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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用劲儿唐腾就一条腿压过去,向晖就一个感受。
沉。
真沉啊。
更加用力地去蹬,唐腾倒是笑了,怎么跟小孩儿似的,就那么一点劲儿抓痒痒都不够,她这是给自己松筋骨呢?
愿意犯贱了就愿意哄着,什么道歉的话都有,向晖要不是这个劲儿的,直接哭出来那就是令一遭了,把唐腾逼出来贱人格各种侮辱你的话就跟倒豆子一样的蹦出来,外加这事儿还是得继续,你得灭了他的火算,反正怎么样都是你吃亏,气的你恨不得从楼上直接跳下去才能解恨,可是现在向晖学尖了,她红眼圈她不哭,要哭不哭的叫他看着,让他心疼,声音娇糯的说着,你这是跟谁啊?
你要跟我睡,然后摆着臭脸子给我看,我怎么着你了?我又没有惹到你。
小姐脾气也出来了。
唐腾一边哄一边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在床上嘛,就什么都能放下,各种能说不能说的都说尽了,将她的双手反剪一只手按住,下面就跟着有动作了,向晖的手动不了,腿又被他压着,看着他的动作,自己偏开头,不去看。
躺在那里就显得格外的弱不堪怜,娇嫩的无以复加,就像是一汪水。
唐腾哼了一声,唐腾低低说了什么去哄她,她却挣动了起来,向晖哭哭啼啼的小声的嚷着自己手都麻掉了。
“我错了,宝宝大人大量原谅我……”
嘴里说着情话可是力道却是一点没减,向晖拧着眉头,显得有些哀婉,看她的命就是这样的,唐腾答应的好好的可就是没有松开,继续发力,向晖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就是瓢泼在水面上的一条船,晃晃荡荡的也许下一秒就会翻,被撑到了至极,眼晕头晕,脸儿惨白。
唐腾抱着她推在墙上,旁边就是镜子,双方主力交战向晖已经被杀的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她现在只有一种退路那就是做人家的俘虏,粮仓被端了,被人家捏在手里,被钉在墙上,又是水中的船,对面打过来一波浪,迎面泼了过去,向晖堪堪躲过,可是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她本身就是小船,一个惊涛骇浪打来,她随着海水一下浮浮沉沉的往下陷,那小船又圆又白跟玉雕一样只刺激的人跟着跳下海伸手去捞,觉得那是宝贝。
他一直将头凑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向晖已经无力去听了。
唐腾出去了,向晖睡到十点多才起身,今有课,可是这个样子是肯定去不成了,想想自己的成绩就头痛,坐起身被子滑了下来,衣服倒是都穿上了,可能是他怕保姆看见,这人也终究是要脸的,向晖嘲讽的抬起唇角,衣冠禽兽。
双腿站在地上,一股子的东西流了出来,向晖夹着腿就跑进了卫生间里,从里面出来之后脸都吓白了。
其实向晖有想过一种特别解气的方法,她就想如果自己把子宫切掉了,等唐腾知道的时候他一定会发火的吧?想想他火大烧身的样子自己就打心眼里觉得痛快,觉得做什么都值得了,可是一想,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毁了自己一辈子,谁就知道她这辈子不会在嫁人了?要是再嫁人自己又是一个不完整的,想想就作罢了能看着他不高兴那是痛快,但是前提这个不能断送自己的身体健康,为了那么一个人还不值得。
向晖抖着腿坐在床上,拉开抽屉找了半,她也学尖了,把药都换到维生素的瓶子里了,其实她也知道这东西不好。
没有去学校,旷就旷一节吧,才要起身就又软绵绵的倒了回去,自己锤了一下床铺,火大的还是起身了。
秋姐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去。
她拿着纸巾擦着,掩饰着自己的失礼,好像没有听清一样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向晖说自己想要避孕,但是不想吃药,对自己身体有害,秋姐好半清清喉咙,其实最健康的方式当然是……
不过好像每个男人都不太喜欢,哪怕就是那么一点一点的距离,他们也会觉得不爽,秋姐眉头深锁看着向晖,唐腾找向晖的原因自己猜是这个,那向晖现在想避孕?
“你有跟他说?”
向晖自然不会走到地雷上然后跺脚,她还没有疯到那个地步,秋姐关切的说了两句:“何必就为了赌一口气,你有了孩子对自己来说也是好事儿。”
大的好事儿啊,将来孩子一定会跟着妈妈的,如果唐腾再娶,他也会给向晖很多的钱,女人有了钱才有资本才有了一切,你走到哪里你都能挺直了腰板。
向晖素白的小脸上就都是嘲讽。
“我现在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我都要控制不住了,给他生孩子?”
秋姐倒是不说话了,算了,自己劝也劝不了,可惜了向晖如此的好机会,如果落在别人的手里,说不定怎么高兴呢,觉得自己祖坟上一定冒青烟了。
偏是她就不珍惜,偏唐腾就看上这个了。
向晖也不是没有想过征服唐腾然后压榨他过一辈子,可是细想想,这种可能性太低了,自己真的把一颗心扔在唐腾的身上,最后很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身体被玩了,心也被玩了,输的一败涂地,然后唐腾会带着新人来嘲笑自己的不知量力,这就是向晖心里唐腾的形象,又加上向明军哪一条,大姐骂她的话,午夜时分向晖就反反复复的做梦梦见,这一切都是托唐腾的福气。
心里想不开,身体就容易落病,打完针秋姐陪着她回来,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医生有详细的解释,向晖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既然都来医院了就例行的做了一个检查,她怕自己有什么妇科病,可能是在里面有些热,衣服就没有穿,等出来一吹凉风,加上回来的时候也是那么一吹,到家就不行了,两靥潮红,嗓子发紧鼻子不通气头还发晕,换了拖鞋,保姆就问向晖要不要吃午餐,向晖就心里发笑,都这个时间了,还算是哪门子的午餐,除了吃自己估计也没有更加高的追求了。
“不吃了,别叫我,我有些难受,想先睡了。”
向晖上去才把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放在一边,浑身没有力气,坐在床边,一只脚踩在床沿自己托着袜子呢,外面有敲门声,配合着保姆的声音。
“太太……”
“进来吧。”
向晖把这腿的袜子退掉,又换了另一条腿的,保姆给向晖拿了一些感冒药,向晖让放在一边,她还端上来一碗面,说是自己新尝试的让向晖试试味道,向晖点点头,对着阿姨笑笑,阿姨看着她还能笑出来自己就下楼了。
其实有时候也觉得挺压抑的,这个家先生回来自己撞上几次,两个人脾气都不是太好,唯一好的就是薪水给的高,叫自己舍不得走。
保姆就想跟着向晖亲近亲近,你说她在这个家干活,偏偏向晖身上就像是安装了一道隔离圈似的,叫保姆不能靠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家里的被子床罩一切都是向晖买的,都是她喜欢的颜色,脱掉衣服力气就都用没了,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面,很有胃口,也觉得很饿,之前还没这样,结果送进嘴里,什么味道就吃不出来,鼻子不通气,再好吃的东西这样的感觉也咽不下去,就草草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了,把自己抛进床里扯过被子,感受皮肤下的丝滑,自己用脸努力去蹭,屋子里的窗帘也没有拉,反正这附近也没人会看见双手压在脸颊下方就那么睡了。
唐腾进门,保姆说了一句,说向晖感冒了,唐腾一句话没有,倒是多少明白这个病还是自己给气出来的,挑了一个那样的时间,本来房间里湿度就开始加大了,又折腾了一通,身体出汗了,心里怜惜就快步上去了,保姆也摇头,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儿,之前干的就跟什么似的,现在好的跟蜜似的。
唐腾推开门,自己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把西装砸在一边,那西装偏就没挂住,从床上滑了下去直接掉在地上了,唐腾也没去理,自己坐在她的床边,摸着她的脸,小脸真的烧起来了,没红倒是温度不低,这个角度就正好看见向晖脖子上小坑的那地方的青色,他一用力她皮肤就这样,他当时是没注意,其实这不怪唐腾,男人疯起来实在是没有控制力可说的,再说哪怕他就是后悔千百遍,下次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回来了。”
向晖没有睁开眼睛,鼻子不通气,说出来的话就更加的娇糯,黏黏的偏唐腾就是喜欢听,心就一下子软了。
“怎么就生病了?”
向晖没好气的瞪着他,他还有脸来问自己,问他自己啊,唐腾讪讪的摸摸自己鼻子,把她给抱起来,喜欢个不够,柔声的安抚着,向晖实在无奈,她现在算是看清唐腾的套路了,要么就是恨不得拿刀剁了你,要不然就是各种好话,他说出来的话自己随便听听就好,不能当真的。
向晖哪里知道,唐腾这辈子对谁软过?
对他妈那不叫软,至于那些女的,任何一个都算在内,只有他当来大爷的份儿,没有他说对不起的份,做的再错一张支票砸过去,砸的所有女人满脸笑意,倒是有一个没砸出来笑意,可是那个女的倒是也恨,转身就跟他的弟弟订婚了,真是狠狠的给了唐腾一个耳光。
向晖就躺在那里,小小的娇娇的,这么小的娇人儿自己就舍得下手,唐腾也有一种祸害了国家未成年花朵的感觉,但是祸害都祸害了难道就此松手?那还是要一定继续下去的,他心疼也愿意疼,但是不后悔。
谁叫她闯到自己面前了,要是没被自己看见不就好了,只能说老就是这么安排的。
向晖鼻子不通气闻不到味道吃什么都不香,嘴巴里还发苦就不愿意吃,生病了火气也跟着水涨船高,保姆做好了送上来向晖根本没动,唐腾从浴室那边上来就看着冒着热气的东西怎么端上来的,还仍旧怎么摆在那里,自己也没有好气儿,不就是生病,谁没有生病过?偏就你娇气?
还是耐着性子地去哄,送到向晖的唇边。
“不吃不吃,你端走,烦人。”
唐腾就笑了,还说自己烦人,就她好,只要有她一个招人喜欢就行了被。
把人给拽起来,他也从来没有侍候过人,就当向晖木头一样的,不管温度直接递过去,黑着脸那样子贼吓人的,向晖张嘴就吞了,结果闭着眼睛好像直接就给吞下去了。
“怎么了?”
唐腾把东西放在一边,自己伸手去掰她的嘴就要看看到底怎么了,向晖的眼圈有点红,这不是委屈的,而是被烫的,喉咙被烫了一下,差点没烫死她了,咽下去到现在还疼呢,本来嗓子就冒火,唐腾那边手还在她的脸上舞着,耳边都是他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叫我看看。”
向晖真是没忍住,对着唐腾的脸直接就喷过去。
“你是傻子嘛?那么烫你就喂我,你是不是想整死我啊?”说完还瞪着眼睛,她现在在火头上,明知道会惹了他也顾不得了,他是不是白痴啊?自己说不吃,非的他要献殷勤叫自己吃,结果把自己给烫成这样。
唐腾的脸也有点酸了,他什么时候被人骂过?
他亲自上手,结果她说什么玩意?
她问自己是不是傻子?
一想脸就绿了,好你个向晖啊,你未免也太不识好歹了,我喂你还喂出来错了?
唐腾的手就停在向晖的脸边,向晖还做了一个更加会叫唐腾暴走的动作,她用了一种极其藐视的动作把唐腾的手给拍下去了,那意思你放在这里干什么?唐腾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平息了好几下,自己才僵直地站起来身体。
她生病呢,自己犯不上跟她一般见识,算了。
唐腾下了楼,叫保姆给自己做吃的,他觉得有些饿,保姆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连碗带桌子全部都给砸了,咣当当的发出来很刺耳的声响,保姆都吓傻了。
唐腾抬脚倒是上楼了,向晖听见声音,自己迷糊糊的就哪里有心思去管,想要喝水,发现屋子里没有水了,电话离自己又那么远,勉强从床上起身,拖着长长的睡袍就下去了,看着保姆蹲在地上收拾东西呢。
“怎么弄的?阿嚏……”
向晖揉揉鼻子,鼻子好难受,眼睛也发热,自己无力的坐在一边,脚下就都是碎片,保姆叫她小心点,保姆开始还觉得唐腾这样自己挺可怕的,后来就明白了,这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楼上的那个主儿,干脆什么也别说,不就是摔碎一点东西,反正唐先生有钱,他是不怕的,摔碎了就在买。
向晖一想,你看他这个脾气,一不高兴就这样,摔给谁看的?
你愿意摔你就可劲儿摔,你钱不是多嘛,你每摔它一个一百套的你也摔得起。
“下次他要吃东西你就用最贵的盘子碗筷。”向晖坏心的说着,自己用手撑着头,难受死了。
“太太,你怎么下来了?”
向晖说没事儿,自己起身就进了厨房里找了水吃了药,舌头被烫的很是不舒服,勉强咽下去,自己扶着流理台站了一会儿,试着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就踩着拖鞋又回房间里了,才要上床,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唐腾去哪里了?
屁股也没沉下去拢着睡袍就直接奔着书房去了,果然人就在里面,看着推门进来的娇人儿,坐在沙发上看小黄书的人也没有兴致去哄了,自己还没犯贱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