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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忆流了下了眼泪。“亲爱的老婆,不要哭,一定要乖乖地听话,我答应你,等我解决掉这件恩怨,我会去找你,一定,不论天涯海角!何生何世,我都会找到你,相信我!……永远爱你的一飞。”第一次,林小忆感到如此的绝望、孤单。
当林小忆走在大街上,所有的报纸电视都在讲述着一个爆炸性的新闻:“香港巨商韩一飞一夜破产,下落不明。”她强忍着泪水,向韩府走去。
韩府里有很多人的人进进出出,还有几个法国人,都是陌生的面孔。林小忆在门口徘徊着,正要进去问个清楚。忽然,从墙角冒出一个人,捂住她的嘴,将她半拖着离开了门前。
拐角处,那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张英俊的脸:“林小姐不要怕,我是吕鹏程。”
林小忆睁大了眼睛:“你?”
吕鹏程递给她一张飞机票:“韩总让您尽快离开香港!”
林小忆望着他:“他在哪里?”
吕鹏程面露难色:“今天已经有人出巨资将韩府买去。真正的凶手马上就会出现,韩总现在处境很危险……”说话间已经有人向这边走动。
“快走!”林小忆催促吕鹏程,自己也疾步向人流拥挤的大街上走去。
、两地相思1
红|袖|言|情|小|说
飞机载着她无限的哀愁从香港驶向大陆,林小忆将韩一飞的珠宝藏进山洞。神鹰看到她回来,显得很高兴,发出激动人心的叫声,它的小神鹰也一个个神勇非常,围着她转个不停。
林小忆感到很欣慰,她对神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想用这里的千年阴沉木重建家园。神鹰眼里露出慈祥的光芒,林小忆感觉到像母亲般的目光,每次她遇到困难,母亲总是流露出这样的眼神,然后摸摸她的头说:“孩子,去吧,做你想做的!”
说做就做,林小忆先砍了一些阴沉木运到镇上的木材店,店主倒也见多识广,说这种珍贵的木材在本地基本没有销路。林小忆向店主说明了她想重建山庄的意思。店主不禁肃然起敬,答应帮她联系一些外地的大客商。
几天,来自全国各地的订单源源不断,店主喜笑颜开的问她意见。林小忆不想事情太过张扬。“陈老板,能不能把这些订单交给我处理?”
“当然可以”陈老板任何时候都是一副笑脸相迎。
林小忆将大批量的订单一一退回,并说明原因:货源紧张,敬请谅解!她看到有个美国的“冠华公司”,只订了很少量的木材,林小忆笑了一下,他们在试探性的采购,不过倒符合她的现状。再说外国人只讲究货物的质量,从不关心它的出处。她收下了这一张。
林小忆晚上去砍阴沉木,白天运到镇上去陈老板的木材店,几经周折转发给美国的冠华公司,陈老板看她如此辛苦,几次提出帮她去运货,她都婉言相拒。她和冠华公司不紧不慢的做着阴沉木生意,半年后她已经聚拢资金六百多万。
林小忆在当地政府部门的支持下,依仗翠云山独特的风景优势,建立了翠云山生态庄园。在她的辛勤努力下,一年后,生态庄园走上正轨。
这近两年的生活磨砺使林小忆由一个纯情少女历练成一个成功女性。每天庄园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有来聚餐的,有来休闲度假的,还有来参观学习的。吃着山间野味,品着淡淡的花茶,还有格调高雅的仿古亭台楼阁建筑。使人仿佛进入人间仙境,乐不思蜀。
当一曲陶笛《故乡的原风景》,那优美的旋律在人们耳畔回响,人们不禁沉思,这个庄园的主人是怎样的一个清新高雅的女子?当林海的《琵琶语》婉约流转,人们猜测起来,这女子蕴藏多少柔情愁怀?不管有多少猜测,多少传闻,这个女主人却很少在客人面前露面。
当林小忆偶尔以服务员的身份大方得体的微笑着出现在众人面前,人们不禁又是一呆,古今结合的外貌,高贵淳朴的气质,博学亲和的语言,在她身上显得自然流畅、完美无缺。整个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很多人为这个美貌的服务员慕名而来,意欲打开这位女子的心扉。她却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子,可望而不可及。所以,人们能远远地欣赏着,欣赏到她职业的一面,就算是很幸运的了。
谁也不知道,她竟会是庄园的女主人。
每当灯火阑珊,夜深人静,桂花树下,林小忆总会翻弄着韩一飞的手机一遍遍的听着那首《落花》:
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
一生要流多少泪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每听完一遍她总是泪流满面,在心里问千万句:“韩一飞,你在哪里?”
、两地相思2
在美国,冠华集团由两年前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已经成长为一个拥有过亿资产的跨国公司。公司的总裁Abel是一个三十二三岁的华裔男子,传说他脾气极为暴戾,做事力求完美,对员工要求苛刻。除了公司几个上层高管,下面见到他的人的概率几乎为零。
据说一年前,公司新来的一位叫敏娜的女职员,偏不信邪,分内工作没做完,加班时随便嘟噜了一句怨言:“什么鸟总裁,我嚓嚓嚓……”她拿桌子上的笔划着纸出气,结果,第二天便被解雇了。总裁亲自下的命令,理由:“公司没有这样没有素质的员工。”最后她都没弄明白,当时办公室就她一个人,总裁是怎么知道她的一举一动的。办公室并没有安装摄像头。
反正,以后冠华公司没有一个员工敢造次。大家都兢兢业业、勤奋工作,总裁不在就像总裁时刻在身边一样。也由此,冠华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Abel国内新闻。”秘书sunny送来一摞报纸,转身欲离开。
“sunny,下班叫上Patrick一起吃饭吧?”
sunny回过头,忽闪着两只大眼睛,诧异的望着他:“why?”
Abel望着她美丽的女秘书:“难道做什么事情都需要理由吗?”
Sunny甜甜地笑着:“如果换做别人,我需要,你,是例外……”sunny唇角微微勾起,腮边露出两个醉人的酒窝。
Abel望着她,有片刻的微怔。旋即微闭双眸,坐进老板椅里:“去通知Patrick!……”。
太像了,这绝美的容颜像极了他心中的那个女子。这也是他这两年一直把她放在身边的原因。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她是父亲在美国朋友的女儿。当年他公司破产,家业被卖,遭人暗算,是sunny和她的父亲派人将他救到美国,并帮他成立了冠华公司。
记得他第一次见到sunny,就震惊了,他以为是小忆也来了美国。当她伸出手:“你好,我叫sunny。”他机械的伸出手呢喃着:“sunny、sunny……”。她“扑哧”笑出声来:“你叫我姗妮好了。”
到这里大家也许都明白了,这个冠华公司的总裁Abel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的韩一飞。
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韩一飞随便翻弄着报纸。“揭开神秘面纱,生态庄园女主人初露玉颜。”他不禁摇头轻笑,这些记者,净会搞些神神道道的八卦事情,来吸引人的眼球。
一张女子的侧影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忆!他睁大了眼睛,虽然是个侧影,但没错,绝对没错,这千真万确是她朝思暮想的小忆!韩一飞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她卓越风姿的照片。不禁泪流满面……
姗妮的电话一遍遍打来,说她和Patrick在聚贤德等他。他推说临时有事,让他们不必等他。
韩一飞其实故意制造机会让姗妮和Patrick,也就是吕鹏程多一些单独相处的机会。赵心容在两年前自愿留在香港帮他们查处幕后凶手,半年后吕鹏程去看她时,她一家被人暗杀。在最后的关头,她让吕鹏程带给了一个令韩一飞震惊的消息“凶手是法国商人艾德森”。韩一飞一直在搜集艾德森的犯罪证据,同时拼命赚钱壮大自己的经济实力。
聚贤德饭馆,姗妮望着满桌的饭菜,泪如雨下:“Patrick,你说我就这么令人讨厌吗?他为什么每次都失约?”
吕鹏程最看不得女孩子哭,紧张的语无伦次:“sunny,我……我陪你吃,好不好?”。
她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着眼泪:“为什么我怎么努力都走不进他心里,每次看到他眼中的那丝温柔,我又燃起希望,可是每次为什么他都是给我失望、伤心?……难道他是木头人?”
吕鹏程叹了口气:“Abel是个很重情的人……”
姗妮长长的睫毛在闪动:“那个女孩是谁?比我优秀?”
吕鹏程望着姗妮漂亮的脸,不禁惊讶造物主的神奇,上帝怎么会造出如此相像的两张脸?“sunny,我们还是吃饭吧,我想,以后Abel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夜晚,华人酒吧一首缠绵哀婉的流行歌曲,在旧金山的街头飘荡:
流浪是天生的本领
因为你越走越远
回忆是后来的故事
因为你回到原点
谁留下的伤痛的伤痕像年轮
在掌纹中刺透了单纯
谁借口坚持终究是天真
转过身的人怎么看懂
这条路若没有你只有尽头
哪里有天长地久
无畏是曾经的辛苦
因为你不解孤独
无辜是如今的残酷
因为你我当幸福
谁听信了风以为是离别的歌
在眼眶中淹没了快乐
谁借口是不经意的经过
错过的人岂知是犯错
这时光若没有你只有昼夜
任时针划过岁月
谁听信了风以为是离别的歌
在眼眶中淹没了快乐
谁借口是不经意的经过
错过的人岂知是犯错
这条路若没有你只有尽头
谁伴我天长地久
路尽头若没有你牵我的手
算不算天长地久
韩一飞仰天长叹:“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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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聚山庄
红|袖|言|情|小|说
远在美国的林小记打电话给秦牧扬:“你看到报纸了吗?小忆好像在翠云山庄。”
秦牧扬赶忙按照指示找到那张报纸。“对!我看就是她,准没错!”秦牧扬激动地大声喊着:“我们马上飞过去,在山庄下集合!”
于是林小记、秦牧扬、明雨璇一起赶往翠云山庄。他们都确信那了张报纸的消息,没想到失踪了两年多的林小忆竟一直在翠云山庄。
其实两年前他们看到韩一飞破产失踪的消息时,就抱着一丝希望来翠云山庄找过,这里当时是一片荒凉,哪会有他们的影子。
看到这绿色层染的山林风光,嗅着沁人的花香,他们个个心旷神怡。惊讶家乡这两年的变化之大。
林小记先开口了:“小忆这丫头就是有股倔劲!”。
她两岁多的女儿奶声奶气的:“妈咪,你是在说小姨?”。
小记和蔼的笑着:“是呀,妈咪在夸小姨能干呢!”
小家伙从小记怀里跳下来:“安婷自己走,妈咪是不是也该夸安婷能干?”。
林小记、秦牧扬、明雨璇一起哈哈大笑。
明雨璇抱着的一岁半的儿子秦安宁也闲不住了,挣扎着要下来跟姐姐一起走。秦牧扬将他放到地上:“嗯!这才是我儿子,从小要独立自强、吃苦耐劳……”
明雨璇知道他又要贫了,马上接过:“还坚忍不拔、勇于奉献……乐善好施……还是看看人家他小姨是怎么把这荒山变绿园的吧?”
秦牧扬白了她一眼:“某人注意称谓,小忆是他小姑,不是他小姨!”。明雨璇还想狡辩,看了看林小记,勉强忍住,佯装去追儿子。
五人一路说笑来到山庄。随着“翠云山生态庄园”七个墨绿色的大字映入眼帘,一首古筝曲如清风轻轻掠过山野,缓缓飘进人的心间。一会筝声如溪水撞击岩石在山间叮咚。
“《潺潺流水》?”秦牧扬扬起剑眉:“她好像知道我们今天要来!”
林小记:“嗯!一般人应该很难见她庐山真面目,不然那报社记者也不会只拍个侧面了。”
秦安宁脱口而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明雨璇和秦牧扬相视一笑:“还是儿子说得有道理!”
他们循着筝声寻去,穿过一片树林,一宗小溪,在一片瀑布下找到林小忆。
一身素白衣裙的她端坐在古筝前,指尖在弦上飞舞,洁白的面容纯净自然,整个人如濯濯而出的清莲。
“妈咪,小龙女!”安婷天真的话语传入林小忆耳朵,筝声戛然而止。她抬头,看到了他们大大小小的五个人。
“姐姐、雨璇、牧扬……”她脸上充满喜悦。
“还有我们,安婷和安宁……”安婷不满的撅起小嘴。
“啊!宝贝们,让小姨亲亲!”她抱起两个小可人儿。
秦安宁又抗议了:“可是爸爸让我叫你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