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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放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几乎吸光她肺里的空气,又会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渡过来一口气。江潮有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每一天都想念如狂,而她突然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眼前,巧笑颜熙,倾国倾城。她是他的最美,是他的最爱。
他纠缠着她的舌尖,而且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她若是闭上他就会吮她的舌根,逼着她也必须看着他。他的桃花眼此刻是那样的魅惑,像汪洋的大海,里面的情绪几乎可以让人沉沦溺毙。
他的舌头像蛇一般软滑的游走过她的每一颗牙齿,时而轻轻的吻她的唇瓣,时而深入的几乎入喉。付兰并不觉得反感,只是觉得眩晕,不只因为这个吻,海还因为江潮对她的思念。她也和想他,很想很想。
江潮的睡衣扣子硌在付兰的胸口,她觉得疼于是哼了一声,而且咬他的下唇表示抗议。没想到这么一个动作差点让江潮失控,她的牙齿轻咬他,并且薷软的哼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有无数的灼热情感无处发泄。
江潮的手轻轻抚摸付兰的脖子,似是让她放松,也稍稍放开了对她的钳制。眼尖的付兰还是发现了江潮悄悄顺着脖颈向下抚摸的手,可是为时已晚。他已经探向那里,轻轻的隔着裙子的布料*。由于是吊带长裙,所以为了美观她是贴了乳贴。发觉付兰没有穿胸衣,江潮激动的吻她的耳朵,探出舌尖描摹轮廓,又*耳洞。酥麻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有些晕眩。
江潮不是平时那副万事您说了算的好脾气模样,却仿佛是月圆化身狼人一般,忽略她踢他膝盖的抗议,低沉的在她耳边叹息,手里也还在动作,暧昧的揉捏,甚至在尖端抚触:“你这么晚过来,一定是也很想念我吧。你竟敢一声不响的出现,还是在这样的月黑风高杀人夜,又不穿内衣,分明是诱惑我。”
付兰都快要哭出来,他的后面的手也在后背上抚摸,并且时而亲吻她的唇,时而吻她的耳,时而吮她的颈。
“江潮,你放开我。”
江潮也觉得再不停手就真的要出事了,他尊重她,是一定要把最美好的留在婚后的。于是退开一些,帮她整理一下裙子。看到她脸红的像是朵花,又恶作剧的亲了她的唇一下。
付兰恼羞成怒的打他,拍在他身上,手震得都疼:“我大老远得来看你,你就这么欺负我!”
江潮笑眯眯的恢复好脾气模样,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我是太想你,情难自抑。”
付兰被这句话狠狠的甜蜜了下,顺从的和他去客厅。他给她倒水拿水果,忙前忙后的恢复了奴才样。想起他刚才做的可恶事,她恨不得掐死他。平时就是被他这样的温柔表象欺骗了。
因为客房全都满了,所以今晚只能两个人睡在一起。江潮真的按照付兰说的写了保证书,不能动付兰一根手指头,否则别想她以后再理他,
付兰去洗澡的时候,江潮就恶趣味的在门口喊:“需不需要奴家为官人擦擦背啊?”
里面传来付兰的怒吼:“滚远点。”
江潮被骂也觉得高兴,傻了一般自顾自的笑。
有她的地方就是家。他愿意时时刻刻的看见她,愿意分分秒秒与她在一起。
想要拥抱她,什么都不做,只让她感受到他的心跳。每一声都是为了她。
千山万水,她风尘仆仆的来到他的眼前。
缘分奇妙,她不早不晚被他遇见。
爱到深处,才知晓。
爱是璀璨芳华。
这一生,她都是他的最美。
这一世,她是他全部的爱情。
这一辈子,他会给她最盛大的幸福。
流年似水,爱是璀璨芳华。
作者有话说:“嘿嘿~这一章微H哦~我很少写H的~”
'1551 29,情不知所起'
29,情不知所起
木承承的生日快到了,木爸爸和木妈妈决定给木承承买一个小公寓作为礼物。木承承十分高兴,并且夸下海口,自己出资一半。梁秉深待她去选了户型和位置,把一切都打理好了,一分钱也不要,他是做地产的,别墅都送的出,只要木承承要。可是木承承绝倔脾气来了非要给钱,于是梁秉深意思意思只收了三万块。
梁秉深永远不会忘了,今年他生日的时候,那天晚上回到家,在桌上那个蓝丝绒的缎面盒子,引着他一步步的走过去。打开竟然是项链。手工打制的男士白金项链,吊坠是一块蓝宝石,宝石竟然一切两半被一颗钻石铆钉连接,打开是一张照片,是婴儿的梁秉深和婴儿的木承承。那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影,从哪个时候他们注定一生也不会丢下彼此。
那一晚上,梁秉深彻夜未眠。想起了很多关于木承承的事情。从小到大。
记起那是他上了初中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和木承承表白,木承承拒绝后那个小痞子还纠缠,一放学的时候就堵木承承。梁秉深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直接找了几个人去揍你那小子。那时候梁秉深已经在很多中学武术节上面获奖了,可是那天时运不济,找到那小子是在酒吧,是那小痞子的老巢,梁秉深和江潮还有白金龙他们没有讨到便宜,都打破了头。
木承承在医院陪他缝针的时候眼睛哭的就像水蜜桃,几乎要挣不开。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军区医院的医生认识他们,梁爷爷又专门打过电话,木承承一个劲的求医生:“叔叔你轻点。”那个时候梁秉深就决定再也不让木承承为了她哭,他一定护着木承承万事周全。
从小他就喜欢欺负她,5岁掀她的裙子,六岁拆她最喜欢的娃娃,七岁撕她的作业本,总之无恶不作。而木承承永远一种不屈服的姿态与他斗智斗勇。别的女孩子要么是怕他,要么是喜欢他,可是只有她以一种白杨一样的形象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中。白杨,三千年不倒,倒了三千年不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情根深种?他真的不知道,梁秉深无数次的问过自己,都没有找到答案。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那次因为她打架所以回家照例挨家法,木承承肿着眼睛替他求情,梁爷爷才没有揍他。其实从小时候起梁秉深挨揍多半是因为木承承,冤家就是冤家。他们平时可以互相奚落,在一切事情上比拼,有时候木承承急了也会抓掐挠打。梁秉深觉得,木承承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根本不可能分开,如果不在一起,灵魂就没了一部分。
木承承从小就智商很高,但是情商很低。所以一直以来没有察觉他对她的情感,梁秉深以为自己早晚会等到她,没想到就这样把她弄丢了。还好的是,她依旧依赖他,心疼她。他一定要把她追回来。
木承承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很受欢迎,但是他和江潮两个天之骄子每日在她身边,所以那时候追她的到也不算太多。她很呆,甚至第一次生理期的时候都吓哭了,她躲在校园的树林里面哭,正巧梁秉深刚在那个树林拒绝一个表白的女孩子。看到她哭的泪人一样,一下子就急了:“怎么了木头,谁欺负你了?”
木承承当时哭的好像命不久矣一般:“梁混蛋,我要死了,我一定是内脏要衰竭了!”
梁秉深不明所以,蹲下来看她,以为她生病了:“你哪里疼?我带你去医院。来,我背你。”
没想到木承承抱住他的脖子嚎的更厉害了:“呜呜哇哇,我流血了,一定是要死了。”
这么一抱,女孩子的独有的香气竟然让梁秉深脸红了,他试探的也圈住她:“到底怎么了?”
木承承站起身给他看:“你看。”
梁秉深看到木承承裤子上的血迹才知道原来她长大了,来*了。梁秉深一下子脸更红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木承承又过来抱住他狂嚎,那个时候木承承还不到一米六,梁秉深已经1米74,她到他的脖颈那里,梁秉深被她抱住腰不得脱身。
“那个,承承啊,你没事,你是来那个了。”
梁秉深这个万年厚脸皮竟然会脸红的说话。
木承承极为惊讶的望着红脸的梁秉深,他们的面庞离得极近,梁秉深感觉到自己年轻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从来自诩比同龄人智商情商都高的多的梁秉深,无法解释自己那一瞬间的心情。木承承长的很漂亮,唇红齿白,皮肤好的就像没有毛孔,一颗小虎牙平添可爱。也许就是那么一眼,梁秉深在木承承猫儿一眼灵动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身影,那么一眼,便是万年。那个时候,便是他的情窦初开吧。
木承承继续呆:“来哪个?”
梁秉深挣开她的手臂,咳了一声,俊脸还是微红:“咳咳,那个,大姨妈!”
木承承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开始了传说中的生理期。一瞬间整个人都成了虾一样的红,连耳朵根都红了。又哭出来,梁秉深无奈的哄她,真是没法子了,他真是慌了手脚:“怎么又哭了木头,每个女孩子都会这样的,你哭什么?很疼吗?”
木承承继续张着嘴巴狂嚎:“啊啊啊,好丢脸,我最讨厌你了梁秉深,有你在的时候就没有好事情发生,就是因为你我才会来大姨妈,啊啊啊,都赖你。”
梁秉深虽然很想反驳,你来大姨妈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可是还是耐着性子哄她:“是是是,都赖我,你把我的外套穿上,然后打车回家,这会儿蒋阿姨也下班了。我帮你请假就行。”他将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大大的就像个连衣裙。木承承红着眼睛小白兔一样的走了。
就连她成为一个女孩子的时候都是他陪伴她,提醒她,帮助她,呵护她。别管她是多么讨厌他,木承承永远无法否认,从开始到现在,再也没有一个人像梁秉深对她那样事无巨细,他就像她的骑士。危险的时候保护她,孤单的时候陪伴她,无聊的时候气的她跳脚,生病打针的时候在她身边一直被她掐着。木承承有一个理论,痛事可以转移的,所以从小如果她输液都必须有梁秉深陪着,她就换各种方式对他使用武力,这样她就觉得痛会转移一些,他会帮着分担一些。
梁秉深是那么优秀的男子,1米82的模特身高,堪比丹尼斯吴的完美身材,妖娆俊美的相貌。这么多年,喜欢他的人可以排两个环线,可是他的视线从来没有一秒钟因为谁而移转。她习惯了他的好,他也习惯了对她好。她是他的笑白杨,在心里扎根,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朽,如若朽了他也会陪她,他永远不会让她自己一个人。
梁秉深将那条项链放进保险柜,那是他这一生最珍视的。是他的木头一点一点做给他的。她将他视作亲人,他将她待*人。这样的咫尺天涯,究竟何时才能相爱?
只有心知道,时间不宽宏。
如果他们一错过,也许就是永远,梁秉深绝对不会允许,她和另外一个人白头到老,绝对不允许,另一个人同她爱到情深。她是他的,他一定要将她夺回来。有一句话叫做,爱到深处万念灰,如今梁秉深满心只有一念,那就是让木承承明了他是这世界上唯一可以与她相伴一生的人。不论何种手段,不论何种代价,他都不在意。他知道,也确信,只有他会是护她一生周全的人。
没有人比梁秉深更爱木承承。
秉承深情,不过为了等待她的回眸一笑,一念倾城,倾城。
梁秉深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爱情是回忆的不散筵席是不能饮不可引也要拼却的一醉。
作者有话说:“因为课业繁重,阿音正在准备司法考试,还在做学年论文,我保证会抽第一时间回复每一条书评。我深爱我的读者。诚挚的爱你们”
'1563 30,手心的距离'
30,手心的距离
周末的时候,孟韶津带着木承承去临市玩儿,秋天已经浓的不得了,C城的秋天热的很,秋老虎比夏天还闷热。他们两个穿着一样的卡其色衬衫短袖,牛仔九分裤,俨然一对儿热恋中的男女。
木承承与他在一起的将近三个月都十分甜蜜,他从来待她温柔,木承承以往接触的男性都是梁秉深、江潮那种的,都待她好但是不是那种温柔的好。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孟韶津这样温柔的爱意中了。
情窦初开的如此晚,就已经可以证明木承承的情商确实不高。难为她这个祖国培养的博士精英,竟然在25岁才懂得什么是爱情。木承承这种单细胞向来觉得,爱情太复杂了。所以一直也不敢触碰,其实当年她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喜欢梁秉深的,每次梁秉深不对她使坏或者欺负她的时候,她还是对那样的梁秉深有过好感的。
有一阵子,木承承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喜欢上梁秉深了,那时候是在高中,可是一次看见他拒绝一个同班女生那种冷心冷面的样子,木承承一下子就燃起了对于广大女同胞的维护之情,觉得梁秉深这种人又毒舌又腹黑,根本一点也不绅士温柔,凭什么招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就是个充满危险的妖孽。
就这么一件事情就让木承承觉得,爱上梁秉深这种危险物种一定会被伤的很惨,所以她这个趋近于单细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