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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左右上下又是多连拍。最后,全塞进去,狠狠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毛天安从床上跳下来,开窗而下,原路返回。尖兵机警,尽找犄角旮旯猫着腰走,避开顶上摄像头。
上车,开车,连夜毛天安向北京方向驶去!
下29
第五章
大城,北京。大都,北京。
约十三个小时后,天安的车停靠在恭王府门前巷道一侧。
正好是周末,恭王府是旅游景点,此处房密,路仄,人杂,车稠。天安待在车里坐了会儿,脱下迷彩服外套,解开皮带,手伸进衬衣里解了束胸,……现在独门独户住着确实方便多了,束胸她也做得简单多,结一解开,一扯,就抽了出来。……里面相当于真空,再穿好衬衣、外套。这么做就是想把胸型显出来,因为,她需要自己现在是女儿身。
喝了口水,吞咽的同时,她又把水倒了些在自己右手食指上,反复冲洗几遍。最后,看了看,放进嘴里使劲儿咬了一口!
嘶……天安轻蹙眉,咬下一小块儿肉哇,血流不止!
下车,她又对着伤口冲洗了几遍,后脚跟轻轻踢关上车门,左手握着右手腕,她十分疼的模样焦急走向路人,“对不起,这里附近有诊所么?”
她那食指小块儿血肉模糊的模样人家看着都疼,忙有人给她指了道儿。
果真一个蛮干净规矩的小诊所,里面坐着一个白大褂老先生,一看她这伤马上给包扎。
“大爷,我这疼得厉害,您也知道十指连心,开点麻药吧,我怕这药性一过我挺不住……”
看吧,这就是她需要女儿身的用意。就算穿着军装模样的迷彩服,看上去硬朗,但装起可怜来,别人眼里就是个娇气的兵娃娃!
妖精!
就这么招儿合法弄了小管儿麻醉剂。不过,话说回来,毛天安真办事起来,舍得孩子套得狼哩,干脆利落又狠得下心,着实做大事的主儿,瞧这心思,条理,手段……
这小管儿麻药天安小心插放在了自己裤子屁股荷包里,返回车,斜背上摄影包进了恭王府。
晋阳看见她时,正在招待一群小朋友。
正厅大长方展览桌上展铺着一张清康熙圣旨,晋阳他们正在做保养工作,不过,今天适逢恭王府管理处与市青少年宫有活动往来,小朋友们围在长方桌跟前好奇地看着这三百多年前的珍贵老物件,晋阳临时做起了老师,
“……清朝圣旨的页面材料是用江宁织造出品的绫锦,背景图案多是些祥云瑞鹤,看,就像这样的,这是祥云,这是瑞鹤,……这是银龙,你们看圣旨开头第一个字压在银龙上,这是为了防止造假……”
“皇帝写的圣旨也有可能造假么?”一位胖嘟嘟小朋友举手,
“当然,什么都有可能造假,跟是不是皇帝写的没有关系。”
他始终带着微笑,这佛前最灵静的妖物啊……天安心中一跳一跳地刺着疼,手指不禁慢慢攒紧……却,又一瞬舒展开,因为,他看过来了。
看见她突然出现在这里,晋阳也意外了下。天安背着一个包儿,一身暗黑迷彩装,领口第一颗扣子却是敞开着的。她斜靠在门廊下,看上去风尘仆仆……
见他看过来,天安微笑着抬了抬右手,晋阳注意到她的食指被包扎着。
晋阳脱下手套,跟身旁助手交代了下,走了过去,
“怎么来了,”
“方便么,你先做正事儿,我等你。”
晋阳笑笑,“进来吧。”转身往里走,天安直起斜倚的身子跟着进来了。
一路沿着门廊往里边走去,
晋阳回头,“手怎么回事,”
天安依旧浅笑着,淡淡地摇摇头,“没事儿,小伤。”
心里,手上,天安的疼是一体的,
为你受的“伤”,向晋阳,我是可以一并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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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一进门,晋阳刚要回头就感觉耳旁呼啸一阵风!接着,脖子被勒住人被扳倒,说时迟那时快,晋阳十分机敏,抬手捏住了天安就要迎着他颈脉扎下的针头!
两人一场角力,
晋阳紧握着,肃目,“这是什么!”
眼前的天安展露着一览无余的仇恨,“麻醉剂!”
晋阳突然发力扭住她的手腕向外一甩,针剂甩了出去,“用得着么,你要怎样我任你!”
也许,晋阳更生气的是天安对他竟然觉得用药才能如愿,要杀要剐,要毒要害,都可以尽依她,用得着迷药!
晋阳是真生气,眼神中那尖锐冷酷里还带着深沉的失望,叫天安一瞬血脉滚烫炙痛!烧红了眼,天安扑上去双手不顾一切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我恨你!!你毁了我的一切!!你毁了我!!”
吼着,天安哭了。
是啊,
只是一幕简简单单的后ting奸淫么?
性,天安不在乎,
但是,这一幕意味着什么?
老虎前一刻夺了她的处女身,后一刻,向晋阳也要了自己另一处最真纯的第一次,
这叫分享。
老虎容忍了他,容忍了这一切,
这意味着……这过去二十来年,我,毛天安,对他安缘没有任何意义,什么唯一,什么心肝儿,什么生生世世……
毁了的何止一躯少女身,
天安的整个精神世界都坍塌了!
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只为一安缘,
却在那一刻,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此时的天安明明掐着他,却觉着自己掐着的其实是他们三个人,老虎,晋阳,还有自己……活着还有意义么,以为“他为你付出一切,你也要为他付出一切”,却,如此不堪……“当然,什么都有可能造假,跟是不是皇帝写的没有关系。”天安想起刚才他说的话,情何以堪!天安的心,碎了……
晋阳真的没有动了,“你要怎样我任你”,这是实话,
可看到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如此仇恨地吼,如此心碎地哭……晋阳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掐自己,她的指尖掐进肉里,不自觉都抠出了血,晋阳没有吭声,他望着她,十指有力地握着她的手腕,守护,安抚……
“你慢慢说,别这么哭。针管还在那儿,我是怕真把我迷瞪了,我脑子不清醒,不见得说出的就是真话。天安,别这么哭,有什么你说,想做什么你做,我说了,任你。”
别这么哭,
晋阳说了两次,心中,却远远不下这两次。天安的哭,这样绝望,叫晋阳渐渐指尖发颤……
心力的憔悴叫天安完全失去了力气,这猛然一下的全部释放,仿若抽干了天安全部的斗志,
这一刻,天安想到了得知老虎离世的那一刻,什么都没有了,都没有了……可是,那之后,起码还有个信念支撑着她,为老虎而活!……可是现在呢,为谁活,活着为什么,过往的一切原来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天安的双手渐渐松了劲儿,撑在晋阳脸庞两侧,天安垂着头,晋阳看不见她的脸,只看见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结结实实往下掉,挖晋阳的心啊……再一听她的话,晋阳的指尖抖得更厉害!
“你们真狠心,一起拿下我的初夜算本事么,……玩儿就玩儿了,分享就分享了,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这是真的,真的……老虎,原来,原来,我不是你的最……”天安说不下去了,真的爱,最爱,声音破碎一地,说不出那个字,爱呀……
晋阳心尖儿都被揪实咯,一下坐起身把碎孩子扎实抱进怀里,双手捧住她的脸,重重地摇了摇,目光如炬!
“胡说什么!什么一起拿下你的初夜?”
毛毛喏,哭得眼睛鼻子都分不清楚了,心碎得恨不得世界都为她陪葬。晋阳当然看得心揪成一坨,不过,坚决问清楚!
“……你,你装什么大尾巴狼!那,那一晚,老虎上了我前面,你接着就上了我后面!你们缺德的,还录像!变态!你他妈人渣!”
毛毛就算哭得誓要惊天地泣鬼神,这骂出来也一定要撕心裂肺!越骂越哭,越哭越骂,最后彻底放声哭出来,倒像个孩子一样不管不顾了,
晋阳倒望着她,冷下了眼,
“你看到了那录像?”
这一问倒好,不就好像间接承认了事实,天安那个不依不饶就要爆发!……却被晋阳用更大的力桎梏在怀抱里,晋阳的眼盯着她,
“乖,好好说,是不是你亲眼看到了那录像?”晋阳十分认真,仿佛只信她的话,她的眼。
“是!亲眼所见!还他妈那样一群猥琐的老男人拿来意淫!”
过了好不好,毛二现在是气疯了,老男人?人家俱是正当年,有她说的这样“老不济”么,嘴真毒。
晋阳的脸色望着就阴沉下来,
好好看了她一会儿,晋阳掌着她的脸庞过去亲了口她的唇,很重,
“我错了,一会儿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过,得先听我把话说完。”
天安瞪着他,像头小牛。又可怜见的,因为她还在往外掉金豆子。
晋阳边用拇指抹着她的眼泪,认真地说,
“我确实是第一个进入你后ting的人,也确实在你十一岁,但是,不是那一晚,是那一晚后的第三天。而且,老虎不知道,他一直都不知道,到死都不知道……我是录过像,不过当晚我就烧掉了,我想可能没有烧尽,被人捡去了……”
晋阳看得出天安疑惑起来的眼,分明写着“为什么没有烧尽呢”,
这个时候,晋阳没有看她了,
仿若,不敢看……
“因为你在哭,那里,那里也在流血,我没等烧尽就进屋看你去了……”
天安的眼睛睁得老大!
一时,十分难以消化这一切!
下31
天安慢慢从他身上爬起来,跌坐到一旁盘着腿,重重啜着气。
看着他,
他的颈项已经被自己掐得红紫交加,有些细致的伤口还在流血……
天安只觉心火根本不得熄灭,反而越烧越旺,抬腿撒气朝他狠狠踢一脚!
“老虎真不知道?”
毛天安这孩子归其里,有时候特二,她绝望什么她在乎什么,无非就是老虎是不是对自己真,这个问题如果解决了,其他的好像就都不是问题了,所以她特纠结这。
晋阳这个时候却侧过身子背对着她慢慢蜷成了一团儿,“嗯。”闷闷的声音传来,
天安觉着特不真实,特别是他背对向自己,天安突然觉得心像落空了一块儿,……非要看他的眼睛!甚至看他流血的伤口!向晋阳是只遗世亿年的妖孽,不能被他骗!……此时,天安也许还没发觉,她纠结的问题又滋长出一块儿,全世界骗她都可以,老虎不能骗她,还有,向晋阳。
天安扑过去把他扒过来,晋阳的表情似不耐,好像被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吵大人瞌睡。不过,此时的向晋阳当真诱人,衣领被毛天安那一扒扯,露出颈项,隐隐锁骨,上面都是她的指印,仿若生生世世镶嵌于上,现在全现了原形,……最关键,晋阳此刻的表情,心情,绝对都是独一无二时刻。重新面对十几年前那样真实的自我,特别是看到刚才天安那样的绝望与心碎……晋阳心情一时十分复杂,他需要独处,偏偏天安你撇不下……
他的不耐叫天安更浮躁。其实,老虎是晋阳养出来的,天安是老虎养出来的,从根儿上说,天安一部分性子应该有晋阳的影子。比如说,静心、遇乱更静、遇紧急更强……可这个档口儿,晋阳静不下来,努力想静。天安就更嫩,根基动了,越发不想静!
天安硬是别着抱住他的头,低头食指拇指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你迷奸了我!”
“是。”晋阳丝毫不隐瞒,
“背着老虎!”
“是。”
“你是何居心!”
这时候,晋阳不说话。不仅不说话,眼睛又看向一边,
精着呢!天安精着呢!
他这时候胆敢还理直气壮望着自己,这人就坏透了,
可,真当他撇过眼去,他不说话……天安心里就像长着小虫子,越钻越空,他到底……是我想得那样还是……
天安咬嘴巴,“你……”
晋阳重新看向了她,觉得自己这样叫个孩子纠结实在也不该。是的,天安的纠结他如何不知?
“我迷恋小时候的你,特别迷恋,恨不得吃了你!”
一时间,绝对把天安整懵了!
当晋阳毫不掩饰地说出这些,眼睛特别亮,里面盛着大邪火。
也许晋阳也是有点恼火,她非逼着你说出这些。其实越是妖孽的人越含蓄,他们更愿意妖于人,而非己。
天安懵了,晋阳也不想饶她了,想听,我全说给你听!
“我不恋童,可是特别恋你这个幼崽。襁褓里你就会用那张小嘴吮吸我的手指,不放。长牙了,就咬,咬得还是指尖儿最麻的地方。毛天安,你三岁时就喜欢舔冰,我那时候就想要你舔我……”
天安听不下去了,“你变态!……”捂住了他的嘴,
却,闷闷地,他还在说,
“我是变态,每次老虎抱着你屙屎撒尿,你还不安分,那么小,你笑什么!你生出来就是个小妖精,我知道老虎肯定挨不住,可是,十一岁,还是晚了,我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