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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陈明完全伙呆了。这刚刚不还斗气小冤家吗?一喊一个混蛋,现在倒是自己唱起了红脸?小家伙也是,刚刚被吓哭,现在又好好的坐在贾欲春腿上吃鸡蛋了。女人与小人真的很难理解,难怪孔夫子会有那样的感概。
一大碗蒸蛋,萌萌吃了三分之一,贾欲春干掉了三分之二,两个人肚子都填饱了。可能是早上被吓醒睡眠不足,所以玩了一会车,小怪兽又在墙角睡着了。至于为什么总是选墙角,贾欲春也搞不明白。把他送回床上,贾欲春顺手拿起手机,才发现程成打了三个未接电话,还有一条短信。昨天怕电话的声音把小怪兽吵醒,所以手机一直静音了。
看到短信,她连忙回了个电话,然后直奔玉白广场找程成解决午饭问题。据说他订的是刚刚来武汉的自助连锁店——“海底抓”。里面各种海鲜应有尽有,这种螃蟹肥的季节,怎么能不去海鲜自助一把呢?贾欲春以最快的迅捷的速度拦了个的士。
国庆出门就是找抽,贾欲春被堵在路上,水泄不通。好不容易,车子终于蠕动到距离玉白广场还有几千米的距离。贾欲春实在等不下去,下车步行。靠近了才发现,这完全不能叫玉白广场,应该叫人黑广场。整个广场,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在车上是堵车,这下车了就是堵人。她费力的把电话举到耳边,程成告诉了大致方位,贾欲春继续向目标地点挪动。
远远的,她就看到一个全身白西装,头发理得中规中矩的男人。这二货,什么时候搞了套这么做作的西服,还配了一个这么怂的发型。贾欲春挤上前去,一拳打在白西服的肩膀上,“小同志,你今天是发了羊癫疯吗?打扮成这么一副小白脸的模样,找包养呢?”
白西服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嫂子,你好!”,伸手过去握贾欲春。
“嫂子,我还是你祖宗呢?你发烧了啊?”,贾欲春拍开白西服的手,一把拧住他的脸颊,360度旋转,“你这是在玩儿姐们呢?”
白西服一边求饶,一边把程成招呼过来。
看到另一个正常的程成从“海底抓”的店面里挤出来,贾欲春一惊,这是撞鬼了吧?还是自己压根就没有睡醒?
“我弟弟,程功!”,程成过来给他们互相介绍,“我女朋友,贾欲春。”
程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贾欲春,心想哥哥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粗鄙的女人,不耐烦的应了句,“你好。”
贾欲春倒是惊喜得不得了,十分八卦的看着程成,“你们是双胞胎?”
“当然,瞎子都看出来了吧?”
“话说,那我有了你的遗传基因,是不是也能生一对双胞胎啊?”,贾欲春脑海里浮现出两只模样相同的萌萌,心里窃喜。
程成不好意思的看了下程功,“嘿嘿,她就是这么个人,说话很直接,你不要被她吓到。”
“吓什么到,我又不吃人”,贾欲春不服气的撅了下嘴,拉起这俩男的,就往“海底抓”里面挤。
程成把她拉回原地,因为店里比店外人还多,空气又不畅通,让人受不了,“还没到我们呢!你急什么啊?饿了?”
“你不是预定了么?怎么还要排队!”
“妞,今天是国庆节,只有预定了的,才有排队的资格,懂了吧?”,程成边抓着号牌给自己扇风,边给贾欲春解释,“我们现在排在第137位,刚刚我过去问了,大概还要等一个半小时才轮到我们。”
“欧,这是什么世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三个人都跟人棍似的插在人堆里,还要插上一个半小时?”,贾欲春无奈的看着程成。
程成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这玉白广场平时人就多,现在过节,又是游客又是本地人,整个广场都快挤爆了,当然这也是拜他的玉白大厦所赐。关键时刻,程功发话了,“去我的客房休息下吧,那里没人挤。”
“弟弟,好主意”,贾欲春给了程功一个诡异的笑容,配合弟弟的称呼,让程功尴尬不已,“只是我们搭乘什么交通工具过去呢,这地方别说的士,就算堵车杀手锏——摩的叔叔出场,也没地给他们发挥啊。”
“我就住在玉白大厦的37楼,转个弯过去就是”,程功很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姿势。跟陈明老派的“请”不一样,程功的动作颇为俏皮。
三人来到程功的住处,贾欲春一进门就尖叫不已,整个房间大得不得了,一个人住简直太浪费了。在她这个专业包租婆眼里,应该隔成几个小间出租,那不是更挣钱么?
程成只知道这个房间价格昂贵,但是也没想到,这里装修得会如此奢华。如果说38层是中国故事里的古典美人,那这37层的客房就是美国大片里的俏丽佳人了。整个室内设计,剑拔弩张,霸气外漏。金、银、宝石,巧妙的镶嵌在整个房间里。所有家具,几乎都是欧式皇宫风,浮夸得厉害。
贾欲春来到落地窗前,脚下原本的地板,瞬间变成了透明。往下一看,大半个武汉尽收眼底。还能很明确的看出哪里人头多,哪里人头少。
“我拍个照片,得赶快发微博,这不就是武汉最热景区地图的写真吗?”,贾欲春一边拍照,一边激动跟程成确定,照片里人头所在地的方位。
第39章 双份美味帅哥
作为吃自助餐的老手,贾欲春很清楚,进餐目标就是:扶着墙进,扶着墙出。早上只吃了大半碗蒸蛋的她,经过了几千米步行,加上一个多小时的等待。在程功那里也就象征性的喝了瓶5100,现在基本处于饿得脚软的状态,与“扶着墙进”的进餐原则完全吻合。
贾欲春很奇怪,为什么玉白大厦里供应的矿泉水全是“铁老大”专用的5100。这种矿泉水除了贵,没看出有什么异于平常的东西。传说是因为它来自纯净圣洁的源头,历经千万年的净化,含有丰富的矿物质,是天然小分子团水,还是弱碱性冰川矿泉,才这么贵。但是真要验证这点,咱普通老百姓倒是没这份闲心。
一路上,贾欲春都在给程家两兄弟灌输自己总结的自助餐理论。
“首先,熟悉地形。记住,贝啊,虾子啊,螃蟹啊,都放什么地方,要熟记于胸,直奔目标。第二,水少喝,不喝水。要喝,等到吃到尾声再喝,而且不要喝廉价饮料,要喝就喝咖啡。第三,六亲不认。抢菜时,千万不要分散注意力,不要看见熟人就打招呼。要装作看不见。要知道,晚一秒,虾子就没了啊。而且,就算是熟人,也会跟你抢底。第四,只吃贵的,不吃对的……”
“你这不是吃自助,是抢自助吧?”,程功语带讽刺。
“这大过节的什么不是抢啊,这也算一种竞争吧,达尔文说的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程成及时挽回了僵掉局面。
可是到了“海底抓”,才知道原本的自助餐换成了“国庆套餐”。这完全是被忽悠了嘛,而且菜单里只有这一种选择,其他恕不供应。这万恶的国庆,等了这么久,就来个定制套餐?没办法,现在去哪,估计都找不到吃的了。一到过节,这些餐饮店就供不应求,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要不是顾忌着这种“见家长”的场面,贾欲春早就翻桌子走人了。作为“二”的典范,贾欲春也有端着的时候,当然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程成。她边吃着套餐里不新鲜的食物,边跟这两兄弟干聊。
“程功你是准备在武汉常住,还是过来玩几天就走?”,贾欲春包租婆当习惯了,第一念想到的就是程功的住宿问题,毕竟那么金碧辉煌的57楼,不是能长久住下去的。
“我是过来出诊的,明天就回北京了。”
“哦,医生?程成好像提过你们是医学世家什么的,听起来就很闪的样子。只是他最后选择了做设计,很勇敢,我喜欢!”,贾欲春捏了下程成的脸。
程成很不自然的转移话题,“现在你应该是副院长了吧?”
两兄弟把贾欲春当成了小透明,自顾自的聊起来。
“恩,爸爸近来身体不好,医院的事情基本是我在接手。”
“你现在主要方向还是乳癌?”
“是的,有一些新的进展。以后说不定会独立一个分院出来,专门研究和治疗乳房疾病。不过目前这个急不来。就现在的临床经验,乳癌还是属于无法治疗的疾病,只能靠切除乳房,安装仿真义乳来根治。我个人对这样的治疗方法很不赞同,太不人道了。所以,我和爸爸这么多年一直在研究新的乳癌办法。如果你那时候跟我一起出国学医,凭我们三人之力,现在说不定早就有结果了。”
贾欲春听得一头雾水,只是假装做做样子,在旁边不住的点头,表示一点存在感。程功看到程成对自己说的话,有些排斥,立刻转移话题。
“贾…欲—春—?”,他好像是在寻求肯定的叫了下名字,为啥不干脆叫嫂子呢?医生什么的真心爱考验自己的智力,贾欲春默默地想。程功接下来的一句,倒是把她劈了一把,“你的胸要注意保养,这种类型的乳房最容易得乳腺炎和纤维瘤了。”
程功以专家的眼神,审视着贾欲春的胸部,让她颇感不自然。
“瘤?”,听到这么个恐怖的字眼,贾欲春一惊。
程功冷漠地一笑,“哦,你不用怕,瘤也有良性和恶性之分,只是有数据表明,c罩杯以上的女人,比胸小的女人得纤维瘤的几率高80%,但是大部分是良性,只要摘除就可以了。”
什么时候,胸大也变成了被挑剔的对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贾欲春总感觉程功对自己有敌意,眼神轻视,话语尖酸。但是程成一直沉静在家庭的温馨里,贾欲春也不好多说。她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反正这个难缠的弟弟,明天就要走了,不必大动肝火。
“哥,我出去接个电话”,这程功,对贾欲春就是一副死鱼眼,转脸跟程成说话马上亲切许多。
餐桌上剩下这对小情侣,“今天这餐没吃好吧?”,程成有些尴尬。都怪自己没安排好,事先也没打听餐馆国庆供应什么,害得贾欲春大老远,满怀希望地跑过来,扑了个空。
“恩,东西不合胃口,人也不合胃口,你是什么时候多出了个弟弟?而且,你的父母,你也好像从来都没跟我提起过,哪有女朋友做的我这么不清不楚的?”,贾欲春很是不满,但是“对人”的不满大过“对饭菜”。
“你不是不喜欢白大褂吗?”,程成调皮地突袭了贾欲春一口,“还不是怕说了吓尿你。”
“你才尿呢,我那叫‘上一号’,尼玛,对着这么有内涵的女士,说话一点不文明!”
贾欲春回亲程成一下,被迎面走过来的程功看到了,又是轻视的一瞥。
“哥,席总说要请我们哥俩吃饭。一起过去下?”
程成表情有点不自然,“你跟席总什么关系?”
“关系?席总跟老爸很熟,我来武汉这几天的吃住都是她安排的啊。我还听说,你现在在她手底下做事。回去我跟爸爸说说,看能不能让席总多提拔下你。”
“那到不用,我们这些做设计的,都是凭本事办事,不存在提不提拔”,程成看了下贾欲春,收到了她爱的鼓励,“那上去吧,反正这餐也没吃好。”
听到程成说要去改善伙食,贾欲春那饿绿了的眼睛闪闪发光,“那我呢?”
“我老婆肯定要一起去啊”,程成一把搂起贾欲春。
程功有点不满,他没想到哥哥还要带着这个二货女人,准确来说是二货“男人”。他是一点也没看出来,贾欲春有哪点像个女人,除了大胸。
“不好吧,席总只说了请我们俩!”,程功想找理由把贾欲春支开。
贾欲春吞了吞口水,识趣地说,“那我还是回去吧。”
“不许走,你都没吃饱呢。席总也没说不让带家属啊!”,程成把贾欲春的手拽得老紧。
来到玉白的餐厅,他们才发现席总请的不仅是他们两个人,而是办了一场盛大的舞会。贾欲春一进门就被延绵几十米长的自助餐桌抓住了眼球。各种肉食、小点,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看起来娇嗔得不行,恨不得立马把它们都含进嘴里。
服务生见他们进来,给他们倒酒。贾欲春不懂酒,但是这里的葡萄酒,跟她以前喝的超市货就是不一样。刚一出瓶,就闻到浓浓的葡萄香,让人不忍下嘴,贾欲春轻轻抿了一口。入口香醇略带点甜,慢慢地感觉酒精在整个口腔里面发酵,动人心魄。以前无论什么就,到贾欲春这里都是干的。今天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电视里面那些人要一口一口抿着喝了。
“一下来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帅哥,我们全场的女士都要侧目了”,黑衣女一席深紫色灯芯绒长裙拖地,深深的V领映衬着她的事业线。头发简洁的束在脑后,看起来端庄大方。
“欲姐,你这是来参加运动会,还是舞会啊?”
贾欲春顿时觉得中了黑衣女的“嘲讽”,不自觉的自惭形秽起来。
“Lucy,你别开她的玩笑,我们是临时过来的,衣服什么的都没准备。也不知道,这里原来是个舞会”,程成急忙上前给贾欲春解围,边说边帮贾欲春又夹了些食物。他很明白,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