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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夏云继续问,仔细一看儿子,长得英俊儒雅,斯斯文文的,全身流露着成功人士的气息与高尚的气质,让她为这个儿子骄傲。
老大就是老大,为了能让妹妹过上好日子,不得不去努力学习,努力在社会生根发芽。
回忆起那些年的经历,每每都让滕辛杰感到无奈又好笑,“儿子出外地打工,起初是在一个建筑工地当搬运工人,每……”
夏云抽泣了起来,“那么重的东西,你搬得动吗?”
滕辛杰不忍的鄙视了母亲一眼,有点小不耐烦,“妈,你听我说下去。我当时只当了几天的搬运工,后来利用学到的知识,看到了工地好多劣质工程,于是我就利用我的智慧帮工地解决了好多棘手的事,老板给了我一笔不错的酬劳,拿到前后,我离开了那个工地,去开了一家小超市,可能是儿子有天生的经商头脑吧,一家超市,在一年之间,成为了几千家连锁公司,用宝宝的名字命名的。之后的事,估计你也知道了,宝宝偷偷缀学,就是不希望我吃苦,她当时不知道我的事,也没去取钱,就在外面打工。后来,她遇上了昭扬,他们就到妈你的夏日公寓定居了下来了!”
夏云的心砰砰直跳,为女儿捏汗,“怎么就这么同居了?”
滕辛杰好笑地解释:“因为宝宝把昭扬宾利给撞了,昭扬就让她陪,不陪就拉到公安局去,宝宝为了不让我和村里人知道她的事,于是跟昭扬达成协议,只要不把她告上法庭,她做牛做马斗行,任他处置。
“然后?”夏云微微讶异,想不到李昭扬竟是这么冷血的一个人,平时都看不出来。
滕辛杰继续道:“昭扬一心想过平淡的、普通人的生活,就让宝宝当他的男佣!”
“男佣?!”夏云惊瞪双眼。女儿啊,这是搞什么鬼?
瞧母亲夸张的表情,滕辛杰失笑一记,安慰道:“别紧张,是男佣,就是保姆的意思,当时宝宝可是女扮男装的,昭扬没发现他是女儿身,是后来才发现的!”
后面的事她全然了解,夏云唏嘘地摇起头来,“真是戏剧化的相识!”
这么说来,那个小孩子,就是她的孙儿了?
想起远恩粉嘟嘟的脸颊,夏云就想笑,不禁感慨了起来,“如今大宝你和妈终于见面了,宝宝也见到了,还有了个小孙儿,妈很高兴,就是少了你弟弟二宝,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啊?对了大宝,你爸妈也见到了,他没死,还活得好好了,真是感谢上苍在这一年对我们施恩,让我找到你们,我们赶快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一直不敢提起的话题,就是有关父亲。
滕辛杰怕,很怕,怕这所谓的父亲,就是“他”。
“妈,爸不是二十四年前跟公司一起**了嘛,别提他了!”纵使再怎么冷淡回避这个话题,但滕辛杰还是无法摆脱半年前李威出现的那一幕,以及当即李威看他的眼神。
后来,他想了想,也调查了多方面资料,终于把“李威”给全了解个透顶。
他所谓的父亲,其实是个王八蛋,一个彻彻底底令人恶心的混蛋,若非他有多方面的铁证去证实李威就是他一直苦苦思念的父亲,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位父亲有多么的令人恶心。
半年前,自从在枫叶园偶遇李威,对这位面孔熟悉的长者,滕辛杰百分之五十相信了对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但是,当时他也知道李威这号人物在香港是个怎样的人,他怎么敢相信李威是自己的父亲呢?要知道,李威可是李氏集团的前任总裁啊,还是四个老婆,情人无数,儿女几个的男人,怎么会是他父亲呢?别说是,连想的念头都不敢有。
可是,滕辛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在长达几天的心理思想斗争下,他决定秘密调查李威。
由于李威在香港所办的公司比在大陆内早,一直隐藏自己是幕后老板一事,他也甚少在媒体头版头条出现。
李威只在内地的公司公开自己的身份,自导自演的事件过去后,他在内地的公司就名存实亡了,接下来一直在经营香港的公司,由于头脑不错,把生意做得越来越大,但他的身份还是很低调,几乎没有在媒体路过面,以至于今后滕辛杰有关注过李氏集团,却也只是对李威这个名字匆匆一瞥,他以为,李威只是个大众名,不可能是他的父亲李威。他关注的,最多就是这家公司的所设计出来的房子,直到后,就关注上李昭扬和李昭杰……
通过调查,确定李威的相片和李氏集团前总裁的相片一致,再加上通过关系去了解李威的身世,以及他在内地的踪迹……终于让滕辛杰敢百分百确定李威是不是他的父亲了。
预料中的事情,结果,李威是他的父亲!
知道李威是自己的父亲时,滕辛杰备受打击,因为当时他以及目睹了李威如何对待李昭扬母子,又是有一个怎样的家庭,他不拿刀去砍人,已经是这个世界最理智的人了。
瞒着滕宝宝,滕辛杰绝口不提找到父亲一事,直到现在。他想,就这么算了,还是把父亲当成已经在大火中死了吧。
可每夜入睡前,滕辛杰总会为一件事失眠、心痛、抓狂,那就是李昭慈。
李威是他的亲生父亲,李昭慈的亲生父亲也是李威,那么他们两个岂不是……兄妹恋?!没有结果,受世人唾骂的——兄妹恋。
第039章 醒目的红丝,醒目的铜钱
网情小言的网言。夏云并为从儿子的话中听出儿子对父亲的偏见,耐心解释道:“不,你怕没有死,原来啊,当年他在大火中没有被烧死,是一个水池救了他,是不是很惊心?”
滕辛杰冷然一下,讽刺道:“若是没死,他怎么没有来找我们?”跟那些女人风花雪月去了吧?呵呵,真贱!
这时,夏云才发觉儿子的不对劲,未免儿子对父亲有偏见,马上帮李威辩解:“大宝,当年你爸和妈一样,都找了你们很久,可你们都不见了,他也见不到妈,就这样,他浑浑噩噩度过了几个年头,后来,没钱去找你们,就到香港去赚钱,一直到如今,他有了自己的事业,他最近一段时间时长来看妈,他说处理完一些事情,马上把妈接去香港住。不过啊,他下次回来可就高兴了,因为咱们一家终于团聚了,当然……还差二宝!”
“妈,”滕辛杰正视母亲,屡次想要揭穿父亲的真面目,但母亲期待的眼神,令他把话吞下肚子了。
母亲好不容易与他们团聚,好不容易开心起来,怎么可以让恶心的父亲来让她伤心,所以,父亲的事,不能跟她直说。
夏云等待着儿子的下文,“想说什么?”
“没!”滕辛杰放开母亲,淡淡转身,继续往前走。算了吧,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的,怎么去掩饰也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母亲也迟早会有一天知道父亲的事,只希望那一天别那么快到来,或者那一天发生了,母亲能坚强地甩开那个男人,不留一点泪,不为那个混蛋伤心一秒。
很快咖啡店走到了。
夏云迫不及待进去要和女儿相认时,被儿子给拉住,恳求起母亲,“妈,先别跟宝宝相认,可以吗?”
“为什么?”夏云百般不解,也因为儿子的阻止眼眶盈上了泪光。
女儿一出生就离开了妈妈,她这些年是如何的思念小女儿,如今,小女儿就在距离几米外的地方,她恨不得立即去告诉女儿她是妈妈,怎么能在这一刻隐瞒她是妈妈的身份呢?那不是叫她生不如死是什么?
滕辛杰心疼地抹掉母亲眼角的泪,然后搂住了母亲,在他肩上提到:“宝宝如今还没有恢复记忆,家里有两个病人够她操心了,若知道和自己相处了那么久的房东是她的亲生母亲,妈,你说她会怎样?”
夏云泪如雨下,心如刀割般痛,女儿就在里面,却不能相认,她怎么受得了。可是,儿子说得也不无道理,若她去和女儿相认,女儿一定会接受不了突然起来的变故的。
就这样,在儿子的劝说下,夏云听儿子的话,保证进去不和女儿相认。
滕辛杰提起的心这才松了下来。
深望儿子一眼,夏云颤抖的手,把玻璃门推开,走了进去,滕辛杰随后跟进来。
滕宝宝正在和陈凯扬一边喝咖啡,一边说笑。
当看到夏云走过来时,滕宝宝惊了惊,“咦,大姐,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看到后面站着哥哥,感到不对劲,“哥,怎么你也这个时候回来了?”
陈凯扬察觉到了夏云脸上的泪痕,担忧道:“大姐,你刚刚哭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宝儿……”夏云爱怜的握起滕宝宝的小手,裹在自己的手心疼惜,眼泪控制不住,又夺眶而流。
滕宝宝傻傻一笑,纠正道:“大姐,你搞错了,我是宝宝,不是宝儿!”
看着漂亮的女儿就在眼前,还握住了女儿的手,就差“我是你妈妈”这句话了,却不能说,夏云的心痛得不行。
但纵使再痛,她也只能一个人痛,默默地痛着。
“宝宝,跟……”妈字怎么说不出来?夏云的心很着急。
滕宝宝拧起眉,总感觉夏大姐不对劲,“大姐,你到底怎么了?要跟宝宝说什么呢?”
“她是想带你去买衣服!”母亲难以启口,作为儿子的滕辛杰不想母亲更痛苦,于是替母亲说了出来,也趁此帮母亲安排些时间与女儿相聚。
“好啊!”一听说买衣服,滕宝宝就乐了起来,“我这次出来就是要买衣服的,要跟远恩买,还有昭扬,还有惠姨,还有霍允,还要帮哥哥挑一套,他明天就要去国外了,帮他挑套好看的穿!”
夏云目光一凛,回头看向儿子,“你明天要去国外?”
滕辛杰微微一笑,摇摇头:“取消了,不去了!”工作再重要,也没有见到母亲重要。这些日子,自然要陪母亲一起过。
“不去啦?”滕宝宝惊呼,“真的吗?”被滕辛杰瞪了一眼。
瞧见哥哥这样一个眼色,滕宝宝一眼就明,那是肯定的意思,就代表哥哥真的不去国外,太好了。
滕宝宝乐得跳了起来,“太好了,还可以跟哥一起混!”收敛了点后,马上挽过母亲的手,兴奋道:“大姐,我们快走吧,去服装城,我要买很多很多的衣服,对了,”望向陈凯扬,命令:“你也要去,我帮你挑几套,买回去孝敬你的麻烦!”
“……”滕辛杰挑挑眉,“他的麻烦?”
滕宝宝嘻嘻一笑,很乐意解释:“是他说的,麻烦就是女人,女人就是麻烦,自然,他家的女人妻子就是麻烦咯!”
“什么逻辑嘛。”滕辛杰不想再讨论下去,一手搭过陈凯扬的肩膀,很哥们地说:“走,陪这麻烦去买衣服!”
在他们的盛情邀请下,陈凯扬只好跟他们去服装城了。
到了服装城,滕宝宝开始批量批量的把衣服买下,但凡她看中,都买了。
起初,夏云都给儿子女儿挑了很多衣服,帮他们挑的差不多的时候,想起了要给陈凯扬挑一套西装。
“这套怎样?那去换换看一下!”
陈凯扬推辞道:“不用了吧,我家里很多!”
滕辛杰在一旁催促,“叫你换就换呗,大姐的心意你怎么能拒绝!”
滕宝宝插话,“是啊是啊,换!”
“好吧!”心不甘情不愿之下,陈凯扬把西装拿去换了,换了走出来,一表人才站在大家面前。
夏云拿起旁边的领带上去,要亲自给陈凯扬戴上,一边整理他的衣领,一边说:“除了辛杰,我这还是第一次给你这也的男孩……”
这时,一条醒目的红丝,一枚醒目的铜钱,定住了夏云。
第040章 心痛如焚
面尚化和荷面和。夏云颤抖的手轻轻地把戴在陈凯扬脖子上的铜钱放在手中,铜钱的熟悉度,令她热泪盈眶,渐渐眼泪滴答滴答地滑下脸颊。
这不是她三个孩子出声时,她都为孩子戴上一枚的铜钱吗?眼前的这个人怎么会有?难道说他是……
看到这枚与自己家里放着的那枚一模一样的铜钱,滕辛杰着实惊讶了,再仔细打量陈凯扬的五官,渐渐从对方眉间找出了许多神似与母亲的地方,心神一下子就收住。莫非,莫非陈凯扬就是他失踪了二十四年的……二弟?
滕辛杰迅速走到陈凯扬身边,看看铜钱,又看看陈凯扬,“你……你真是……”竟然没法说下去。
这两人是怎么了?陈凯扬一头雾水,“我哪里不对劲了?尤其是大姐你,怎么哭了?”
看到夏大姐的眼泪,他是很莫名其妙,但也很心疼,这种疼很微妙,能啃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