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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座的女人一向比较物质……我打断她的美梦,我说“穆若斯你有病!他说了,他不喜欢我这个类型!你怎么还敢让我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呢你?”
穆若斯特别惊讶的看着我,说,“他说他不喜欢你这个类型?许棠歆,我不知道你俩到底当年为什么分手了,但是你知不知道我来那时候他跟我说什么?”
我整个神经都绷起来了,我说“姑奶奶诶!你可不是说了是我推荐你去的吧?”
穆若斯一愣,说“那倒没,你不让说我当然没说了,你不让我提你我也没主动提过!”
我说“听你这么说,那就是还有被动的呢……?怎么算被动啊……?”
穆若斯直勾勾盯着我看,看了半天,说,“那时候说是面试我,根本没问半个跟我有关的问题,全是打听你,现在在哪,什么工作,婚配否……后来交过几个男朋友……”
我赶紧打断她我说,“大姐打住吧咱!您就甭给我添堵成不?!他何止不喜欢我,他都快烦死我了!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我是不是一不小心真的做过什么刨了他家祖坟那样的缺德事儿……”
这可不就是烦死了么!事无巨细打听的这么详尽的,不是爱人就是仇人!我俩显然爱人是做不成的。司绍这个表现就是标准的前男友表现。学成归来,功成名就。然后呢,仔细打听,心里想着的就是,只要看到你过的不好我就放心了!这,这得是多么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啊……
穆若斯瞪圆了眼睛,她说,“你觉得他烦你?”她的表情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她盯着我的脸使劲儿研究,她说,“许棠歆,你有病吧……”
我一把把她的手打下去,我说,“你才有病!我被甩了我最知道!你一个工作狂等有了感情生活你就明白了!现在的你是不会明白这么成熟高深又复杂的问题的!我们还是研究一下火锅要什么底料吧!这个比较适合你,来来来……”
司绍的工作间是单出来的,前头的美女姿态优雅的轻轻叩门,里面司绍一向清朗的声音传出来,他说,请进。
于是,于是我就昂首挺胸的进去了!
一进门,我就一恍惚,里头空间还不小。有一个单独的浴室。这里也不像一般的办公室一样黑白灰死气沉沉,这里……布置的很像一个家。
司绍背对着我,在窗台那边从咖啡机里面接咖啡。
我一看到他,突然开始觉得不自在。我很想找个借口走掉。可是心中李沫源那张颐指气使的脸,和她手腕上的金镯子发出的恶俗光芒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于是我深知今日不把广告的事情办妥了,后果绝对比和前男友共处一室要可怕的多。
我自己找门口那张看上去很有欧洲乡村风格的沙发坐上去。我说“那个……”
但是我没说完,司绍转过身,把咖啡放在我面前的桌上,然后说,“我还有一点工作没做完,能等我一会儿么?还有一个小时下班,我请你吃东西。算补偿。”
我看着他,没说话。
司绍的表情很温和,他看着我,把咖啡放到我手里,他的手握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往后一缩,他一愣。
我很想解释一下说我不是故意的给咖啡嘛握一下手其实也没什么的但是我这个手吧它自己就往后缩了也没和我商量所以……
可是我没说出来,他眼睛里有些情绪一闪而过,闪闪烁烁看不分明。我想起了曾经妄图猜测绍哥心思之后的种种悲剧,还是决定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罢……
绍哥脾气现在真是好了不少了,那要是以前我把他的手甩开了我觉着他能直接把我甩了。虽然最后我使劲想握紧他的手他也还是把我甩了……
可是他现在竟然眼神很温和,虽然……虽然有些黯然,但是还是很温和。他跟我说,“就一会儿,好么。你可以随处看看。”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绍哥您多虑了,别说一个小时了,就是还有十个小时我也会等你的,因为不把事情办好,李沫源会用她的熊掌掐死我的!她真的会的!
可是我还是没说……不说不错……
我就是点了点头。
司绍脸上的色彩瞬间亮堂了许多,他冲我一笑,然后回到电脑前和一堆我看不懂的软件继续奋斗。
我自顾自端着咖啡在他办公室里游荡……
然后过了好久,我发现一件很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司绍他总会时不时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我一眼。这一眼里包含的感情让我很是读不懂,似乎有什么话将说未说,有什么情愫将表未表,眼色深沉,深沉中还带着一抹分析与探究,像是要把我的一切举动看进心里去了。
我吓的一哆嗦。想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
于是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我特别真诚的看着他。
我指天画地的说,“绍哥,我真没看好你这儿什么,我不会张口跟你乱要东西的!”
司绍“……”
作者有话要说:但凡涉及到回忆,进度就慢了很多。最近卡文了,因为写到了纠结的地方。
于是我和温长空就在QQ上,她演司绍,我演许棠歆,揣摩此情此景对自己的角色会说些什么……为了区分开,连QQ字体颜色都变了……
、第 5 章 (上)
五
说是一个小时,时间却渐渐流逝,窗外又是京城的夜。灯红酒绿映着车水马龙。我看着埋头工作的司绍,又转头看着窗外点缀了灯影流璨的夜色。
有没有一座城,这里留着你最温暖明媚的记忆?
有没有一座城,却又埋葬着令你最心寒心痛的过往?
我的爱情诞生于昭市,亦是埋骨于昭市。
可是我的全部回忆,或悲或喜,都留在了帝都。
有时候,我想让自己相信那个人曾经爱过我,我就回想起帝都。
有时候,我又想让自己看清,那个人已经不爱我了,我也逼迫自己回想起帝都。
寒假,并着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和司绍一共在一起只有四个月。
四个月里还是聚少离多,除了寒假几乎朝夕相对,剩下的日子,我在燕市读书,他在帝都实习。清明三天假小聚一次,五月财大运动会我翘掉,又小聚一次。然后便剧终落幕。
虽说这个幕落的很纠结,就像是控制幕布的绳索不小心在某处卡住了,往下拽一点,又往上提一点,再往下拽一点拽一点,慢慢提啊拽啊,幕布起起伏伏,最终,还是尘埃落地。
是散场的时间到了,幕布就算落不落下来其实都没有关系,因为人已经散了……
我和司绍之间,最美好的日子,都在那个寒假。
我以学英语为名只身来到京城,住在穆若斯当时空着的房子里。穆若斯不住寝室,一直在外租房。寒假她回家,我以一顿火锅换来了房屋的暂时居住权。
司绍住在他爸的员工宿舍。我俩之间相隔几站而已,坐公交车只需要十五分钟。这不是事先说好的,完完全全是缘分。偌大的京城,我俩竟然距离如此之近。
后来,温长空说,我和司绍完全没有热恋的迹象。更像老夫老妻。
我白天去家对面一间书屋点一杯奶茶一只全麦牛角包就自习一整天。傍晚差不多五六点的时候就收拾收拾东西,去面包屋买点儿好吃的,然后去司绍住的地方旁边那家网吧里头找他……他那时候实习还没开始,天天睡到中午,醒了就去网吧报道。他总是先看见一包飘着香味的食物,或者面包或者寿司或者蒸饺,紧接着啪的一瓶可乐拍上他的桌子。然后他视线上移,就看见嘴里叼着同款食物的我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他视线内。
他一般会先看着我,特别幸福的笑一笑,然后把我拉低,亲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我坐在他沙发扶手上,聚精会神的看他打游戏。他一手握鼠标,一手控制键盘,闲下来的时候就搂着我的腰。
网吧里充满了各种接到女友电话,抱怨“你在哪在干嘛又在玩你和游戏一起过算了!”的男人,那电话里尖细的声音我隔着一条过道都能听见。
他们齐齐看向场面温馨和谐的我俩。男人们看一眼自己桌前泛着廉价油光的泡面,再看一眼我把寿司喂进司绍嘴里之后还神奇变出一碗鸡蛋糕和一个苹果。司绍特别得意的又亲亲我,语气中宠溺的说“太幸福会被人嫉妒的。”然后一众男人幽怨而嫉妒的目光就齐刷刷的向他开火了。
如果目光能杀人,他早死在那家网吧一万遍了!但他绝对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因为那时候,他满眼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我不是觉悟多高,看见男朋友天天去网吧跟上班似的不拦着还精神物质双重鼓励。那样的姑娘也不是觉悟高,那是傻缺。
当然,也有姑娘跟着一起宾馆网吧宾馆网吧来回两地穿梭的并且自己还跟着乐正在其中的。那类吧……我不好说什么,司绍前女友就是一个生动的例子。关于他前女友的事情我一说吧就容易不客观……所以我只能说挺,挺般配的,祝你们幸福……
但是吧,我觉得做人要讲道理。我一向觉着,光让一个人不要做什么事情,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你要是真的就想让一个人再也不要做什么事,你起码得提出另一个方案来告诉他你还可以做什么。完了还得看人家乐意不乐意呢。
要不然一个人干一件事情干了好些年了,都成习惯了,都成生命的一部分了,你说让人家戒就让人家戒,多专横多跋扈多独裁啊!那他生活彻底空落落了他干什么啊?
就比方说司绍吧,他玩游戏玩这么多年了,连我都是在游戏里找到的。那肯定是有理由的!谁不知道天天玩游戏不好啊,那爹妈都没扳过来的毛病我能扳过来么……所以我根本没想管他。
我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自知之名,我只是他女朋友,不是他老婆。所以人生理想这样的大事儿暂时不归我管。淡定一点,谁还能一辈子这样么?
存在即为合理。世界上最无耻的狂妄莫过于想要改变别人。打着为他好的旗号也不行。更无耻。人生也是私有物,不要去染指别人的,就像你不能因为一个男人不能睡自己的老婆就去以拯救妇女为名去睡人家的老婆。人家不会感谢你的,一定会揍死你。道理差不多。
你要真是想让人从一个选择里出来,起码要再给他另一个选择。就比如说你喜欢别人的老婆,那起码要再找一个差不多的姑娘来跟人家换换看。也许人家看上这个姑娘更加年轻貌美就同意休妻了,也可能就算这个姑娘更加年轻貌美娇如春花甚至倾国倾城,而对方自己的发妻人老珠黄一身脂肪脾气还不好,但是人家闹不好就好这一口呢?那你也没办法不是。
强抢虽然也是一条活路……但是这太不给别人留活路了……咱们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能这样。
你看,我就很讲道理,比如说我不愿意司绍生命里,周明亮这个男人成为他的一切,天天和他同床共枕,我就拿一个更加美好的我自己去换了!
幸好司绍是识货的人。懂得拿鱼眼珠换珍珠。
就比如说,我周末的时候空出时间来了,也会把行程安排的满满的,同时注重趣味性。那司绍也很乐意配合我的行程。
比如手牵着手去逛南锣鼓巷。然后去后海,一起骑双人自行车。他在前,我在后。骑着骑着一辆宝马从我俩身边呼啸而过。司绍有些愤愤的说,“等哥将来在自行车前面挂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我的另一辆车是法拉利。”
我噗的一声笑出来,我说,“那要是这样我就在你胸前挂一个牌子,上面写上,我的另一个老公是陈冠希。”
他哈哈一笑,略作沉思状,然后说,“嗯,还挺押韵的。”
他陪着我去看未名湖。之前还直抱怨,说一个破湖有什么好看的啊……然后在湖边,他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大概是问他在哪,他说“啊,我在京城,陪我媳妇儿看未名湖呢。”
我有一天突发奇想,要去看一个新排出来的新派话剧。查地点就草草查了个大概,然后自信满满拽着他出门。我说,“你看,你总是请我吃饭,今天换姐请你看话剧!”
司绍看着我,很无奈的说,“从小学校组织看话剧我都逃了……我估计我待会儿会睡着。”
我说,“不可能!这个是特别有意思的那种!”然后用一个夸张的手势比划了一下给他看,我说,“特别有意思的!”
司绍对我笑笑,不置可否。
而最终,由于我的路痴以及白痴……我俩下了地铁之后完全茫然。全靠绍哥手机上有GPRS定位系统,我俩才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小剧场。
司绍说,这是他第一次看话剧。然后,这个信誓旦旦说他一定会睡着的人,看的竟然比我还投入……演到有趣的地方我很不淑女的笑喷,他在旁边拿胳膊肘直怼我,压低声音说“嘘,你小声点儿,都听不见了,素质!”
我当时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沧桑感觉。
这个剧连演九天,每天结束后,凡是愿意在剧中出现的吉祥物熊猫面前亲亲留影,并且同意剧组把照片发到网上做宣传的情侣,都可以得到一个熊猫玩具留念。
我看一眼那个玩具,觉得长得太凶。凶,熊猫,这两个东西一下子就让我不寒而栗的联想到了半炮友李沫源。我再一想绍哥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