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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说辞?你与他之间的利益冲突忽然扯上谨氏做什么?”
“你若不信,不久之后便会与我同一下场。”姚承睿走至苏安身前,低头凝望她。
“就算你说的属实。照你的意思,我不久即能够顺利竞选,倘若我竞选得胜,他将如何处置我?”苏安不得不开始考虑当选之后的事物发展,谨氏尚未站稳,她还不能下台!
“忍得住,不以小怨小恨树强敌;狠得下,不因小恩小惠留祸根;看得远,不因小得小失动全局。这是我最喜欢祖父留下那本书中的一句话。”
姚承睿微微一笑,大手抚上苏安的脸颊,却被她迅速闪了过去。他眼神一暗,放下手来。
“你放心,你女性的身份可以帮他扩大影响力,即使你上了台,他也仍用得到你。”
“我受够了被人利用!我再不是当初的我!”
“没人要利用你,我们合作。”
“谁要同你合作,我才……”
苏安话未说完,姚承睿的唇就印了下了,她躲避不及,朱唇让他饱餐一顿。连连用秀拳砸他,直砸到他的锁骨,才让他闷哼一声放开她。
“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却这般报答我?”
“我要回去了……”苏安微微喘着,有些害怕此刻的他。
却哪里能走成,被姚承睿打横抱起压在了沙发上。苏安初时还反抗,却感受到了他的异常温柔。渐渐在这越绷越紧的欲海中迷失了自己,再次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大风之夜。
翌日,苏安回到办公室,收到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正式恢复自由身。
第56章 人言为信
第五十六章
苏安看着手里的协议书,脑海里只有一句话:这世上最可悲的不过两件事,一是你想要的永远得不到,二是你想要的终于得到了。
右下角苍劲的签名绝不是模仿的,苏安笑了,心里一阵阵的痛快,只是这痛要比快来得更多一些。握起笔,正打算在另一处协议人冒号后写下自己的名字。忽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举动,是总理。
“收到了么?全表贺意思,你在上次选区内得票率非常高。”
“收到了,您费心了。”
“承睿那里以后再无牵扯,不会再让你分心的。不过你也要好生上进,凡事以大局为重。”
“苏安明白,谢谢提点。”
挂了电话,没有半秒犹豫,苏安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多可笑,只有签了自己名字后才能恢复本姓,否则她至死都是姚谨氏,都是另一个人的附属品。合上纸张的瞬间,苏安想起总理的话语,想起姚承睿的话语,她不禁问自己,如今的她到底是谁的附属品?她的下一站将会落脚何处?
苏安没有等太久,不过几天,总理召见,她去了一处私密会所。
这根本就是一处寺庙,静谧,老树,苍林,石阶。苏安仿似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没有纷争,没有困扰,只有心灵的憩然。
沿着石阶走上前,两排黑衣人的耸立宣告了她没有走错地方,总理正在里面,且有好几位客人早就到了,一见到苏安他们全都站了起来。
定睛一看,苏安惊得背脊毛孔全开,正是当初地王事件里总理让她念的那几个名字!他们怎会来到此地?应该是恨她和总理入骨的人,此刻竟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世侄,好久不见,今儿总算盼到一起喝茶了。”
“可不是,谨老夫人身体可好?”
“来来,坐下说话。”
三个中年和蔼‘世伯们’将苏安拉了过去,按在了木椅上。苏安只得看向总理,满心不解。
总理正悠悠喝茶,品了一口才缓缓放下。
“苏安,今日叫你来正是让你认识认识这几位世伯们,你将来竞选得力全得仰仗他们才行。”
“谢谢总理,谢谢师伯们。”苏安应声答谢,笑着点头示意。
“总理,去年为了您的支持率,我们可把老本都搭上了。”
“可不是,房价一天天跌,我们一天天亏啊。”
“今年总算大萧条过去,您看是否能够……”
三人话语一说,苏安就全明白了。去年那一出双簧是唱给民众看的。杀鸡儆猴,白白让谨氏做了这只瘟鸡,成就了总理的名声!
“今年经济确实有所回暖,只是你们跟我说无用,这次你们要求的人是苏安才对。”
总理笑眯眯地回话,看着苏安,且听她的答案。
苏安一愣,此话怎讲?
“我?我何德何能,几位世伯莫听总理笑话我……”
“哎,总理可不是会开玩笑之人。这次你竞选收获了不少草根选民的投票,其中最吸引他们的一点就是降低房价。如今你的几位世伯在年面前请你帮忙,你总不会不答应吧?”
“没错,我们明白你竞选之中必得说些他们爱听的话,只是竞选结束之后你就不必再为此操心了。”
“世侄,房产市价的事情我们自然会尽心尽力的,你竞选得胜好生辅佐总理就成。”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可把苏安的心用冷水泼了个遍。他们今日竟让总理做托,请她高抬贵手,放过房地产一马?
直至今日总理在苏安心中的形象幻灭,政治家最会的不过四个字,言而无信!她万万没有想到,姚承睿的话里竟是这个意思。她若不听话,下场是否就会和他一样?
见她闷声不语,总理递过一杯茶水给苏安。
“上好的普洱,你尝尝。”
苏安不得不接过,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苏安,你可知道这茶的深意?”总理自顾自讲了起来。
“所谓和、道、气、神、韵、意,皆是品茗时老祖宗发现的真谛。万物皆有阴阳二面,切不可只看一处,调和最为重要,你可明白?”
苏安心下了然,这是在逼她同流合污。
“世侄,总理为你可是用心良苦啊。你可知道原本凭业外党的实力本不可能会有此竞选位置,总理知道是你才特意开了通道。”
“可不是,千万不可辜负总理一番心血。那些在民众面前所说的话,不过就是篇稿子,不必太认真。”
“世侄,有时候不得不牺牲少部分人的利益,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不是?”
苏安将手中茶一饮而尽,置于桌上。
“我谨苏安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担当不起您几位的厚爱。但是我知道所谓信字,有‘人’有‘言’,人言为信!”语毕苏安腾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四人脸色阴沉,抓起手袋就告辞。
“苏安,你这是做甚!”
总理低沉嗓音自她身后响起,苏安听见了,却并未回头。
那里不是她的世界,那里不是她要进入的下一站!
等坐上了车,苏安才止不住地抖了起来。她竟当面与总理和巨头们起冲突,明确告诉他们自己绝不妥协,等于宣明立场与他们为敌了。等待着她的将会什么下场?她闭上眼,竭力忍住寒意。
苏安没有过多能够与总理抗衡的资本,有的不过是手中几张选票而已。她拿什么同总理斗?
昨日还是报章杂志的大红人,处处将苏安捧得天上有地上无,不过几日就变天了。
《谨氏地王内幕再现!》
《谨候选伪证笔录曝光!》
《今日政坛红人竟是姚家下堂妇!》
篇篇直戳苏安心筋,总理来势汹汹,势要将她搞垮为止!苏安看着报道,让静言替自己约记者澄清,这才发现原先那些个贴身记者全是总理安排的,如今她竟连说话的门路都没有了!
一阵阵眩晕,让苏安有些站立不稳,忽然心跳加快,让她喘不过起来,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待苏安睁开双眼,已经回到了谨家,祖母和父母都在床边,静言则又怒又怨地看着自己。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音量小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苏安看着家人,总算自己被迫退选仍有个落脚的地方,一阵心酸。
“苏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祖母的一句问话又将她打入了地狱。
第57章 孙子爷爷
第五十七章
怎么会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怎么会偏偏一个晚上就……
苏安瞪着两眼,答不出话来。
“二姐!”静言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前几天总理对你还同好好的,说了要捧你上位。这几天怎么会尽是翻旧账的报导?”
“苏安,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你还不愿意说真话?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难不成是……”
祖母没把那两个字说出口,苏安惊得差点跳起来。
“当然不是!你们看不见如今他要置我于死地吗?我这是因为拒绝了他才遭了报复,可是这一切与这个孩子半点关系也没有!”
“侬要死嘞!咱们都知道你刚刚同姚承睿离哉婚了,还能是谁的小囡?”
谨母终于忍不住嚷了起来,恨不能将苏安拖起来仔细审问。
苏安本就一丝力气都无,被这样吵吵嚷嚷一番更是头晕目眩,忍着将那日在会所的一切和盘托出。
“原来去年谨氏所遭遇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成全总理的名声,为了暂时安抚民众的不满,咱们倒是差点一无所有。我怎能答应与他同流合污?我怎能一面在台上看着大家的眼睛承诺,一面调头就违背诺言?我做不到!”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众人再无他言。凡事联系到了自己的身家利益,再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更何况是商务世家,这其中的道理比谁都明白。做了一回总理的枪子已经够了,怎能再做第二回?
“苏安,你太冲动鲁莽了,你知道你得罪的谁吗?他是当今总理,翻手是雨,覆手是雨。天下在他手里,咱们谨氏也在他手里,咱们小命堪忧了。”
“不!我一定不会屈从,我要将真相公诸于众!”苏安说着爬坐了起来。
“侬勿要讲东扯西,什么政治策略我不懂,侬就好好讲讲侬怀的这到底是谁人的小囡?!”
谨母听明白了一出,可要另一出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她要知道她到底成了谁的外祖母!
“谁的也不是,就是我一个人的行了吧?”苏安一赌气竟讲了这样孩子气的话。
“一个人能生小孩伐?侬倒是讲给我听听!”
“妈,现在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能讲一回理?”
“有什么比搞清楚孩子户籍上父亲那栏更重要?那些政治的东西你再别去碰!”
向来不出声的谨父今天居然开了口,严肃的样子在苏安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被这双眼睛盯住,让苏安肾上腺素激增。
她该怎样回答家人,这个孩子正是刚刚离了婚的姚承睿的种?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你们怎么可以私自闯入民宅?你们想干什么?!”
静言惊叫,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谨小姐吗?请随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去年谨氏集团非法集资竞标地王一案!”
苏安几乎是被拖着离开了床,谨家一门人根部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安披上件衣服就被带到了警车内。
苏安头昏脑胀,去年一模一样的镜头重现了,而这一次还会有谁来救她?
一本本的‘伪证’、‘集资’证据堆在苏安面前,让她作答,而她只有一个答案。
“你们抓错了人,这些都与我无关。”
“这是你当初指证巨资集团首脑们的笔录,这是你当初签字募资的材料,都是原件!还不说实话!”
在这个讲究证据的社会里,她空口说词有谁会信?
“一年前已经结案的事为何今日又要重审?这些证据又会入我怎样的罪名?即便我被判入狱,我仍是要说真话的!”
“还真嘴硬,老实告诉你这件案子是下了任务的,你就等着被判刑吧!”
苏安不是不害怕的,她怕自己竟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她怕自己再也还不了清白。可是孩子怎么办?
“我怀孕了,妊娠期间可以取保候审,我要求保释。”
24小时之后,苏安整夜未眠,终于离开了审讯室。第一件事情就是召开记者会,她要将一切大告天下!可是事情哪里有她想的如此顺利,记者招待会还没开,满大街都已经是她进出审讯室的照片,以及惊悚的红字标题。
《刚下堂又入室,腹中子何处来?》
坏消息的传播速度总是惊人的快,招待会几乎要爆棚,没人愿意听苏安讲什么,只想知道八卦的真相以及她到底是否会因为丑闻而退选。
苏安刚刚坐定,底下早已举手待问,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谨候选,请问最近关于你的伪证案件究竟真相如何?”
一本审讯证词笔记高高举起。
“一个满口谎言之人如何取信于民?”
“当初为了谨氏你到底私下募资多少钱?一个收受黑钱之人,如何廉政天下?”
又一本谨氏资产目录被灯光照得铮亮。
“据传闻你刚刚同辞职不久的姚承睿前财政部长离婚,怎么会突然就有了孩子?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苏安的医院报告影印本居然也被他们抬了出来,真是手段了得,硬要逼得她百口莫辩!
“孩子自然是我的!哪里来的离婚谣言?我与苏安情比金坚,誓要共进退,同患难的!”
苏安看着几乎是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