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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罚的人吧,那个叫钟葵的家伙,我不会让他继续用那些药剂害别人。”
苏肆说完抬脚就要走,危柏挡在她面前。
“不好意思。”凌长春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温和得不像话,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明显的歉意,又带着十分坚定对苏肆说,“你不能走。”
苏肆心下一沉,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为什么我不能走?”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凌长春缓慢地打了一个结界手势,苏肆只觉得自己浑身一僵,她周围的空气像被瞬间抽空一般,她眼前一黑,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糟!
着道了!
苏肆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他们第一次见面,凌长春没道理会像一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一样,而且跟她说那么多话,这一切实在太反常了!
凌长春帮钟葵的并不是为了在他身上寻获幻界的途径,他的目标是她才对!
陷入黑暗的苏肆没看到,在把她锁在结界之后,凌长春吐出了一口血,身体一软,被眼明手快的危柏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长春……”危柏低声叫唤,虽然他的神色还是冷冷淡淡的,但任谁都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浓浓担忧。
凌长春捂着嘴唇咳了一声,唇边的鲜血被他无意间一抹,一道鲜红擦过苍白的脸。他浑然不察,他站直了身体道:“危柏,我没事,你放开我。”
危柏应了一声,双手还是虚虚地扶着他。
“……危柏,你刚刚有在说话吗?”凌长春顿了顿,一把反捉住危柏的手,他脸上的表情变换不定,突然间,他低低的笑了,又呛咳了起来,边笑边咳,“一切就如‘他’所说的,结界师和维善师是同宗,规则是见不得自相残杀的。我连凌族的一切都可以抛弃,更何况只是算计一个几百年前跟我同宗的维善师而已?如果‘他’真的可以让我进入幻界带回那人,危柏,我可以做任何事,哪怕让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可以。”他‘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有些尖锐难听,但他好像听不出来一样。
危柏皱起眉头,“长春?你怎么了?”
他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有点尖锐的样子。
他有点担忧地按着凌长春的肩膀,伸出手擦拭他唇边的那抹血迹。
凌长春还是在笑,笑了一会儿,笑声戛然而止,他轻声说:“危柏,我听不见了。”
闻言危柏琥珀色的眼珠子一缩,他难掩震惊。
连他也觉得难受,就更不要说之前还如常人一样能看能听的凌长春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这段时间里,为了得到幻界的讯息,搞到众叛亲离,在短短的时间里,失去了族人,失去了光明,现在还失去了他世界里的所有声音,也许,到最后,还会失去他的性命,这就是他付出的代价。
危柏紧抿着唇,他拉过凌长春的手翻转,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三个字。
——有我在。
然后又写了三个字。
——不要怕。
之后是许誓一样的七个字。
——我会一直陪着你。
苏肆现在待在一片黑暗的地方,她伸出手四周摸索,只觉得触手就是冰冷坚硬的墙壁,不知道那个结界师把她弄进了什么结界里,这里空间不大,就像一个密封的大箱子,没有光也没有风,她睁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
她心想,凌长春帮了钟葵之后,他失去了视线,失去光明的感觉也许就跟她现在的感觉差不多。
无论怎么睁大双眼看着前方,眼前的一切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整个世界上,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和无边的黑暗作陪。
而她不知道,在她被凌长春用黑暗结界包围起来的时候,短短的时间里,外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祁站在“太子”酒店的顶楼最高的通讯塔尖上。他今天穿着一袭直裁中式白色唐装,本来扎起的小马尾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带散开了,凌乱的披散在肩膀。风吹起他的衣摆,吹过他长长的头发,掀起他的刘海,露出他那双明亮而诡谲的淡色竖瞳。
月牙型胎痣在他眼角紫得闪闪发亮,漂亮得近乎妖艳的脸蛋美得让人窒息,仿佛一朵长在半空的白色曼陀罗花,让人上瘾般的好看诱惑而又充满毒性。
他把身侧的右手侧向抬起,掌心向上,五指微弯,慢慢地,一股紫色的气焰在他手心升腾而起,在他的手心上空凝聚成一团雾气。
他挥了挥手,气焰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紫雾。
然后,气焰在他手心突然往四方八面迸发而散,密密地笼罩在整栋太子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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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长春和危柏不是一对儿,也不是什么狗血三角恋、、嗯、、相信我、、
其实我内心好想吐槽:卧槽!这崩坏的剧情(一想到是自己写的瞬间米有想法了……求不要放弃tt
看官们欢脱的继续支持我的第一次长篇吧(死扒着读者不放
094 镜界之吻(1)
“——祁,你胆子变大了。'比奇中文网。。me 首发'”
祈的动作微微一顿,掌心的残留的紫雾瞬间消逝,他微眯起淡色竖瞳,抬头望向发声处。
俊挺的身形站在祁的上方不远处,祁的位置已经是这区域所有建筑物最高的地方,然而男人站立得更高,他的脚下无物,双脚像是踩在空中。黑色风衣被风吹得疯狂翻飞,夜风无形地擦过男人温和的俊美脸容又异常冷酷的深邃眼眸。黑得如漆如墨像要把别人看进眼眸深处的瞳色在夜色之下,带着灼灼之光,男人偏头睇着祁,单手漫不经心地插着黑色风衣的口袋,另一只手微微张开,随意地举在祁的面前。
男人垂下眸,那个瞬间,夜风突兀的静止,仿佛时间突然停止了一样。连疯狂翻飞的黑色风衣也刹那停住了动作。
只是短短一秒的时间。
静止的一切恢复过来,刚刚才从祁手心中迸发在“太子”酒店四周笼罩着整栋建筑物的紫雾又开始在空中凝聚,轻盈往男人的身上飞去,紫雾团团围着他的身体,在他的周围转圈。
男人抬起无波黑眸,手掌轻轻一拢,所有紫雾争先恐后地纳在他的掌心里,然后被他吸入体内。
祁见状神色不动,但淡色竖瞳微微一缩,身体在无人察觉之下紧绷着——这个男人不是一些普通的小虾米角色。除了他自己之外,这世界只有这个男人,才能把属于他的能量如此轻描淡写地收回去,因为他是万恶之神,是恶念产生出来的混沌体,主宰这世界所有恶念的“神”。
而这个神,是他一直称为boss的主人。
应该说,是他没打算叛离之前的,主人。
祁心想,他果然会迟早死在他太过贪吃这点上面。
他低估了情况,也许他不应该轻易动苏肆。
“boss……”
男人挑眉,轻轻应了一声。他温和俊美的脸平静无波,黑眸专注地凝视着祁,又像穿透了他的身体看着另一个人。
他叹息般道:“祁,你胆子变大了,越来越顽皮了。”
祁不动声色。
他不打算回话,毕竟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对于现下这种被捉包的情况都是一种狡辩。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祁会不会回应他,他也不是那种会把时间浪费在听人狡辩的人。男人好听的磁性嗓子如在情人耳边般轻哝细语,虽然显得那么地漫不经心,但话里明显有着让人不自觉心颤的强烈杀意。
“祁,二选一,活还是死,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男人说完微微一笑,他抬起右手,修长的指尖不经意般地指着祁。
祁顿时瞪大眼,竖瞳紧缩!
轰!
……
苏肆猛地睁开眼,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不对,她进来这里那个时候的意识一直很清醒,不可能是不知不觉间睡过去的,所以她应该是突然没了意识昏过去了才对。
苏肆转动眼眸,虽然四周仍然是一片黑暗,但她还是警戒的看着四周。
昏迷前触手可及的冰冷墙壁已经消失了,不再是狭窄的箱子状结界,入目还是一片黑暗,现在四周感觉空荡荡的,比起之前的冰冷墙壁,现在空间变大,反而让她更加有股不安感。好像是什么潜伏在四周,对她虎视眈眈的。
苏肆拿出一张火焰片符,想用火来看清周围的环境。她弹指使用,但手里没有任何动静的片符让她知道这个空间并不能让她使用特殊道具。
苏肆抿了抿唇,把片符放回口袋。
她在脑海拼命搜索着这种可以禁制使用片符的结界的相关资料。
一般来说,她所认识的所有结界术中,大部分都只是把空间另外抽出来进行平行折叠,而这些结界对于活动和使用道具是完全不会有影响。可是这个空间不能用道具,而且苏肆刚刚顺便试验了一下,她连自己身上作为维善师的净化异能波动也感受不了,她的净化异能消失了。
可惜苏肆虽然也会很多高级结界术,但始终不是真正结界师出身,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结界才能把她困在当中,用不了道具,又失去了异能,彻底陷入现在这个麻烦复杂的状况。她是被凌长春弄进来的,证明这里跟他有关,也许这是结界师的特殊结界。
或许他们的特殊结界能禁制道具、异能,让异能者变成普通人。
当然还有另一个解释,又或许——其实这里并不是结界?
她又想到之前四周冰冷的墙壁,觉得这里也许是一种类似屏蔽空间的特殊气场罩,可以把身上的异能清除掉,只是她因为凌长春而先入为主了,觉得他既然是结界师,困住她的自然是结界。
如果把这里不当成是结界的话,说不定会有突破口?
就在苏肆不断思索间,突然一道轻响在远远传来,这个空间似乎格外古怪,那个轻响像是衣服摩擦轻微声响,和苏肆距离也应该很远,本来不至于能让她听到,但那个声响却在这个空间被无限放大了一样,让苏肆听得真切。
就好像平静的水面,被落叶荡起了一抹涟漪。
苏肆听声辨位,很快锁定了自己的右前方,衣服摩擦的声音持续传来,她眯起眼,感受到那方向的黑暗和她身边一致。
突然地,那里有抹亮光一闪而逝,然后又恢复黑暗。
那抹亮光是苏肆进入这个空间那么久以来唯一看到的光亮,虽然只有短短一霎,但足够让苏肆看到。
她犹豫了一会,很快就决定循着刚刚的出现亮光的方向走去。
亮光的出现,让苏肆感觉不亚于在绝望中捉住了救命稻草,不管怎么样,比起原地站着不动,循着亮光而行,也许会找到突破口。
苏肆不知道,这点亮光的出现注明了她接下来的命运。
那个出现亮光的方向,还是断断续续地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
虽然四周一片黑暗,但苏肆良好的方向感还是让她笔直地往发出亮光的方向进发。
衣服摩擦声开始从远远传来变成就在不远处,然后变成似乎正在附近,随着苏肆的移动,摩擦声音逐步逼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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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还没好,精神大不济,码着码着觉得好困,先上一更,我会记得欠了大家一更的,休息的时候会补上!(不过老实说年前都没能休息了,店里好忙|||过了新年我就会不那么忙了~
095 镜界之吻(2)
苏肆停下脚步,侧耳聆听,眼眸在黑暗中转睇,仍旧是看不清四周任何东西,若不是她一直有数着自己走了多少步,而随着步子数字的增加,衣服摩擦的声响也越来越大的话,她会以为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比奇中文网。。me 首发'
似乎不管她怎么走,这个方向都像没有尽头。
她皱起眉,发觉衣服摩擦的细微声音突然消失了,变成浅浅的有规律的呼吸声。
像是有人在暗处一样。
呼吸声在这个空间被无限扩大。
突然地,一道轻轻的笑声窜进苏肆的耳膜。
苏肆浑身一震。
她猛地抬头望着发出笑声处。
当然那处入目还是黑暗,但笑声是从那边传来的。
那个笑声实在太熟悉了,是这几年来一直以宠溺或疼爱或温和或严肃的嗓音与她交流的男人偶尔会发出的低沉笑声。男人虽然笑的时候也不少,但相比之下,笑出声的次数就少多了。因为太过稀有,反而让她越加印象深刻。
男人的声线磁性又低沉,像是大提琴一样优雅的笑声。
会让人着迷的笑声。
她喃喃道:
“——雷枉?”
刚刚耳熟的笑声只是一闪而逝,静寂的沉默笼罩在这片空间。
苏肆努力睁大眼睛望着那处,睁得眼睛酸涩。虽然知道如此只是徒劳无功,但或许看久了,亮光会再一次出现,就算短短一霎那,或许也能让她看清楚刚刚发出笑声的是谁。
“雷枉,是你吗?”
苏肆问得很轻,但她的声音被扩大的很响,在四周有了回音,不断重复着她的问话。
……雷枉,是你吗?
……雷枉,是你吗?
……雷枉,是你吗……
回音在四周一波一波扩散,直至慢慢消逝,苏肆始终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