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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陈明笑容满满,跟之前在公司完全变了个人。
这才是老男人该有的和蔼嘛,贾欲春也笑笑,“中午就吃了个小面包,上回办购房大讲坛剩下的干粮。下午还拉了次肚子,我的胃早就独守空房了。”
“走吧!马上就有吃的了”,陈明往住院部那头走。
“住院部有什么可吃的?”,贾欲春皱着眉头想不转,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明没有回答,自顾自地往前走,拨了个电话,“都准备好了吗?”
也不知道那边是谁,准备了什么,陈明加快了脚步。贾欲春拖着饥饿无力的身体,很吃力的跟上陈明。当然,吃力的另外一个原因是陈明腿长,她腿短。在“走路”这件事情上,短腿的永远是折翼天使啊,伤不起!
越往前贾欲春越觉得熟悉,这不是之前陆甲住的那层楼吗?SVIP之类的高端病人才能来的楼层,陈明来这干嘛?难道是要见什么大人物。贾欲春扯了扯衣角,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正式一些。走廊边的一间病房门开着,门口还站了个十分正的护士小妹。陈明礼貌的打了个招呼,朝她走过去。
这种高级病房伙食应该不错,可是陈明干嘛带她来这里。看望客户的话,自己一个人来不就行了,拖上她干嘛。
走到病房门口,陈明往后退了一步,护士妹子朝贾欲春很职业的微笑,“贾小姐,请先躺好!”
“我?”
“去躺好!”,陈明看贾欲春没有动作,继续强调,“这是任务!”
“任务你娘,你们这是要拿我做人体实验吗?”,贾欲春迷茫又微带怒气的小肉脸,老可爱了。
陈明笑出了声,“科幻片看多了吧?你又不是达尔文,你觉得你有什么价值,让我专门拿你做人体实验?更何况,我又不是什么怪胎科学家。”
“可是这是要干嘛?”,贾欲春翻了个招牌白眼。
陈明示意贾欲春上床,“我查了你凌晨的就诊记录,还有针没打完,你就安心打针吧,拉肚子种事可大可小,你知道全世界一年有多少人死于痢疾吗?快去躺下吧,白米粥已经准备好了,一会边打针边吃,肯定不会让你饿着。”
一听是要打针,贾欲春可不干了,她最怕打针,昨天要不是疼得不行,也不会让程成得逞,“不去,我都好了,死不了,不用打针了。”
“我说的任务可是认真的!”,陈明严肃起来,“你下午才拉了肚子,怎么可能现在好,没有继续拉是因为你一直没有进食。现在你的肠胃还没有恢复,必须打针。再说了,一个连打针这种小疼痛都忍不了的人,怎么能承担强大的工作量?你难道不想通过考核了?还是说你知道自己考核过不了,所以现在就放弃了,主动辞职还来得及!”
激将法最能降贾欲春这种人,一听这话,贾欲春立马一脸正义凛然地睡到床上,“谁说我要辞职了?这工作我干定了!”
“那就好!”,陈明给了护士一个眼色。
护士妹子上前将床摇起,一边摇一边温柔地问高度合不合适。这贵宾病房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以前贾欲春见到的护士和医生都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模板表情,就算不那么极端,也是一个个肉毒打多了的僵脸。这有钱人生个病都跟度假一样,爽歪歪。怪不得那么多贪官污吏的,人家也有道理,这不都是为了更好的“享受”人生吗?
贾欲春边打着点滴边吃着白米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饿了,她觉得医院的白米粥味道特别好,一连吃了好几碗。
“你们的白米粥是怎么煮的啊,真好吃!”,贾欲春又加了一碗。
护士妹子拿起病床床头的单子看了看说,“我们的粥是根据每个病人的病情煮制的,您的这个粥,汤底是人参和野鸡,还有几味调节肠道的中药,具体是什么中药就需要问下我们的中医营养师了。”
“我吃饱了!”,贾欲春扒完最后一口,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那一会有什么需要,您就按下床头的呼叫键”,护士妹子说完就退出了病房。
房间里面就剩下陈明和贾欲春两个人。
贾欲春够这身子往门外看了看,见护士走远了,才一副八卦的脸问陈明,“这得多少钱啊,我说你刚换工作就变成大财主了?那个什么白米粥听起来好高档,不会巨贵无比吧,我这一连吃了八碗,苹果君,你不会被我吃成乞丐了吧?然后蹭房住,不交房租!”
“你想哪去了,放心吧,我们公司跟这间医院有合作关系,用不了多少钱。其实,这本来是帮一个客户订的,结果刚进来一会就挂了,还好升天之前把我们的合同签了。反正房费都付了,就让你进来打个针,个把小时的事情,也不用另外付费。”
贾欲春的肉脸拧成了一团,“我日,你是说他死在这张床上?”
第52章 两男逼一女
“不仅是他死这张床上,正确的来讲,医院的床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上面!”,陈明一本正经地吓唬贾欲春,这女汉子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他表面上严肃,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贾欲春环顾左右,“你,过来床上坐!”
陈明也不嘴贫,直接坐上床,靠在贾欲春另一边的床背上。
“坐过来呀!还怕朕奸了你啊?”,贾欲春拉了拉他。
陈明稍稍朝贾欲春的方向又挪动了点。两人之间还是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贾欲春见不得这么磨磨唧唧的,直接大屁股一挪,半个人靠在了陈明身上,“都是兄弟,怕什么,朕对你绝对不会有非分之想的。”
“那不代表我对你没有想法呀,欲春,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不能以自己的想法来揣测别人,很幼稚的认为所有人的想法都和你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老派废话多的“纯房客”陈明又回来了。贾欲春也懒得制止,陈明就这样滔滔不绝地描述一件她完全不感兴趣的事情,直接全当做催眠曲了。不过有陈明在身边还是挺安心的,贾欲春觉得自己的眼睛越来越重,息在陈明略带体温的肩膀上睡着了。
醒来针已经打完,回到车上,贾欲春又顶着车窗睡着了。到了小区,陈明把贾欲春拍醒,他已经在车外帮贾欲春开了车门,贾欲春前脚刚踏出车,陈明后脚就把西服外套挂在她肩上,整个西服裹住贾欲春。
回了家,还没进门就听到电视的声音,应该是杨光。忙了一天,都没时间清她的铺。贾欲春想着这家伙昨晚没见着人影,应该又在陆甲那过夜了。
结果应和关门声从沙发上翻起的是程成。
程成揉着眼睛,关了电视,眼睁睁的看着陈明把贾欲春身上的西服外套脱掉,挂到门后的衣架上。然后,很欠扁的朝自己笑了一个,默默走进卧室。程成就像只受伤的兔子窝进沙发,一言不发生闷气。
贾欲春扭着小腰,挑逗得走到程成身边,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今晚来宫侍寝!”,她用食指勾起程成的尖下巴,厚厚的嘴唇簇成一朵花儿,挤在程成的嘴巴上面。
程成甩过脸,继续不理。
贾欲春暗地偷笑,这被吃醋的感觉还真不错。她起身跨坐在程成身上,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掌住整个头,“这下跑不掉了吧?”,贾欲春妩媚地看着程成,一吻而下。程成像只困兽,猛地起身,把贾欲春甩到沙发上。
“厨房的保温杯里有白米粥!”,说完就径直出了大门。
贾欲春愣在沙发上,没想到程成会生这么大的气,刚刚培育的一点欢乐细胞全跑散了。可是这算哪门子生气,她也没干啥,就惹得一脸不痛快的。他就可以加班,自己还不能加个班晚回个了?不过严格说起来,贾欲春还确实有点理亏,又是躺又是靠,占了陈明不少便宜。
陈明听到门响,从卧室出来,丢了几张纸给贾欲春,“明天会抽查房产基础一百问,成绩算到个人积分里。”
“个人积分?”,贾欲春越来越觉得陈明是个没事找事的人,碰到这种boss也只能无奈的摆开双手、摇摇头。
“考核虽然是针对小组的,但是我会用其他东西来考查个人,这些小测试只会给小组加分或者不加分,当然,如果别的小组都加分了,你们小组没加,那其实就是一种变相减分。所以,安排这些个人测试,一是为了让最后的结果更分明,一是为了避免找个好队友就过关。”
“哦”,贾欲春拿过资料翻了翻,然后不怀好意地看着陈明,“话说,今天医院的表现能给我加点个人积分不?”
“那要看你明天的表现,服从性也是考核的一个方面!”,陈明答得理所当然,拿着睡衣走向厕所。
刚一走过贾欲春,贾欲春就在他身后欢乐得扭动身姿、丑态尽显。没想到陈明杀了个回马枪,“对了,杨光说你的电话打不通,要你别担心她,她在守株待兔。不知道是你们的什么暗语。”一说完,陈明就忍住笑走进了厕所。贾欲春尴尬地来了个狮子摇头,摊坐在地上。她暗下决心,这么高贵无比的自己,不能总让别人看到自己洒脱的一面。
刚准备回屋温资料,没想到程成又回来了,手里拿了包水?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沙发上一坐。
“过来!”,程成一副难得的硬汉表情。
看到他又回来了,贾欲春喜不自禁,“老公,你真man,爱老虎油!!!”
“别岔开话题,老实过来。”
“哦”,贾欲春乖乖的坐到程成旁边。
只见程成从手提袋里拿了个塑料的圆饼出来,放在地上,往上一提,竟然有一人高。他又把那袋水挂上去,从口袋里扒出个密封袋,组装完毕。贾欲春这才发现,程成是要给她打吊针,然后一副抗拒的表情看着程成。
“外面太冷,一个不小心吹了凉风,肚子又要疼的。我去医院开好了药,放心,再怎么说我也是医生世家长大的,打吊针这种小事,我还算得心应手。没什么好怕的!”程成抓过贾欲春的手,准备下针头。
“老公,老公”,贾欲春努力抽回自己的手,这尼玛不想打针,却一连被两个男人逼着打,这是撞了什么狗屎运。
程成使命地抓着贾欲春的手,想连哄带骗的赶快把针打进去,“别动,越动越疼,一会给你戳歪了。你怕不怕?”
“不是的”,贾欲春低着头用余光瞄着程成,“刚刚被陈明押去打过了!”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中。
“那吃点白米粥吧,熬了好久。”
“白米粥刚刚打针的时候也吃了好多,现在肚子撑撑的。”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中。
程成把药水和其他东西收起来,丢进了垃圾桶,“那我回家了”。
“你这是闹哪番,要不就打一架,谁输了谁认怂。我被室友关心下,你还不得了了,尼玛,给朕放个屁啊!”,贾欲春故意挑衅,她觉得有什么事情说开了也就自然好了。虽然是有点让程成不好想,但是她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闹一闹指不定就好了。
程成头也不回的走了。
贾欲春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程成也从来没在她面前出现过这种状态。该怎么办,她一时也想不出办法。这种时候应该问问杨光,她有经验。贾欲春拿起电话,发现电话黑着屏,带回卧室准备边充电边熬电话粥。
刚插上电源开机,手机就咳咳咔咔地响个不停。未接电话、短信蜂拥而来。除了两个杨光的未接电话,其他都是程成的。这痴心汉子,从晚上6点多一直到现在9点,两个多小时吧,竟然发了520条短信。贾欲春看着短信,嘴巴上骂着,“这家伙是闲得蛋疼”,心里暖暖的,这种被捧在掌心的感觉真好。
本来想打电话杨光的,却不知不觉按了程成的号码。
“喂”,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喂”,贾欲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早点睡吧,你身体还没恢复别熬夜。”
也不知道为什么,贾欲春鼻头一酸,呜呜的哭了起来。
“老婆,怎么了?”,程成的声音里满是关切。
贾欲春用手背把鼻涕擦掉,“尼玛,太感动了!!!老娘非你不嫁,你可别给我跑了!”
“我一直在原地,跑来跑去的是你。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懂得,我会这样一直一直等你,等你长大,等你爱我。”
贾欲春抽了两下鼻涕,“你别像读散文儿似的,胡乱抒情一通好吗?肉麻不说,还把朕哭坏了,你赔啊?”
“老婆,你真的想我陪?那我过来了”,程成的声音调皮起来。
“想来就来呗,杨光今天不在。”
挂了电话,贾欲春继续翻看程成给她写的那520条短息,真应该给他出个文集。迷倒个万千少女都怕说少了!
不一会程成就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一头扑进了贾欲春的怀里。
“我今天终于理解什么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程成趟在贾欲春的绵软的肚皮上,感叹自己坎坷的爱情。
贾欲春一只手拿着“房产基础一百问”细读,一只手轻抚着程成的面颊。
“刚刚你不走,不就没有这么一说了,我那么费力的挑逗你,最后你还是走了。虽然我还没到更年期,但是我当时真得燥郁得想搞一箱‘太太静心’来喝喝。”贾欲春继续用手指搅动着程成的头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