛋。”
舒歌一拳捶在他胸膛上,刚才还信誓坦坦说不欺负她来着,才过了多久,就恢复本性了,臭男人。
林庭延笑笑,握紧她的拳头,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林太太,以后,真的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那还不快点给我蹲下。”舒歌瞪了他一眼,刚才不是惹她生气来着,还好意思重复讲,真是厚脸皮。
“遵命,二货太太。”
林庭延说着,背对着站在舒歌面前,半蹲着身子。
舒歌看了一眼,跟着覆了上去,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两只小手搂着他的脖子。
林庭延背着她收起身,尖腔滑调的:“林太太起驾回宫咯。”
“呵呵…。。”林庭延话音刚落,舒歌咯咯的笑出声来。“林总管,可得走稳了啊,别把我给摔着了。”
林庭延闻言,额头上竖起三条黑线,竟然把他当太监了,有见过他这么帅的太监么?虽然心里头不爽舒歌的话,可他依旧许以和色,俊彦上是往日的微笑与宠溺。
“谨遵太太旨意。”
舒歌笑了笑,眼中划过一屡哀伤,搂紧他的脖子,将头埋入他的颈脖间。
“林庭延,你不可以丢下我,知道吗?永远都不可以。”
林庭延扯开唇角,“不会的。”
“说定了啊,除非我不要你,不然你不许不要我。”
舒歌说完,安静的靠在他背上,疲惫的闭上双眼;“我困了,睡一会儿,到家了喊我。”
夜晚,舒歌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她的发丝,单手吃力的撑起身子;她转过视线看着大床的另一边,身边没有林庭延的身影,她疑惑着,披了件外套走了出去。
舒歌迷迷糊糊的出房间,通明刺眼的光线她忍不住用手挡住,余光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才晚上七点多,那么早;刚才房间乌漆抹黑的,她还以为深夜了呢。厨房远远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她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脚步却不自觉的向厨房走了过去。
“哎哟喂,这是哪里来的大厨啊?”
刚拉开厨房的门,就看见林某人全副装备,正在厨房来回忙碌着;他系着围裙,十足的家庭煮男的模样,舒歌忍不住出言倜傥他。
林庭延回头白了舒歌一眼,“大懒猪,可算是睡醒了啊。”
“嗯,刚醒。”舒歌接下他的话。
“怎么着?要来接手吗?”
“才不呢。”
舒歌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丝毫没有要理会林庭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