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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就不客气了!”秦天忆略一拱了供身,行了一个礼。
“来,天忆,跟我去我的后花园看看,我跟你说啊,我的这些花儿啊,可是我的宝贝,那花儿朵,长的可茂盛了,我跟你说啊,现在正是花期,我带你看看去,呵呵呵。。。。”提起自己的牡丹花,金时远就会滔滔不绝,赞不绝口,就连脸上的皱纹也舒展了不少。
他拉着秦天忆的手,经过长长的走廊,走到后院,穿过圆圆的月亮门儿,眼前豁然开朗,边走边对这个英俊的年轻人赞不绝口:“哎呀,天忆,像你这样有责任心还这么懂事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少了,我那孙女晓晓啊,比你可差远了!改天你呀,要好好的教教她!”
“金老,您千万别这么说,我没您说的那么好,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我觉得人都应该知道感恩,做善事,晓晓年龄还小,其实她挺懂事的。”秦天忆看着金时远。
“哎,天忆,快来看,看看我这株巍紫,长得不错吧?!你看这花,开的多么的茂盛啊,我一看见这些花儿啊,就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是啊,金老,看着它们心情好很多,您养的这些花儿啊,可都是精品。”
“哎,天忆,你就会捡好听的说,走,我们去那边,那边有个凉亭,我们去喝会儿茶去!”
“好。”秦天忆跟着金时远穿过花丛树木间的林荫小路,走进了凉亭,这是一座木质结构黛瓦顶的四角凉亭,质朴庄重,典雅清逸,凉亭中间的桌上摆放着一套紫砂的喝茶茶具,金时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人坐定,早有人准备好了上好的大红袍茶叶放在那里了,秦天忆拿起茶叶,熟悉的泡茶倒茶,让金时远感到了惊异:“没想到,天忆这么年轻还喜欢茶道,难得,难得!”
“哦,金老,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让您见笑了。”
“哎,我看人没错的,秦大夫将来的前途肯定大有作为的!”
“谢谢金老夸奖,您尝尝我泡的茶!”秦天忆端着一小杯茶送到金时远的面前。
“恩,清香无比,时候刚刚好,不错。”金时远眯着小眼睛,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古今的会客厅里,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大妈,穿着棉布碎花儿的长袖卦,急躁的情绪让她如坐针毡,不一会儿,杨秘书进来了,那老大妈赶忙站起来说:“姑娘,求求你了,让我见见你们连总行吗?让他帮我看看这些个玉。”
“大妈!您的这些玉呢,我们真的不能收,要不,您在去别的地方看看!?”杨玉没有明说,只是很隐晦的告知不能要这些个东西。
可是大妈却说:“姑娘,您就帮帮我吧?我不懂,可是有人告诉我说你们古今的总经理会看,一定能告诉我真话的,我儿子买的这些个东西,把我的钱全都拿走了,我想知道这。。。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已经去了好几家古玩店了,人家都不给看,你就帮帮我吧?”
正在争执间,连钟墨正好经过会客厅,听到里边有声音,就推门进来,杨玉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叫了一声:“连总!”那大妈抓着连钟墨的手说:“你就是连总啊,哎呀,太好了!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给我看看这几块儿玉,到底这不值钱?”
“大妈,您别急,我给您看看,您先坐,好吧?杨秘书,倒杯茶去!”连钟墨看了杨玉一眼,随即拿起大妈面前盒子里的那几块儿玉,那是个方形的大木盒子,里边零散的放着几块儿玉镯和玉佩,连钟墨只是看看,然后拿起其中一块儿白色的玉佩,在灯光的照射下他看了看,又使劲儿在手中搓了搓,握了一下,说道:“大妈,您的这块儿玉还不错,水头儿挺好的,其他的那些,都是假的。”
“啊?!假的,小伙子,你没看错吧?这些可是我儿子花了30万买来的,你再给看看!他们都说你们古今从来不进假货,看东西最准了,你可一定看好了啊!”
“大妈,没错,您要是不信的话,就拿到古玩研究所去在问问专家,我来说的对不对?”
“那,那这块儿白色的玉佩到底值不值钱啊?”
“这个玉佩成色还不错,但是也不是老东西,所以它的价钱也不是很高,市场价的话是3000元!”
“多少?”那个大妈惊得在椅子上站起来,眉头更是拧成了疙瘩,脸色变得煞白,像是得了什么病一样。
“3000元。”连钟墨又清楚地说了一遍。
“啊?!那,那可怎么办啊?我的房子还有存款都被我儿子拿去买这个了,还说过几年肯定能涨钱,怎么,怎么都成了假的了!我,我还等着用钱呢?不行,我得赶快回去找我儿子去!”那大妈急急忙忙收了东西,抱在怀中,像连钟墨说:“谢谢你了,小伙子,我先走了!”
连钟墨赶忙说:“哦,好,别着急,大妈,慢点儿走!杨秘书,送送大妈!”
“哦,好的,大妈,我给你拿吧,您慢点儿!”
“不了,姑娘,谢谢你!”连钟墨和杨玉看着她走出了大门,杨玉说:“这么大年纪了,还被自己的儿子骗了,真可怜!”
“是啊,古玩有时候可以使人增加乐趣,有时候也可以害人呢!”连钟墨若有所思的说。杨玉点点头。
夜晚,古今的最后一盏明灯也熄灭了,整栋大楼没有一处亮光,几盏路灯亮在路边,古今的旁边是栋高大的写字楼,平时也有不少写字间的人来看古玩,今天的夜异常的宁静,抬头看去,夜幕下的楼顶显得格外孤立,有个人影在一瞬间闪过,就听到楼下有人喊叫着:“有人跳楼了!快来人啊!有人跳楼了!!快点儿救人啊!!”
连钟墨一早走进古今的大厅,他感觉有人都在背后窃窃私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异样的神情。在做到办公室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摆着今天早报,头版的头条的社会新闻写着:古今连总帮人辩古玩真假,老大妈身无分文跳楼自杀
连钟墨拿起这份报纸,上边死的老大妈不就是昨天在会客厅找他鉴别玉真假的那个老大妈吗?跳楼自杀了?怎么会?连钟墨立刻按下电话:杨秘书,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杨玉正趴在张小玉的隔断边儿说话,听到连总叫她,忙问:“怎么办?叫我了!”
张小玉说:“没事儿,你怕什么?又不是你的错!快去吧!”
“好吧,”杨玉走进了连钟墨的办公室,连钟墨正阴沉着脸,看到杨玉问道:“昨天那个老大妈走后,又给你联系了吗?”
“没有,没联系。”杨玉紧张的说。
“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连钟墨把手中的笔扔到桌前的文件上边,靠在椅背上,右手托着腮边儿,看着眼前的文件发呆。自从他接受古今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公司的业务被他处理的井井有条,从来也没有出过纰漏,连剑锋刚开始把公司交给他的时候还是很紧张的,可是,在公司几位前辈的教导下,连钟墨进入的很快,也许连家是有经商的遗传基因吧,刚上任的那几个月,公司的业绩突飞猛进,渐渐的连剑锋也就很少插手古今的事情了,可是,这次的事,是连钟墨没有料想到的,他感到身边没有人依靠,虽然在外人看来,他叱诧风云,精明能干,可是他也有疲惫的时候,有时他甚至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好好的去欣赏一下外边的风景。
杨玉刚踏出连钟墨的办公室,张小玉就跟在她的旁边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妈呀!你想吓死我啊?没事儿!不过被你吓死了!真是的,没事是没事,不过我看连总的脸色不大好,好像很沉重的样子!”
“是吗?这么经受不住打击啊?”
“让你你能一下子接受自己的门前死了人啊?做生意的人最忌讳这个了!”
“也是。唉!可怜!”张小玉边说着边往前走。
“怎么?心疼了?心疼了你就去关心关心他啊?!”杨玉看着张小玉的表情。
“谁关心他啊?才不去呢!”
“嗯?真的不去?那你怎么还脸红啊?!”杨玉外头看着张小玉。
“谁脸红啊?别胡说,工作吧!!”张小玉赶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低头忙起来。
在连钟墨刚刚踏进家门时,连剑锋就已经在客厅等候了,钟墨看到父亲阴沉的脸,知道父亲已经知道今天早报上发生的事了,他没有主动提起,问道:“爸爸,吃饭了吗?”
“还没,等着你呢?这是怎么回事儿?”连剑锋把今天的报纸扔到连钟墨的面前。
连钟墨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坐到父亲的身边说道:“对不起,爸爸,这次是我疏忽了。”
“钟墨,你要小心谨慎,我看,最近古今的保安要多加几个人了。”
“爸爸,有这么严重吗?难道二十年前的事情又要重演?”
“不会的,二十年前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让它再重演的!既然他来了,我正等着他呢!我还以为在我有生之年见不到他了呢?”
“爸爸,您在说谁?到底二十年前妈妈是怎么死的?您说的他又是谁?我怎么听不明白呢?”连钟墨急切的问,对于母亲的死,他一直不敢多问,只知道每次提起母亲的死,连剑锋都会发很大的火,对于原因却是什么都不说,家里的保姆从来也不敢提起此事,这个疑问在连钟墨心中积聚了二十年了,可他从来不敢问。
连剑锋沉思了片刻,说道:“钟墨,有一些事情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关于你母亲,我心中很愧疚,以前你年龄小,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现在你长大了,能接受事实了,也应该告诉你了。都是些陈年旧事,伤心的事,你也知道我不想提,可是后来又想,你也是她的儿子,应该知道。你的母亲叫兰晓云,也是个古玩迷,当时兰家也是当地的古玩的大家,我们连家只能算是个无名小卒,可是晓云是家里的独生女,家里没有男子,到了婚嫁的年龄一直没有出嫁,来提亲的人倒是不少,可是没有一个能看上眼儿的。她跟我是在一次拍卖会上认识的,我们为了一块儿老坑玉挣得不分上下,也就是你生日时我送给你的那两块儿。我出多高的价钱她都会跟上去,最后我没在出钱,因为我的钱实在是负担不起了,所以那两块儿玉就落到了你母亲的手中,我很失望,因为我也很喜欢那两块儿玉石,于是我找到她想让她把玉让给我,她听了没说给,也没说不给,只是说让我跟她下棋,如果能赢了她,她就把这两块儿玉石送给我,我当时听了很高兴,于是就答应下来了,我自认自己的棋艺还不错,可跟你母亲下了几盘,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母亲的棋艺可不是一般的好,不过到最后她还是输给了我,于是这两块儿玉石就到了我的手中,没过多久,我们连家遭劫,祸不单行,你母亲听说了就主动来找我说要帮助我,也就是在那时候起,我才感觉到,她的感情,后来我们连家度过难关,我跟你母亲也就成了夫妻,日子过得非常惬意,男主外,女主内,可是好景不长,就在你出生不久,你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市面上出现了一种神奇的古玩,叫月影灯,大家都在争相寻找,你母亲也着了迷,最后,大家互相传播,说月影灯在香港,于是,你母亲和金家的人就一起去了香港,我本来不让她去的,可是她不听,非要找个究竟,谁知对方是个骗子,就是想骗钱,你母亲和金家的人据理力争,到最后,他们被人绑票,死在了开满煤气的房间里。当时古今刚刚成立,我要打点古今的生意,所以没跟着她一起去,这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疙瘩,我觉得是我害了她,如果我跟着去也许她就不会死,所以我就到处雇人打听,寻找那帮人的去处,听说那是个团伙,专门在古玩行当里骗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抓住他们。我也一直在寻找月影灯,为了你母亲,我一定要找到它,要用它来祭奠你的母亲。”
连钟墨问:“那,杀死妈妈的人有线索吗?”
“我只知道,那个人是个光头,右胳膊的的肩头有个纹身,是个小龙头。有一次,我去香港出差的时候,顺便去警察局打听,他们都说此人只向古玩大家下手,不过一直还没有抓到。”连剑锋很无奈的摇摇头:“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了,直接找到门儿上来了!那个老大妈,我想绝对不是巧合来找你给看东西的,我有预感,这是个警示。”
“爸爸,是不是您太敏感了,也许这就是个巧合呢?”连钟墨安慰道。
“但愿吧!但愿我是多想了!”连剑锋叹口气。
“那,爸爸,月影灯找到了吗?”连钟墨好奇的问。
“没有,谈何容易啊?听说,它就在这个城市,可是,谁也没见过。”
连钟墨的心中涌起了激愤,他对连剑锋说:“爸爸,您放心吧,我会找到杀害妈妈的凶手和那架月影灯的!我也不会让您和古今受到任何的伤害的!”
连剑锋点点头:“钟墨,这些事你知道就好了,爸爸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些的,我看,你最近的生活和工作要注意一点。这次的事不要解释什么,以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