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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君音的诗句:梦里是流光碎,锦衣少年彩云追。星河云淡柳梢翠,谁家月光洒芦苇?舟船脉脉柳中蕊,隐佳人暮色贪睡。兰州隐,诉衷情。
两个人都太入神没看到彼此,结果林蓠踩到了身后的付德毅,还是用高跟鞋的鞋跟。付德毅绅士十足,倒是去扶了她一下,很快收回手,尔雅从容:“抱歉让你受惊。”转身就去了别处。而林蓠就这么一眼,陷入执念。
付德毅生在军人家庭,虽然从商,却是继承了父辈的英气和魄力。林蓠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上这样的英气的他。其实他给人的感觉很疏离,偏偏这份疏离中有种致命的诱惑,仿佛只要靠近,就可以拨开云雾见晴空。她想要了解这个男人想要靠近这个男人,虽然有些危险,但是她喜欢。
其实林蓠小的时候还是很乖巧的,偏偏越长大就越发的叛逆,直到母亲去世后她的叛逆转化为了某种冷漠。林老怪手底下的事情多又杂,毕竟是东三排的上名号的帮派,他没有太多时间管林蓠,林蓠自小也不和他亲。直到她甚至开始和他正面冲突,林老怪才意识到自己叱咤风云了一生却到头来把自己的女儿推的越来越远。
这几年林老怪也老了,脾气也越发的好起来,对自己的女儿几乎是百依百顺,别管林蓠怎么折腾,他都顺着林蓠的意思。林老怪知道林蓠是怨他在她母亲最后的日子里面没有陪在身边,甚至最后一眼也没有见到,让她在医院中看着母亲孤零零的死去。身上插满各种管子,眼窝深陷,昔日的美丽在最后只剩下瘦瘦的骨架。
付德毅并没有很深刻的记得林蓠,第二次是他正式记住她。在酒吧里面,她穿一件蓝色的裙子,画着魅惑的妆容,握着话筒轻轻哼唱《别人的天长地久》:
“一闪而过回声轰隆
电光火石摩擦心痛
一瞬间加速度坠落在寂寞公路
哪里找我的梦被偷的梦
偷偷的逃走不在了
一无所有了
一辈子晃晃悠悠
你说的一天不够
不够你爱我
不够天长地久
你要的为爱而活怎么忘了我
好羡慕你能拥有别人的天长地久
一笑而过爱恨酸楚回忆的毒
开满*飙着泪的光速一个人栽进孤独
摇曳点一盏灯点亮萤火远远的
飞走了熄灭了蠢蠢欲动
在风中留一个梦
你说的一天不够
不够你爱我
不够长不够久
你要的为爱而活怎么忘了我
好羡慕你能拥有别人的天长地久”
她摇曳着裙摆,笑着,却是冷的气质,像是一种孤傲,有似是一种冷清。
她唱的极好,丝毫不比那些歌星唱的差。酒吧的乐队也是给巨星伴奏的黑石乐队,不知道谁这么有面子今天请来了这种有市无价的王牌乐队。
她微微牵起裙摆向台下行礼就下了台。像一只蓝蝴蝶。
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呢,在小小的酒吧的台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裙浅浅的哼唱:“爱的路上有你,我真的很感激,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分”
那是他的女孩子,已经有三年没见,听说她已经嫁做人妇,如果当初不是太过骄傲,他们也会很幸福吧。
没想到会受到侍者递来的酒:“先生您好,林蓠小姐祝您今晚过得愉快。”
她坐在不远的位置,抬起高脚杯示意,她的笑容明媚,在霓虹的映衬下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他虽然是清心寡欲单并非不懂得男女之情,商场混迹这么多年,对他明示暗示好感的不计其数。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笑容,然后叫侍者也给林蓠调了杯酒送过去,那杯酒的名字叫做天涯。微微的苦,是无情的味道。
她不停的出现在他会参与的各种场合,他拒绝过很多人,没有一个如她这样子难缠。他也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有爱的人,不会接受她,她却还是那副笑着的模样,眼神却是冷的:“接不接受我是你的事情,可是爱不爱你是我的事情,追不追你只有我说了算,你的拒绝和追求其实是一致的,只有你不再拒绝我,我才会停止追求。所以你还是早些举旗投降吧。”
她这样任性,他叹气无奈的看着她。
他去重庆分公司开会的时候被人摆了一道,分公司的财务总监买通了黑社会想要做掉他。可是那些人把他绑走后并不动手,他们十分谨慎,动手前会再详细调查一番。得知他父亲是中将也并未有什么忌惮,山高皇帝远,远水解不了近渴。有一个心细的头目发现了些什么,迟迟的不动手,后来问他他身上的手帕是从哪来的。
他过生日的时候,林蓠自然是准备了礼物,他没想到是一块手帕,白丝稠上面绣了两片树叶。因为很简约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事物他就收下了。他并不知道,那是林家的家徽,有的绣在手帕上,有的刻在袖扣上,只有林家势力中的高层能佩戴这种标志。
那个绑他的人从头至尾并没有做任何为难他的事情,他也并不害怕,他觉得人生在世,自由天命。
“原来是林家人,那咱们也算得上是兄弟了,这次是手下人瞎了眼睛,接了不该接的活。多有得罪。”
那人将手帕郑重的双手递给付德毅,两片树叶中夹了金丝线做纹路,这是所谓的木秀于林,金口铄言。执木者即为林家人,伤一发,断臂,断一指,命偿。一人伤及性命,不留。多人共谋性命,绝杀。
竟然是林蓠来接她,摆了很大的阵仗。其实她们家的势力是在北方,南方这头肯给面子也是因为忌惮林老怪的箴言。只要伤害了有林家家徽的人,林派所有人都不会罢休,就是剩最后一人,也要去扒皮抽骨,冤冤相报。
就是林老怪的这种狠厉给了付德毅一次生的机会。林老怪接到女儿电话说自己朋友在重庆遇上麻烦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给成都的分帮打了电话要他们全体赶赴重庆待命,一切听大小姐的,无需报备。大小姐少一根毫毛,他们全都提头来见。
付德毅的手段也是果决,分公司的财务总监竟然是被吓傻的,其实他不过想给这人一个教训。
林蓠和他一起坐飞机回C城,飞机上她和他亦真亦假的开玩笑:“自古以来,若是有救命之恩,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吗?”
他睨着她:“以身相许可以,又不是以心相许。”
他这样残酷,她眼神微微黯淡却是很快笑的妩媚:“那就先以身相许好了,慢慢来,循序渐进。”
他笑一声,飞扬的眉勾住她的心弦。
他真的是说到做到,就像他从不欺骗她,他说他永远给不了她爱情,她很好但是他不爱她。他恨坦白,他说没有任何一个人用这样一份任性的爱情追随他,他说他甚至有些感动,可是他爱的始终不会是她,因为他这一世大抵爱不上别人了。
到C城后的第三天,她发信息给他,凯琳国际大酒店,703房。
他真的赴约。
夜色迷人,他风尘仆仆而来,一身黑色西装衬得他更加冷峻,他不爱笑,似乎笑的时候也多半带着无奈或是嘲讽。她一直很痴迷的盼望他能真心的对她笑笑。
他直接去洗澡,她呆坐在床上,她以为她是勇敢的,可是听着花洒的声音,竟然想要流泪。她害怕,害怕他的残忍,这样无情。他不肯给她爱情。
他出来的时候看到她缩在床上,靠着床头的她似乎在发抖。付德毅冷眼看她,一句话也不说。她也僵持着,不抬头看他。
他走过去的时候,她明显想往后退,偏偏已经无路可退。她闪躲他的吻,却敌不过他的大力。他吻着她,不留情的啃咬吸吮。她疼的流泪,眼泪掉在他们的唇间,苦涩异常。终于他放开她:“林蓠,这就是你期望的吗?别再任性了,你看,我根本就不爱你。”
她伤心到极点,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极响的一声。林蓠呆住了,他却像是真心的笑了,原来是这样好看,他的眉眼深邃,笑意浓浓:“这一巴掌之后,我什么都不欠你的了,你所仰仗的一切都没了。我从来都不感激你,你说过这些都是你自己愿意。我也告诉你阿蓠,我不爱你,不论你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只把你当做一个任性的小姑娘。”
他离开,剩她一个人在酒店孤零零的抱着自己,一整夜都是这个姿势。
那天晚上其实付德毅去了那家酒吧,酒吧的墙上可以写字。他随身携带签字笔,醉意朦胧的时候他在上面写下一句话:你要的为爱而活怎么忘了我,好羡慕你能拥有别人的天长地久。
那是林蓠唱过的歌,原来他这样清晰的记得。
付德毅知道,他不敢爱上她。
她那么勇敢,值得所有的最好。
他所有的勇气,在热切的年纪中献给了另一个人。
如今的他,已经不敢再爱了。
如果他先放弃爱情,是不是就会不药而愈。
那么就祝她与别人能够拥有,天长地久吧。
作者有话说:“我好喜欢这一章啊,呜呜哇哇~~你们虐的爽不爽~~爽就好评,不爽就好评告诉我怎么让你们爽~~哇咔咔”
某自称亲妈的阿音,腹黑飘走~
'1719 28,爱是璀璨芳华'
28,爱是璀璨芳华
如果你问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好能好到什么地步,那认识江潮和付兰的一定毫不迟疑的告诉你,就好到江潮对付兰这个样子。
有时候付兰也觉得江潮对他好的简直不像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永远是眯着桃花眼的好脾气。就是那种令人发指的宠溺,从小被当做男孩子养的付兰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江潮的那种好法恨不得把她放在手心捧上天,张爱玲说爱是低到尘埃,江潮的爱快低到地心了。
付兰很喜欢一个女演员,于是江潮去带她看那个女明星的电影首映礼。更没想到的是,美得和仙女差不多的大明星于乐竟然认识江潮,似乎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付兰圆了和她一起拍照的愿望,并且于乐还给她签了名。
付兰很兴奋的对木承承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木承承很是鄙视:“那算什么,就是你要求和于乐一夜情于乐也能答应。为什么你知道吗,你个呆子,于乐是江潮的初恋,还是于乐追的江潮,那家伙喜欢江潮喜欢的不得了,对江潮痴心绝对,有求必应!她为毛没有绯闻?那是一颗心还在江潮身上呢!你这情报工作做得,还崇拜她!她今天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坏事?”
付兰恍然大悟:“怪不得10CM的高跟鞋往我脚上招呼,丫我太二了!好啊,江潮的过去还挺丰富多彩啊!”
木承承戳她额头:“你也别说我江潮哥哥,人家自从遇到你,一颗心全在你心上。你呢,就多关心关心他,这世上只得一个江潮,你要是不珍惜,可是会被一众觊觎江潮的狼女们抢走的!”
经木承承这么一说,付兰才有了所谓的危机感。于是付兰决定,要改变女王脾气,少欺负江潮,多关心他。
江潮去海南的分公司考察去了,因为还涉及到对于分公司基地的实地调查,以及分公司运营的整体评估,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
以前江潮追她的时候,整整三年,她也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如今相爱了,才开窍的明白,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他的工作极忙,有时候忙的给她打着打着电话就睡着了。付兰心疼他,又觉得思念他,于是做了一个决定,把今年的休假提前。去海南。
江潮接到付兰电话的时候刚刚洗完澡躺倒床上,在基地考察了一天,累得不得了。
“喂,兰兰,今天怎么主动打电话来了?是不是想我了,是不是终于知道我的好了?”
他向来是这副调笑的口吻。
“开门。”
“啊?”
付兰不耐烦,坐飞机很累的好不好:“我说让你开门,我在你房间门口。”
江潮有些不敢相信,挂了电话去开门。门徐徐打开,付兰穿一件湖蓝的长裙站在门口,只拎了一个不算大的包:“江潮先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付兰笑的好看,弯弯的眼睛,嘴角的弧度优美。她的长发一缕一缕的盘着,松松的垂了几根,慵懒迷人。
付兰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恼火,半天了怎么还不让她进去,莫非里面金屋藏娇?
没等付兰开口质问,下一秒她已经被江潮大力的揽入怀抱,天旋地转间,门已经梆的一声关上,包被他接过扔在一边的柜子上,铺天盖地的吻下了下来。
江潮将她抵在门上,一手护着她的背不让她受凉,一手与她的手十指交缠。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湿吻。付兰是极保守的人,多半的时候他都只被允许抱抱她,她高兴的时候允许他轻吻一下她。
可是如今的江潮像是变了个人,他紧紧的抱着她,吻着她,相濡以沫,相濡以沫。付兰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窘迫的忘了挣脱,当然她也挣脱不开。
他不放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几乎吸光她肺里的空气,又会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渡过来一口气。江潮有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每一天都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