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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无忌有意的动用了扩音术,音潮滚滚,如同雷震一般响彻在天空中,震的在场大多军士耳中都是嗡嗡作响。
泸州军一方一听这般强横的修士乃是自己一方的,自然是轰然叫好,齐声欢呼,士气在一时间,可谓是提聚到了极点儿。
“小儿休的卖弄,老夫冯忘忧在此!”同样一声霹雳似的大喝,在东夷军阵之中响起。随之,一座丈许大小的黑色莲台,托着一个年月五旬的老人飞了起来。
冯忘忧立于莲台之上,负手而立,身遭黑色烟云缭绕,看起来,高人架势十足,气势非但不必卫无忌的差,反倒尤胜三分。
冯忘忧这般的出场,自然也赢得了东夷军方面的一阵叫好。
然而,他的面上虽然挂着微笑。但是心中却并没怎么高兴。他起先的意思,并没有准备与泸州这位首席仙师针锋相对,他打的算盘是看看能不能将两家先辈之间的恩怨纠葛说开,然后将其拉到东夷这边儿来。现在,被其这么一闹,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卫无忌一拍坐下青牛,当时,青牛在虚空之中迈起步来,每踏一步,脚下云雾自生,那从容不迫的气势,当时显露无疑。
卫无忌一直来到冯忘忧身前三丈许处,一抱拳,开口道,“冯长老,下面这些小辈马上就要开始比斗了,不如我们也同时开始如何?”
“你这小儿急等着大败亏输,老夫自无不可!”冯忘忧在明晰了已然无法将这位自称姬轩辕的修士给拉过来之后,当时便起了绝杀之心,自然不会再客气。
“哼——谁胜谁负,打过才知道。你这老头儿,可不要将话说的太满了!待会儿若是败了,那可就没脸见人了!”卫无忌见冯忘忧如此,以为其是想要给东夷军一方加持更多的信心,自然是针锋相对!
“老夫对自己的本事儿清楚的很,那个就不劳你操心了!”冯忘忧当时回道,“你若准备好了,我们这便开始,若是没有,老夫念你年幼,还可以给你一点儿时间!”
“我出手,何须准备?”卫无忌一声冷笑,道,“不过,你我交战动静太大,恐怕会搅了下面这群小家伙儿们的发挥,我们就去那边的林子中战斗如何?”
“好!”冯忘忧老而弥辣,当时便应了下来。
刹那间,卫无忌与冯忘忧,便各自化作一道青光、一道黑光,消逝于远方!
“两位前辈既然已经开始了,我看我们也不要耽搁了,就此开始吧!”见得如此,东夷王当时朝着吕峰一声大喝,便拨虎而走,向自己的军阵奔去。
吕峰应下之后,也是一样,拨马而回。
两军主帅离开,比斗自然正式开始。东夷王还没准备好观看自家祭祀大破泸州修士的心理准备。便被紧接着响起来的声音给震的差点儿掉下虎去。
那声音赫然是:“我投降了!”而且,还不是一声,而是四声。
东夷王转身一看,发现赫然是泸州的四名修士。这四名修士在喊出投降之后,朝对面的对手一拱手,便倒退着往自家军阵而去。
这种情景,显然对东夷的祭祀们也震动不小,直到李仙师等四人快回到军阵之中时,他们才回过神来,自己,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胜利了。
胜利,自然是他们所希望的,可是这般的胜利,他们却是丝毫也不想要!他们要的是在众多的凡人面前大大的露脸,而不是这般形同儿戏一般的胜利。这种胜利,提起来,不要说为自己在同道面前增添光彩了,恐怕只能沦为笑柄。
“你们还有没有一丝荣誉感了!”
同样,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将自己的心声发泄出来的,并不是那位莽汉式的孤独信,而是那位美女苏荷!
这种质问,连泸州军那些普通军士都觉得憋屈的慌。更何况他们这些修士呢?不过卫无忌的命令,是至高无上的,故而,那位李仙师出言辨道,“但有一分的机会,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的为泸州的荣誉而战,但是,在毫无机会的情况下,还硬要死战,那不叫有勇气,那叫蠢猪!
我们保全了有用之身。在接下来的战斗之中,还能帮助我泸州军士,打击你们东夷军,若就那么在比斗上被你们给杀死了,那就是白死了。我相信,不论是长公子,还是泸州将士,都会理解我的!”
“李仙师说的很好,保存实力是为了更好的打击敌人,这并不丢人!”当时,此时战场上的统帅吕峰也开口,大声的附和。
一时间,原本泸州军士因此有些低迷的士气,再次高涨起来。
那四名东夷祭祀面对于此,自然只能是恨恨的回归本阵。东夷王见得如此,自然要一番抚慰,“四位不必如此,不战而屈人之兵!自古乃是兵道之最高境界!四位为我东夷拿下四场胜利,俱有大功,回归圣山之后,本王会论功行赏的!”
“多谢大王!”孤独信等四人自然不敢在东夷王面前摆什么脸色,只能是赶紧谢恩了。
且不提这四对修士之间闹剧似的交战,只说剩下的最后一对修士穆方和冯德冲。
冯德冲对泸州修士骤然间弄出来的投降场面,也是没能想到,自然也被震了一下。而穆方,对此却是心知肚明的,根本不曾有丝毫的犹豫,借助如此好机会,自然是立即偷袭,袍袖一甩之间,嗤啦一声响动,一道灿烂的金霞便朝冯德冲射了出去。
穆方出手的,正是他的随身飞剑金华剑。此剑虽然不是灵器,却也是一件顶阶法器,上面加持着破元术,视各种法力护罩如同无物。冯德冲若是不解其情,敢只放出自己的法力护罩防身。铁铁是被一剑而斩。
可惜,穆方在加入泸州军的几年之中,杀戮了太多的东夷祭祀,在东夷祭祀之中的名声太大,几件常用的法器,早就被传扬的人尽皆知了。冯德冲这个首席大祭祀,哪里可能不知道?
尽管,冯德冲由于心神的分散,被穆方杀了一个措手不及,来不及动用储物袋中的法器。但是,本命法器却是念动即出的。
当时,随着一团雾蒙蒙的寒气涌动,一颗圆滚滚的白色珠子,出现在了冯德冲的身前。正是冯德冲的本命法器寒髓珠。
寒髓珠乃是高阶灵器,随着它的出现,附近方圆近百丈空气中的水雾,一下子都被抽取了过来,冻结在他的身前,化成了丈许厚的淡黑色坚冰。
若是寻常的冰块儿,金华剑之谓下,自然是一击可破。但是,这些冰块儿却不一般,乃是经过寒髓珠特殊寒气加持的黑冰,其坚韧程度,足堪与高阶法器匹敌了。金华剑虽然是顶阶法器,但是,想要一下子破除,却也不可能,只能逐步推进。
“咔嚓、咔嚓、咔嚓。。。。。。”
随着一连串的破碎声,金色霞光很快便破碎了所有的黑冰,一个扭曲,往冯德冲的脖子上划去。
冯德冲得这么一缓,心神已然完全的稳固了下来,十指勾连,很快就掐出了一个法诀,随后凌空朝着寒髓珠一按,大喝道,“冰丝神网!”
刹那间,寒髓珠滴溜溜的转了起来,随着旋转,那些散逸出来的寒雾都化作了一道道晶莹的冰晶丝线,在虚空之中绞缠起来,化作了一张冰丝构建的大网,迎着金华剑,罩了过去。
在穆方的控制下,金华剑上散发的金霞愈发盛了,直直的朝着冰丝神网撞了过去。
“啪、啪、啪。。。。。。”
数声响动,冰丝神网上当时被金华剑切断了七八条冰晶丝线,刺破一个大洞。不过,冰晶丝线在寒髓珠的补益之下,随破随生,还没待金华剑冲将出去,便又被拦截了下来。
渐渐的,金华剑锐气被寒气所消磨,粘滞,势头不再那么凶猛,速度也慢了下来。
感受到了自己御起金华剑来越来越吃力,剑上的金霞也开始暗淡下来,穆方便明白,金华剑与寒髓珠等级差的太多,纵然是散逸出来的力量,也不是他能够迅速破除的。不过,他也并不惊慌,因为这时,他的本命法器金光伞,早就蓄势待发了。
金光伞乃是顶阶灵器。像他这样,在炼气期拥有顶阶灵器的,不能说绝无仅有,但绝对是少见的很。
金光伞一出,那灿烂的金霞,当时犹如决了堤的潮水,铺天盖地的涌动了出来。夹杂在其中的,还有数十道近乎实质的金光。这些金光,自然便是金光伞附带的强力法术——破邪金光。
寒性力量本是水系的变种,属于中正平和的庞然力量之一。但是,冯德冲这件寒髓珠,乃是在地下阴河中凝聚而成的,与地下一部分的阴煞之力结合,已然成了一种全新的力量。正是因为此,它凝结而出的才是黑冰。
这种力量,恰恰属于邪、秽一脉,正好为破邪金光所克制。
潮水一般的金色霞光涌动,冲入了冰丝神网之中。金华剑得了这股助力,当时上面沾染的阴煞寒气被驱散一空,重新恢复了灵动。恰好这时,破邪金光大展威能,噼里啪啦一阵响动之后,整个冰丝神网被炸破了开来。
悠忽间,一个闪动,金华剑射了出来,直奔冯德冲的丹田要害。幸好,冯德冲的反应也不慢,遥控寒髓珠,一声大喝,“冰瀑灵光障!”
刹时间,寒髓珠飞至冯德冲的头顶,光芒闪动,在其身前,泻下了一道晶莹的流泉飞瀑。金华剑只刺入了一个剑尖,便再进不能,反倒被寒光所侵,上面开始出现一层又一层的黑色冰霜。
穆方这时,将金光伞持到了手中,连连转动,破邪金光,如同暴雨一般,倾洒而出,噼里啪啦,击打在冯德冲的冰瀑灵光障上。他金华剑上的黑色冰霜立时间不见,而灵光扎个本身,也被打的裂纹隐现。
此时的冯德冲心中,可谓是憋屈无比。他明明有着长辈赐给的更好法器,但是,就因为一时的疏忽,根本无能拿出来使用,只能凭借着自己的一件本命法器周旋。可是明显,自己的这件本命法器,与穆方的金光伞比起来,要差上一个等级,自己虽然勉力坚持着,但是,却仍是力有不殆。
穆方以炼气十二层的修为,御使金光伞这件顶阶灵器,不光法力上的消耗很大,精神上也很疲惫。法力他可以用灵石补充,不过神魂他就没有办法了。不过,他看到胜利就在眼前,冯德冲明显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自然不愿意放弃。
破邪金光,接连不断的射将出去,片刻后,啪的一声裂响,冰瀑灵光障终于被破。金华剑趁势而进,斩向冯德冲。冯德冲勉力挪移,躲开了心口要害,却被卸下了一条臂膀。
值此之时,他再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大喝道,“我投降!”
第一四六章瘟宝显威,五战全胜
穆方可是熟知卫无忌心性的。正想要做出一副收手不及的样子,将冯德冲斩杀。耳边突然响起两道“嗤啦”的声响,定睛一看,赫然是两道尖利的剑光,破空袭来,心中明白,肯定是东夷方面出动人手来救了。
这下子,穆方心中的算盘自然是没法子打了,无奈之下,只能收回了金华剑,金光伞一转,将那两道剑光磕开。
不过,他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对紧接着奔将出来,抢至冯德冲身边,一人搀扶,一人拿起了断掉臂膀的两位祭祀喝问道,“你们这样擅自插手比斗,恐怕不合规矩吧!”
那两名祭祀却也不含糊,其中一人当时回道,“冯祭祀既然已经投降。那比斗就已经结束,我们并未插手。至于我们出手,那不过是预作防范,担心穆仙师起了别的什么心思罢了!”
“哼——”穆方心中也不托底,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到底是真被其看破,当下,一声冷哼,拂袖退去了。
此时,两军阵前,只剩下了十位将军,正骑在马上,捉对儿厮杀。
东夷军阵前,重重护卫之中,东夷王看着眼前发生的情况,禁不住开口感叹,“卫无忌果真是一个人物儿啊!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明知自家的修士远逊于我们,还敢答应比斗?为什么一定要要求十场比斗同时开始了?
他就是要借助四位仙师突然投降的震撼效果,为自己其余的六场战斗赢得先机!很高的算计啊!”
东夷王身边,一干祭祀、重臣闻之,对此也甚为赞同。因为,很明显,自家的首席大祭祀便是因为一招慢,步步慢,一身本事硬是没发挥出来,就此败阵下去。而还在场上的,自家的五位将军。也因此慢了一拍,现在,都被泸州方面的将军压制着,迄今还看不出有强力的迹象。
“大王也不必忧心!”这时,一旁的羽飞扬开口道,“机谋再高,终究只是辅佐之道,胜败,终须靠实力来决定!我看,我们出战的五位将军,起码有三位,实力在对方之上。现在,他们虽然被压制着,但招法严谨,后劲绵绵,而泸州方面这般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肯定也难以持久,只要疲态稍显,三位将军肯定会趁势反击,一举占得上风!”
“是啊,我们已经胜了四场了。而忘忧前辈的胜利,也是铁铁的,只要五位将军中,有一人胜出,也就足够了!”一位祭祀也随之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