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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丘安礼快步走进去一把挥开围在床边上的医生,语气焦急问道。
旁边站着瑟瑟发抖的女仆,仿佛受了什么惊吓,语气不稳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亚当少爷气冲冲的回来,叫我给他倒酒,我倒好了,他忽然……忽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被众人压制在床上的亚当脸色苍白,四肢的青筋根根乍现,仿佛身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啃咬一样,浑身颤抖个不停,五指狰狞着撕扯着胸口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你们老板拉斯十分震惊,不过心里却输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自杀。
丘安礼看向医生:“他生了什么病?”
“丘安礼先生,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我们准备送亚当少爷去医院检查,他的情况很不乐观!”
“会不会是羊癫疯啊?”你们老板拉斯摸着下巴幽幽说道。
在床上痛苦不已的亚当猛地瞪大眼睛,憋着一口气大吼:“你他妈才得了羊癫疯!”
丘安礼连忙跪在亚当的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告诉哥哥,你到底生了什么病,亦或者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丘安礼将所有的原因都想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肯定是谁在亚当的饭菜里下了东西,这种事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爱新觉罗傅恒!但他没有证据,看着亚当如此痛苦,丘安礼整个脸仿佛蒙了一层冰。
亚当痛苦的扭动着,但大脑却还有一丝清醒,能让他这么痛苦的只有一个人——夏雨!
“是蛊毒发作了!”他煎熬的回答。
“……蛊毒?”听着亚当断断续续的呻吟,丘安礼眉头皱的死紧。以前怎么没有听他说过?
这里的医生都是国外的,几乎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一个一个愣愣的看着面色痛苦的亚当。
亚当极为压抑的低吼:“快查夏雨在哪里!”
丘安礼眼睛一跳:“查她做什么?”
被蛊毒折磨的快要死过去的某男带着嘶哑道:“找到她我就……有救了!”
亚当既然能这么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丘安礼想都没有想,立刻拿出手机给夏雨发信息。
“你在哪里?”
很快,对方回信息了:“我在办事,不方便!”
丘安礼连忙又发了一条:“亚当现在很痛苦,他说找到你就有救了!”
对方立刻回复道:“我现在在澳门!”
得到消息后,丘安礼立刻冲杰瑞大吼:“马上准备直升机去澳门!”
……
古宅内,爱新觉罗傅恒有木有样的把玩着手里的象牙占卜工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在他身边,围了一圈人。
以宫本岐竣为首,蒙卡唐肆一字排开。大家安静的等待着男人即将要说的话。
“傅恒,你都算到什么了?”蒙卡有些不耐烦的追问,都快半个小时了,一句话都不说,真是急人呢。
唐肆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耐心一点吧!”
蒙卡有些委屈的撇撇嘴:“我不就是担心嘛!”
“蒙卡,耐心一些!”
爱新觉罗傅恒精通紫微斗数,现在正在帮黑焱天算凶吉,因为这是第一次只身出行,大家都有些担心他的安全,所以才叫爱新觉罗傅恒卜一卦看看。
望着卦象上显示的意思,爱新觉罗傅恒眉头紧蹙。
而其他人都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就算会说几句中国话,可对于这博大精深的古文还是一窍不通。
等待中,宫本岐竣最终忍耐不住了,冷声问道:“傅恒,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爱新觉罗傅恒缓缓抬起头,幽幽说道:“九死一生!大凶!”
什么?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闪烁不定。
“你没有算错吗?真的是大凶?”蒙卡有些不敢置信!
爱新觉罗傅恒没有过多的解释:“马上安排飞机去澳门,现在出发还来得及!”
“好!我立刻去安排!”蒙卡连忙应声。
派遣直升机还需要点时间,爱新觉罗傅恒缓缓站起来,朝江小步的房间走去。
“你去哪里?”马上就要出发了,他这是要干嘛?
爱新觉罗傅恒侧头道:“没事,我随便走走!”
大家没说什么,任由他去了。
推开门,江小步正拿着小衣服比划着,满脸的幸福笑容,见有人进来,连忙抬头,看见男人出现在眼前,不由的惊讶了一下。
“你不是跟他们在院子里面说话吗?”在他明明知晓自己身份,还愿意出手搭救的那一刻,江小步就决定,以后要好好的对待这个男人,所以再也没有冷言冷语。
爱新觉罗傅恒淡淡一笑,似乎有些疲惫:“马上要去趟澳门!”
“哦,什么时候回来?”
望着她,爱新觉罗傅恒忽然上前,捧起她的脸:“很快!”
从怀孕开始,两人就再也没有过亲密举动,唯一有的也不过是把脉的时候,如今这么贴近,江小步有点诧异。
小脸微微仰着,原本冷冰冰的眼神宛如兔子般纯洁。
爱新觉罗傅恒只觉得心底一阵悸动,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因为阿玛还没有给他吃解药,到如今他也只能对江小步有生理反应,可是这一次很奇怪,这个反应不光是生理上的,还有心里!
他好想抱抱她!
……
“傅恒……”被男人忽然抱紧,江小步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男人炽热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衣服传递到她脸上,那股淡淡的药香味道令她面红耳赤,可她却没有拒绝!
“别动!”爱新觉罗傅恒下颚低着她的额头,轻轻的低喃。所说自己不如蒙卡与唐肆那样放荡,不过拥有的女人也不少,可是却没有哪一个如江小步这般,让他拥抱的这么紧。
大手沿着她的脸,慢慢往下,一直到腹部,男人顺势蹲了下来,脸颊紧紧贴在江小步滚圆的肚皮上。
阴柔的男人闭着眼睛,一脸的满足样子。
江小步有些手足无措:“傅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爱新觉罗傅恒摇摇头:“没事!”
江小步不由的紧张起来,因为这两个字她经常说,但每次说的时候,都是为了安抚那些关心她的人。她太了解那两个字的含义了。那代表着独自承受所有苦难。
“傅恒,你是不是有事?如果我能帮你,一定……”
“嘘!”爱新觉罗傅恒站起来,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
江小步有些迷惘了,在情感上她一直都不是爱新觉罗傅恒的对手,有时候甚至还会被牵着鼻子走,夏雨都说了,跟爱新觉罗傅恒玩心眼肯定会吃亏,后来索性什么都由着他,自己只管把孩子生出来就是了,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之后,她发现爱新觉罗傅恒不单单只会耍心眼,他这个人深藏不露,博古通今,而且还拥有比平常人更通透的见解。往往别人没想到的他都会想到。
如今这般反常,肯定有大事要发生。
一把握住他的手:“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大事,你说啊!”
手腕被小女人抓的紧紧的,就好像一生一世的束缚一般,爱新觉罗傅恒心一横,一把甩开:“我都说了没事,你乱叫什么!”
语气虽然不好,但是神情却十分笃定。
江小步仔细打量了一下,微微松口气:“如果真没事当然好了,我也不过是担心你而已!”
“担心我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爱新觉罗傅恒有些没声好气,这娘们真怪,好像盼着他出事一样!不过看见她如此紧张自己,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江小步皱眉:“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爱新觉罗傅恒眼眉一抬,出其不意的出手朝江小步的胸口袭去。住在这里的时间,江小步拥有的最大收获就是武功,老王爷没事就跟她切磋,因为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偶尔锻炼一下也可以,久而久之在格斗上进步堪比神速。爱新觉罗傅恒这一掌飞来,江小步虽说很奇怪,可身体却作出了最快的反应,左手胳膊一抬,在两人手腕接触的那一瞬间,宛如游龙般缠绕在男人手臂上。
双眼睁大,有些不解道:“你干什么?”好断断的怎么跟她玩这个了?
以前也切磋,可最近因为肚子大了,就没有了。
爱新觉罗傅恒笑容扩大:“看看你生疏没有!”说完,手腕的肌肉微微一震,轻松的将江小步从自己手腕上震了下去。
虎口有些发麻,不过她知道男人并没有用力。好胜心里作祟,江小步小心的移动步子扑过去。
雕花的窗拦上,两个影子宛如恋恋不舍的蝴蝶一般,你来我往,姿态优美,明明是在打斗,却叫人看了不忍心打搅。
……
“教你的这套拳法,你有三招没有学好!”爱新觉罗傅恒坐在凳子上,看着满头大汗的小女人,缓缓说道。
烛光下,江小步脸色绯红,晶莹的汗水挂在鬓角上,透过烛光闪闪发亮,她有些诧异的望着男人:“怎么了?”那几招确实有点难度,本想以后好好练习,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看出破绽来了!
爱新觉罗傅恒连忙抽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亲自为她擦汗。
“我担心日后遇上真正的高手,被看出来,你又要吃亏!”
男人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宠溺,江小步不禁瞪大眼睛,胸膛跳动的频率猛然加快。心间似乎有股暖流在流动。
“干嘛这么看我?”爱新觉罗傅恒凑上前,温暖的望着她。
江小步怔了怔,仿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道:“不是还有你吗?”如果她被人欺负,自然会有他帮忙教训的。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跟他说这句话,所以说完后,脸颊都是滚烫的。
男人忽然笑了,大手出其不意的捧住她的脸,眸子闪亮的如同天上的星斗:“没错,还有我!”
江小步抿唇,想低头,却被爱新觉罗傅恒止住,愕然之后,一个吻轻轻的落在她的唇瓣上,一触即离。
“好了,你休息吧,等我回来把那三招交给你!”
说完大步离去。
直升机的螺旋桨在房顶上大肆盘旋,爱新觉罗傅恒最后跳上飞机,冲下面的江小步以及阿玛额娘挥手告别。
等飞远了之后,老王爷有些不耐烦道:“大晚上都不让人消停,这混蛋小子!”
福晋连忙安慰道:“孩子总有孩子自己的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江小步仰望着天空渐渐消失的影子,嘴角微微上扬。
老王爷准备回房,却瞥见石桌上那堆象牙占卜工具,忍不住驻足观看,看到一半,老王爷脸色都变了。
“出了什么事?”厄尔加多宝不解的看向丈夫。
老王爷指着卦象道:“该死的,这王八蛋准备去送死呀!”
厄尔加多宝还未明白过来,连忙问道:“什么送死?”
知子莫若父,爱新觉罗傅恒坐在这里的半个小时并非只给黑焱天算卦,他还为他自己卜了一卦!卦象上显示黑焱天逢凶化吉,而他自己却九死一生!
听完丈夫的解释,厄尔加多宝只觉得头晕目眩,若非丈夫扶着肯定会晕倒的。
“这个死小子,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呀?这几天倒霉又不是不知道,非要出去送死吗?”老王爷捶胸顿足的大骂,厄尔加多宝连忙压住丈夫的嘴:“你说什么浑话呢?呃?小步呢?小步哪里去了?”
街道上,一个大肚子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上了车司机问道:“小姐要去哪里?”
“机场!”
……
一艘轮船破风而行,缓缓的穿梭在海面上。
今晚的夜太静了,月光朦胧的如银沙编织的雾一样,轻灵的落在海面,细碎的浪花将月光切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天上的星斗散步在夜空,好像抖落的银屑,不管怎么样,今夜都算的上是一个美丽的晚上。
船的尾部,两位男子仿佛在争论什么,一个说:“我跟那女的真没怎么样,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到底想怎么样呀?电话电话不接,短信短信不回……”
另一个粗着嗓子低吼:“你就别跟我耍嘴皮子了,我就不该相信你这个卖皮鞋出身的家伙,没什么?你没什么就有鬼了……哼,我知道,你嫌我不够女人,没有身材,也没人家有气质对不对?可我就这样了,你怎么着吧,被我逮着了还不承认,你还是男人吗?”
刚刚那个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急的在夹板上团团转,最后一咬牙:“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呀,那女的无论身材还是气质都比不上你半分,哎呀,怎么跟你解释才会相信呢,我跟她真心没有什么,我就是……我就是……”夏成成有些语塞,越是急话越说不好,这跟他之前的花花公子形象截然相反,仿佛此刻一下子化身为懵懂少年,面对心爱的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取得对方的信任。
仲秋洁板着一张魁梧的脸,瞪着脸上有道疤的夏成成:“就是什么?说清楚了!”
我的天,到底要怎么说呢?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好话。
啪,夏成成索性给了自己一嘴巴,这个动作把仲秋洁吓了一跳,我靠,有病啊,话说的好好的,突然抽自己一巴掌?什么意思?
夏成成抿着嘴,咦,好像有点恢复正常了,连忙捂着发痛的脸颊道:“我跟她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