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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睿安还没刷牙洗脸就跑去了主卧,略显昏暗的房间里,他从门口探着脑袋张望了会儿,听到轻微的鼾声后他鬼鬼祟祟走了进去,站在床边踢掉脚上的鞋子,贼兮兮地爬到床上去。
叶思源睡得正香,丝毫没有被影响到,叶睿安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看到他张开嘴巴后他“咯咯”地笑了起来,正要用另一只手去捂他的嘴巴时,他的小脑袋里萌生出了一个想法,收回双手撑在床垫上,盯着叶思源看了会儿后,他爬着坐到了他的身上,一手抓着他的睡衣一手拍着他的身子,双脚蹬着床铺,脆声喊道:“驾——”
叶思源痛苦地睁开了眼睛,饶是有再多的睡意,在肚子上被人猛地一坐后,他彻底的醒了,余光瞥见那个不知轻重的小家伙抬着屁股又要往下坐时,他迅速伸手抱着他趴在了自己身上,沙哑着声音道:“以后叫我起床可以换一种温和的方式,这个太猛烈了。”
叶睿安扑扇着睫毛,有些无辜地看着他,说:“我没有叫你起床,我在骑马。”
叶思源揉了揉肚子,抱着他坐了起来,看他坐好后,他整个人无力地往后靠在床头:“你妈妈呢?”
叶睿安揪着衣角,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了开门声,扭着脖子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向叶思源,一脸认真地汇报道,“我妈妈来了。”
季长宁是在帮叶睿安把房间收拾好了才过来的,看到他和叶思源都坐着,她走至窗前将窗帘拉开,室内顿时变得明亮,她转身看着还坐在床上的叶睿安,说道:“安安,快去刷牙洗脸。”
叶睿安撅着嘴巴倒在了叶思源怀里,顺势抱住了他的腰,软软道:“爸爸,今天没有太阳。”
“嗯。”叶思源半眯着眸子打量着站在床边的人,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看到她朝这边走过来了,他在叶睿安屁股上拍了拍,佯装严肃道,“快去洗脸。”
叶睿安不情不愿地离开了他的怀抱,爬在床边要下去时又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今天送我去上学吗?”
叶思源笑望着他,温和道:“送。”
叶睿安双脚一落地就开始找鞋穿,他刚才拖鞋时是直接踢掉的,现在看看有一只拖鞋整个翻了过来而且还离他很远,他抬头看了季长宁一眼,见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他拎起一只拖鞋,赤着脚朝那边走了过去,弯下腰把拖鞋拨正,在两只脚都穿好鞋后,他跺了跺脚,很满意地跑去刷牙洗脸了。
季长宁走至床边,对上他的眼神,她装作没看见直接避开了,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淡淡道:“早饭做好了。”
“吃什么?”
“粥。”
叶思源看着她,不自觉笑了起来,抬腿踢掉身上的被子,侧着身子揽住了她的腰部,脑袋闷在她的胸前,隔着衣裳轻轻地挤压着,他一只手不安份地探入了她的衣裳内,或重或轻地揉捏着她的腰肉。季长宁拍着他的肩头,既要顾着杯子里的水不洒到他身上,又要防着他的手往上伸,察觉到他的鼻息重了起来,她微红了双颊,僵硬着身子任由他搂着。
他的手在她后背逗留了会儿便收了回来,抬头看着她染着红晕的双颊,眼底即将散去的欲求又汇聚了起来,他跪在床边,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正要凑过去时,季长宁举高手里的杯子挡在了他的面前,他的嘴巴扎扎实实地亲在了玻璃杯上。
“别闹了,我去看看安安。”
叶思源欲求不满,挪动膝盖往床边去了去,想让她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季长宁不为所动,拿了杯子贴着自己的脸颊,想借着冰凉的杯壁让自己脸上的热度降下来,垂眸看着他腿间鼓起的一处,不由说道:“你要不要去冲个澡,这样可以好过一点儿。”看他不动,她又问道,“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
她微微蹙眉,要问的话到了嘴边,最后想想还是没问,抽回被他拉到下面的手,有点儿嫌恶地甩了甩:“一会儿出来吃早饭。”
季季长宁不放心叶睿安,去看了他的袖子都湿了,不得已又给他换了外套,领着他去饭厅坐下,自己去厨房盛了三碗粥一一端了过去,她在他对面坐下,递过去一把勺子,嘱咐道:“小心烫。”
叶睿安拿着勺子在碗里挑挑拣拣,把肉丁吃得差不多了叶思源还没来,他有点儿焦急地看着季长宁,问道:“我爸爸是不是又睡着了?”
“没有。”
“那我去看看。”叶睿安放下勺子,撑着桌子边缘就要往下爬。
季长宁敲了敲桌子,说:“他在洗澡,你快点儿吃,别管他。”
叶睿安乖乖坐好,低着头挑拣着碗里的皮蛋。
叶思源一身清爽的过来时,叶睿安正舔着勺子,他拉开椅子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看了眼桌上的早饭,刚拿起筷子就听到旁边的人嚷嚷道:“爸爸,你洗澡太慢了,我都吃饱了。”
与此同时,季长宁也放下了筷子,抽了两张纸巾一张留给了自己一张递给了叶睿安:“去把书包收拾一下,一会儿就走。”
“哦。”叶睿安擦了嘴巴,一边从椅子上往下滑时一边看着叶思源,吩咐道,“爸爸,你吃快点儿。”
叶思源吃得很慢,一边挑着碗里的葱花一边看着季长宁,行为举止间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她被他看得坐立难安,索性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吃快点儿。”
季长宁和叶睿安各自收拾好了出来,叶思源刚好把碗筷收到了水槽里去,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心里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情愫:“今天我送你。”他看向客厅中央正穿着风衣的女人,心里头不是一般的满足。
季长宁回头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给回绝了,这时候,叶睿安拎着书包朝叶思源走去,仰头看着他,很给面子地开口道:“爸爸,你送我好了。”
“那走吧。”
季长宁下午有个交流会,在叶思源带着叶睿安上了车后,她站在车旁朝他问道:“下午你会去接他吗?”
叶思源瞄了叶睿安一眼,有些为难地开口道:“这几天比较忙,我让我爸去接他吧。”
叶思源确实比较忙,白天忙着见客户,晚上又忙着应酬。
临下班前,林旭阳拿了一份名单过来:“晚上和土地局的张局长约好了,这些都是负责这次评审的官员名单。”
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懒懒道:“你看着打点就好,另外,卓亚的案子再拖一拖,现在主导权在我们手里。”
“是。”
夜幕低垂,城市里灯红酒绿一片繁华景象。
叶思源和林旭阳一同出现在君悦,在电梯门开的那一刻,他看着从旁边电梯走出来的季长宁,一颗心陡然一紧,他走至她身旁,不过还是和她来开了不算远的一段距离:“你怎么在这儿?”
“和你一样。”
叶思源有些不是滋味地瞄了她一眼:“这种地方你少来。”
季长宁想也不想道:“那你怎么来了?”
“我谈生意,身不由己。”
“那我是为了工作,我也身不由己。”
“季长宁!你有没有一点儿安全意识?张正的事儿你忘了?”叶思源看她不悔悟,声音不由大了起来,“那个顾明全怎么回事儿,工作要来这里?你一个女人,在这里被人怎么着了都没人管。”
闻言,季长宁很不高兴地止住了步子,拧眉看他:“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
叶思源拉着她的手腕,手上微微使力拽着她要往电梯走:“我说的已经够好听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比你清楚,你别弄不清状况就往里面进。”
季长宁甩开他的手,揉着手腕上被他握红的地方:“我说了我是在工作,要走你自己走。”
叶思源脸色铁青,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他长吁一口气,盯着她看了会儿,最后像是妥协,他拍了拍她的头顶,说道:“那你自己当心,有事儿找我。”说着,他又把自己的包厢名字告诉了她,同时又问了她在哪个包厢。
季长宁据实以报,随后又不以为意地开口道:“我觉得你有些紧张过头了。”
叶思源正挽着袖子的手一顿,看到她脸上不屑的表情,他哼了哼:“上个星期有个女的在这里被人强了,好几个男的一起。”余光瞥见她吃惊地神情,他又继续道,“那女的精神崩溃送精神病院了,这事被捂住了,外面还不知道。其实这种事儿每年都有那么好几起,你在知道这地方这么肮脏后,还想留下来吗?”
季长宁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正要开口时,身后传来了喊声:“小季啊,怎么还在外面呢,快进来,就等你了。”
她回头朝喊她的那人虚虚一笑,顶着头顶上的压力,她瞄了他一眼,小声道:“我先走了。”
叶思源恨恨地瞪着她的背影,一点儿应酬的心思都没了。
季长宁走到包厢门口,刚才喊她的人热拢地问道:“你刚才是在和叶氏的老总说话吗?”
她僵硬地点了点头。
那人又问:“你们认识?”说着,又往叶思源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听说这个君悦是他的地盘呢。”
她猛地停下脚步,脑海嗡嗡作响一片混乱,她眨了眨眼睛,哑声问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我朋友的一个妹妹,以前在这里当过小姐,听说这里平常一晚上就好几万,漂亮点儿的十几万都不是问题。”
“是吗。”她惨白着脸色,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堵得厉害,单手扶着墙壁朝刚才的那一处看了过去,那里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突然好奇他让自己回去是为了她的安全还是为了不让她知道他那些肮脏的生意。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之【再生一个我】
叶家隔壁的李家有个双胞胎孙子,比叶睿安要大了一岁,叶睿安在跟他们玩儿了一段时间后突然觉得自己很吃亏,因为他们有两个而他只有一个然后他和季长宁说:“妈妈,为什么你只生了一个我?你怎么不生两个我?”
这个季长宁有些答不上来,但是看到他执着于答案,她便敷衍他道:“你是独一无二的,就一个挺好。”
叶睿安跺着脚,说:“不好!他们有两个人我只有一个人,他们人多,妈妈,你赶快再生一个我。”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有木有~~~以后打架都不会怕输。。
☆、Chapter 48
声色场所从来不缺少金钱和肉体的交易;叶思源以前经营的酒吧里也没少出现这样的勾当,她曾经问他为什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在她看来,自己的地方应该是干干净净的,容不下一点儿龌龊。他的答案是他是一个商人,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在她还有些质疑时他又很直接地告诉她,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为了钱,或者;为了身体的欢愉。她有些失望他的态度,似乎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顺应时代发展的;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你情我愿,大家各得其利。
嘈杂的包厢里,喝酒划拳玩骰子,好不热闹,杨越泽带来的两个跟班都是比较会玩儿的,黄段子说了一个又一个。
君悦的小姐很漂亮,一个个都是训练有素,陪着客人喝酒时不吵不闹,仪态端庄。她看着她们喝酒像喝白开水似的喝了一杯又一杯,心里总会生出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她对这里的一切都怀揣着排斥之后,她看什么都不顺眼,胸口压抑得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此时此刻,只希望一切都早早的结束。
公关部的刘丽稍长她两岁,在面对公司的大客户时,她处理起来游刃有余,好言好语地哄着,把人逗得合不拢嘴。
“小刘就是会说话,你们顾总真是没用错人。”杨越泽是个秃顶、微挺着肚子的中年男子,他一手游移在小姐的大腿上一手端着杯子送到了刘丽面前,直接给了她一个高帽子,“我一看你就知道是个爽快人!”
刘丽是个精明的女人,眼看着客户兴致高了起来,她不动声色地用手肘轻撞着季长宁地胳膊,倾身上前,笑吟吟地端过倒满了白酒的杯子:“杨经理也是爽快人,我喝了这杯,咱们这合同是不是就能签了?”
季长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递到了杨越泽面前,杨越泽瞄了她一眼,突然问道:“小季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怎么没精打采的?”
她微微一愣,对上他打量的眼神,她不由端坐了身子,柔柔一笑:“没有的事儿,我看你们说话正热闹呢插不上嘴,只好一旁听着了。”
杨越泽眯眼笑笑,望着她手里的合约,抬手端了一杯刚倒满白酒的杯子放到了她的面前:“小季那个时代的案子做得漂亮啊。”
这时,刘丽接了他的话茬:“我们季总监的本事您也看到了,案子交给我们公司做,效果保证让您满意。”
杨越泽却道:“去年我们公司可是有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