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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入夜之后,他们这一行人,自然是再次宿营。卫无忌洗换之后,赵立如期而至,没有发觉什么不对,也不停留,即刻告辞。
用餐之后,卫无忌丝毫时间也不耽搁,准备开始修炼《筋骨》一章,《筋骨》章的第一重,乃是灵气淬骨,他早就已经熟悉了,却是不用再行感悟。
煅筋骨,打坐的姿态就不合适了,卫无忌选择了平躺着修炼。可是,他刚刚运转心法,引了一丝灵气入手的骨骼之中,便疼的将灵石给扔掉了,修炼当时难以为继。
卫无忌却是不清楚,是自己的修炼方法,出了问题。任何功法,都是讲究循序渐进的,《天罡三十六变》自然也是一样。他若是没有使用灵石,只靠吸纳天地之间的稀疏灵气,过程虽然也很痛苦,但是,绝对要好过上许多。
当然,如此一来,进展也必然慢上许多,起码,就他这资质,十天半个月内,想要引动灵气入体,那是绝不可能的。
卫无忌恰恰有灵石在手,恰恰他也认识,所以,可以算是天注定他要选择一条修炼《天罡三十六变》的捷径,当然,也是苦径。
这些,卫无忌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坚持,忍受。为了不让这种情况再出现,他选择了用布将灵石绑在自己的手上。当然,同样的,他也将自己的嘴给绑上了,刚才的痛苦,他已经领教过了,如同千百钢针扎上一般,着实难忍。
刚才,之所以没叫,只不过是时间太短罢了,这般长时间下去,他却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
一切就绪之后,卫无忌当即再度运转起了心法,灵气再度从灵石之中溢出,分化成千万缕,如水银泻地一般,浸了进去。
尽管,卫无忌已经禁受过了那种炼血肉的痛苦,已经颇有了一些免疫力,但是,这种痛苦,还在其上,生挺了不过刹那间,他便昏迷了过去。
第七章冷遇,面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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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无忌醒来之时,发现赵立正站在自己的身旁,满面担忧的望着他。
见得他醒来,赵立立刻问道,“少主可有什么不适吗?”
卫无忌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发现,除了感觉松散了许多外,并无不妥。只是,身上的衣衫再次湿透,污泥,也多了不少。当时,其面上露出了喜色。
赵立自然是非常的诧异。对此,卫无忌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待其开口相问,便当先说道,“刚才,我是在修炼天罡秘功的煅筋骨一篇,想要齐头并进。没想到,煅筋骨的痛苦,更在炼血肉之上,一时间有些禁受不起,便昏迷了过去。
我还以为必定要重新试验一次呢,没想到,我昏迷之后,心法居然自发的运转,还是修习成功了。”
赵立闻言,这才恍然。
此时,对于卫无忌的话,他并没有怀疑,因为,他刚才,在卫无忌昏迷时,已经将其修炼情况,看在了眼里,尽管,其不敢将真气探入卫无忌的体内进行具体的感应,但是,却也发现,卫无忌的这种修炼方式,是在真真切切的增强着肉身的力量。当下里,其道,“少主现在该洗换了吧,我让人前去准备。”
想了想,卫无忌应道,“也好,先让人准备也好。”随后,其又问道,“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将近一个时辰!”赵立今天,可谓是时刻留意着卫无忌的情况,故而,在其刚刚昏迷时,便已经过来,故而知道的甚是清楚。
“那准备好后,却也不用急着送过来,嗯,两个时辰后,再送过来好了!我还要再淬炼一次筋骨。”卫无忌估摸着,灵气淬骨应该与灵气洗身的情况,差不多,隔上一个时辰,就可以再次修炼了。
“是!”此刻,赵立疑心尽去,却也不多停留,应命之后,即刻离去。
果然,一个时辰后,赵立再次进行灵气淬骨之时,虽然痛楚依旧,但是,却并没有那种不堪承受的感觉。
第二次的修炼,自然是要比第一次强多了,支撑了起码半刻钟,方才昏迷过去。
……
藏空山,乃是三大夷族中东夷族的圣山,也是东夷王的王寨之所在。
这一日,两百骑兵护翼着一辆马车,停在了素来宁静,无人敢擅自前来打扰的藏空山脚下。这一行,自然便是卫无忌等人。为了到得此地,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月有余了。
当然,按照正常的速度,只需半月便可到达,不过,卫无忌为了能够在真正成为质子前,拥有更加充分的准备,故而,便行下令,让赵立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对此,赵立自然不会拒绝。当时,按照其能力的最大限度,在路上多拖了半个多月。
在这段时间里,卫无忌自然是严格按照其制定的计划进行修炼。所幸,《天罡三十六变》的确是仙家妙诀,每天,尽管他真正休息的时间很少,而且也散乱不堪,但是精神,却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依旧神采奕奕。
或许是卫无忌不懈努力的结果,或许是因为灵石灵气的丰沛,或许是未来压力的刺激,或许是三者兼而有之,卫无忌在三天前,终于将《血肉》章的第一重,灵气洗身给修炼成功,开始了第二重血肉易形的修习。
此时此刻,按理说,东夷王应该派人下山来迎接卫无忌这位质子了,但是,他们到此足有一个多时辰了,藏空山上,始终丝毫动静也没有,好似根本不知道这回事一般。赵立作为护送将军,虽然愤怒非常,却也只能克制,忍耐。
别说派人上山了,便是在此地喊叫上一声都不能。因为,那样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这是东夷族,用千百年的血腥杀戮,铸就的铁律。
所以,现在,卫无忌一行人,所能够做的,就只有等,等到有人下山来接引。对此,玄甲骑的士兵们,一个个的,都义愤填膺,反倒是卫无忌,却是毫不在乎。若是可能,他巴不得自己能够在山下住上个十年八年呢,到时候,说不得他《天罡三十六变》能够小成,那时,对自己的安全,也就不用担心了。
一晃间,三天过去了。藏空山上,还是毫无动静。
玄甲骑,一个个稳坐马上,手按长剑,意气昂扬。二百骑兵,气机凝合一处,犹如山岳,护持着中央的马车。他们明白,自己这边儿的情况,那东夷王肯定会看的一清二楚,所以,都不愿堕了自家的气势。
马车上,卫无忌也已经三天没下车了。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也是在进行着无声的抗议,表现着自己的气节。而实际上,他却是在有条不紊的修炼着《血肉》的第二重——血肉易形。
卫无忌也明白,自己在山下停留的时间绝不会很长,所以,灵气淬骨是暂时不能修炼了,毕竟,那样会洗伐出很多的杂质,在这等重要的时刻,却是不妥当。还好,血肉易形,却是无此烦恼。
卫无忌当先修持的重点,自然是他的脸部,因为,这干系到三十六变神通术第一重的第一变——面容变。
这六日来,卫无忌近乎不眠不休的修持,可以说,已经对脸部的每一寸血肉,都了如指掌了,他估摸着,东夷王应该还会再晾他几天,故而,便决定,先试着修炼一下面容变。
此念一起,刹那间,面容变的诸般要诀在其脑海之中浮现。仔仔细细,再次感悟了一遍之后,卫无忌当时,将心境沉入了空蒙之态,随后双手开始掐诀,心念默诵咒法。
咒文与手诀同时完毕,那一瞬间,车厢里,凭空产生了一道旋风,灵气飞速的涌入了卫无忌的面部。
此时,若有人在,便会发现,卫无忌的面部血肉,竟然如水一般随意的流转,扭曲着。短短的刹那间,血肉停止变动,固化了下来,显现出的居然是赵立的面容。
施法完毕,卫无忌迫不及待的取过铜镜,向自己照去。看着,显现在镜中,与赵立别无二致的面容,卫无忌心中激动万分。尽管,这第一种变化,对其争斗的实力,并未有什么提高,但是,于他而言,意义却不小。
其一,他拥有了关键时刻,伪装逃生的基础;其二,第一变的修成,对其后续的修炼,乃是一个莫大的鼓舞。按照前世的话说,那就是,第一变已成,后续三十五变还会远吗?
第八章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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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卫无忌并没有好高骛远,一味的图快图新,迫不及待的去熟悉身躯的血肉,而是继续的巩固着面部的血肉,修持着面容变。如此坚持,效果也是巨大的,现在,玄甲骑的二百骑,每一个人的面容,他都可以自如的转化出来。
非只如此,此时的他,施展面容变的速度,也大大加快,不用再刻意的将心神遁入空蒙之境,再行施展,只要手一掐诀,口一诵咒,面容变,便可立时施展出来。
按理说,这般的速度,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卫无忌却并不满意。两世的记忆,使得他对速度的作用,重视到了极点。他希望自己能够更进一步,无须掐诀,无须念咒,只要心念一动,变化就可完成。
面容变,只是一种伪装,其实,在真正的战斗中,这种变化效用不大,本不用如此较真。卫无忌之所以在这上面如此执着,却是希望能够为后续诸般强大的变化,轻松的施展,积累基础。毕竟,面容变只是《天罡三十六变》中最简单的,简单,也就意味着最容易研究,最容易解构。
玉兔西坠,金乌东升。
新的一天到来,卫无忌也准时的苏醒了过来,继续开始对面容变的研习。藏空山,空灵幽静,偶尔,响起几声鸟鸣。
卫无忌沉浸在研究、试验的世界里,一切外事,尽皆抛却。就当他以为,今天也要在这一片平静中渡过之时,突然,赵立的声音,从车外传了进来。”少主,有人下来了。”
闻得此言,卫无忌当时停下了修炼,稍微掀开了车窗的帘幕,往上山的山道上望去,然而,却是什么也没看见。不过,他却也没有怀疑赵立的话,因为,赵立乃是接近先天大成的强者,若非有所感应,是绝对不会这般说的。
果然,不过片刻,便有一个人影,从扭曲的山道中转出,双手背负,散步一般,缓缓而下。他这一出现,当时,所有的人,包括卫无忌在内,都禁不住变色。
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因为那人的姿态,因为,来此之前,他们早就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毕竟,他们是战败的一方,而且还送上了质子。他们变色,乃是因为那人身上的穿着。泸州卫王府和夷族打了百多年的交道,哪里认不出,那是东夷族奴隶的服饰。
或许,那人并不是真的奴隶,而是真正的使臣假扮而来,为的就是羞辱他这个卫王世子。毕竟,一个寻常的奴隶,在这种情况下,肯定是没有足够的应变之力的。但是,东夷王既然让其穿着奴隶的服饰下山,他的真正身份,也就不重要了。
此刻,卫无忌真切的认识到了东夷王的狂妄,或许,也不能算是狂妄,而是心态上的强势,毕竟,自卫家执掌泸州一来,已近百年,大小战事无数,虽也有过不少胜利,但是,却始终处于被压着打的境地。
此刻,卫无忌也明白,自己这个质子,即便不死,恐怕日子也不会好过。
很快,那人便下了山,来到了近前,高声道,“大王有令,卫王质子卫无忌,即刻上山觐见,其余人等,都回去吧!”
蔑视,这是绝对的蔑视。
此言一出,两百玄甲骑齐齐将目光,锁定了那人,强大的气机,如潮水一般,涌将了过去,若非是赵立没有开口,只怕他们早就催马上前,将那人踏为肉泥了。
那人却也不凡,在这般的压力之下,仍面带微笑,兀立当场,好似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
这时,赵立策马,来到了那人之前,目光如刀锋一般,紧盯着他,道,“难道堂堂的东夷王的第一幕僚,也有做奴隶的嗜好吗?”
原来,此人乃是东夷王麾下幕僚之首,羽飞扬。他曾多次代表东夷王,与卫家谈判,赵立也是卫王府的高级将领,故而,却是曾经见过。
羽飞扬,面对赵立的质问,淡淡一笑,道,“赵将军说笑了,人哪有愿意做奴隶的?我这是几日前,一时失态,触怒了大王,所以才被贬成了奴隶。”
“哦?原来如此!”赵立微点了点头,随后,面容一凝,目光更见凶厉,“你既是贱奴,有何资格为使臣,前来接引我卫王世子?”
“呵呵,”羽飞扬毫不在意赵立的态度,笑着道,“我家大王用人,素来不拘一格,唯才是举,只要立下功劳,便可获得晋升,哪里是你们这些只知道以门第论高低的范国人能够明了的。再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