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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重的东西,朕,不需要苦力!”,一听说罗晓智是付费商品,贾欲春就摆出了一副挑剔的脸。
“那您总得找人解解闷吧?”
“来,解个!”
罗晓智做了个脱裤子的动作,把贾欲春逗地乐呵呵。
“恩,从前有个皇帝,又到了选秀女的时候,大臣进来问说”,罗晓智清了两下喉咙,换到另一个声道,“陛下,您想要选什么样的秀女呢?”,他继续切换声道,“皇帝想了想说,把你的画像画一副拿去。大臣说,皇上,内务府已经有了臣的九副画像了。”
贾欲春翻了个白眼,“这二货皇帝,记忆力忒差了吧?”
罗晓智满脸黑线,在医院的时候他也给杨光讲过这个笑话。那时候,杨光是轻笑出声,接着又泪眼朦胧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感叹皇帝的深情。这都是女人,反应怎么这么不一样呢。罗晓智对贾欲春这个女汉子的粗线世界,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路说笑,伴着日落到家。程成正在和陈明小酌,见贾欲春和罗晓智回来,拉到一起围成一桌。鱼香茄子、肉末斩蛋、松子桂鱼、老鸭萝卜汤外加一个清炒小白菜,丰盛得不得了,唯独没有肉。
“我的肉呢?”,贾欲春失落地看着满桌菜。
陈明自信地对她拍胸脯说,“我喜欢挑战难度,我敢说,没有肉你一样吃得开心。”
罗晓智给贾欲春倒了杯枸杞酒,一看就知道这也是陈明的杰作。程成一边吃一边把贾欲春搂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宣布主权。本来是养身的枸杞酒,一大罐子全给干了,陈明边喝边唠叨着不能这么喝。最后三个人都喝趴了,独留贾欲春一人醒。
一个是实习生,一个是大工程师,一个不明来历的地产强人,总之他们应该都不怕上班迟到。只有贾欲春明天还得规规矩矩的上班。这么一想贾欲春也懒得管他们仨大男的,自己窝进屋里睡大头觉。
这年头,有些事老不公平了!王老吉PK加多宝,和其正消失了;360PK金山,卡巴斯基消失了;可口可乐PK百事,非常可乐消失了;苹果PK三星,诺基亚消失了;冈本PK杜蕾斯,杰士邦消失了;政府PK官员,年终福利消失了;小三PK正室,官员消失了;最悲剧的是中秋节PK国庆节,星期日消失了。
顶着星期天的帽子上班,真心提不起力气,贾欲春早早地来到公司。刘小胖也来得很早,往她桌上丢了个红包。贾欲春一翻1000块!这是什么意思?原来做购房大讲坛那天,开发商卖出了200多套房子,这个算是一点小意思。贾欲春收下红包,对着刘小胖坏笑。这种福利活,以后可都是她俩的。
到了上班的时间,大家也陆陆续续地来了。主管神神秘秘地把贾欲春叫进办公室,说是十一以后要来个新主编,公司可能要整改。整个后台会消减大约一半人手,以后竞争激烈,要她好自为之。贾欲春不明白主管跟她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百般追问下才知道,原来帮她进这所公司的是程成。连她的这个职位,也是程成跟面前的这位主管商量着设的。
这么一说,贾欲春就更得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了。虽说工作了有个把月了,但是对地产这块,还属于半白痴状态。手头的工作虽说没出过什么岔子,但是也不算样样干得大气高端上档次。唯独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刚刚策划的购房大讲坛。
贾欲春只能趁这个十一长假狂啃了,被淘汰,可不是她的风格。再说了,她已经无形中占了程成这么多便宜,万一被淘汰,以后在程成那里哪还有脸面,这不是完全有损她的女王身份吗?所以,贾欲春下定决心,霸着这个位子,她半步不离。
长发女估计也是听到了风声,从坐下来那一刻就啪啪地不停打字。贾欲春也没时间偷看,大讲坛还有些收尾工作,现场报道和专题制作,都要整理起来给开发商发过去。而且几个新拿预售证的楼盘,等着开盘,环评也出了,都需要她出些帖子。“金九银十”真不是一般人能熬过去的,忙大发了。
贾欲春正焦头烂额,长发女丢了一摞资料在贾欲春的桌上,还塞给她一个U盘。
“十一的开盘检测我都安排了别人,你哪也不用跑,回去好好学习下资料。估计十一来了得有个淘汰制的考试”,长发女不带一点情绪的说,声音很小,大家也没注意她们说些什么。
淘汰制考试?贾欲春恐慌地看着长发女,想了解更多。
可是她只拍了拍贾欲春的肩膀,没再多说什么。
看来新来的主编可不是吃草的动物,一场腥风血雨是必不可少的了。
第36章 第一次
第36章第一次
大家都说这周他们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等—放—假!也只有贾欲春这苦13的人,忙得不可开交。怀揣着豆瓣酱一般的心情,整理着各种资料。节前最后一天,奋战到宵夜时间才罢休。说来这两天整个人被工作霸着,也没闲心思找程成玩,除了晚安call,完全处于半蒸发状态。做好最后一件事,带着国庆准备啃的大包小包,直奔烧烤摊。
这种时候,贾欲春真的分不清自己最想见的是程成,还是老板烤出的一盘又一盘香喷喷的羊肉串。幸好鱼与熊掌可以兼得,点好吃的,她边杀僵尸边等程成。正杀得上劲,耳边传来悦耳的马达声,一个急刹停在了自己面前。贾欲春不懂车,但是从车子流畅的曲线和颇具质感的漆色,她也能猜到这辆停在她面前的矮个大鼻孔车价值不菲。
程成从车里下来,也抱着一堆资料。黑衣女从车的另一边踏着高跟鞋,步履妖娆地追出来,“程成,你的钱包没拿”,边递钱包,边瞥了一眼窝在破烂不堪的小塑胶椅里,穿着屌丝的贾欲春。
“怎么这回不送内裤了?”,贾欲春一把将程成的手臂环住。
黑衣女直接无视贾欲春的存在,跟程成挥了挥就上车离开了。
“朕不想再见到这个女的!”,贾欲春只把眼白留给了程成。
“不好,我的女王学会吃醋了,不知道这招是跟谁学的?”,程成在贾欲春的脸庞偷袭一口,“放心吧,我已经恶性绑定上你了,无论消不消费,我都是你的,想退订都没门!”
老板把烤好的肉端上来,看到肉,贾欲春也懒得花时间去追究其他事情了。程成叫了两瓶可乐,今天他不想喝酒,因为每次醉的都是他。贾欲春吃完肉串,抓起鸡脯啃起来,边吃边疑惑的问,“橙子,你说,为什么鸡脯没有奶头呢?”
“噗——”,程成一口可乐吐出来,大笑不止,“你太可爱了!”
贾欲春一脸木然。
“哎呀,我的萌妹子!”,他捧着贾欲春的后脑勺,围着满是孜然的厚嘴唇,响吻了一圈,“今天回我那吧?”
虽然没有喝酒,但是贾欲春满脸红润,难得小鸟依人的一路靠在程成肩膀上。
刚到家,放下东西,程成就一脸温柔地说,“给你买了睡衣,在厕所,洗个澡换上吧,看你热的”,他轻抚贾欲春的滚烫的脸颊,用温柔的嘴唇感受她双颊的温度。
贾欲春冲完澡,把厕所翻了个底朝天。
“尼玛,这哪里有睡衣?”,她在门后,对着客厅大吼。
“门后的纸盒里!”
贾欲春这才把视线又放回,门后台板上的那个十分精致的蕾丝纸盒上。这个盒子尺寸大概只有掌心大小,里面可以装下睡衣?贾欲春不是没有看到,而是刚刚直接就把它忽略不计了。她打开纸盒,里面一坨黑的,抽出来,还真伸展成裙子模样。只是这布料也实在是太少了点吧,盒子底部还有团黑线,这是内裤?好吧,贾欲春自己对自己翻了个白眼,这衣服简直比岛国大片里的布料还少。
“宝贝,好了吗?”,程成守在厕所门外,全身心都处于大灰狼的状态。
贾欲春穿好“衣服”,把自己的小左和小右向中间聚拢了下,抱着它们从厕所门后移动出来。整个房间在烛光下温暖而静谧,她洗澡的片刻,程成把整个屋子翻出了个新花样。若隐若现的烛光下,贾欲春紧张的情绪放松了许多。看到程成穿了个蜘蛛侠的平角内裤,那副二货样,她笑得快留鼻血了。
程成把食指放在嘴巴上,也不迎合她的狂笑,贾欲春便也止住了笑。他将贾欲春的双手从胸口拉开,示意她悬在空中。这又是什么花样?贾欲春整个人像是抱着个空西瓜,呆傻的站在原地。他忽地穿过胸部,从贾欲春双手环绕的空隙中钻了出来,一把抱住她的腰。贾欲春很自然的用双脚夹住程成的腿,整个人被抱起。
“新娘抱搞不起,这个我还是能抱住的”,他亲了下贾欲春的额头,“你的第一次,我会让它很完美的。”
贾欲春热烈的回吻,吸允着她能够触及到的每一寸肌肤。程成一边温柔的回应,一边向卧室移动,他用身体撞开门。那首熟悉的《Alovewillnevergrowold》向贾欲春驶来,床上竟还用路飞的布偶摆出了ILOVEYOU。虽然有些可笑,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贾欲春只觉得整个人在燃烧,不顾一切的想把程成据为己有。
程成把布偶拔到一边,将贾欲春压在身下,一边扯裤子一边亲吻,含糊地说,“宝贝,你可别再踢我”。贾欲春咬着嘴唇,摆出一副“不打麻药取子弹”的架势。可能是热水澡起的作用,和上次单纯的痛感不一样。贾欲春觉得,疼痛与愉悦感同时向她涌来,不自主地将欢乐的声音穿过整个身体,传出体外。
直到程成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贾欲春才渐渐恢复平静。他起身用力一抽,刚刚弄脏的床单被抛在地上。“床头有湿巾,擦一擦再睡”,程成边说边帮贾欲春清理。
“你早有预谋?”贾欲春钻进程成的怀里。
“这不叫预谋,这叫精心安排。”
“恩,安排得我很满意”,她害羞的在程成怀里蹭了蹭,“你说,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可大可小,吴承恩写西游记的时候,是不是受‘这个’的启发?”
程成半天没有回应,呼吸声也重了。这小子睡得真快,贾欲春只好收回问题,在程成的怀里让思绪自个乱窜。
国庆节他们就这么庆祝了,说来也奇怪,为啥他俩这点事,都赶上国家法定节日了呢?不过,以后要是纪念起来也方便。电视剧里面都是女的问男的,今天什么日子,然后男的发傻充愣。在贾欲春这里,从来就只有她记不住的日子,程成那个细心劲,估计连她什么时候来的例假都记得,所以,无论怎么说,把人生的重要时刻安排在节日,受益的还是自己那不记事的脑瓜子。
早上醒来,昨天换下的衣服,已经洗好折好放在床头了,程成却不知所踪。贾欲春穿好衣服,客厅的饭桌上有程成留下的纸条。
老婆:
公司有急事,我去上班了。冰箱里面有香草蛋糕,薯片在冰箱旁边的柜子里。
贾欲春去厕所刷牙洗脸准备吃早点,牙刷、牙镜、剔牙棒都准备好了。自从长了智齿以后,她的右边最后一颗大板牙就跟智齿之间形成了一个凹槽。食物什么的通常会卡在这个凹槽里,所以刷牙必须要牙镜和剔牙棒。贾欲春也不记得什么时候给程成抱怨过这事,昨晚都没有这些,估计是今早出去买回来的吧。这小子真是有颗小女子的心。
她拿起手机准备打个电话,表扬一下程成,可是一连打几个都没接。这玉白集团真是个神秘的公司,只要一上班就失去联络。
大过节的,老佛爷这边也不消停,程成一早就被她召唤了过去。他已经习惯了见老佛爷的过程,迷晕—净身—弄醒。当然这里的净身不是做太监,而是把身上一切通讯设备、录像设备给没收。如果不是真的经历,程成万万也想不到,见自家老总比见个国家领导人还麻烦。
到了58层,老佛爷正在跑步机上晨练。头发被高高束起,这丫的老女人,脖子上竟然一点皱纹都没有。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她又再发育了,程成觉得老佛爷的胸比之前见到的又大了许多,挺拔的曲线随着她的律动上下起伏。反正一切的不可能,在这里在老佛爷身上都能变成可能。
“盯着我的胸看什么?”
“哦?没有”,程成赶快移开视线。
“你们男的都一样,看人先看胸,是在妒忌自己没有吧?”,老佛爷从跑步机上下来,Lucy给她递了块毛巾。
“与其说是妒忌,不如说是潜意识里的熟悉。毕竟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上,赖以生存的就是这个部分”,程成没敢再直视老佛爷的胸。
老佛爷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程成一眼,“你们男人就是爱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脑海里设定是母亲哺乳,你还会边揉搓,边享受这床上女人的尖叫?”
程成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昨晚和贾欲春在床上的翻云覆雨。一时语塞,性与记忆、原始冲动与俄底浦斯情结,这些他一时也无法说清楚,如果不是伦理占上风,或者说是人类世世代代积累下来的规程,也许母亲会成为男人们第一个幻想的对象?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今天可以给我个结果吧?”,老佛爷打断了程成的思绪,“听说你最近跟Lucy常一起讨论那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