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秉深微微笑,满眼深情:“谢谢夸奖。”
'2959 3,姜还是老的辣'
3,姜还是老的辣
没有了华微微的存在,这顿饭吃的和谐起来,梁爸爸梁妈妈也没有了尴尬,关心起儿子的近况,和木承承的近况。
“秉深,你和承承?”
梁秉深停止剥虾,认真笑道:“是,我和承承在恋爱。”
木承承一口果汁呛住了,虽然是装的,可是听到说他们在恋爱怎么就这么诡异呢?
梁秉深低眉顺眼的拍她的背。桌下一只手却用力捏了她的手,投诉她的不敬业。“怎么还像小孩子似的,喝个果汁也能呛住。”
木承承回看他,他的睫毛卷长,蝴蝶的翅膀似的。她早就知道梁秉深长的好看,许久未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他,果真是如妖似仙。这一眼竟觉得惊心动魄。木承承微微脸红的看着他,不知道是呛得还是有些害羞。
梁秉深从小就有把她气红脸的恶趣味,她的皮肤季好,脂粉不施,清水芙蓉一样的好看。当然他从不会夸奖她。
梁爷爷高兴的很:“好啊,你这臭小子终于开窍了。承承这么好的姑娘你要是欺负她或者看不住让别人拐走了,我就家法伺候。”
在老爷子扒他一层皮的威严下,梁秉深认命的故作乖巧:“是,我记下了爷爷,绝不敢欺负她,我疼她还来不及。”木承承一阵恶寒。
梁爸爸一直未做声,突然问了句:“承承啊,你不是帮着秉深骗我们呢吧,他妈妈糊涂非弄什么相亲,这小子不会是拉你做挡箭牌吧,你和叔叔说,他要是真逼你和他演戏我一定饶不了他。”
姜还是老的辣啊!
木承承投给梁秉深一个:“丫要穿帮了怎么办?”
后者投了一个:“简单啊,丫要是穿帮了我就不给你项目投钱就是了”的眼神。
为了法制的建设,为了学术的常青,伟大的木承承一狠心一闭眼在梁秉深脸颊上亲了一口:“叔叔阿姨爷爷,我很喜欢他,他对我也挺好的,你们就放心吧。”
梁秉深万万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意外出现,一时间被这个吻给震住了,温软的触感一瞬即逝。看着木承承望着爷爷讨好的亮晶晶的笑眼,他脸微微红了下。
梁爷爷笑的难得的和蔼可亲,梁妈妈笑的如释重负,梁爸爸则笑的意味深长,他梁震华是谁啊,是他梁秉深的爹,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任重而道远啊。老爸先助你一臂之力。
梁秉深万分感激的瞄了一眼自己的老爸。
姜还是老的辣啊。
'2731 4,一见,钟情'
4,一见,钟情
木承承周一本来要去市区找梁秉深签合同,可是导师有事要她帮忙接待方圆律师事务所的一个来给研究生做讲座的律师。
木承承因为失眠所以一夜没睡,早上化了点淡妆遮黑眼圈。导师告诉她那个孟律师会准时9点钟在宿舍楼下等她。
这个孟韶津也是Z大的风云人物了,本科以最高分考到Z大然后就出国留学,回来就进入了C城排名第一的海事律师事务所。
他的客源每日爆满,做不完的咨询和纠纷案。传说中他以杀伐果断闻名,现在还没有输掉的案子。他就是法学生们梦寐以求的每分钟按欧元计费的金牌律师啊!
木承承比较喜欢做学术所以以后不准备搞实务做律师,虽然司法考试已经通过取得了A本,但是她觉得做老师和研究员都比律师要适合她。
初春的早上,Z大的风景十分美丽,冒出新芽的树木愈发显得生机盎然。孟韶津穿着一件卡其色衬衫,黑色西裤,倚着一辆白莲花。整个人就是一道景致。
第一次见到大神,还真是惊心动魄啊。他的眉眼深刻,不同于梁秉深的精致,而是一种东方人少有的深邃棱角,侧脸如刀削一般,抽烟的时候若有所思,一团烟雾中他的模样真是太男人了!比金城武还有型,比梁朝伟还性感,比刘德华还英气。而且还很年轻。
木承承一瞬间觉得紧张起来,梁秉深和江潮都是生的极好的男子,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让她心跳如擂鼓的男人。浓重的英俊让人绝对不敢忽视。
“HI!”木承承极傻气的打招呼,手还乍起来挥舞那么尴尬的一两下。
孟韶津笑将起来,开车门在车里的玉石烟灰缸中灭了烟,回身时伸出手:“你好木博士,我是孟韶津。”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如,手指纤长白皙,指甲干净简短。
木承承狗腿兮兮的握上去:“你好你好,叫我承承就行。”
孟韶津眼神明亮凌厉却是极好相与的人:“承承。”声音带着男性独有的磁性。
作为声音控的木承承彻底沦陷了,从来没有人将她的名字叫的这样好听。
Z大的法学院报告厅水泄不通,往常开会可没见这么多人。
孟韶津没有拿任何的讲演稿,更没有做什么电子演示稿,但是整个人站上去就透着一种成功者得自信,就像一把利剑出鞘,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何况还这样英俊。
孟韶津赢得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从婚姻法解释三到刑事诉讼法修正草案,他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应用到实务中的独特思路。他的声音磁性,迷得一众年纪也不小的女研究生们神魂颠倒。
如果每个讲课的都如他这般有个人魅力,学习也许更加享受。讲到他的海事纠纷案件的老本行时他到没有说太多,他说越是经验之谈越不要轻易相信,你自己经历的,才是最正确的,最适合你自己的。
自由提问环节上不止一个女孩子问及他是否有女朋友,他都严把口风的以个人隐私无可奉告回答。
作者有话说:“亲们,喜欢这篇文的,就收藏好评啊,我会第一时间回复的!!”
'2854 5,警铃大作'
5,警铃大作
孟韶津在会客室等导师,木承承诚惶诚恐的端茶送水。刚才讲座结束后,孟韶津几乎被一屋子的人包围了,大明星一样。慌了神的保镖木承承鞋跟一下就卡在台阶处断了。脚也扭了下。
孟韶津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蹲下身把她的另一只鞋跟也掰断了。一手虚揽这护着她离开人仰马翻的报告厅。那群女研究生几乎愤怒的看着木承承。在这个男色时代,帅哥的美丽真是无穷。
“脚没事吧?扭到了就不要走来走去了。”看着一瘸一拐的木承承孟韶津不觉有些好笑。
“没事没事,都是小意思。”什么小意思啊,语无伦次的木承承恨不得咬舌自尽。换了双平底鞋感觉脚舒服了很多。
中午导师和孟韶津吃饭,硬拉着木承承作陪,走到半路却又有事走了。
木承承很会吃,带孟韶津去了一个偏僻的小店,菜品精致的无以复加。这店以前梁秉深总带她来,是梁秉深的一个朋友开的。
老板见到木承承眉开眼笑:“呦,贵客,哪阵风把木头吹来了!”
木承承不理会他的调笑:“还有包间吗?”
老板笑起来特别神采飞扬:“有啊,木大小姐来,我要说没有,梁秉深还不把我给卸了。”
这个包间的名字十分好听,拈花阁。
老板亲自过来点菜,木承承报复他:“邢质斌,你这拈花阁的名字太青楼了,不能清水一点?”
孟韶津看到一脸嫌弃加找事的木承承觉得十分有趣,面对他时如此乖巧的她,原来也有这样张牙舞爪的一面。她的皮肤极白,化了淡妆的眼睛一扑扇一扑扇的刷在人心上。
她长得真的很漂亮,就像一朵芙蓉花。
邢质斌拿着菜单不紧不慢的语气:“木大小姐要是真想来点什么特别的服务,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木承承不再理他,抢过菜单递到孟韶津手中:“孟律师你随便点,我来请,当然是导师给报销。”
孟韶津也不拘束点了两个招牌菜,两个人传统的四菜一汤。
邢质斌若有所思的来回瞄着孟韶津和木承承。
孟韶津谈吐幽默风趣,等菜的时间好像一下子就过去了。两个人俱是早上没吃饭,所以都吃的很畅快。
边吃边聊,从法律思想到文学批评,两个人的共鸣很多。相谈甚欢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以为是来添茶的服务生,没想到竟然是梁秉深,一身黑色西装,广告上的商务精英也没有他穿这么一身标志英俊。
木承承嫌弃的看他,竟然破坏她和帅哥独处的好机会:“你怎么来了?”
梁秉深当做没听到她语气中的不满,难得好脾气的解释:“许你吃饭怎么就不许我吃,我这有个饭局,听邢质斌说你来了就过来打个招呼。”
孟韶津始终是友好微笑的摸样。
木承承不情愿的介绍两人:“这是大名鼎鼎的孟律师,孟韶津。”
然后一改语气,十分淡漠的介绍:“这是梁秉深。”想了想之后加了句:“我朋友。”
梁秉深很热情的与孟韶津握手:“想起来了,我公司和荷兰运货方的案子最近可不就是孟律师接手的吗。”
孟韶津也是能装会笑的好手:“原来是新城公司的梁总,上次没见到,这次有缘分。”
两个男人谈天说地,从中石油到期货交易到华尔街投机商贸,木承承听不太懂所幸埋头认真吃饭。
直到木承承快吃饱了开始不耐烦:“梁秉深,你不是还有饭局要招呼吗?”
梁秉深瞪了眼木承承,微笑和孟韶津道别:“和孟律师交谈很有趣,竟然忘了时间。改天我做局单独请孟律师,到时一定要赏光。”
孟韶津也十分诚恳的模样:“那我提前谢谢梁总了。”
邢质斌摆弄着一个玉盘子顺便刺激梁秉深:“今天哥们我叫你来可是给你提醒了,你家木头快和人跑了,抓紧收了吧,不知道一天装什么淡定深沉。”
梁秉深喝了口红酒,语气没有温度:“我到是想收,能收的了算啊,以前都在我身边我能看着,这一离开我就开始为非作歹了。她那个性格,我要是动真格的,准保比兔子跑的都快。这么些年了,有点心眼的都看出来我待她不一般,只有她自己迟钝的以为这是什么青梅竹马的兄妹情。”
邢质斌添了碗红豆粥给他:“胃不好就少喝酒,自己的身子只会糟践。我给你出个招怎么样?”
梁秉深抬眼接过粥:“说来听听。”
邢质斌笑的人畜无害:“你门口那辆新车还不错,流线型低调奢华。”
梁秉深抿了一口香薷的粥:“你的了。”
邢质斌接着把弄玉盘:“对待这种木头,只有熊熊的爱火能将她燃烧。”
邢质斌的笑容淡淡的,眼角却含着笑意,春光明媚。
'2608 6,摊牌'
6,摊牌
木承承的失眠愈发的凶猛,成夜成夜的睡不着,高兴的是每日会接到孟韶津的电话和信息。偶尔两个人也会一起简单的吃个饭,仿佛老朋友一般,他是极好相与的男子。
木妈妈的越洋电话里告诉她,必须去看看中医。木承承觉得也对,失眠是病,得治。要是每天像老妈只忙着和老爸周游世界估计也不会失眠了。
下午三点挂上了号,三点四十轮到叫了她的号,问诊后拿着药方去中药房领药。不会煮药的她只好去煎药房代煎,煮好后封在药袋中回去放在冰箱里就行。
煎好药的木承承竟然碰到了另一个煎药室里出来的梁秉深。
看着熊猫眼的木承承,梁秉深叹了一口气“你终于来治你的失眠症了。”
“你来干嘛?”
“帮朋友取药。”
木承承眯起眼掐他:“撒谎,煎药这么麻烦的事你会来?”
梁秉深的手背被掐红了一片“嘶,好了好了,我胃疼来煮些药拿回去喝。”
木承承义正言辞的教训他:“就是平时酒喝的太多才会胃疼,自作自受。”
“就知道你会是这句话所以不和你说的。”梁秉深眼色幽怨的望了一眼木承承。
乘梁秉深的车回公寓,他似乎是比上次见瘦了一些。从他接手梁叔叔的公司后就愈发的瘦了,下巴都尖了起来。他的眉毛是所谓的剑眉,衬得整个人英姿勃发。
“你过生日我不是送你一辆车吗?当时还高兴的围着车子团团转,如今也不见你开出来。这使用效益也太得不到发挥了。”
木承承无聊的戳他的白金袖扣:“那车太贵了,哪适合我一个学生开,太招眼。何况上次撞了之后一个保险杠花了我三分之一的积蓄。”
梁秉深嗤之以鼻:“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岁的本科生呢?你都是博士了,是成年人了,真不知道怎么连个车都开不明白。”
木承承懒得和他斗嘴于是靠车车上的抱枕就假寐起来,这对抱枕还是她心血来潮绣的十字绣。假寐着,假寐着,真寐来了。失眠几晚上的木承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在一张乌木雕花大床上,是梁秉深的公寓。
梁秉深正戴着一副黑色镜框眼镜在电脑旁工作,他穿一件V领白色T恤衫,显得特别年轻好看。
“几点了?”
“8点了,睡了三个小时,真是猪,木头猪。”
木承承身手矫健的冲过去打梁秉深,不忘穿上拖鞋。
一手掐住他的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