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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女悠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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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随你啦爱怎么刷,就怎么刷。我吃完了!去把碗送回王伯伯那里去!你擦桌子,扫地!”
一如既往的,阿骏的脸上浮出了笑,笑的牵强,虚假。
他想,他该离开了,在这套房子呆久了,就让他越感到不安。刷墙的时候,发现墙壁夹了钢板,擦窗的时候发现玻璃不但是单面镀膜玻璃而且还是是防弹的。加上之前发现的地热系统,外加庭院中井下的暗道,他几乎怀疑回到了很多年前的本家。
他检查过所有设施,这些设施许久没人维护过了,但仍在正常运作着。

悠悠的母亲会什么会突然离开,把女儿放在这里,留下这么一套房子,难道她母亲之所以没回来是因为出了什么意外吗?
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在很多年离开前,就料想到自己会出事吗?
自嘲的笑了笑,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管那么多吧。自己该离开了。
呆久了就会不舍,而他已经决定要当个浪子,浪子注定漂泊。


“我的事情不要你们管!”悠悠把桌子一拍,随之站起,胸部一鼓鼓,笑眸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们从没见过的火眸,眸中闪着怒火。
“悠悠,大家都是为你好。”范雅君轻柔的安慰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你不怕吗?”

他离开的这些日子特地嘱咐了镇长要时刻盯着悠悠还有她家的那个男的。谁知,他办完事回来,那个男人竟还未离去时。虽说这个男人构不成对他的威胁,但他的存在迟早会影响他,所以他说动镇长等人一起试图说服悠悠,让那男子离开,却不料激起悠悠强烈的反抗。
“悠悠,你和他住一起,别人会怎么想,以后你要结婚的,你老公会怎么想?”镇长王富贵以长者身份,语重心长地道,“你年轻又漂亮,镇里很多男孩子都喜欢你,你总该为自己挑一个好的吧!”

“哼,才不,我干嘛一定要找镇上的?”悠悠不知为何突然道,“我才不要找别人喜欢我的,我要找自己喜欢的!”
“自己喜欢的?”范雅馨拉了拉垂在耳边的卷发,轻笑一声,“什么样的才是你喜欢的呢?那个大叔型的人是你喜欢的?”

这次出去,总算从哥哥口中得知了一切,原来就因为信托费,所以镇里的人都对悠悠如此特别。
每月都有一笔信托费从一大型信托公司打到镇管会,用来照料悠悠的生活起居,原先这一部分钱有蔡家阿婆掌管,蔡家阿婆被儿子带走后,这部分钱被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仍然寄给了蔡阿婆,另一部分则寄给了镇管会。
据说,悠悠母亲一去不复返后,信托公司没多久便派人来了镇管会,指明当时镇小学的校长,蔡家阿婆和镇长王富贵共同为悠悠的监护人,并言明,在悠悠嫁人后,这个三人可分别得到50万,镇委会可以得到100万,前提是,要他们好好照顾悠悠,如果悠悠在死亡,或在未婚前没得到很好照顾,则谁也得不到这笔钱。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至少对他们来说,这笔钱可能是他们这里很多年轻人出去打10年的工都挣不回来的。
范雅馨有点厌恶的看着一旁的悠悠,明明死了母亲,父亲不详的人,为何还如此好命?根据哥哥的推算,悠悠的信托金绝对高于1000万。
这笔钱她哥哥势在必得,而她也必须要帮哥哥娶到她,至于她进门后;那就……
呵呵,世上不是说,风水轮流转吗。

可笑这位大小姐,根本不知自己的身价,一身粗俗的布衣,永远不做护理的头发,微胖的身躯,可真是委屈了哥哥。
“哼,就算是,也不用你们管!”悠悠双手撑桌,跳了起来,“就是不用你们管!”
顺手拿了桌上的苹果,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出,很快融入了黑幕中。
“啪!”被悠悠惹毛的范雅君,一脸阴晦看着门外,“不知死活的丫头,看我怎么修理她!”






第7章 雨夜
 “大叔,大叔!”悠悠一边叫,一边往自己家跑去,远处熟悉的楼房,透着温暖的橘色灯光,使她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心中泛着不满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从刚刚离开家时,就有着一丝不安困扰着她,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让她不安而且害怕。

不知何时,天空中飘起了细雨,冰凉的雨丝打在她的身上,但悠悠并未察觉,她快了步伐往家赶去。
不会的,不会的,刚才大叔还说要给她刷蓝色的地板,蓝色的墙,蓝色的天花板还说要画几条小鱼,所以,他不会离开的。悠悠自我安慰道。
冲进院子,哑然发现原本大叔停在院子里的脚踏车不见踪迹,悠悠的心狠狠的被扎了下,猛的一把推开大门,“大叔!”

“大叔,我回来了,我给你带了苹果,我们玩下棋,谁赢了谁吃!若是平局,我们一人一半”悠悠喊着。
哭腔的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久久回荡,却没人回应。
“大叔,出来啦,我们下棋!今天我们下象棋,你要让我一个炮和一个车,如果你肯让我,苹果就给你吃。”声音中的哭腔越发明显。

“大叔!”
没有人回答她,不再像前几日,有人会从某处的角落走出来,笑着对她说,“不哭,我在!”
“呜呜呜。”忍不住,还是哭出声来。
只是,这回也没有人再怀抱着她,把她揉进怀里,低声安慰道,“我不是在这里吗,傻妮子!你欠的工钱没还清,我不会走的。”
揉了揉眼睛,努力得把眼泪往下咽,悠悠狠狠地道,“臭大叔,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愤愤然地站起,把先前从镇长家摸来苹果甩在地上。随后,将一切她能见到的东西,统统往地上砸。、
被大叔修好的木灯,不要!
被大叔修好的木偶娃娃,不要!
被大叔修好的闹钟,不要!
全都不要!
。。。。。。
摔到最后,悠悠无力的趴在餐桌上,默默地流着泪,把头枕在冰凉的餐桌上,哭哑的嗓子有气无力的打着嗝。

可恶的大叔,和妈妈一样,连张照片也不留给我,呜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她红肿的眼,终于发现不知何时被她扫在地上的纸条。
颤抖的手拾起,纸条上刚劲有力地写着:
悠悠:
我走了,你要乖乖的,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阿骏
正月十五
臭大叔,我才不要你来看我呢,气愤地将手中的纸捏成一团,随手一丢,靠着椅背仰着头看着头上那盏橘黄色灯,无聊地晃着两只脚丫子。
说真的,这还真的是悠悠第一次知道大叔叫什么,虽然不是全名。大叔的字很漂亮,至少悠悠那么认为。

她长长叹了气,记忆中妈妈也是那么说的,说要乖乖的,还说一定会来接我,会和爸爸一起来接我。泪水,再次浸满她的眸子。
可是,我等了她好久好久,为了等她,我不都敢考离这里远的学校,可是她一直没来。。。。。。她不要我了。
哼,我才不要妈妈和爸爸呢,也不会要大叔,反正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楼房虽有良好的隔音性,阻隔掉窗外的雨声,但雨声还是从未关实的大门处传来。窗外浓重的黑夜里,孤零零的闪着几盏灯光,忽明忽暗的灯光,使悠悠本能的感到冷,从头冷到脚,从外冷到了骨子里,她本能地将自己卷成一团,双手抱膝,却忍不住全身发抖,眼睛时不时地瞟着门外漆黑的夜,犹豫着是否要起身把门给关了,但似乎又在害怕或期待着什么始终不愿起身。

“哗啦啦!”随着一道闪电划过,春天里的第一声响雷,毫无预警的响起。
“不!”悠悠捂紧了耳朵,惊恐得望着窗外,莫名的恐惧使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一个重心不稳带着靠背椅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她下意识地捂起了耳朵,试图拒绝屋外隆隆的雷声,但低沉的轰鸣却并未放过她,一声紧随着一声,丝毫没有停息的样子……
悠悠边哭边拉开压在腿上的椅子,向一旁墙壁一点点退去直到靠着墙角直到无处可退,才稍稍喘息,但黑暗中声音仍紧紧抓住了她,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不,不要!”
“大叔!”悠悠不顾一切的冲进了雨夜,黑暗很快吞没了她。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没有圆月,只有雨和雷。


买完火车票,兜里的钱也就剩下两只包子的零钱了。而下一趟的火车要到明早6点才会来,看来这一夜势必要在这漏雨的候车室过了。
雨噼啪噼啪的打候车室的玻璃上,空荡的候车室只有一盏不断摇晃的灯,不大的候车室显得有些落寞和冷清。
他刚到时火车站时,恰好赶得上工作人员要下班,在得知他要买票离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明天刚好有一班火车路过,且这里的火车站不能办理托运,让他把自行车带上去到下一站再办理托运,随后就丢下他自顾自的下班了。

这只是个乡镇小站,工作人员就一个,将这里的事情大大小小全包了,他还能苛求什么?环顾不大的候车室,没有暖气,没有热水,没有滚动的大屏幕,也没有除他之外的其他人。
室外的雨,丝毫没有停样子,反而有着越下越大的趋势,空中划过闪电和雷声基本上没停息过。雷声,雨声,不断地从常年不关的候车大门外打进来,年久失修的屋顶也有不少水珠滴下,不多时,这些雨水就在不平整的地上汇集成一个又一个小水洼。

阿骏至始至终都坐在候车室仅存的一张座椅上,并未因为打在身上的雨水和滴落身上的雨珠而起身躲避。
逃避一向不是他处事的原则,而是不可奈何的选择。
更何况打在身上的雨水或是滴落身上的雨珠,都及不上他早已冰冷的心。自五年前,他那陷入癫狂的母亲,带着他未满10岁的妹妹跳楼后,他的心早就没了温度。
“恶魔!”母亲跳楼前对父亲最后的评价。
当他接到电话,急急赶过去,来得及伸手,却无力拉住往下坠的母亲和妹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和妹妹往下掉,若不是随后赶到的奇家兄弟拉着了正欲往下跳的他,那么血肉模糊的肉团中也有他。

“这不是你的错!”所有人都对他说,包含着同情。
“他葬于海,我葬于山;他葬于山,我葬于海!总之,无论生死,我不要和他在一起!”半癫半狂的母亲,在最后的一段日子清醒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他不是我丈夫。”母亲拉着他的手,愤恨地说,“他也不是父亲,他是恶魔!”
“放心,就算她目前疯癫,我也不会和她休离。”父亲无所谓地道,“我们的家规,我清楚,你只要看好她,不要让她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就行了。”
……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又不是我害死她们的。”
母亲和妹妹落葬那天,他把父亲从夜店里拽回,父亲满不在乎地道,“我是男人,很正常的男人,还真正壮年。有点需求是正常的。”

当时的他气愤不已,一旁奇家的兄弟还来不及劝阻,他就狠狠地揍了父亲一拳。
年近五旬的父亲被他当场打到在地,门牙脱落了两颗,满口的鲜血,让来凭吊的人都纷纷指责他不孝。
他是不孝,但不是针对他父亲,而是愧于他母亲,在他母亲正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逃避,最终导致母亲和妹妹的死亡。
母亲与妹妹的离去还没让他缓过神来,他如同恶魔般的父亲也死了。

不到两年的时间,他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父亲死在他自己的情妇手上,或许自己应该遵从母亲的遗愿让两人远远的分开,一个葬于山,一个葬于海。但最终,他还是听从奇叔的话将他们葬在一起。
也许就如奇叔所说,不管是什么样的恶人,只要死了,就该得到谅解,因为死亡是因果轮回的报应。
他想,他父亲确实是得了报应,不仅死在自己情妇的手里,且死无全尸。

如果不是凭借现代的高科技,谁能从仅存的半截焦炭般手臂中能提取到DNA?谁又能相信这焦炭般的东西,曾经是个活生生的人,是个一米七八的大男人……
往事历历在目,却不堪回首。
阿骏长长地叹了口气,恍惚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叫他。

“大叔?”
悠悠?是错觉吧,这妮子讨厌雨天,一下雨就窝在房里怎么都不肯出去,而现在不但雨而且是雷雨,怎么可能会是她?
 “大叔!”正想着,他的怀中跌跌撞撞地闯入一个湿嗒嗒的人,硬生生的将他从冥想中扯了回来。
“悠悠?”阿骏不敢相信的看着怀中抖成一团的人,诧异地问,“你怎么来了?”。
“为什么要走?”分不清是泪或是雨,一滴滴地滴落在阿骏的手上,也滴落进阿骏的心里。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为什么又要留下我?”用力捶打着阿骏,悠悠一边哭一边道,“还说要帮我刷蓝色的地板,还说蓝色的墙;蓝色的天花板。” 无法回答悠悠的指控,阿骏只能无语,唯一能做的就是掏出手帕为悠悠擦去泪珠。他擦的越多,悠悠的泪珠掉的越快。






第8章 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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