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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爱化妆,很少自拍。
是
跟男生很容易成为“哥们”。
是
在外吃饭时喜欢跷二郎腿或抖腿。
是
觉得逛街购物是种麻烦。
是
很少进理发店、美甲店或美容院等。
是
吃苹果通常是洗干净直接啃。
是
在家的时候经常不洗脸不洗头。
是
外出旅游行李自己扛。
是
看不惯娇羞发嗲的女生,觉得矫情。
是
即便穿高跟鞋也敢猛跑着去追地铁公交。
是
有异性在场时点餐也敢点大份。
是
测试结果:您是不是对您的性别有什么误解?根据测试得出您就是个纯汉子。
贾欲春测试完吐了满地血,“是女的是男的,你知道个屁啊?”,她对着手机屏幕愤恨的诅咒了几句,“对!这个问题应该问程成!”。心里的小人跳出来说,琢磨了这么半天,终于找到个给程成打电话的理由了。
“喂!”,贾欲春抖着腿接通电话。
“找程成有事吗?他在忙,有事我帮你转告。”
贾欲春听出是Lucy的声音,“怎么是你,程成呢?”
“你是耳背呢,还是智障,我不是说过了,他在忙吗?”
Lucy正在吼电话,程成回到办公室。她手一紧,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
“哦”,Lucy把手机偷调成静音,递给程成,然后摆出天下她最无辜的模样,“贾欲春的,我说你去忙了,有什么事情我来转告,结果她就发飙了,说了一堆难听的话。”
程成歉意的接过电话,“不好意思啊,她就是那么个人,也没坏心的,你以后也不用帮我接电话了,省得碰到这么不开心的事情。”
“晚上有个很重要的购房会,你要去演讲,主题是针对改善性住房的,资料我帮你整理了一些,你得赶快看看,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Lucy把一沓资料丢到程成面前,“还有,我无意找到了梦想家园的千人问卷资料。我虽然不是设计师,但是顾客是第一性的,设计也要源自顾客的意愿吧,这个对你的设计应该有用。”
“恩,这个是必然的。我又不是文艺小青年,服务顾客的理念还是有的,而且竞标的时候,顾客需求也是最有说服力的。能找到这些资料,真是辛苦你了”,程成对Lucy给的资料大加赞赏,完全把贾欲春给他打过电话的事情抛在了九霄云外。
贾欲春这头,电话被Lucy掐断,暴跳如雷,反复拨了几次程成的电话都没人接。
“程成个混蛋,不接朕的电话”,霸占了整个沙发的贾欲春,腾空而起,远在电视柜那头整理的陈明被她踢了一脚。
陈明转过身,用手熨了熨刚刚被贾欲春踢的地方,然后不紧不慢的坐到沙发扶手上,“我很早就跟你说过,玉白集团是个很忙的公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当一个人真正忙起来,脑袋处于高速运转的状态,执迷于工作上的事情,哪还记得接电话?”
“不,一定时那个Lucy捣鬼了”,贾欲春从沙发上坐起,“我要去公司找他。”
“劝你不要去,他正忙,去了也顾不着你。你完全可能白跑一趟,不如等他给你回电话了,或者晚点你再给他打打电话。”
贾欲春抓起靠枕一顿狂拍,“我想去,我要去!”。
“那去吧!”
陈明难得说话这么干干脆脆,贾欲春惊奇的看了一眼,结果他抽了口气,又继续说。
“不过你要考虑清楚…”
“考虑个屁啊!”,贾欲春把抱枕抛给陈明,打断他的长话匣,准备起身换衣服。
门铃响了,“你好,我是顺风快递!”
“螃蟹到了”,陈明色迷迷的看了贾欲春一眼。
贾欲春像个馋嘴的小哈巴狗,跟在陈明身后,“啊!螃蟹!螃蟹!螃蟹!”。
金牛座就是这么没有节操,一看到吃的,就失去了意志。贾欲春再也没有表现出要离开这个屋子半步的态度,跟在陈明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眼睛直勾勾得看着从阳澄湖坐飞机过来的大闸蟹。
“你不去找程成了?”,陈明边刷螃蟹,边往后头瞅贾欲春。
贾欲春如痴如醉的看着陈明手里,比巴掌大好几圈的螃蟹,“不去了,不是没有接电话吗,他在忙呢,作为贤妻良母,我不应该去打扰他。”
“你喜欢吃螃蟹吗?蟹乃食中珍味,素有‘一盘蟹,顶桌菜’的民谚。它不但味美,且营养丰富,是一种高蛋白的补品。根据产地可分为河蟹、江蟹、湖蟹三种。河蟹以河北、天津产的最为著名,江蟹以南京产的最好,湖蟹以江苏常熟阳澄湖的品质较好,我们今天吃的就是阳澄湖来的大闸蟹…”,陈明一说话就停不下来。
贾欲春只能硬生生的打断,“我知道,盒子上都写了。”
“那你知道螃蟹怎么做最好吃吗?”
“我可以不用知道,等下直接吃了再评价是不是最好吗?苹果君,你应该组建一个‘话家’协会,废话的话,懂?然后把跟你志同道合的人都收集起来,那样,你才明白,话多的人是多么让人不待见。”,贾欲春用手指磨了磨螃蟹的光滑的背,垂涎三尺。
洗好上锅子。
“一会你去叫杨光吧,差不多15分钟就能好。”
贾欲春调皮的坏笑了一声,“叫她干嘛,这不是我们的两人烛光晚餐吗?”
“大姐,你屋子里那位客人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再不吃就升天了!”
“就知道你关心她,对人家有意思吧?有意思就直说嘛。人家可抢手得很,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贾欲春摆出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
“调戏我很有趣是吧?我不喜欢仙女型的,我就喜欢女汉子!”,陈明半认真的说。
贾欲春倒是一点没当真,“你是喜欢女汉子的脚臭呢?还是喜欢女汉子的鼻屎?”
陈明不语。
贾欲春觉得没意思,把杨光拉出来吃饭。三个人边吃着螃蟹,边聊着人生。杨光跟陈明的话题倒是颇为投契,两人详谈甚欢。贾欲春看到杨光没再伤春悲秋,也放心了许多。看来陈明哄女孩的手段还是一套一套的,虽然有些老气,但是管用。不是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吗?
她从作料碗里挑出浸泡了好一会的姜和蒜,拨开螃蟹的背壳,将壳子浸入作料碗底。然后清理掉两边鳃,啪一下一分两半。吃完的壳子整齐的摆在桌面上。
“行家!”,陈明对贾欲春伸出了大拇指。
“吃货就这么点能耐,您看还行吧”,贾欲春骄傲的把嘴角拉开微笑的弧度,帮杨光也倒腾了一只。
杨光看着被贾欲春折磨得缺胳膊少腿的螃蟹亲,十分小可怜的说,“你们不觉得,我们吃的都是尸体吗?它们真可怜。本来好好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成了人类的盘中餐。”
“噗!这么穷摇的问题让苹果君来给您解答”,贾欲春一门心思吃蟹,假装自己从来就没有存在过。陈明和杨光又聊起来。
看来这两人倒是登对,一个愿意讲,一个愿意听。看杨光聊得心情大好的样子,晚上她也能放下杨光安心去找程成了。吃完饭贾欲春又给程成打了个电话,还是没有接,一车坐到程成家,开门的那刻,她呆住了。
第45章 与贱奴同床
贾欲春进门的那一刹那,黑漆漆的屋子里,星星一颗一颗爬上墙。好熟悉的背景音乐,贾欲春回忆了一下,记起这是她大学时最爱的电影《放牛班的春天》里的《simplegifts》。音乐声由强变弱,墙上的星星也开始拼出简单的形状:学校的课桌,小男孩的模样,小女孩的模样……
“从前有一个男孩,在女孩的身边等待了好多年,终于抓住了机会,牵起女孩的手,一同过幸福的生活。这个男孩就是我”,程成从桌子下面伸出右手上胖墩墩的麦兜,“那个女孩就是我”,程成的左手伸出来,手上套着一只白雪公主。
墙上的星星们拼出了“成Love春”的模样。
程成继续操纵着手上的娃娃们自言自语的对话。
“贱奴,你在干嘛?”
“我在跪方便面,我的女王大人生气了。”
“你怎么惹她生气的?”
“她打了好多电话我都没接到。”
“那该怎么处罚你呢?”
“奴才掌嘴,啪—啪—”
“女王消气了没有啊?”
程成右手的娃娃跳到贾欲春眼前,贾欲春忍着笑意翻了个白眼,“继续掌嘴,不仅要掌嘴,还要掌全身,掌不到的地方就撞墙,往死里撞!”
“你这是想你的夫君筋脉尽断而亡吧?”,程成将手上的两个娃娃跪在贾欲春的面前,整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老婆大人,别生气了,让我来伺候您降火!”
程成把贾欲春的手合在一起,拉成圈状。跟那次一样,从圈里钻出头,一把将贾欲春抱进房里。贾欲春被他搂得紧紧的,两人一起倒在床上,程成亲咬了下她的唇,启齿而入,快速地剥掉贾欲春的连衣裙。然后熟练地一边抚摸一边将手探入身后,内衣扣顺势弹开。两团温润的棉花糖袒露在贾欲春和程成之间。
贾欲春抽过被子,裹住自己,“我想好好谈谈,今天不那个行吗?”
被被子裹得,香肩半露的贾欲春,胸前的弧度更迷人了。兴奋冲刷得面颊通红的程成,吞噬着贾欲春的肌肤,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贾欲春一把将他推开。
“我的小帐篷都支开了,老婆,求你了,别为难我嘛”,程成双眼放着红光,一副可爱淘的模样,“我们一边爱,你一边说,好不啦~”,程成扑到贾欲春身上。
贾欲春把他抵住,“不好,那你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怎么可能听不进去呢?老婆的话,句句都在我心里,这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失灵了,变不小了。老婆来嘛就一会,一小会!”,程成哀求地试图向贾欲春靠近。
“我真的不想,这样,给你一分钟,你来,我看着!”,贾欲春八叉着腿,摆出一副胡汉山的匪样。
程成这才知难而退,一个人跑去厕所。回来的时候,贾欲春已经套了件破旧的大T恤。
“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睡衣?”
“布那么少,你想把刚才的感情戏又重演一遍?”,贾欲春撇了撇嘴。
程成拉开衣柜,“这里都有啊,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贾欲春这才发现柜子的另一面,全是程成给她准备的衣服。
“你什么时候买的?”,贾欲春翻着里面衣服,大多是自己家里衣服的复制品。
“还不是怕你偶尔来住没有衣服换。”
“你个怂货,尽买些一样的,浪费钱吧。”
“只要是为你做的事情,没有‘浪费’的,只要你开心”,程成温柔的眼睛翻着水光,明晃晃的。
贾欲春把程成推到床边,自己蜷起身窝在他的背后。
“我们就这么聊聊吧?”,她用手指戳了戳了程成的背。
程成默许。
“你最近也太忙了,难得的休息,都见不上几面,是为了席玉白的那块地的设计权吧?”
“恩,那是个十分完美的地方,如果我能拿到设计权,我就会设计出这世界上,永垂不朽的建筑群。春子,这是我的梦想,你懂的。”
贾欲春若有所思,“你记得舞会那天吗?你们跳舞的时候,席玉白把我叫了过去。她跟我说,能给我和你想要的一切。只要跟她达成协议,你也就不用这么累了吧。我之前也问过她,这需要怎样的代价,她却要我来问你。我想知道,她到底要什么?”
程成顿了顿,调皮地说,“她要的你可舍不得给。”
“有什么舍不得的,跟你的理想交换,什么都值得”,贾欲春从背后抱住程成。
“她要你离开我,把Lucy派来给我做私人秘书,大抵也是这个作用吧”,程成转过身,把贾欲春拥入怀里。
“为什么?”
“因为我吃香呀”,程成调皮地拍了拍贾欲春的屁股。
程成将贾欲春抱紧,“所以,你不要吃Lucy的醋。我懂得分寸,她是我得到那块地的关键,我离不开,但也不会靠近。”
“等等等,你把我绕晕了,你的意思是席玉白是为了撮合你和Lucy,要我离开你?”,贾欲春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成思考状,“她跟Lucy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么帮她?”
“跟Lucy没有关系,她只是一个让你离开我的棋子。”
“你确定?我怎么觉得Lucy每次看你都目光灼灼的,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这可一点不像是演的。”这是贾欲春的直觉,每个女人不管是纯的还是汉子的,都能在方圆百里内嗅到自己的情敌。
“我这么说,你可能会明白。席玉白就是看出Lucy对我有那么点意思,所以故意让她来帮我,给我们好好的爱情制造障碍。总之,我们不能中了她的圈套,明白吗?”,程成将贾欲春抱得更紧,“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
贾欲春越听越不明白,“可是她为什么非要我离开你的?”
“因为你太笨,怕被传染一种叫做‘笨’的病”,程成把贾欲春额头的乱发理顺,给了脑门一个响吻。
“去去,朕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搞些歪理邪说,为乱朝纲!”,贾欲春继续处于思考状。
程成叹了一口气,满脸愁雾,“她要我。”
“啊?”,贾欲春惊讶的从床上弹起,“敢情我的情敌是席玉白那个老妖精?这不可能吧,小哥,你是不是太自恋了,然后产生了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