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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潞西被她一咬竟然笑的更开怀:“我警告你哦深深,你咬我,我会更兴奋的。”
小白兔深深妥协了,松口。
“还有,谢谢你夸赞我的技术,但是。”
筱深深等待她的下文,潘潞西用牙齿咬住她的下唇报复她刚才咬他:“我的确是第一次。”
筱深深吃痛,拍了他一巴掌,这人平时看不出来多壮,可是身上的胸肌腹肌都恰到好处,不是那种恐怖的,是刚好附和筱深深的艺术审美,这一拍震疼了手,筱深深自认识潘潞西开始从没有发现,这人竟然这样可恶,所遇不淑啊。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幸好是周末不需要上班。偏过头,旁边果然没了人,真佩服他那么大的运动量竟然还是可以起的那么早。他这个人在许多事情上面刻板的要命。比如他从不吃圆葱,进门就洗澡,正正式场合不穿黑白银三色以外的西装。衣服的牌子固定,早起必须晨练,每个月一定要抽出时间去玩跳伞或者攀岩。
对于这些类似强迫症的表现,潘潞西曾给她的解释是:“这些都是良好的生活习惯。”
她全身酸痛,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被他清理,不禁脸上红了一红。
潘潞西恢复了优雅的要命的摸样,做起了那个好好先生,正在摆放餐具。这几套景德镇的荷花瓷餐具都是他放进她厨房的,所以说这个人餐具都要固定,不折不扣的强迫症。
他在清晨的阳光中,侧脸的轮廓分明,下巴的弧线优美的如刀刻一般,璀璨星眸迎上她的,笑起来云淡风轻却动人心魄,妖孽,真是妖孽。
他看着傻站在门口的筱深深,卷发湿湿的垂在肩头有些乱,大大的眼睛上有了黑眼圈,浴袍系的松松垮垮,险些露出妩媚春光。
“傻站在门口像什么话,去换衣服,吃早饭。”
筱深深难得发起小脾气:“我不吃,要吃你自己吃!”
潘潞西薄唇轻启:“可以,你不吃饭,我就吃你。你自己看着办,我没有开玩笑。”
筱深深气的把拖鞋扔过去:“你混蛋,你欺负人!”
筱深深发誓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体育篮球课补考了两次才过,结果拖鞋却无比精准的落在了餐桌上。
潘潞西的眼神忽明忽灭,就像灯泡要坏时的那样。筱深深知道,不妙了。
潘潞西走过来,筱深深忍着全身的酸痛跑路:“我马上去换衣服,这就出来吃饭,不用送不用送,就几步路的事情。”
他叹口气,这个小女人。
潘潞西越来越多的来筱深深这里过夜,也越来越多的将她拐到他的公寓。她多次反抗未果,数次让他得逞。
看着潘潞西愈发嚣张明显的愉悦,筱深深深刻的觉得,这么多年,从没有这么憋闷过,某些怒气在心中堆积,即将有一场大的风雨到来。
这一晚,他以做了她最爱吃的菠萝玉米粥为借口再次把她拐来。
夜已经深了,他喜欢对她说带深字的情话,声音低沉磁性,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夜有多深,我爱你就有多深。”
潘潞西认真的吻着她,有时浅尝辄止,有时急切吮吸,没有发觉早有准备的她将他跪在她身体两侧腿一踢,转眼间,他们换了位置,并且他的手被她迅速用他最喜欢的一条领带束住。她使用全身的力气将他的手绑在床头,然后恶狠狠的掐了一下他俊美的脸:“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他笑起来,她平日里最恨他那种云淡风轻的笑容,英俊但是欠揍。
于是她手抖着解开他的衬衫,然后俯下身扮作凶恶的模样威胁:“你最近很欢乐,很猖狂啊,潘潞西先生。”
潘潞西的手象征性的挣了挣,然后睨着她:“唔,你绑的挺紧的,还有,我比较喜欢你叫我路西或者,亲爱的。”
筱深深咬他的下巴,留下浅浅的牙印:“亲爱的你个大头鬼,我告诉你,我也是有忍耐极限的,你最近太过分了。说!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她拍在他胸膛上,再次震得手疼。
潘潞西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女人,不禁觉得好笑:“你最好快点,我最多给你五分钟。”
筱深深长发如瀑洒下,一点一点散落在他皮肤上,她并不熟练,好在人物到位,而且清楚敌方的弱点:“还这么猖狂,我告诉你,我再也不会被你欺负了!我要反抗,我要翻身做主!”
他浅浅的喘息一声:“还有四分半。”
她气急了,掐了他腰一把:“哪有那么快!”
潘潞西抬眼,眼眸愈发的;亮起来:“翻身是吧?可是咸鱼翻身,还是咸鱼。没有区别。你最好把握时间,还有四分钟。”
筱深深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当她眯着眼睛动了一下的时候,清楚的听见潘潞西开始大声的喘息,于是她受到鼓励一样的开始了翻身革命。这样的姿势他们不是没有过,可是以前这样也都是他握着她的腰在用力,如今她自己动,没有多久就没了力气,趴在他的身上,汗水滴在他的眉心。
嘭的一声,领带被震开。潘潞西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那种吻就像是要将她吃进肚子里,连扎都不剩。他舌尖舔过她的耳珠,手指和舌头灵活的筱深深拼命忍住自己即将出口的呻吟:“深深,因为你,我最喜欢的领带坏了,你说怎么办?还有刚才让你胡闹了五分钟,你怎么奖励我?”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用行动实施了自己的惩罚,取回了自己的奖励。
他蛊惑的一边卖弄技巧一边问她:“结婚好不好。”
她都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刻都能坚定自己的革命者立场:“不好。”
于是他继续折磨,她却始终都答:“不要!”
他笑起来,竟然是撕去尔雅面目之后的邪恶本质:“真的不要?”
一语双关。
她哭起来,这人太可恶,太欺负人了:“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这一晚他们因此不不停的从和谐到硝烟四起,再和谐再硝烟四起。
事实证明,筱深深的意念是强大的!最后的最后,他轻轻吻一下眼睛:“对不起,在床上求婚确实不怎么浪漫,我寻个时间单膝下跪,钻石捧在手心,满足你对于每一个女孩子被求婚时希望有的那些好吗?”
筱深深推开他翻过身,背对着他,闷闷的声音:“没情趣的男人,呆子,混蛋,就会欺负人,现在才反应过来,我才不嫁给你。”
他笑出声,吻一下她的脖颈:“不好意思,让宝贝受委屈了。”
揽她入怀,一夜好梦。
筱深深从来都知道,潘潞西不是一个真正的绅士,甚至那层尔雅的外表下深藏一颗,邪恶闷骚的心。而且是衣冠禽兽,在床上绝对是禽兽。但是她爱他,他也爱她。她爱的就是那个,心眼以纳米为单位,在很多事情上刻板无趣,对吃穿要求苛刻,进门就洗澡的洁癖,有强迫症的大男子主义。可是一看到他,她的心就满满的,暖暖的。
爱一个人,不是因为他有多好,而是他是全世界的唯一。
只有他会给她无上的万千宠爱,视她为珍宝般对待。再没有比相爱更美丽的事情。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是爱情降临,盛大,璀璨,美好到无以复加。
作者有话说:想知道怎么求婚的吗?我偏不告诉你,哈哈哈哈哈哈,只有我自己知道哈哈哈哈哈。今天可是更新了两个章节,好评什么的,快点来吧!!!还有啊~~~感谢长评的韫欢,超级感动,长评什么的~~等最有爱了嘿嘿~~
告知所有的读者,过了一千字的才是长评哦~~~么么亲
还要和顾思念同学说一下,你不能长评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一章你给过评论了,可以试一试新的章节能不能哦~~·爱你们所有人~~
更新两章什么的最有爱了~··我要去念书了~~呜呜~~明天你们的阿深归来~~大爱你们
'1294 54,瘦瘦和胖胖'
54,瘦瘦和胖胖
天气转暖,快要立夏,梁秉深带着木承承和瘦瘦大胖猫开始晚间的散步活动。木承承是最讨厌散步这种事情的,梁秉深在她耳边不停的念,说她最近胖了,抱起来都肉肉的了,她烦不过,只好认命的牵着猫咪出门。
瘦瘦穿了一件公主裙,一扭一扭的十分可爱。胖胖的,蠢蠢的,梁秉深打趣木承承:“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字的猫。”
木承承习惯了梁秉深说话清凉又解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原来梁大少给我买这只猫,就是为了奚落我。”
梁秉深不理会画中的锋芒,微微一笑哦,倾国倾城:“我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木承承哼一声:“就你,还实事求是?你忘了你以前打破爷爷的花瓶拿我顶罪的事情了?仗着我小时候笨嘴笨舌又打不过你,硬逼我背黑锅。”
梁秉深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浅绿色的衬衫衬得他年轻英俊,和煦的像是春风,轻易就温暖了人心:“那不是爷爷喜欢你吗?这事要是放在我身上,绝对是挨马鞭,被家训。要是你呢,爷爷还会和蔼的摸摸你的头,给你根冰棍告诉你没事的去玩吧。”
木承承抽了抽嘴角,她皮肤很白,穿了一件红色的开衫,青春美丽。灵动的眼睛鄙视的看梁秉深,后者似任你东西南北中,我自岿然不动。
走到半路,木承承说口渴,打发梁秉深给她买水去。
没想到等待的时候碰到了二人初中时候的班长,巧的是也牵着一只猫咪,瘦骨嶙峋的,仿佛营养不良。这位班长,早年间对木承承表白过,结果在梁秉深的邪恶打压下无疾而终。
木承承一度很痛恨梁秉深,她觉得这位班长其实长得还不错,已经算是她诸多烂桃花中,不烂的一朵。
班长的名字叫做徐淼,人如其人,是个清俊的帅哥。
显然他也认出了木承承,热情的打招呼:“老同学!”
木承承很欢快:“这不是大徐吗?”
徐淼很高兴,这么多年没见,木承承和以前一样甜美可爱,因为一时间找不到话题所以他只能从宠物下手:“呦,承承,你也养猫啊,你的猫叫什么?喂的不错啊,这么胖。”
木承承瞪一眼起名无能的某深:“它叫瘦瘦,因为它太胖了,以减肥成为瘦子为它作为猫的奋斗目标。你呢大徐,这猫够瘦的,简直和我家猫成鲜明对比啊!”
用宠物接近女孩子实在是老套的手段,却也是百试百灵的一种,大徐露出八颗牙,笑的纯良:“还没有起名字,刚刚养,那它就叫胖胖好了,和你的凑一对!”
梁秉深买水回来正好听到徐淼最后那句话,于是一边把水递给木承承,一边很热络的一拳打在徐淼肩膀上:“这不是大徐吗!”
徐淼只觉得震得胸腔都疼,只能忍受接下,当年他没少着梁秉深的道。徐淼笑起来,也想假装热络的回过去一拳,被梁秉深假装逗猫给躲过了,这人是半仙吗?怎么他想什么都知道?
梁秉深那双妖孽的眼睛对着猫咪放电,那只瘦猫喵喵的叫起来,然后他得出结论:“你这只猫和我老婆那只瘦瘦一样,都是母的,抱歉不能凑成一对了!”
徐淼脊背发凉,这厮的美色方圆十里之内的磁性都不能忽视啊,而且他刚才叫木承承什么?他没听错吧。
徐淼疑惑的看木承承:“承承,你和梁秉深?”
木承承痛心疾首的模样:“没错,你猜的没错,是他这个混蛋将我骗入了婚姻的坟墓!”
梁秉深揉揉她的头发,明显是宠溺的神色:“总比曝尸街头的好是吧。”
两个人依旧是以前那副互相看不惯的模样,却偏偏又喝以前一样有一种诡异的和谐。从初中那会儿,徐淼就觉得,没有谁能真正插入这二者中间,他们就是最诡异的那种适合。
徐淼心虚的对木承承和梁秉深说:“恭喜你们啊,你们结婚竟然没告诉我,真是不够意思,改天请你们吃饭。”
梁秉深向来城府极深,笑眯眯的彼此留了联系方式就和他道别,然后删除他的号码,绝不能让木承承接触到这个心怀不轨的徐淼。
木承承还记得当初这个班长竞选学生会主席的时候,一向对于这些不感冒的梁秉深竟然也参选并以决定性的优势赢得了竞选,不过他在最后又假谦虚的称自己的领导能力不如徐淼于是让贤了。弄得徐淼下不来台。
木承承终于聪明了一回:“你给他手机里面输的电话号码是真的吗?”
梁秉深纯良的眨眼,浓密的睫毛下那双光辉熠熠的眼睛里面满是纯良:“当然了,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坏。”
木承承给瘦瘦买了一根玉米烤肠,弯腰时从低腰牛仔裤中露出白玉般的腰间皮肤,看的梁秉深顿时口干舌燥。
回去的时候,瘦瘦明显累了,走的很慢,梁秉深没有耐心的发脾气:“你这只带毛的胖子!走这么慢!财经新闻都快演完了!”
木承承护着瘦瘦:“去你的财经新闻,有什么好看的,不是地产又升值,油价又上涨,就是那家公司涨停,那家国企破产。”
他们斗嘴从来是要分个输赢的,就如古代的剑客,相遇之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