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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著,只是昏过去了。”她说。
“我们快将她送医吧!”右典说。
“嗯,”她让开,“你把她弄出来……”
“好的。”他趋前,伸出手去。
“啊!”忽然,他惊叫一声。
“干嘛啦?”黄雀被他吓了一大跳。
“她……”右典难以置信地指著车里昏迷不醒的女孩,“她是我妹妹!”
“啥米?!”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像是踩在云端上一般的轻松。可是……她的心情却有点沉郁低落,像是失去了什么。
她想动,但是动不了,手脚像是被绑了铅球一样动弹不得。
“遥香,遥香……”隐隐约约地,她听见有人在叫唤著她。
如今会这么叫她的人还有谁呢?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暖,像是……
倏地,她睁开了眼睛──
“遥香,遥香!”病床边,担心著妹妹的右典见她转醒,一脸欣喜,“你醒了?!”
她眨眨眼睛,觉得自己像在作梦。
不,不是作梦,她想……她可能也死了,要不是死了,她怎么可能再见到哥哥?
“我死了吗?”她喃喃,“这里是天国?”
右典一笑,“这里不是天国,是医院。”
“医院?”她一怔。
“没错,你开车撞了山壁,昏过去了。”他握住她的手,“你非常幸运,一点伤都没有,真是老天保佑!”
遥香在脑子里将所有事情重组起来……然后大喊一声:
“哥!”她尖叫著:“你没死?!”
右典蹙起眉头,一脸气闷。
见她精神不错,还能尖叫,身为哥哥的他是很高兴啦!不过……她干嘛咒他死?
“没跟你联络确实是我不对,但是你也不用咒我死嘛!”他说。
听见他说这些话,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遥香非常确定一件事──
这么说来,赤狼并没有骗她!
“我以为你被那瓦侯的印地安人杀了。”
右典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拜托,你这些话可千万别让黄雀听见,她会气死的。”
“黄雀是……”
“你未来的大嫂。”他一脸幸福美满。
遥香一震,“大嫂?!”她简直不敢相信,“你不是抱定独身主义?”
右典抓抓后脑,“我们一见锺情嘛。”
此时,出去打电话的黄雀回来了。“嘿,你亲爱的妹妹醒了?”
她走近病床,笑睇著已经清醒却一脸震惊的遥香。“遥香,你好,我是黄雀。”
看著眼前这位漂亮的印地安女郎,遥香像被点了穴一样地两眼发直。
“你是……”
“我是印地安人。”黄雀一笑。
遥香有点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真巧。”
“真巧?”黄雀眨眨眼睛,“你也有印地安情人吗?”
遥香一怔,脸颊倏地一红。
“真的有?!”黄雀瞪大了眼睛。
“不,不是的……”为免尴尬,她将话锋一转。“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去那瓦侯保护区吗?”
右典有点难为情,“我本来是要去,结果在路上碰到车子抛锚的黄雀,然后我们就相偕前往加拿大了。”
“什么?”她有点抱怨地道:“你怎么都没说?”
“对不起,我们玩得太高兴了,所以……”
“所以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紧张死了?”说著,她想起这些日子所发生过的种种,不禁红了眼眶。
“遥香,对不起……”右典将疼爱的妹妹拥在怀里。
“你真是的……”遥香哽咽,“你知道吗?布莱恩死了……”
右典陡然一震,“怎么会……”
“我拿著你给的地图打算去找你,结果布莱恩也跟来了,然后他就……”说著,她又哭了。
“遥香不哭……”右典安慰著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布莱恩死了,他们说他进入日落峡的洞穴后,因为沼气中毒而死了。”她说。
一旁的黄雀惊讶万分,“你们说的布莱恩进入了日落峡的洞穴?”
“日落峡是……”右典简直不敢相信,布莱恩会死在那个叫日落峡的鬼地方。
“圣地。”黄雀神情严肃地说:“凡是侵入圣地的人都死了,一百(奇*书*网。整*理*提*供)年前,也有一些觊觎宝藏的白人死在里面。”
“宝藏?”右典一怔。
“没错,我相信你们的朋友应该是因为宝藏而进到里面。”黄雀一脸凛然,“他被自己的贪婪害死了。”
听见她说这些话,遥香觉得很熟悉,因为……赤狼说过同样的话。
“遥香,”右典难以置信地看著她,“是真的吗?布莱恩他……”
她点头,“他拿了你给我的地图,非常坚持地凿开山壁,然后……”
“天啊,他从哪里知道里面有宝藏?”连他这个地图持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布莱恩居然一清二楚?!
“赤狼说布莱恩的祖先就是当年死在圣地的白人领袖,我想布莱恩应该是从他父亲或祖父那儿听来的。”
“赤狼?”黄雀讶异,“你认识赤狼?”
遥香讷讷地点点头,“你……你也认识他?”
“当然!”黄雀一笑,“他的家族历来都是族里的圣者,他们跟我曾祖父一样具有预知及接收告示的能力。”
“什么?”遥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什么圣者?什么预知?
“你好像不相信?”黄雀一脸认真地盯著她。
“我是不太相信。”她诚实答道,“赤狼他是先知?”
“他还年轻,火候不太够,我曾祖父比较厉害。”说著,黄雀语气坚定地,“你不用怀疑,那可是真的。”
见黄雀一脸严正,遥香不觉回想起“爷爷”,她跟爷爷明明初次见面,爷爷却能叫出她的名字,而赤狼还说那是因为他在梦中见过她?
这么想来,也许是真的。因为事实上,赤狼或是爷爷都没接触过她哥哥。
“难道……”她一震,“难道赤狼说他跟爷爷都梦见过我,是真的?”
“爷爷?”黄雀一惊,“你见过我曾祖父?”
遥香眨眨眼,怔愣了一下。“爷爷是你曾祖父?”
“没错。”黄雀笑了。
一旁的右典听得“雾煞煞”,“慢著,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看看遥香,“你见过黄雀的曾祖父?”
遥香点头。
“那么……”右典皱皱眉,“赤狼又是谁?”
就在遥香还来不及回答的时候,黄雀已经替她回答了右典的问题。
“赤狼就是那个让遥香一想起来,就面红耳赤的印地安男人。”她说。
这会儿,右典有点明白了。
他盯著已经满脸羞红的遥香,“你跟那个叫赤狼的男人……”
“哥,”遥香讨饶似的打断了他,“拜托,别问了。”
同是女孩子的黄雀一脸了然,“右典,你就别问了,因为赤狼既然会梦见遥香,那表示……”
见她卖关子,吊人胃口,右典急了。当然,当事人的遥香也有些期待……
“表示什么?”右典抓著她问。
她狡黠一笑,“表示遥香是他的……新娘。”
“啥米?!”这次,右典及遥香兄妹俩异口同声地惊声尖叫。
一离开医院,遥香就跟右典及黄雀赶回那瓦侯。
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她要向他道歉,因为她真的误会了他。
不过想起黄雀说自己是赤狼的新娘这件事,她就忍不住心慌意乱。
是真的吗?她是他的新娘?那么他说爱她……应该是真的罗?
可是,在她伤了他的心之后,他还愿不愿意接受她?
一到那瓦侯,他们就遇上了熊鹰。
“嘿,熊鹰!”黄雀将头手伸出窗外挥手。
“小野马,你可回来了!”熊鹰走过来,看见开车的右典及坐在后座的遥香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们……”
黄雀一笑,“我跟你介绍,这位是我未来的老公。”
“啊?”熊鹰一怔。
“后面那一位是……”
“我认识她。”熊鹰的眼神有点“不爽”地睇了遥香一记。“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遥香知道熊鹰为何对她不友善,因为……她伤了赤狼。
“熊鹰,你就别这样了,一切都是误会嘛!”黄雀在一旁打圆常
“什么误会?”熊鹰气呼呼的,“她说我们杀了她哥哥跟那个布莱恩?贝尔,赤狼不知道有多受伤……”
“那她现在知道你们没杀人了啊!”黄雀撇唇一笑,指著身边的右典,“因为她哥哥还好好的活著呢!”
熊鹰一震,“你就是她哥哥?!”
“是的,你好,熊鹰先生。”右典不好意思地笑笑。唉,一切的事情都是由他而起啊!
“我真是迷糊了。”熊鹰一脸纳闷,“她哥哥是你未来老公,而她是赤狼的新娘,这是……”
“命中注定。”黄雀接口,下了结论。
“熊鹰先生……”遥香怯怯地叫了一声。
这会儿,熊鹰的脸色有点缓和,只是口气一时还改不了。“什么?”
“赤狼呢?”她嗫嗫地问。
“他要回纽约了。”他说。
“现在?”
“你现在赶去他家看看,也许他还没走……”
熊鹰话才说完,遥香突然将手伸向了前座的右典。“哥,那张图给我。”
“什么?”他怔了一下。
“快啦!”她催促著。
右典抓抓头,“在后面的行李里……”
遥香打开车门,飞快地跳下了车,跑到后面打开行李厢盖,七手八脚的翻找著。
不一会儿,她在右典的行李中找到了那张古老的鹿皮地图。
拿著地图,她拔腿就跑──
“喂,你去哪里?”右典急问。
她转头一笑,挥挥手中的地图。“物归原主。”
遥香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赤狼家,一刻也不敢迟缓。
“赤狼!赤狼!”她在门廊前大声地叫。
“赤狼,你在不在?快开门!”她敲打门板,“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熊鹰说他要回纽约了,难道他已经走了?
“赤狼……”她的声音变得微弱而无力,“我知道了,都知道了……”
她把额头顶在门板上,懊悔不已。
“我误会你了,我……”想著,她越来越难过,忍不住就这么掉下了眼泪。
“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我也爱你埃”她抓紧手中的鹿皮地图,懊悔又无奈。
“我要跟你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我……啊!”话没说完,门开了,因为重心全在门板上,她整个人顿时向前倒去──
她整个人趴在地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的手掌因为直接接触地面,疼得她哇哇叫。“唉唷,好疼……”
眼皮一抬,她看见有两只脚出现在她面前。
她微怔,脖子缓缓抬起,视线慢慢往上……那是一双修长的脚,是男性的腰线,然后是宽阔的胸膛,再来是……一张英俊的脸。
“赤……狼?”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睇著她,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
突然,他蹲了下来,皱著眉头睇著她。“你做什么?”
“你……”她望著他,“我以为你回纽约了……”
“本来是,不过来接我的人迟到了。”他说。
听他语气淡淡的,眼神也不见以往的热情,她知道他还在气她。
“赤狼……”
“你回来做什么?”他打断了她,“不是要去报警吗?”
“不……”她爬了起来,跪坐在他面前,“我都知道了。”
他疑惑地望著她,“你知道什么?”
“这个。”她拿出手里抓著的鹿皮地图,“我遇到我哥哥了,他没死,他根本没来保护区,他跟爷爷的曾孙女去加拿大旅行了……”
“噢?”他挑挑眉,“那恭喜你了。”
她哥哥跟黄雀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现在没时间想黄雀跟她哥哥的事,他在意的是……她。
“不!”突然,她大叫一声,“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
“还给你。”她将鹿皮地图塞进他手中,然后紧盯著他,“我回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我知道你气我误会了你……”她深深凝望著他,“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我只是要说,我……”
“我爱你”这句话哽在她喉咙,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口。
其实看见她拿著地图跑回来找他,他就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是,他不想就这样原谅她。
“说什么?”他故意冷著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著她。
“我……”看他脸上连一丁点的笑意都没有,她更感不安。
“你什么?”他眉心一拧,“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被他一凶,她蹙起了眉头,一脸委屈。
见她那副小可怜的模样,他很不忍心。但是……他不能心软。
“你再不说,我就要送客了。”他假装残忍绝情。
“赤狼……”一急,眼泪从她红通通的眼眶中涌出。
他的心快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可是他忍著想拥抱她的冲动,因为他要听她亲口说出那句话。
“你要说什么?”他故意吼她。
她陡地一震,冲口而出。“我爱你!”
话罢,她吓了一跳,反射地捂住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