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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环绕、竹楼茅屋,自然的景象给为其平添一种出尘的气质。
饶是狄成见惯了美女,也为这不美的真实的美貌所惊艳。
在所有人凝望的一瞬之间,无论男女,都暗暗失神,如此美貌,当真倾城如梦!
只是在这沉醉般的欣赏中,严绶却搓着手嘟囔了句大煞风景的话:“这妞真丫的水灵,看看那胸、哎呀!看那屁股,啧啧!看看那双细腿,哇唔!真想扒了她衣服,狠狠蹂躏十次,不,一百次!!”
众人相继回神,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在场女士则狠狠刮了他一眼。严绶察觉到了失态,但这家伙脸皮够厚,憨憨一笑:“兄弟们放心,有我的肉吃,就有大家的汤喝。”
狄成目光微微一动,这女子的目光好像正在凝望自己所在的方位!尽管有浓密的林木阻隔,依旧能看到那双清水般幽静无波的眸子。
“咦!!这妞儿在看我?难道是感受到了小爷心灵的召唤?兄弟们,我有预感,此次苗疆之行,我有可能会遭遇一番艳遇!”严绶倒吸凉气,激动地两眼发红。
“一边玩儿去!!”张绰实在受不了了,这家伙怎么比自己还无耻!
“远来即是客,苗疆恭候已久,各位朋友,出来吧。”女子朱唇轻启,声音很柔,却清晰的在这山地间回『荡』,更像是清澈的山泉在耳边流淌,听起来感觉心旷神怡。
其奇异?还是古怪!或者是诡异!
“这女人不简单,大家小心!”陈虎悄声提醒。
“这村寨更诡异。”狄成隐约感觉这女人有些熟悉,却又模糊陌生,稍稍迟疑,纵身跃下枝杈,缓步走向村寨:“龙鳞、龙奴、獠牙,跟我过去,其余人加强戒备。”
村寨的平静很快被打破,孩子们诧异又害怕的看着缓步走出的这群陌生人,除了少数孩子好奇的大量,其他轰隆隆向寨子里面逃去,『妇』孺们有的好奇张望,有的继续忙碌,有的快步退回到茅屋里。
原本欢声笑语的村寨很快恢复了平静。
狄成摘下防毒面具,以便更为清晰的感受四周的危险。“我们出来了,你呢?”
白衣女子从竹楼里走出,近距离观察,其美貌之甚宛若妖灵,不仅是不真实,更是惊心动魄,比之叶婉彤有过之而无不及。
四周的孩子们却像是很喜欢她,叽叽喳喳的簇拥过去,还有些『妇』孺恭敬地行礼,站到了她的身后,小心的守护着孩子们。
“天门门主,久仰了。”
“很荣幸你会认识我,你呢?苗疆的某个长老?”狄成悄悄的打量眼前的女子,熟悉的感觉更为清晰,但陌生的感觉同样强烈。隐约感觉在哪见过,连声音都有些熟悉,但眼前的女子实在是美的有些不真实,要是以前有过交流,肯定会牢牢刻在脑海。
女子没有回应狄成的询问,反而道:“苗疆跟天门素来无怨,更无仇,我想知道,天门为何平白无故进攻苗疆?一路走来,残杀我族人266人。”
狄成微微讶异,显然没料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进攻苗疆?为什么?好像……并不需要什么理由,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理由。如果真要给个答案的话,那就是狄成在听闻苗疆的初期,就把它当成了天门发展过程中的绊脚石,今天的进攻已然期待已久。
“请你先回答我,既然无怨无仇,为什么残害我天门的兄弟?为什么劫走我的朋友!单凭你们在马头村的残忍行径,我就有理由『荡』平你们苗疆!”
女子古井无波,平静相视:“赞岐山脉,天门残害我苗疆使者,此次取冷飞雪『性』命,劫持诸葛琴思,双方算是扯平。”
“扯平?你的逻辑方式跟我不太相同,在我的意识里,一命换一命,白『毛』老的命,冷飞雪一人就可以偿还,为什么非得劫持诸葛琴思?马头村惨死的五十多人,又该怎么清算?”
“你们在毒障区域肆意破坏杀戮,死亡的人、损害的物,足以弥补替换,只是这些数字,毫无意义。狄成,我刚才的问题本意是什么,你心里应该会清楚。
天门跟苗疆之间素无冤仇,之所以现在身处敌对位置,其根源就是密宗。你我双方间所谓的‘敌视’,归根结底是密宗强加给你们天门的思想,也是本来不该存在的思想。
天门做了密宗手里的屠刀,按照密宗的意图高高挥起。
但是,你可知道,密宗为何进攻苗疆?密宗和苗疆的仇恨又来源于哪里?你狄成甘愿徒做他人屠刀,可曾想过杀戮的目标究竟是善是恶。”
狄成再次哑口,密宗和苗疆之间仇恨的根源?当年密宗为何远攻苗疆?他还真不清楚二十年前的秘辛,连狄云义都没有正面的回答过。
“难道只是因为苗疆古时候曾经作恶?还是苗疆盛产毒『药』?”女子平静的看着狄成,清澈的眼眸没有丝毫波澜,说的话却字字句句弥漫着质问:“你根本不知道内情,不明晓善恶,只因密宗的安排,天门便挑选精锐远攻苗疆。狄成,我可以认为你是知恩图报,但我同样有理由质疑你是否能够明辨是非。”
狄云义眉头微皱,这女娃长的清秀纯净,语气倒是够犀利:“苗疆派你过来做说客的?是想劝我们知难而退?还是希望挑拨天门和密宗间的关系?女娃,我可以认为你聪明,但同样有理由质疑你的智商!!”
女子并未在意,清澈的眼眸甚至看也没看狄云义,始终放在狄成身上:“古往今来,苗族始终固守着边南山区,从未涉足中原祸害民众。就连清末时期的征战,我们都是在妥协中退步,直至来到这片恶劣残酷的苗疆内域,并永远扎根于此。
你们徒步穿越了千里毒障,体验到了那里的残酷和凶险,短短半天时间,你们狼狈至此,分分秒秒都不愿意在里面久居。可是……苗疆族人却被迫世世代代生存在这里,必须与蚊蝇和湿热为伴。你们无法忍受的环境,恰恰是他们必须适应和生存的家园。
多少年来,苗疆始终停留在这片残酷的土地,在这恶劣的环境中繁衍生存,从未为祸世人,更未曾想过残害民众。但是,就在二十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屠杀,彻底打破了我们安定的生活,苗疆苦苦繁衍的六万族人,在短短三天之内……惨死过半!有『妇』孺、更有孩子,有壮年、更有老人,请问,为什么!!”
章节目录 第025章,小村寨(2)
这次不仅狄成哑口无言,连屠擎苍、陈虎等人头微微皱了皱眉头。在此之前,他们抱着满腔激情发起进攻,其目的是为了厮杀,其本意是为了挑战所谓‘华夏至凶之地’的恐怖,源于他们内心深处的战斗欲望!
但是……安静的气氛、满村的『妇』孺,还有女子连番的质问,却让他们有种茫然的感觉,连心中的战意都在不知不觉中消散着。
狄云义脸『色』微微泛冷,质问:“苗疆折损过半,密宗同样伤亡惨重!”
“虎有食人意,人心当存防御!何况,猛虎已经扑过来,人岂能不做反抗!面对密宗数万部队的进攻,难道我苗疆千万族人只能引颈就诛?应当听任你们无情屠杀?!狄云义,你是在跟我讲笑话?”女子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但眼神却闪过丝丝凌厉,纯洁的气质无形之中发生转变:“密宗伤亡惨重,罪恶源头在谁!如果你们不无缘无故发动进攻,如果密宗和苗疆相安无事,何来死亡?何来悲伤与离合!何来二十年的恩恩怨怨,又何来如此多的悲情人物!是谁造就了这一切?谁又该来为这些负责。〉以埔澹戕研淖晕剩宜凳敲缃浚浚。 ?br /》
“女娃,收起你的这套说教。当年之事,我比你清楚!!苗疆经历多年休整,逐渐走向昌盛,『药』人、毒士等邪恶物种相继重现,疆主水刑野心勃勃,处心积虑冲出毒障。以你们的恶毒心『性』,以水刑的报复心理,以苗疆可怕的能力,一旦脱离这片山脉的控制,必然祸害无穷!对于华夏而言,对于世界而言,必然会成为一场无法预料的灾难!”
“你比我清楚?当年你不过三十岁,还未接管『药』王府,又怎么知道密宗高层秘辛?怎么知道老活佛的真实目的?!”
没等狄云义再次反驳,女子的语气转为凌厉:“老活佛、囚问天、吴作雄、花颜、唐青玉,密宗五大宗主,无一不是旷古烁今的天骄英豪,甚至于当代活佛、大佛陀、二佛陀,同样天纵奇才。他们知晓华夏一村一地、一草一木,理应明白苗疆的恶劣环境!为何在没有完全策略的情况下盲目强攻?『药』王府担任整个行动的救护重任,责任极其重大,理应时刻守护左右,吴作雄为何在行动之初携五大长老集体『自杀』?!狄云义,你可知道其中秘辛?”
嗯??狄云义眉头大皱,狄成等人同样眯眼,女子最后的几个问题像是尖针般狠狠『插』进了他们的脑海,激起层层波澜!
老活佛为何‘强’攻苗疆,只是对地理环境调查不全面?吴作雄为何全体『自杀』?只是为了谢罪?
“二十年间,苗疆息事宁人,始终保持着平静。但二十年将过,密宗竟然再掀烽火,这一次,最先举起屠刀的竟然是天门!!
狄成,强大如密宗都曾在苗疆之中折戟惨败,陨落无数英雄豪杰,你以为单靠天门就能轻易闯『荡』?是你太看得起自己,太无视苗疆,还是密宗另有居心!!”
此言一出,沙琅等人无不『色』变!不少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狄云义。
“妖女!!休要胡言!!”狄云义终于动了怒意,这女子言语犀利歹毒,分明是要挑拨天门和密宗的关系。
“我胡言『乱』语?还是做贼心虚!你为何如此激动!!”女子冷眼相视。
“密宗天门一明一暗,守护华夏。何来居心?何来陷害!!”
“烦请狄宗主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天门闯入苗疆意欲何为?探查情况?苗疆乃华夏至凶之地,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既然胆敢刺探,就要做好生死惨战的准备!你们真以为单靠几把枪炮就能肆无忌惮?狄成没有闯过苗疆,不知道厉害关系可以理解,你呢?老活佛呢?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们希望借助狄成的亡命死战,消耗苗疆的有生力量,甚至于……利用狄成之死,意图控制天门!”
“适可而止吧!!水亦兮!!”一声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宛若寒流扫过,『荡』开村寨紧张的气氛。
嗯?女子眼眸微微凝缩,一抹寒芒在眼底闪过,寒芒之冷,跟纯净完美的娇颜形成强烈的反差,整个人的气质都仿佛发生了变化。
彭侯!看着缓步而来的黑袍人,队伍慢慢分开条路,让彭侯及他的行刑队走到前面。
“你是谁?”水亦兮凝视着眼前阴气沉沉的男子,貌似还是个瘸子!自己对他没有印象,他怎么会认识自己?
彭侯没有理会女子的质问,阴冷的目光扫过周围的『妇』孺,还有茅屋里面偷偷窥视的老妪,一抹阴霾闪过眼底:“当年在『药』池之底苦苦哀求的孩童,今日竟然能够统领苗疆『药』人!水亦兮,如果你的两位姐姐回到苗疆,定然会为你死而复生感到高兴,更为你今日成就感到骄傲。”
“你到底是谁!!”水亦兮的眼神终于彻底的阴冷下来,『药』池之底?『药』人?姐姐?死而复生??他到底是谁,为何字字句句直戳自己内心最深处!
在彭侯寒声低语的时候,周围『妇』孺的眼神有了极其细微的变化,周围茅屋竹楼里面的老妪们同样微微眯眼,不知是不是错觉,在此一刻,村寨的气氛有了细微的变幻,原本的和谐安宁正在无声无息的消散。
狄成等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微妙的气息变化,尤其是眼前的女子,圣洁的气质正在发生着转变,原本看起来普普通通,此刻却散发些许的妖异。屠擎苍悄然做着手势,传递给陈虎、沙琅、龙二和陈宇,他们在向各自队员暗示的同时,也在向远处林地间潜藏的队员们做着提示。
“看来『药』池的剧毒腐蚀了你的记忆,连我都不认识!!”彭侯的眼神越发阴冷,压制的气息在此刻缓慢逸散,身后仅剩的四十名行刑队员微微垂首凝眸,像是盘曲的毒蛇,等待着发难的时刻。
水亦兮眼波流转、寒气凝集,凝视着彭侯的脸颊,片刻之后,心头微微一动,姐姐??两个姐姐??
“看来你是记不起来了,我来帮你提个醒!!”彭侯袖中指尖啪的扣动,在压抑沉寂的气氛中格外刺耳。
如号角、似急令!刹那之间,身后那道黑袍身影幕然暴起,发若炸雷,眨眼骤至,黑袍舞动间,一柄寒意迫人的斩马刀撕裂而出,以雷电之势直取水亦兮!!
由沉寂化作澎湃,如同怒浪拍岸!
水亦兮目光骤冷,宛若枯叶飘旋,擦着斩马刀劈斩的锋芒急速后撤。
呼!!斩马刀呼啸而过,澎湃战意浩然激『荡』,卷起地面尘土飞扬!黑袍人去势不止,狂奔的身躯幕然翻转,宛若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