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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娶她回家,再让她为我们鲍家打理一辈子公会?”鲍严钟深吸一口气,“我做不到,良心和道义上都过不了自己这关,更何况现在有了泽雷,我更不能辜负他。”
“我去劝这个傻女人!”巫泽风说完,就闯入夜幕之中,驾着布加迪威龙,一边打电话,一边呜呜踩着油门飞弛而去。
巫泽风在电话里听得嘴巴都干了,也未能将明姐约出来。
“你要再劝,我马上挂断电话!”明姐显然对巫泽风打过来的这一通无意义的电话感到很不耐烦。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巫泽风顿了顿,骗她道,“我决定帮你了!”
明姐终于出现了,她今天穿了件无袖圆领晕染蚕丝衫,下配一条淡蓝色牛仔热裤,修长无暇的双腿在巫泽风面前展露无遗。
自己前不久竟然被如此修长匀秤的美腿压了一晚上,巫泽风想,他那个时候怎么就没感觉呢,连偷偷摸一下的冲动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他对她确实没什么兴趣,否则他铁定动心了。
“喂,快上车,带你去个地方。”说完,那对美腿重新跨进她的橙色R8,巫泽风跟着坐进了副驾驶室,在橙色车影和灯光倒映下,那条腿越发显得突兀白嫩。
“我们去哪儿?”巫泽风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明姐说完,一踩油门,车子就冲上了前往郊区的绕城高速。
巫泽风以为明姐又要带着他去吃夜宵,于是想着,等到了目的地,边吃边劝,到时候三瓶啤酒干下来,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可是巫泽风万万没有想到,明姐竟然将车开到陵园大门口停了下来。
“下车,翻铁门。”明姐一直没给过巫泽风什么好脸色。
巫泽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十分听话地下了车,翻过铁门溜进了陵园。
“我们这样打扰死者安息似乎不太妥当吧?”阴风阵阵,巫泽风双手合什朝四面拜了三拜,“明姐,你今晚竟然不怕?”
“你在我不怕。”明姐说这话的时候,依然面无表情,却听得巫泽风心花怒放,他立刻放下双臂,一只手搭在明姐肩上,“早说嘛,我们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明姐不着痕迹地拂开巫泽风的手,那一瞬那巫泽风心里空落落地,觉得与明姐好似隔了多年未见的老友,明明熟悉得要命,可就无法贴近。
“很久没见,还好么?”巫泽风不禁问道,明姐清冷的声音哼笑一声,巫泽风才想起来与她分开也只两天时间而已。
“到了,来见一下我干爹。”明姐拉起他的手,她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得轻暖柔和,“干爹,他叫巫泽风,你要记住他哦,我们鲍家香火永继、开枝散叶就全靠他了。”
“我……”巫泽风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你想跟我……?”
明姐没理他,而是将他将到一座面向西方的坟墓前,对他道:“你向干爹发誓,会帮我怀上鲍严钟的孩子!”
“啊,这种誓怎么发发?”还以为她想跟我开枝散叶呢,吓死我了,巫泽风咽了一口口水,“我才不做这种事!”
明姐揪住巫泽风的衣领,“不是说要帮我的么,你就照着我说的念,三个月内一定会让我怀上孩子,否则……”
“否则什么啊?”
“否则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出门被蛇咬,睡觉被蛇搅……”
巫泽风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蛇,更何况上次被明姐这么一吓,简直成了惊弓之鸟,就刚刚这短短几步路,都低头看了十来回,就怕遇到蛇。
不过巫泽风还是逞强道:“你说被咬就被咬,你说让蛇来就让蛇啊?你以为你蛇王还是蛇妖啊?”
“鲍严钟那混球没告诉你么?”明姐眉毛一挑,冷笑道。
“啥?!”巫泽风挺起了胸膛,心里却虚得直发毛,要命,不会真被自己说中了吧?
“干爹是在蛇窝里发现的我,当时我正和几条刚孵化的小蛇玩得起劲,刚我看到有陌生人靠近的时候,我抓起石头砸了过去,没砸中干爹反而被他从蛇窝里带了出来,那年我三岁了。”明姐说到这里,竟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干爹对我很好,从来不许公会里的人议论质疑我的身世,可是我还是非常喜欢逗小蛇玩,某次被鲍严钟看到,不小心说漏了嘴,被干爹打烂了屁股一个多月才下得了床。”
“原来你的譬好是这么来的啊。”巫泽风颤抖着声音道,“可是你就算再感恩戴德,你也不能这么义无反顾啊,你的清白你的自由你的爱情你的幸福你的节操你就统统不要了?”
“干爹的遗愿就是我的心愿,如果无法完成,我会痛苦一生。”明姐说着,抬眼看巫泽风,眼里隐约闪现出泪光,“你说会帮我那都是骗人的吧?我知道你不愿看到巫泽雷伤心,其实我只想要跟他生个孩子,我不会干涉他们在一起,以后也都不会,难道你觉得我的要求很过分么,说到底我也是鲍严钟的未婚妻啊!”
“怎么会骗你呢?”巫泽风心虚地吐吐舌头,一咬牙豁出去了,反正让鲍严钟跟她生个孩子又不会怎么样,谁叫小巫自己不会生呢,而且他没必要吃女人的醋吧?
想到这里,巫泽风便对着墓碑发誓道,“鲍爷爷在天有灵,保佑我三个月内让明姐怀上孩子,否则被大蚯蚓吓死,打一辈子光棍!”
明姐立即拉着巫泽风坐在墓碑前商量起来,巫泽风立马出了个主意,“色诱!”
“诱个屁啊,这套对以前的鲍严钟来说还有用,可他现在都成弯的了!”明姐说着,白了巫泽风一眼,“都怪你那个基佬弟弟!”
“我说该怪你,你当时怎么就不诱他上床呢,我弟弟以前虽然没有交过女朋友,可好歹也还是个直男,怎么能怪他头上?”
“还说不偏帮你弟弟?”明姐指责巫泽风不厚道,点燃一根烟,又叹了口气说,“那时候帮鲍严钟打理丽芙宫,忙得根本没时间管这些,以为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到最后还是会跟我结婚,没想到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我就是想献身都来不及。”
“难怪那时候我问你为什么离开丽芙宫,你说你不想再帮他干了,我还问他是谁,你又不说。”巫泽风想起那晚出去兜风,无意中遇到明姐的事。
两人这样,你一语我一言,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天明,最后巫泽风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道:“决定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咱们也给他下春药!”
三天后,巫泽风拿来一瓶药水交给明姐,“这是我叫我们研发部的同事给我调配出来的,据说比小巫的那个葵神丸还厉害好几倍,你可收好了!”
明姐接过小瓶子,瞄了巫泽风一眼,“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你先给鲍爷试试,要是成了,我们坤天下一个主打产品就是它了!”
“那好,今晚你把他骗到酒店开房!”明姐说这话时豪气凌云,仿佛是要巫泽风去做一件多么伟大光荣的任务,也丝毫感觉不到她的口气神情中带着猥琐与放荡。
巫泽风也被明姐的气势带动了,他劝明姐不要着急,“你什么时候来过的大姨妈?”
“问这干嘛?”
“这很关键!必须等你排卵那天再给他下药,不然他泄得精尽人亡都是白搭!”三个月就要让明姐怀孕,这个压力是有多大,巫泽风不得不为此特地科普了一下,原来三个月最多也就三次怀孕机会,他不得抓紧时间,逼着下属连夜整出这瓶超级无敌有劲的春药,争取马到成功,一次就中!
“还有这种事的,那一般什么时候排卵呢?”
“差不多,两次大姨妈中间吧,排卵的时候还会咪咪痛,腹胀,还有白带拉丝……”巫泽风滔滔不绝地为明姐补上女性生理知识课,脸不红心不跳地,俨然已经上升到学术领域,“所以记住了,等到这个时候,你再通知我,我立马就把鲍爷押到你面前,你只管准备好小药水然后乖乖躺平。”
“那再等等吧,可真麻烦!”明姐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好似松了口气,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道,“走,请你吃烧烤去!”
“这话要是放在平时,我一定举双手赞成!”巫泽风搓搓手,“可是,今天不行!”
“为什么?今晚又不能行动了,不去吃饭还能干嘛?”
“饭是一定要吃的,但烧烤不能吃,不健康!”
“那吃火锅吧,汤汤水水的,一定健康!”
“错,大错特错,备孕夫妇也不宜食用火锅,嘌呤含量太高。”巫泽风摇摇头,最后提议道,“去御世界养生膳食馆,滋阴壮阳什么粥什么汤的多补点下去。”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明姐戳着巫泽风的胸口,表示出自己强烈的不满,“那种清冷无味的东西是人吃的吗?”
“你还想不想怀孕了啊?”巫泽风高声质问明姐,“想怀孕就得跟我走!”
突然,巫泽风发现身边多了无数双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巫泽风清咳一声,指着明姐向路人们解释道:“是她想怀孕,不关我的事。”
“走吧,赶紧的,怀个孩子还搞这么多事。”明姐可不理会众人的眼光,拉过巫泽风,抢过他手上的钥匙,“过去那边坐好,我来开车!”
有钱人的私生活果然不是咱们小老百姓看得明白的!
、第七十七章
韩心仪终于如愿以偿地去参加芳香精油产品的培训了,留下凌斯阳一人,白天去公司上班晚上提前下班回家照顾儿子,既当爹又当妈,虽然辛苦却是甘之如饴。
唯一令他失落的是,亲爱的老婆没在身边,既没得亲亲也没得爱爱,夜深人静,待哄睡了达达后,凌斯阳好几次冲动得起驱车赶往培训基地见韩心仪,又怕达达醒来了找不到他,只好作罢。
这次芳香精油产品的培训是由人力资源部举办的,特地从英国请来两名特级国际芳香师进行授信,培训基地是坤天建在市郊的一处半营业性质的疗养院,不仅风景秀丽,清静优雅,空气一级棒!而且还是院内还有一处天然温泉,不过没被允许学员们是不能随意泡澡的。
在韩心仪她们报道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开课首日,何楚雯作为培训班主管兼责任人,来到沁泉疗养院做培训前的演讲。
本来,凌斯阳打算一道前去,既可以看看她在那里的生活学习条件好不好,又可以一解相思支苦,虽然他先前已经一再交代人力资源部老总培训规格一定要高,学习和生活环境一定要好,而且心仪也打来电话告诉他一切都很满意,可他就是不放心,也虽然他和她才不过分离一个晚上,他却已经对她思念成灾!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正准备与何楚雯一起离开时,他接到北商市医药协会会长秘书的电话,叫他立即去一趟会长办公室,有要紧的事情商量!
一个月后,作为北商市友好城市的美国华盛顿市将派医药界商业名流前来交流并建立更多合作关系,作为刚从美国回来并在北商市医药行业迅速崛起的新人,他凌斯阳当然是重点培养和代表人选。
凌斯阳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会在邀请之列,只是他没想到会如此之快如此之紧急,看来会长们对此次交流会的重视程度远比他想象地要高!
凌斯阳明白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此次交流大会不仅受到国内外媒体的热烈关注,更重要的是一旦他在会上崭露头角了,就离迈向中国医药协会又更近了一步。
于是,他只能狠心放弃了前去沁泉疗养院的机会,等到晚上回到家,陪达达吃饭玩耍,给他洗澡哄睡了他以后,才有时间拿起手机给心仪打电话。
但是韩心仪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现在也不过九点半,没想到她这么早就睡下了,才第一天上课就这么累,明天有必要打电话给人力资源部警告他们一下!
凌斯阳恨恨地放下手机,一个人在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索性开了笔记本找莫以希视频聊天。
莫以希裸着上身,只穿了条短裤出现在镜头前,用一贯简短的语言组织形式问道:“弟,思春,不睡?”
凌斯阳不置可否地瞄了眼满脸胡子的莫以希道:“你就不能出去谈个恋爱什么的?就算找个男的也好!”
莫以希拍拍自己的电脑,一脸陶醉,“我,老婆!”
“那何楚雯呢?”凌斯阳知道莫以希一直对何楚雯有意思,可惜何楚雯却很不待见他。
“女神。”莫以希毫不犹疑地表示,又自嘲地指着自己道,“怪物。”
“你心里倒是很明白啊,那还不改改这怪癖,别整天地对着电脑了,我说你这头都快一年没修了吧,长得比草还荒!”
“一年零四十五天。”莫以希那对灰瞳从这边移到那边,不知在屏幕上寻找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看似心不在焉道,“改,她也不会接我,我知。”
凌斯阳对这位与柯远同时患难结拜的二哥着实感到无奈,却又没法不被他超强的记忆力和高智商折服,尤其这位兄弟在数据及编程领域都有着超高的造旨,不过大部分的时候莫以希都将这些能力有在寻找乐趣与玩乐耍人方面,只有当凌斯阳或者柯远要求时,他才会停下那些变态思维来做些正经事。
“跟你说个正经事。”拉家常结束,凌斯阳以一个上司的口吻正色道,“从我户头拨10亿美金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