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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镜子,略显苍白的脸色,还有淡淡的黑眼圈,一副睡眠不足的惨状,舒歌撇嘴哀嚎,就不应该陪着林庭延疯的…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想起昨夜他们极尽缠绵,融入彼此的身体里,她白皙的小脸一片绯红……
“早呀!”
舒歌刚踏出房门,林初雪甜甜的跟她打招呼,脸上还挂着愉悦的笑容。
“早!”
舒歌应了一声,心里纳闷,态度转变得那么快?
虽然林初雪没有以前那样反感自己,可也不应该像现在这么热情呀?对上她满是笑意的眼眸,舒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惊慌。
林初雪咬着唇角,满脸微笑的盯着舒歌看,她微微敞开的领口,裸露的雪肌隐隐的透着淤青…不由得浮想联翩,随即一脸贼贼的笑着,对舒歌说道:
“我哥上班去了,要我跟你说一声。”
“哦…”
舒歌应了一声,随后睁着大眼,尴尬的对着林初雪笑了笑,心里暗骂林庭延这蠢货,他不在家,除了工作就是应酬,她可从来没往别的方向去想。她心里鄙夷,就他那闷***又自大的鬼样子,估计也没哪个女人愿意给他当地下情人好么?她越想越不懂,这人以前还会给她留张小纸条,现在竟然叫林初雪传话…他没觉得很奇怪吗?
“别纠结了,他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晒命!”
见舒歌纠结着小脸,愤愤不平的表情,想来也是对自家老哥的幼稚行为无语了…媲…
“晒命?”
经林初雪一说,舒歌感觉还真像那么回事,这人成天叫唤着要把林初雪给嫁出去,时不时的抓着她一起刺激林初雪,舒歌每每想起,就觉得幼稚。
林初雪耸耸肩,一脸无奈:“老大叔幼稚又奇葩的行为,我早习惯了。”
舒歌嘴角抽动了两下,噎得说不上话来。他这行为何止幼稚,简直无耻好么?对此,她也只能同情林初雪了。
“不过,我哥挺厉害的哈!”忽然,林初雪凑了过去,无比暧昧的笑道,视线落在舒歌颈脖处残存的吻痕上。
“什么?”
舒歌愣了一下,随即便回过神来,双手捂着衣领,满脸通红的望着林初雪。
“哎呀,遮什么遮,看都看过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继续努力,这样我就不用每天抱着林小白玩了。”
林初雪想起自家老哥今日清晨满脸疲色的离开,现在舒歌顶着一身吻痕出现,看来老妈的愿望不久后可以实现了,不由得在心里窃笑了几声。
舒歌顿时语塞,心中感慨,果然是在国外长大的姑娘,说这些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的,倒是她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心里将林庭延那厮骂上好几遍,都说了不许在她身上留痕迹了,这个混蛋…一定要他禁欲,方可解她心头之恨。
林初雪差点没有笑弯腰,这些事情,很正常的好不好?瞧她害羞又气恼的样子,她从来都不知道,舒歌竟然这样好玩。
正当舒歌尴尬之际,林小白忽然从沙发窜到舒歌脚边,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舒歌低头,弯腰将它抱在怀中,抚着林小白的绒毛,顿时笑意懂脸上漾开。
“小毛团,好久没跟你玩了,想我了没?”
舒歌说着,伸手轻抚它的小脑袋,小家伙温顺的伏在她臂弯,乖巧极了。余光看了一眼林初雪,她正一脸平静的望着她,当然还有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舒歌白皙的小脸再次滚烫,尴尬的转向餐厅。
林初雪笑了笑,转身走到沙发坐下,挑起一本杂志,随意的翻阅。
当看见版面上关于舒歌的报道,林初雪抬头,看了一眼餐厅正跟林小白嬉闹的舒歌,好奇心顿起,低头仔细阅读起来。
用过早餐后,舒歌搂着小毛团走回客厅,看着林初雪一脸认真的对着一本八卦杂志,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感觉到被注目,林初雪抬头,看见舒歌忍着笑意站在远处,手里的杂志继续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只好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一溜烟回了房间。
舒歌抱着林小白,也瞥了一眼杂志上关于她自己的事情,什么时候林初雪也对她的事情这么上心了,竟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不一会儿,却看到林初雪拿着杂志又从房间里钻了出来,舒歌继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林初雪却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
“这杂志说的都是真的不?”
“杂志上的事嘛,当然是不可不信又不可全信。不过夏末情歌演出的预告倒是真的。”
舒歌刚说完,却发现林初雪看着自己,眼睛还闪着光,“那个,你有什么要问或者要说?”舒歌试探的问道。
“那个,我能不能走后门提前拿个票什么的?”舒歌笑了笑,原来这丫头,打的是这个主意。
“这个……”舒歌故意顿了顿,故意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却看到林初雪黯然的小脸,“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那我如果问你,如果给你准备VIP座位,那你还满意吗?”舒歌将林小白放下,对身边的林初雪说道。
“你说真的啊?太好了,我可以去看你的演出了!”林初雪几乎激动的蹦了起来,果然还是舒歌好。
舒歌白了她一眼儿,“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看我的演出还是别的……”
林初雪知道舒歌的意思,嘿嘿一笑,却挠了挠头,“都是一样的意思,顺便……顺便……”
舒歌不停的打着哈欠,看的身边的林初雪都看不下去了,“你还是去睡一觉,唉,必须总结经验教训,必须按时睡觉,不能学某人和某某人,纵欲过度就不好了!”
林初雪慢悠悠的起身,舒歌抓住一个抱枕朝她袭来,她笑着避开,“没想到纵欲过度还这么有力气!”
“你!”舒歌气结,也不做声,看着偷笑的林初雪,舒歌却是弯腰拾起地上的抱枕,扔在沙发上,然后抿抿嘴唇钻进了屋去。
不就是……那个嘛,至于一直念叨么?
慵懒的午后调皮的阳光不安分地跃上窗台,轻巧地挤入窗棂,偷偷探窥那熟睡的香甜的舒歌,她脖子上的痕迹还隐约可见,凌乱的头发散落在床上,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娇小,惹人怜爱。
没成想这一睡便又是几个小时,舒歌凌乱的起身,翻开手机一看,竟然都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想到出去又是被林初雪一阵戏弄,心里又把林庭延骂了一遍。
却没成想,远在办公室坐着的林庭延此时很没预兆的打了两个喷嚏……
忽然听得见外面一阵锅碗瓢盆相互亲密接触的声音,舒歌这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出了房门,可是刚出去就闻到一阵刺鼻的油烟味儿,也不知道林初雪把厨房折腾成什么样儿了。舒歌走进去,却是笑的直不起腰来,林初雪白皙的脸上此刻都被抹成了黑乎乎的颜色。
“你笑什么?没看到我在下厨做饭吗?”林初雪白了她一眼。
“你大概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跟咱家的林小白有的一拼?”
“你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奚落我?”
“怎么是你做饭?等我洗个手,那今晚的饭菜就由咱俩完成!”舒歌去洗了手,两人就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整个锅碗瓢盆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此刻倒显得格外的动听。
两个人好似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配合格外的默契,不由得会心的一阵笑意。甚至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察觉。
林庭延换了拖鞋,此刻大厅没有一个人,正纳闷着,便听见从厨房传来阵阵笑意,林庭延将东西放在沙发上,向厨房走去。
看到两个又说有笑的两人居然正在做饭,整个厨房竟然都是一样的惨不忍睹的模样,心里万分诧异。
林庭延勾着头:“我回来了!”
里面的两人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他又提高嗓门,说了一遍:“我回来了!”
“候着!”厨房的两人看都没看站在厨房门后气结的某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许我地久天长,原来美梦一场【11】
林庭延闻声,微蹙起眉头,起步走到厨房门外,当看清厨房内忙碌的两个女人,和谐默契的场景,虽然脸和衣服都脏了,但在他眼中却是异常美丽,他嘴角露出一抹宽心的微笑。
宁静的夜晚,静谧的庄园,远处传来扰人的蛙叫声,还有其他的不知名小虫子的鸣叫声,几株小树倒影着影子,微风拂过,轻轻摆动着。唐棠一袭黑色笔直西装,双手插进口袋里,骨指泛白成拳,灯光下完美的五官轮廓,薄唇轻抿,冷酷且不苟的神情,凌厉的眼眸直射着前方,犹如黑暗中的雄狮,时刻警备着。
不同于唐棠紧绷严肃的情绪,良子衡随手从石桌上拿起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口,舒爽的吐了一口气;“林庭延在乎舒歌,陆闵在乎林初雪,两个女人又碰巧住在同一屋檐下,这场面凑在一起,可真够热闹的啊。”说着,他又灌了一大口酒。脸上透着愉悦,经过一段时间的窥探,他已经摸透了颐和山庄的一切,并做好计划,就只差动手了。
想着,脸上换上一层薄霜:林庭延,我一定叫你痛不欲生。
良子衡心底暗自起誓,嘴角泛起嗜血的笑容,好像发现猎物的猎犬,利爪高举,正一步步向猎物靠近,伺机行动。
“良子衡,你最好别打舒歌的主意。”
良久,唐棠转身看着良子衡,咬着牙说道,身上透着一股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良子衡淡漠的看了一眼唐棠,扬起唇放声笑起来,无比邪魅。
“哦……有什么不能动的理由吗?”
“没有理由。”唐棠淡淡的回了一句。
良子衡佻眉,看了唐棠一眼:“可她是林庭延在乎的女人。”
“那又如何?媲”
“只有从她身上下手,才能够让林庭延生不如死。”
唐棠双目透着嗜血发狠的光芒:“如果你敢碰她,我会亲手杀了你。”说完,不理会良子衡僵硬的脸色,从他身旁越过,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我舅舅心狠手辣,不过我比他更狠,你尽管试试。”话毕,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唐棠的背影逐渐细小消失,一抹娇小从暗处走出来,尽管那里没有了灯光,她凌厉的双眸,依旧紧紧的盯着那里,一丝一毫不肯挪动。
不久后,一阵车声消失在夜色中,良子衡歪着嘴角,眉宇间透着轻屑,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易拉罐变了形,清凉的啤酒溢出来,湿了他的手掌,落在地上。
“都听见了?”
陈茹默望着刚才唐棠离开的方向,扬眉冷笑。
“这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想不听见都难。”
不能碰舒歌吗?
是顾忌你的舅舅林庭延还是舍不得她?
心里疑问着,贝齿发狠的咬着樱红的唇瓣。纤细的手指挑起石桌上的一叠相片,当看清林初雪与舒歌手挽手并肩嬉笑的画面,深深刺痛她的眼眸,怨恨与不甘瞬间涌上心头,侵蚀她残存的理智。
她拿起相片,用力发狠的撕成碎片,甩手,散落了一地。
“舒歌,她凭什么?”
她仰头对着深沉的夜空,撕声大喊,以此发泄内心的不满。
过了一会儿,陈茹默忽然无比癫狂的笑起来,眼眸里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烧掉了她残存的理智。舒歌……明明身边已经有一个对她深情不移的兰泽,还要抢走原本属于她的林庭延,这还不算,最后连唐棠也偏向了她……除了在林氏一个空壳的名号,她什么都没有了。
陈茹默双手揪着自己的长发,狠命的摇头。
她不要一无所有,她不要在活在那种孤独寂寞的世界里……
想到刚才唐棠为了她对着良子衡发狠话,她心里头的恨意更浓,转身,双眸发狠的对上良子衡,沙哑的开口。
“我配合你,只要能毁了舒歌,我什么都愿意做。”
良子衡嘴角扬起喋血的笑,对着陈茹默点了点头。
转眼,阴雨朦胧的春天走了,热情奔放的夏天来了。城市到处填满阳光,金色的一片。大街上,花花绿绿的衣裙,形形色色的美女四处游走。林初雪找了位置泊好车,坐在车厢内探了几眼,心里认同舒歌的话:夏天到了,满街的美女!
想起这句话时,她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眼前出现那天舒歌说这句话的一脸色眯眯的女流氓样子,还有哥哥铁黑着一张脸,却又奈她不得。
看到哥哥吃瘪,她心情大好,跟着舒歌一起起哄,当时陆闵也在场,对她们两个小女子,是好笑又气愤。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忽然觉得,舒歌是个挺有趣的人,当看见她眼眸浓烈的爱意时,她好像明白了,哥哥为什么会对她动心。
舒歌,她的世界大得可以延伸到世界的顶端,小得又可以只是一座颐和山庄,因为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绕着哥哥而转动。而茹默姐不同,她会事事小心斟酌,重复考虑多次,仔细没问题了之后才会去走下一步,所以她无法像舒歌那样,轰轰烈烈,热情如火的去爱哥哥。
当她走进舒歌的世界,猛然发现生活中的她,不似舞台上温婉恬静如水,她爱玩爱闹,有时候会跟她抢遥控器换电视频道,有时候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