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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越昕曾经提醒过她的,她怎么这么笨蛋,被人当枪杆子使了这么长时间,甚至、、、害的自己的好姐妹下落不明。
…。
“余秋,这人病啊还有药医,人笨那可就悲剧了!”关越昕手臂搭在她肩上,很哥俩好的样子,“你为什么讨厌我呢?我很好奇!”
余秋记得关越昕曾经那样云淡风轻的问她,而她,那会是怎么说的来着?
“讨厌就是讨厌,哪来什么原因!”
“余秋,你仗义护短,我很欣赏。但是如果你没有了该有的原则和底线,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的喔!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对我的看法、想法乃至做法,是不是得空好好理顺理顺?我自认为长的没有面目可憎,没道理偏就惹了你一个人的讨厌呀!”
想起曾经笑眯眯的关越昕,余秋的心,霎那间疼得快要碎掉。
那是小时候那么喜欢的伙伴呀,她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讨厌她,替吴青青打抱不平,处处找她的茬…曾可柔说的没错,她就是个蠢货!
越想越生气,余秋反手使劲扯住吴青青的头发,“说,关越昕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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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余秋躲过层层阻碍,好身手的翻墙爬树费尽力气,总算給她顺利的闯进了高朗家的别墅。
撞开门便看见高朗挑逗般的蹲在关越昕旁边傻笑,而自己好伙伴关越昕的手,被绳索捆在床头的铜制栏杆上。
余秋的怒火顿时就飙到了头顶,上前两步狠狠的揪住高朗的后衣领使劲往上一提。
高朗怒,kao,是谁不要命了?
回头,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余秋如风的拳头已然落在了他的俊脸。
高朗被揍的呲牙咧嘴,勾人的桃花眼释放出危险的星芒,脚后微使力从地板上空翻起,“你丫找死!”
“是吗?谁谁找死,没动手可是不好说呢!”余秋挑衅的冷睨高朗。
郑扬瞪着手中的文件夹,良久,忽的扔回茶几。
抬着手腕看看时间:“十一点多了,不知道哥哥有没有查出她家的电话号码?”
试探的按了熟悉的十一位数字,伴随着电话里面奶茶的歌声,郑扬连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唇角是微微的上翘的。
但只是短短的片刻,盛开在颊边的花朵,枯萎、凋零。只因他在熟悉的电话那头,听见一个不属于关越昕的声音。
而且…。
“越越在洗澡,有事明天打过来!”高朗奸笑着说完,挂掉。
余秋狠剜高朗,一把抢过他手中关越昕的电话,查看通话记录后,怒:“你找死啊!”暗暗提醒自己,记得在越越洗澡出来后提醒她回电话给郑扬。
高朗皮粗,任由余秋瞪视,木有感觉。
哼,谁让郑扬几天前下三流的偷袭他!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他高小爷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的。
关越昕不在,曾可柔闲来无聊,随手打开校园论坛。
点开置顶帖,只一眼,呆住。
抬手使劲揉揉眼睛,屏幕上的画面一动不动,没有变化。
曾可柔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
郑扬再次看见关越昕是一个多小时之后,是在高朗家别墅的外面。那时的关越昕,敛目靠在高朗的副驾驶座。
夜幕低垂,星光明朗。
郑扬望着那辆渐渐远去的莲花王子,许久许久。
而关越昕,没有回头。
翌日,关越昕从床上爬起来时已是晌午。匆匆忙忙返回学校,很意外,曾可柔不在宿舍。打电话给她,关机。心里疑惑弥漫,试着拨给郑扬,不在服务区!
关越昕心里一个激灵,这种俩人同时联系不上的状况,之前从来没有过,忍不住心跳如擂鼓。
包包扔到床上,只拿了电话,关越昕转身走出宿舍。
学生会那间专属会长的办公室中,郑宁背对着门。
关越昕看不见郑宁的脸,只见他安静的坐在曾可柔专用的钢琴前,修长的手指,从琴键上逐一滑过却没有留下任何声响。
中午的日光穿过厚重的落地窗玻璃在郑宁身上留下一道光晕,背光的身影仿佛是透明的,让关越昕有一刻甚至以为,郑宁脆弱的好像易碎的水晶,不堪一击。
天气晴好,天空碧蓝如昔,只是曾经手牵手一起穿越明媚岁月的人,已经不知了去向。
风云色变,击碎了一切美好的希翼。
关越昕的耳边,郑宁唇齿间如清风一般的句子久久盘旋不散。
“越越,他们一起走了!”郑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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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很长一段时间,关越昕如提线木偶一般活着。没有喜怒哀乐,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人提醒,自己从来想不起吃东西,经常盯着一处久久回不过神。就连平常那双琉璃般明亮的眼睛,
也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流光溢彩,空洞而无神,就像一座陈年的枯井。
关爸爸几乎拆掉A大,关妈妈整宿失眠,只是对于宝贝女儿,他们不忍心责怪一句。
高朗和余秋天天往关家跑,只是有关A大的任何人事物,关爸爸自然都是万分排斥的。所以余秋和高朗每天都只是在关家门口打一个转,然后怏怏离去。
一个月后,关爸爸接到郑宁打给女儿的电话,气的当场就对着电话发起飙:“姓郑的小子,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我告…”关爸爸一边说话一边心疼的
看向女儿,怒火弥漫的双瞳诧异的瞪大。
支着下巴愣愣的对着窗外半天的关越昕,悠悠回头,仿佛电影的慢镜头,一步一步向关爸爸走来。
关爸爸激动地差点儿热泪盈眶,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生气。
“宝贝儿…。你、你…。”
“爸爸,把电话给我!”一个月没开口说话的关越昕,声音显得沙哑、粗粝。
关爸爸激动的几乎要老泪纵横。赶紧把电话递过去,嘴上还连连说好。
“越越,我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郑宁说。
握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许久,慢慢抬头,眸底出现爸爸饱含浓浓担忧的脸,鼻腔一酸,眼泪跑到眼眶打转。
抬手抱住爸爸的腰,小脸埋在他肩下,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说:“爸,对不起!”取下手腕和郑扬一对的情侣手表,摘掉脚上他亲自给她戴上的银链,稍微整理自己后打车到城南以辣闻名并且只卖麻辣锅的火锅店,那里是和余秋约好的地方。
走进熟悉的店面,少了常有的兴奋和开怀,心间无法抑制的涌上一丝无可奈何的脆弱。
往昔陪伴左右的人,就要这么各安天涯了吗!?
物是人非——这是关越昕见过最狠毒的词语。
走进与余秋说好的包间,勉强对她笑笑,落座。
之所以选择这家火锅店,关越昕是有目地的。
这家店子,关越昕两年来跟郑扬无数次进进出出。只是这次不同,她要在这里跟郑扬告别。心里不忍,可是无法,她有家人、有朋友,不能就这么自私的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中
自怨自艾。
她已经任性了太久不是吗?她怎么能狠着心继续让关心她的朋友跟家人忧心呢?
“越,还是无辣不欢吗?”
余秋依然记得,小时候的关越昕对辛辣食物来者不拒。每次她看着都是冷汗涔涔,她却总是吃的津津有味。
“你不是不能吃辣么,我们要点饮料就好!”关越昕说。
余秋知道,不能吃辣的是郑扬。也因此明白,她又想起他了。
眼中闪过愧疚,余秋一直没来得及说,之于关越昕,她是非常抱歉的。
“对不起!”余秋眸底有满满的忧伤。
她知道这三个字对于目前的情势没有任何帮助,只是浓浓的歉意仿佛一块大石,无时无刻不重重的敲击她的心房。心痛、悔恨,看着颓败如此的关越昕,余秋恨不得自我了结。
关越昕回神愣了一下,旋即扯着唇角对余秋微笑。
“不许对我说这三个字!”恶着脸娇斥。
菜上来后,关越昕埋头苦吃。
余秋望着她,除了愧疚只剩难过。
囫囵吞下许多,余秋忽见有晶莹的液体从关越昕眼角滑过。
“明明不能吃辣,干嘛每次来这里还要点超辣锅底,知不知道每次隔天看着你满脸的红疹,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坏蛋,故意让我心疼让我不安…。”关越昕不敢抬头,怕自己看见余
秋关心的眸子后,自己会忍不住扑进她的怀里寻找慰藉。
关越昕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跟郑扬来这家火锅店吃饭的场景。
那时她还不知道他不能吃辣,献宝似的拽着他来到这里并自作主张的给他点超辣锅,中间还不时兴奋的夹菜给他。他不想让她扫兴,微笑着把她夹给他的菜统统吃掉。她大意,当时
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直到第二天,他没来上课她到他宿舍找他才发现,他一张俊脸上满是红疹,整个人好像脱水一般,看上去颓废没有精神。
一问才知,原来他只要吃辛辣,隔天一定准时出红疹,而且只在脸上。十分的影响可看度。为此看过数不尽的医生,可是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叮嘱,千万戒辣。
认识关越昕之前,郑扬自然是听话的。只是后来发现关越昕无辣不欢,于是毅然抛弃医嘱,硬着头皮当陪吃,心里还念念有词曰:“时间久了就能适应!”
事实上,郑扬跟关越昕交往之后,因为吃辣的事情很多次被哥哥郑宁教训。只是此人一向任性,从来都是一耳朵进一耳朵出。而关越昕,确实也够粗心,直到那次非常严重之时,才
赫然发觉。
后来关越昕郑重的对郑扬说:“扬子,我决定戒辣!”
“以毒攻毒多吃几次就欧拉,你那么喜欢,我是一定要陪你的啊!”
就是这句话,让关越昕一直以为,他是喜欢她的!
…。
可是,终究是结束了吧?
很久之后的一天,关越昕一个街头小巷溜达。经过一个垃圾收购站,冥冥之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一回头看见一张陈旧的报纸。
报纸上醒目的刊头“富豪小蜜首曝光”七个字和两张模糊不清的照片,深深地刺痛了关越昕无神的大眼睛。
关越昕恢复平常的样子,除了没有再回到学校之外。
一方面是自己有意无意逃避,另一方面,关爸爸关妈妈不乐意让女儿再回到那个伤心的地方。
只是,大家很明显的发现,笑容背后的眼神,很落寞。
关爸爸心疼,可是感情的伤,任他只手遮天七十二变,终也无可奈何。
某天,从美国回来探亲的亲外甥雷儿跑到公司找他,提议让自家表姐到郝氏旗下的房地产公司上班。
关爸爸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可以有。心里想,或者认识更多的朋友,女儿便不会出现那么忧郁的眼神了。
雷同志见舅舅不排斥他的提议,兴冲冲的回家极力说服表姐,并且给她留下额外的家庭作业,“姐,帮我照顾媛媛,宁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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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媛媛、啸雷,关越昕偶尔出来打酱油。
郑扬、关越昕下次见面,4年后。
话说,郑扬怎么安排?
、十一章
宁媛媛模糊的映象当中,她有一个喜欢穿着纯棉布白色裙子笑容宛如天使一样的妈妈,一个总是挂着温和笑脸仿佛泰山崩于前仍然面不改色的爸爸,一间青砖红瓦的二层小楼房中,
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就好像童话故事中那个happyending一般,充满无限的幸福想象。
可是,打从宁媛媛记事以来她便知道,她是被爸爸妈妈遗弃的小孩儿,千真万确,她是在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
宁媛媛六岁到十六岁的温暖记忆,除了孤儿院待她如己出的院长妈妈和一群跟自己有相同经历的小伙伴之外,余下的全部来自于同一个人。
那个人有一个很好记的姓氏,孤儿院的小朋友们称呼他为“郝哥哥”,听起来好像好哥哥,而他也确实是孤儿院所有人眼中的好人。
没有人知道这个人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甚至,没有人叫得上他的全名,但是孤儿院每个人彼此心照不宣一条:这是一个带给小朋友希望和未来的好心人。
媛媛十六岁那年,极力的说服院长妈妈,搬出孤儿院租下一间小小的单元房半工半读。
媛媛十六岁到十八岁,无人知晓她在干嘛,除了两个礼拜固定回一次孤儿院陪弟弟妹妹,除了固定每月打钱到吴院长特定的账户,其它别人一无所知。
媛媛十八岁这年,遇上值得她用一辈子感恩的姐姐兼朋友,女孩儿同样有个好听的名字——关越昕!
一个与平常差别不大的周末过后,晴空万里清晨,“滴滴滴。”一阵儿闹钟声音过后,粉蓝色的夏凉被下面探出两条白白嫩嫩的手臂,小小的手掌盖在整张脸儿上面揉揉搓搓,没一
会儿,床上的小人儿一脚踢开被子,一骨碌从舒服的大床上爬起来。
“呃~呵~”一个非常不秀气的呵欠从媛媛小小的嘴巴中逸出,“不上班也可以拿工资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呵!”
显然,某人还在睡梦中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一捧清水拍洒到脸上,随意的涂涂擦擦,两块全麦面包和一杯酸奶,转身回卧室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