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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之看看我,就去了。
朱高煦的隐疾治了很长时间才好。那点挫伤就是不治生扛也早该好了,依程昱之的水平更不应该会这样,我严重怀疑程昱之暗中动了手脚。不过正好替我出了气,所以那些天我特别乖。
以后朱高煦一见我俩就会不自觉的夹紧两条腿。
那些小角色好对付,燕王那就不怎么好办了。燕王骨子里也是个小人,所以常常能看穿我的一些伎俩。他虽然也见到了我平胸的样子,却仍然怀疑我是女人,不时明的暗的拿招刺探我。我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有一天,燕王一大早派人来叫我,我去时他还躺在被窝里。他遣退了旁人,独留下我,然后就赤条条的起身了。
爷爷是谁啊?爷爷看活春宫长大的还怕这个?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藐视的看看他的那话儿,假装关切的说:“王爷,您那玩意儿不太雄伟哦,要不要让我师傅给您弄点药催催?”
他的脸当即变得象万花筒一样五颜六色的,僵了一会儿,他恶狠狠的说:“快来伺候本王穿衣!”
我打个千,“对不住,王爷,我自个儿的衣服都穿不利落,只怕会把您的裤子套到头上。您还是靠自个儿吧!”
他边穿衣服边咬牙切齿的问我:“你就不怕本王杀你?”
我抖着腿不在意的说:“怕啊,不过谁有那本事来杀我呢?而且我有免死金牌啊,您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燕王亏就亏在他是个要面子的小人,而我是个什么都豁得出去的小人。他要和我计较等于是拿碧玉撞瓦块,赔的只能是他。他是聪明人,所以他的火气很快降了下来。
这时飞来一只苍蝇,我拔出匕首一挥,苍蝇飞走了。燕王正要找面子,看见了就笑话我:“郑和,你的武功烂很多啊,连只苍蝇都削不死了。”
我对着刀刃吹吹气,凉凉的说:“谁说的?我把它阉了,省得它老想四处播种。”说话间我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瞥过他的两腿之间。
他脸色大变,打了个寒战,像要甩开一条毒蛇一样挥挥手说:“你退下吧!”
我洋洋得意的告退出来。
哼!燕王又怎样?你要敢对爷爷瞎起心思,爷爷就敢叫你变阉王!大不了爷爷我掳了程昱之跑路。
燕王过了几天再召见我时就一切如常了。他是大人物,不会意气用事,这府里就属我武功最高,而且不是高出一点半点,他还需要我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只要撸顺了我的毛,我还是挺称用的,所以我依旧是他跟前的红人。
以后燕王就对探知我的性别失去了兴趣。曾经有人在他面前感叹我不是女人可惜了,他接了一句:“他要是个女人,配他的男人只怕会多此一‘举’。”
秋天来的时候,程昱之给我做了个皮护腰,垫得比较厚。戴上后我的细腰变成了水桶腰,胸部就更不明显了,于是除了睡觉我都带着。府里的人都以为我秋膘贴多了,惋惜了一段时间后也就习惯了。
我练成缩胸功后信心大增,曾决定再接再厉修炼出阳功,这样就绝对不会有人以为我是女人了。可是有的变没的很容易,无中生有就难了,我始终没练成出阳功。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彻底放弃了这个努力。
这两天写得顺,多发点。要是周二夕阳红写不出来就不要怪我了。
第十章 我是这样变成太监的
朱高煦那龟孙子吃了我的哑巴亏后就一直怀恨在心,伺机要报复我。
有一天,他领了一个小娘皮到燕王面前告状。那小娘皮哭哭啼啼的指着我说我就是奸淫她的小贼,而且把时间、地点以及我是如何如何动作的都交待得详详细细,好像真的一样。
燕王自阉蝇事件后心情一直有些郁结,他虽然不信我会作出此等丑事,但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他这小人也不会放过的,能让我吃点小亏也是好的。
他很严厉的开始追查这件事,首先他要我提出不在场证明。
我仔细回想那时我在干嘛,一抬眼看到朱高煦正对着我的阴笑。
坏了,中招了!那时我正在收受贿赂,当时我还奇怪那个小吏为什么哭着喊着非要送礼给我,现在看来是这龟孙子设套害我。我要提出那个证据,逃过了奸淫之罪逃不过贪污罪。怎么办?难道要我在贪得风声水起时放弃这一切?
忽然,一个不是很遥远的记忆闪过我的脑海,我有主意了。
我走到那个小娘皮面前,抓起她的手到我裤裆那摸两下,对她说:“你跟王爷说,摸到什么了?”她止住哭声,傻愣在那。
燕王也好奇的瞪大眼睛问:“你摸到什么了?”
那小娘皮扑通跪倒,抖着求饶:“王爷饶命!我,我,我什么也没摸到。”
燕王眼一亮,挥手叫:“来人,把这女人先带下去。”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拖走了那个不停叫饶命的小娘皮。
燕王一脸‘终于逮到你了’的表情转向我,我抢在燕王发话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王爷,小的有罪,小的其实是个太监。”
燕王语重心长的说:“你怎么会是太监?我朝的太监都是登记在案的,一查就知道,冒认可是要杀头的啊!”
我跪趴在地上,“王爷,小的其实叫马三保,原先就是府里的太监。”这府里的太监都给我打过欠条,我可以肯定没有叫马三保的。
燕王明显是不信的,示意旁边的太监去查档案,然后开始盘问我:“你说你叫马三保,那你老家在何处?父母是何人?何时净的身?何时入的府???????”
我掩面假哭:“王爷啊!小的苦啊!小的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小的的老师父是在一个山崖下发现小的的,那时小的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治好了小的,还传授了小的一身功夫。只是小的一直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老师父说小的的脑袋可能摔坏了。
数月前老师父因为年事太高过世了,临死之前他给了小的一块腰牌,说是发现小的的时候,小的随身带的。小的这才知道小的原来是燕王府的太监。
小的很想知道小的原来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就想回来寻根,在路上遇到了现在的师傅,就跟着他一起来了。”
燕王还是不信,又问:“那你回来为什么要化名?”
“因为小的怕小的以前犯过什么错,故而想先偷偷寻访,探明情况再作打算。”
这时查档案的回来了,说府里确实有过一个叫马三保的太监,三年前南院失火死了几个太监,他也不知所踪了。燕王拿过档案一看,说:“不对,马三保应该有二十七岁了,你哪有那么大?”
我赶紧吐点口水抹到眼睛里,“天哪!原来是真的!师父啊,您对徒儿的恩情叫徒儿何以为报啊!”我哽咽两声,开始含泪追忆,“小的的老师父那时为了救小的的命,给小的吃了一枚千年朱果,那果子吃了就能年轻一半,还能增加一甲子的功力。那时师父说小的变小了小的还以为他诓小的,把他当骗子,却原来真有这么回事。师父啊,您要吃了那果子,哪至于那么早死啊,都是为了救我啊!师父啊!??????”我开始捶胸干嚎,一边考虑逃走时是先拿银票还是掳走程昱之。
燕王掩住耳朵,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别嚎了!世上哪有这么奇异的果子?你骗谁呢?”
这时闻讯赶来的程昱之在门外接话说:“王爷,小徒说的朱果确实是有的。”
燕王一见是他,立刻客气的说:“程先生请进来坐下说话。”
程昱之进来告了座,我止住嚎声,爬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叫:“师傅,我没骗人,你要为我作主啊!”顺势把脑袋搁到他膝上,趴了半天难受死我了。
这时燕王好奇的发问:“程先生,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果子?”
程昱之正色道:“回王爷,确实有,只是小徒说错了一点,此果乃是百年一熟,每次只结两个。当日天机老人在树旁守候了五十年得着了两枚,可惜的是那树后来却枯死了。这两枚朱果就成了绝品。他曾赠予家祖一枚,家祖将它捣碎制成了药,就是‘速效救心丸’。我猜小徒遇到的肯定是天机老人。”
我作恍悟状:“怪不得我那老师父总爱说‘天机不可泄露’,我要说这话他却不许,说是犯了避讳,原来他的名字就是天机啊。”
燕王显然对那果子很好奇,又问了许多相关的问题,程昱之详尽的给予解释。我也很好奇,没想到我瞎猫撞到了死耗子,竟然真有这么神奇的果子,我支着耳朵听着。最后,燕王为朱果树的枯死深深感叹了一番。
燕王很相信程昱之的话。说实在的,这府里没人会怀疑程昱之,因为他绝对是正人君子,从来不说谎的。如果哪天他说猪是从树上结出来的,那么人们绝对会认为是猪弄错了。
但燕王不肯相信我,他还要找与马三保相熟的太监来辨认我。
来了我也不怕,反正我把一切都推到朱果身上就行了。但我已经跪得没耐性了,准备刺激他一下。我看着他的两腿中间叫:“呀,苍蝇!”
燕王一激灵,立刻意兴阑珊的说:“算了,既是如此,以后你还是改回马三保的名字到内廷服侍吧。还有,以后不要老‘小的小的’的叫,本王的头都让你叫疼了。”
我赶紧拉拉程昱之的裤腿,程昱之客气的对燕王说:“王爷,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服侍,还让他跟着我可好?”
程昱之难得开一次口,燕王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就应了下来。
我跟着程昱之回到我们的小院,我连珠炮似的问程昱之:“没了朱果,你家的速效救心丸岂不是没法再做了?那我是不是该囤积点以后卖高价啊?还有那朱果树真的死了吗?会不会是假死?那树在哪?我要去看看,万一还结呢。我要得着两枚,我就发了!??????”我两眼冒着元宝的看着程昱之。
程昱之静静的看我一会儿,说了一句:“笨蛋!”就转身不理我了。
他,他,他居然会骂人?象菩萨一样完美的程昱之会骂人?我震惊于这个事实,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骂的正是我。
笨蛋?我怎么会是笨蛋?那么厉害的谎话我都能编出来,我还不够聪明吗?(程昱之批注:我就容易吗?女娲补天都没我艰难。)
我跳到他前面,气愤的说:“你敢骂我,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是笨蛋?不行,我要精神损失费!”
他头痛的看着我,无奈的说:“我骂自己是笨蛋行了吧!”
我拒绝接受:“那也不行,你是笨蛋,我是你徒弟,那我岂不是大笨蛋了。你要赔我。”
他认命的走到桌前,拿起笔,问我:“这回欠条开多少?”
“看你可怜,就开三千两吧!”
以后我费尽心思也没问出朱果树的地方,我就说臭书生麻烦。
那天的对话流传出去后,府里其他人都很顺利的接受了这件事。他们有的羡慕:“难怪他年纪轻轻功力那么强,原来是吃了朱果的缘故。”有的鄙夷:“怪不得他不男不女的,还那么缺德,原来是因为身体残缺的故啊!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以后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些鄙夷和嫉羡。而太监们都以我为傲。
第十一章 程昱之病了
当了太监后我的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在燕王面前当红人,不时的敲敲竹杠,逼程昱之打欠条。
有一天早上,我问程昱之:“师傅,你晚上是不是把药杵带到床上去了,硬梆梆的硌得我好难受啊。”
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然后鼻血就流了下来。
这以后,我就常发现他流鼻血,然后他要求和我分床睡,说是这样他睡不好。
我不干:“你睡不好是你家的事,关我什么事?自己想办法。”
他一直不肯放弃分床的想法,总是背对着我睡,我总要很辛苦的爬过来爬过去的钻到他怀里。
后来有一天,我发现他在念佛经,念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立刻提高警惕,警告他说:“你不要以为遁入空门就可以躲过了,这辈子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程昱之越来越憔悴,我不禁也担心起来,这么好用的人要没了,我该上哪再找一个啊?
有一天,我问他:“你家还有谁身上有和你一样的味道?”
他觉得奇怪:“你问这个干嘛?”
我很忧虑的说:“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得找个人替你啊。”
他一下愤怒起来,不骗你们,我几乎可以看到他头顶的火苗在噗噗的烧。
他恶狠狠的攥住我的胳膊说:“你这个黑心烂肚的小混蛋,你要再敢动这心思,我就打断你的腿。快说,你还敢不敢这样?”
我完全呆掉了,忘了我的武功比他高很多,一巴掌就可以把他拍成画片。我乖乖的服软:“不敢了,我以后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