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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故事框架早已拟好实在无从改起。后来我的一个朋友——咔呲咔呲,混迹于晋江同人文圈里的一个姑娘,也是我私人密友跟我说,不要改了,本来的样子就很好,虽然写的一章欢乐一章忧愁的跟精神分裂似的,不过我很喜欢这个风格啊。 0 我倒是没有她那么重口味喜欢精神分裂的风格,但想来想去觉得这好歹是我的一次尝试,是自己的东西,以后也许回头看自己写的这些东西自己都会笑着摇头,但毕竟这代表了一个时期的想法。所以,尽管诸多不如意,我还是想继续这个自己选定的风格,把它写完吧。
对于久等的朋友实在抱歉抱歉再抱歉。我一定会努力的好好的写完。
感谢支持,也感谢批评和建议。
苏上上 顿首顿首
我拿了一杯果汁,披上了浴袍,蹑手蹑脚的跑去找温长安。
凭这么多年同居的经验积攒下来的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这货一定最近有什么心事让他非常的不开心!
温长安坐在一眼温泉边,长了青苔的大石头上。温泉冒出的热气蒸发出袅袅氤氲,衬得温长安整个人更加遗世独立,却看着有些……我微微错愕,我发现,就那么支着下巴坐在那儿的温长安,却看着有些,寂寞……
我走到他面前,默默看了他很久,我想他一定知道我来了,温长安一向是个感官异常敏锐的人,可是他没有回头看我,还是那么坐着。而我,就那么默默的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转过来,面对着我坐着,抬头扫我一眼,淡淡的问我,说怎么了?
我被他这副深沉的样子弄的一愣,只好干笑一声,把手中的果汁递过去。
他先是一愣,而后笑笑接过。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然后带着些讨好的问他,我说你怎么了啊?
他看我一眼,没说话。
我碰了软钉子,略觉得有些尴尬,只好讪笑一声,然后巴巴的解释,我说我看着你吧,有那么点儿……呃,不太高兴……
温长安不说话,低着头,看着我给的那杯果汁,也不喝,我估么着他是在仔细研究看我给没给他在里头下砒霜……
最终,他却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他说,“你们在一起了?”
我一懵,然后反应过来这问的应该是我和司绍……于是点了点头。老脸很不好意思的倏的红了一红,我说啊……对……
温长安很深沉的一点头,还是看着那杯果汁,说,“嗯,这样就好。”然后他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离我很近,近的我能看见他发梢往下低落的水珠。我突然发现,原来温长安比我高这么多,原来,岁月已经雕刻的他眉目英挺,眼光深邃,身姿挺拔。原来,温长安,他,竟然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这个认知狠狠的撞击了我的心脏,撞的我整个人都一懵,我突然觉得自己原来一直都没有发现,温长安,早已不是儿时记忆中的那个温长安了。
他一直在变化,只是他一直都离我太近了,以至于我都没有察觉。
温长安突然抬手,我条件反射似的往后一缩,他先是一愣,随后笑笑,依旧伸手,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我的头发。
温长安突然笑了,笑的很释怀却又很落寞,我总疑心是我眼花看错了,可那抹怅然在他眼中那么分明,与唇边那抹磊落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跟我说,“你总算找到人家了,了却了为父一桩心事啊……要好好的,别被人家休了,你看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再被休了就真砸在手里了!”
我怒视他。
他哈哈一笑,眼神随即温和起来,温长安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沉宽厚,他说,“傻妞啊,要是司绍那小子敢欺负你,回来跟哥哥说,哥收拾他去。”
这句话好歹还稍微像样些,我刚想回他点儿什么,却见温长安已经转身,一边喝着我给他的果汁,一边走远了。
温长安的反常弄得我满头雾水,而等我回头,却发现司绍就站在离我和温长安刚刚说话不远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被一个我很熟悉的男人的眼光弄的疑惑不解了。
我走到司绍跟前,他一直紧紧的看着我,就像他不看着我,我就会跟着温泉散发出的雾气一并蒸发不见了一样。
想到这儿,我扑哧一笑。我站到他面前,歪头,问他,“喂,你在想什么呢?”
司绍看着我,又看了看温长安离开的方向。最终一声长叹。他望着我,眼神高深,他说,“许棠歆,你真的是个二货……”
我没料到他盯着我半天竟然就是为了下这么个充满了人身攻击色彩的结论,于是大大的“哈?”了一声。
对面的人却突然揽我入怀,在我耳边低低的说,“糖糖,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弄的老脸又是一红。我在他怀里支支吾吾的说,“嗯……嗯,我知道啊,我也喜欢你……”
他却突然捧起我的脸,逼我直视他的眼,司绍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问,“我的心思……你知道?”
我被他弄的不知所措,只有重重的点头,老实的回答说,“你对我好,你喜欢我,我,我都知道的啊……”
司绍仍捧着我的脸,他眼神沉下来,他说,“你这么迟钝,你真的知道?”
我使劲儿的瞪他,我不服气的反驳道,“我,我才不迟钝呢!那对我一天两天的可能我没注意……那总对我好,我总会发现的啊……我又不傻!你,你得持之以恒!”
他看着我,却突然笑了,他笑着说,“持之以恒么?好我记住了。”
他紧接着又抱住我,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说,“许棠歆,其实你真的很迟钝……可是迟钝的很好。”
我刚想再次反驳,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堵住。
他说,许棠歆,我突然发现,我是一个多么幸运的男人。
我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夸我。
那天晚上,我们吃的大闸蟹,晚饭过后,我磨磨蹭蹭半天,最后还是跟司绍说,我想和李沫源睡一个房间……
大宝当场就十分立场坚定的表示她不想要我!表情很是嫌弃。
司绍带着促狭的笑看我,看的我有些微微的恼怒,然后他欣然应允,说好啊。你喜欢跟谁住都行。
那次温泉之行结束,我没让司绍送我回家,只说跟温长安李沫源他们都顺路,司绍没有坚持,就让我们路上小心,回去早点儿休息。
等我跟温长安拎着大包小包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温长安走在我前头,突然背对着在门口因为拎着包爬楼梯而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淡淡的抛过来一句,“许棠歆,有时间去看看房子,找个日子,搬出去自己住吧……方便一些。”
我微微一愣,温长安背对着我,身上穿的白色毛衣还是去年圣诞节我买给他的,我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我说“我跟你住就挺方便的啊……”
温长安一愣,然后耐心的跟我解释,他说,“许棠歆,你现在是有男朋友的姑娘了……得避嫌,懂不?”
我很不解,我说“你有病啊,你是我哥哥……避毛线嫌啊?一起长大了二十好几年现在想起来避嫌了不嫌晚点儿么?早干嘛了啊?”
温长安回过头看我,似乎是被我的抢白弄的哭笑不得,最后叹了一声,他说“好好好,都听你的。”
、第 7 章 (上)
七 (上)
回来之后单位突然又忙了起来,一连几天我都四脚不沾地回家倒头就睡,搞的四小少很哀怨。
到了周五,终于算是告一段落,结果晚上刚到家就接到司绍的电话。
我接了电话,司绍那边声音阳春白雪中暗藏阴云密布,他说“在干吗?”
我很老实的回答,“刚到家。”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闷声道,“……最近很忙么?”
我也很老实的回答,我说,“嗯,挺忙的。”
司绍沉吟片刻,然后喜怒莫测的问道,“忙到连给我打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是么……?”
我被这话噎的一哆嗦,支支吾吾刚想解释,司绍却突然轻声笑了,他说“逗你呢。”
我正在心中分析他这句“逗你呢”中有几分是戏谑几分是认真几分是双子座天生自带的行为分裂而其实想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绍哥却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不过以后再忙,也总该每天晚上给我个电话吧……”
我一愣,赶紧点头如捣蒜,对着电话一个劲儿说嗯嗯嗯,好好好。
我在司绍面前永远气焰无法嚣张,真是邪了门儿了。
司绍这下心满意足,然后跟我说,“明天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帮我一个小忙好不好?”
司绍所谓的小忙其实还真就是不大。最近他有一位客户,貌似是个老外,跟司绍好像交情还不错,前两天携未婚妻来了帝都,司绍约了他们周六一起在一所商务会馆共进晚餐。而我,应邀作为陪同一起出席。
其实我很紧张,那天上午司绍陪我去逛街,我一直在不停的问他,“哎你说我穿黑色还是穿白色?黑色显瘦但是太成熟,白色容易脏……香槟色好不好?但是不衬我肤色……要连衣裙还是半身裙搭配着穿?连衣裙方便啊但是会不会显得太正式?还有啊,要不要高跟鞋?鱼嘴的好看还是普通的好看?化妆么?我不太会化妆……要是化妆得去丝芙兰会员中心打电话预约一下的……”
最后司绍被我弄的哭笑不得,扳过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笑眯眯的说,“亲爱的,你知不知道,你跟大家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时候,比谁都耀眼,所以不管你穿什么都只是作为你的陪衬罢了。嗯?”
我看了他半天,最后终于笑了,我很认真很诚恳的看着司绍,我说,“可不是嘛!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嘿嘿嘿嘿嘿……”
当天晚上我才知道这位外国友人正是司绍当年在澳洲念书时候的同学,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联系,还有很多业务往来。这次,是因为马上要结婚,把未婚妻子带来给司绍见见,同时指名也要见见我。
老外说想让司绍他们公司给他和妻子做一个婚礼现场放映的短片。
并很真诚的邀请我们一起去悉尼参加他们的婚礼。
司绍跟老外兄台各种叙旧,我就负责跟那位兄台美貌的金发碧眼的未婚妻聊些美食美酒锦衣华服……当然,关于这两个话题,我对前者比较在行,后者基本插不上话。
后来他们男人该叙旧叙完了,该谈业务也谈完了,我们四个就一起闲话家常。我充分发挥了自己先天会讲笑话的优势和后天培养的作为翻译的语言能力,比较成功的起到了一个活跃现场气氛的作用。
老外笑的十分爽朗,看着我,话却是对着司绍说的,他说“司绍,你说的真没错,你女朋友真的是个宝贝。”
我听了很惊讶的看着司绍,他不看我,只是唇边漾着淡淡的笑。
中途,司绍为接电话而离席。
那位外国兄台一双眼睛蓝洼洼的,盯着我的时候我觉得我都快醉了。他突然跟我叽里呱啦一堆,他说完话我就愣住了,他跟我说,“许小姐,谢谢你一直鼓励司绍,你对他来说,一直都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
我愣了半天,终于想起来问他,我说“他……以前跟你说过我?”
外国兄台点了点头,很诚恳的看着我,他说,“在他读书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非常艰辛的时光,你也知道吧?他以前语言不算很好,专业知识懂得也很少。其实我们那里中国人很多,大部分人都是绍那种情况,他们不念书,家里富有,只等着毕业拿到一个学位而已,其实什么也没有学到。我们那里对于这样的华人早就习以为常。可是司绍很不一样,他跟着那些成绩好的学生一起预习复习,去图书馆。寒假暑假很少回家,就一直呆在图书馆补充专业课的基础知识。那时候我因为学分不够,为了不留级也每天都在学校,我们两个人就这么认识了。太累的时候,我就跟他一起躲在学校的天台喝啤酒,我问他,既然这么辛苦,又背井离乡,为什么还来这里。他跟我说,因为在中国有一位很好的女孩子,他遇到她,然后她让他想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
我哑然,开口声音酸涩无比,我说,“他从来都没跟我说过这些……他在外面的时候……甚至从来都没联系过我。”眼睛也开始跟着酸涩,我说,“也许你弄错了,也许,他说的那个人……不是我……我给他写过很多邮件,他从来都没有回。”
我说完,眼圈就红了。
可是那位外国兄台看着我,眼神极其认真,他说“许棠歆小姐,我不会弄错的,那个女孩就是你,因为司绍说,每次他觉得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都会一遍一遍的看你写给他的每一封邮件。他都存着的。”
外国兄台对我轻轻笑笑,他说“我和司绍那个时候互相鼓励,最终我顺利毕了业,他也成为了受到教授认可的很优秀的学生。”
他说,“许小姐,其实司绍这个人,经常口是心非,你不要听他讲什么,要去感受他心里想什么。”
那位兄台刚刚说完,司绍就回来了。
司绍看了看我,问我你眼睛怎么红了许棠歆?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我们三个人很默契的一起摇头,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