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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吃完了上去吧,陈明一个人在上面,万一有什么事情连个照应都没有”,贾欲春还是不放心把陈明一个人丢在病房。
杨光坏笑着看着贾欲春,“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贤妻良母了?”
“朕有吗?什么‘贤妻良母’?以后不要把这种跟朕不搭调的词用在朕身上!懂?”,贾欲春极力否认。
说话间,王京已经又去排队了。
吃完抄手,贾欲春准备回陈明的病房,又被杨光拉住,“你早上刷牙了吗?洗脸了吗?”
“废话,我连工具都没有”,贾欲春搓了搓脸,“我的脸上看不出来没洗过吧?”
“随便买好牙刷牙膏毛巾这些东西再上去吧”,杨光把贾欲春往超市拖,把萌萌从贾欲春身上接过来。
买好东西,杨光又说忘记给萌萌带尿不湿了,要去趟育婴店。就这样把医院楼下的大店子基本都溜达了一圈,杨光才让贾欲春上楼。到了楼上,病房里就剩下老头子一个人,“老头,我们家的陈明呢?”,贾欲春赶紧问老头。
“急什么,你这性子,跟我那老伴真是一模一样”,老头摇摇头,眼里却蛮是欢乐,“我当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小辣椒’,就这样一叫叫了40年,以后我管你叫小辣椒吧?”
贾欲春瞪了老头一眼,“您一把年纪还想着泡妹妹?调戏人不花钱啊你,老实回家叫你老婆去”。
贾欲春以为老头会反击,没想到他默默地蜷起身子,背对着贾欲春不说话了。
“不会吧?生气了?”,贾欲春继续追问,“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她把你丢这了?我帮你把她叫回来好吧?”
老头转过头,脸上早就收起了顽皮的表情。一副苦情公的样子,对贾欲春说,“老婆回不来了,我们在人行道上走得好好的,一个车开上了人行道,我那老婆子把我推开了,自己被撞得飞了出去。我只是摔在地上手骨折了,她却……”,还没说完,老头就嘤嘤哭起来。
贾欲春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老头,护士进来说陈明换去了私人病房,要他们上楼去别打扰别的病人休息。贾欲春跟老头简单道别,后来从护士的口中才知道,这个老人家没有儿女,唯一的老伴也在车祸中丧身了。还好个性开朗,从不会像其他病人那样要死要活的,为难她们这些做护士的。
贾欲春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私人病房。王京和杨光悄悄地往后退,把贾欲春一个人留在前面。贾欲春推开病房,嘭嘭嘭——几个彩炮向自己袭来。众人将贾欲春抬起,将她放到一只华丽的高脚凳上。
只见陈明睡在病床上,被好几个人连人带床往贾欲春这头推,边推还边唱着那首熟悉的《K歌之王》。来到高脚凳下,他一手捧着花一手拿着戒指,仰视着贾欲春和她的肚子,认真地对她说,“请你们嫁给我,好吗?”
“就你花样多!”,贾欲春难得害羞地接过花,她将手伸给陈明让他戴戒子。
陈明在贾欲春的手指上磨蹭了半天,戒子还是没有戴上。这是戒子的尺寸,是之前陈明趁贾欲春睡觉的时候量的,他核实了好几次,应该不会出错啊,怎么就是戴不上呢?
贾欲春尴尬地将戒子握在手心,收回手,“可能是怀孕了,手脚啊有些肿。”
看到贾欲春接受了陈明的戒子,众人也算功德圆满,纷纷鼓掌退场。一时间,病房里就剩下贾欲春和陈明两个人。贾欲春紧张地清了清嗓子,“我现在可是孕妇”,她指着肚子。
陈明笑了笑,也指了指自己的腿,“报告老婆,我也有条石膏腿,做那些事是不可能的,而且我的样子也没有那么猴急吧?”
“恩”,贾欲春一阵脸红,原来是自己想歪了。只是这屋里就剩下两个人,氛围着实有些奇怪。虽然她已经决定了嫁给陈明,但是心里依然不能忘记程成。所以,这样盛大的接受求婚以后,贾欲春丝毫亲吻的冲动都没有。也许,慢慢就会爱了吧。贾欲春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即使是不爱,她也不能放手。在陈明用自己的身躯为她挡住撞击的那刻,这一切都注定了。
陈明也看得出来,贾欲春没有要亲他的意思,他从心里也不想勉强贾欲春,于是扯开话题,“我刚问过医生了,出院的话可以要三个月。可是左腿依旧要做康复治疗,目前看来可能会有点瘸,但是不碍事的”,陈明怕贾欲春担心故意把病情说得轻些,其实医生说他的左腿的小腿骨断成了好几段,只能用金属连起来。所以,陈明是永远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的。
见贾欲春没说话,他开玩笑说,“以前看福尔摩斯的时候,看到跛腿的华生医生,还是蛮帅气逼人的。你不介意我带着三条腿娶你的话,我想出院的时候就办婚礼”,陈明想了像,继续说,“越往后你的肚子越大,到时候,你爸爸妈妈对亲戚朋友也不好交代,你觉得呢?”
“这种麻烦事,你说了算吧”,贾欲春温柔地笑笑。陈明从来没有见过贾欲春有这样的笑容,有些感伤又有些不舍,唯独缺了幸福的感觉。陈明现在才明白,即使是付出生命,贾欲春也不会真心爱他。如果他能更早的出现在贾欲春的生命中,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陈明突然觉得自己好卑微,在这样骗来的爱情里,好卑微,即使骗局也为自己而设。
陈明拿起手机叫门外的吉祥三宝,“进来吧”。
“你们进去玩吧,有点累了我睡会”,陈明指了指套间的另外一个房间,贾欲春只有跟萌萌在一起的时候才能那样幸福地笑。
贾欲春往里屋探,也不知道为什么,走到哪,都有这样豪华的病房。里面已经铺好软垫和儿童玩具,杨光一放下萌萌,他就像只兴奋的小狗,冲向这些陌生的玩具,贾欲春也奔过去陪他一起玩。
在一旁的杨光和王京,幸福地靠在一起看电视。
电视里新闻主播的声音传出来,“由玉白集团举办的万众瞩目的设计师大赛,明天就要角出冠军。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我们的人气王,玉白集团高级设计师程成,竟然提出退赛!他为什么会放弃这片大好乐土的设计权?我们先来回顾一下他参赛期间的影像资料……”
“怎么回事?程成要退赛?”,正和萌萌玩得上劲的贾欲春,听到程成退赛的消息,赶紧跑到杨光身边看电视,萌萌也尾随其后。
电视里面播放着被剪接好了的采访资料。
新闻主播又出现在屏幕上,“我个人觉得这一定有内幕,从采访资料里面我们就能看到,程成对这次设计大赛投入了不少心力,为什么会不战而败呢?”
第93章 男宠请带走
贾欲春即使有千般猜测,也没有理由再去找程成问清楚。她已经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以后便与程成再无瓜葛。贾欲春默默地离开电视,把萌萌抓到一边玩。萌萌最近成长了许多,除了爬,慢慢地能扶着墙惦着脚尖走几步了,动作颇为可爱,像一只依靠在墙上的小浣熊。贾欲春感觉萌萌突然间大了许多,自己也老了许多。
所谓的老,不是年龄的虚长,而是勇气的褪去。贾欲春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勇气,越来越陷入凡尘俗世。如果她还是以前的自己,会不会不顾一切的回去找程成问个清楚明白。或者跟他来个一醉方休,然后潇潇洒洒地分道扬镳。现在,她只敢胆小地躲在与陈明的镜花水月里,要挟自己把程成隔离开来。
贾欲春看着病房里被规整好的一切,窗帘是白色轻紗,窗户玻璃上贴着满脸的红色小爱心,墙纸是浅粉的颜色,天花板上还贴着“ILOVEU”的红色文字。陈明就是这样,总是能把每件事情、每个细节按照自己的主观意志安排的天衣无缝,让人无可挑剔。程成有时也会这样,但是出发点却是贾欲春想要什么。
贾欲春起身走到窗口,抠着窗上的爱心贴纸,直到把它们都清理干净。这是大学时候养成的习惯,她和程成参加了一个对抗牛皮藓的志愿队,只要有空,几个人就约着一起清理无处不在的牛皮藓。贾欲春摇摇脑袋,清理掉头脑里刚回忆的那段和程成在一起的记忆,她来到陈明身边,看着睡熟的他,这张脸跟程成的区别好大。两个人只有额头有些相似吧,贾欲春摸了摸陈明的额头,竟然烫得厉害。
她赶紧叫了医生,医生说是体内炎症引起的,多加了几袋药就走了。贾欲春守候在陈明身边,像个新媳妇那样为病床上的丈夫担忧。直到烧退了,她才觉得困意袭来。杨光给贾欲春加了条薄毯,暖暖的,梦里她是被人拥抱着的,她问他,你为什么要退赛?
程成退赛了,这样的消息让席玉白惊讶。难道她看错了人,程成在她心里一直都是野心浓郁的人。她喜欢这种人,也喜欢占有他们。除了野心,更让席玉白动心的是程成的傲气。能让这种人臣服,是席玉白最爱做的事情。所以,她才这么认真地跟程成玩着狩猎游戏。
没想到的是,席玉白还没有叫,程成就自己来到了接待大厅。黑衣女通报后,将昏迷的程成带到席玉白面前。黑衣女正准备弄醒程成,席玉白挥了挥手,让黑衣女退下自己来。她看着程成脸部的线条,自言自语着,“你跟你爸长得真像”。
程成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席玉白的不老脸,被吓得往上弹起。与席玉白的胸撞了个正着,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你爸亲自给我做的人造胸,你不喜欢吗?”,席玉白托了托胸,笑得很诡异,“要感谢你爸当年劝我切除了胸部,要不我也活不到今天。”
“不过以前那种医疗水平,想要一个天衣无缝的义胸,根本不可能”,席玉白捞住程成的下巴,继续说,“你知道吗?一个没有胸的女人,到底要接受多少人的嘲笑,男人的、女人的,不计其数。我当然也得感谢这些嘲笑我的人,没有他们,我今天不会这么富有。”
席玉白拉住程成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你来摸摸,你爸的技术真不错,跟真的没有差别,最重要的是,他还植入了神经系统,所以你摸我我是有感觉的。”
程成吓得抽回手,这个女人到底要干嘛?
席玉白终于切入了正题,“我看到你向媒体宣布退赛了?”
“嗯,我就是过来跟你交待这个事情”,程成从地上站起来,“设计大赛我不参加了,你也不必以这样的事来威胁我了。”
“然后呢?”,席玉白知道程成来这里绝对不会只是为了说不参赛的事情。
“然后,我要做你的男宠”,程成的表情很坚决。
席玉白狂傲地大笑两声,“这是个好决定!”
程成补充到,“但是我有个条件”。
“说!”,席玉白看着程成两眼放光,准备了这么多,没想到他会自投罗网。
“一是,把从贾欲春那里骗的钱还给她,不管你以怎样的方式;二是,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三是,不要为难陈明,保证他和贾欲春衣食无忧”,程成的眼神坚定,“如果你能做到这三点,我同意做你的男宠。”
席玉白坐回办公桌后,手写了张50万的支票,交给身边的黑衣女,“40万给贾欲春,还有多的10万,你把事情办妥足够了,不要留任何的蛛丝马迹”,这个面生的黑衣女拿着支票点点头只字未语就出去了。
“至于第二点”,席玉白对程成说,“这应该是双方的,只要你不打扰她的生活,我觉得不会打扰。你做得到吗?不要再见她。”
“我们分手这么久了,你有什么可担心的?”,程成反问席玉白。
席玉白吐了口气,“你们男人的共性就是爱撒谎,这点大部分时候都很让人讨厌。你觉得我会不知道你去找过贾欲春吗?当然,其中有一次是她来找你,这不能怪你,是我的计划有点疏漏了。还有一次,也不能算完全意义上的你去找她,应该是你去找你的孩子吧?其实,如果你真这么想要孩子的话,也容易,我去找个代孕的人来一年就能出货。如果你想要贾欲春肚子里面那个,更容易,我去抢过来。”
程成看着席玉白一副对任何事都了若指掌的表情,内心的恐惧更深了。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如果真的要对付贾欲春,那就算贾欲春有十条命也不够跟她拼的。
“我不要孩子,只要你再也不去干涉贾欲春的生活就行”,程成担心地说。
“不干涉?”,席玉白冷笑,“我倒还愿意,可是完全不干涉的话,她可过不上好日子。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第三点要求,不是要我保证她衣食无忧吗?怎么又说不干涉了呢?”
“你可以继续栽培陈明,但是不要伤害他们的感情”,程成知道现在也只有陈明才能做贾欲春的保护伞,“让他们幸福的生活,就是让我永久的做你的男宠的最好保障。”
“这话动听”,席玉白鼓了鼓掌。
“三条你都答应?”,程成追问席玉白。
“成交”,席玉白干脆的回答。
“合约一会给你,男宠要遵守的事情,平时服侍我期间的条例,里面都会有,当然你还有一个月的培训期”,席玉白盯着程成看了看,“别人我都是交给陈太来训练,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