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作奸犯科-第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景修不紧不慢地回到她的写字台旁,嘴角噙着笑,他有很多方法对付她,不急在这一时,难道她还能一天都闷在卫生间里不出来?
十五分钟后,曾予尔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拉开浴室拉门,一转身,看到了段景修正在翻她的作业本。
“喂。”
她快步走过来,脸上不知是因为被热水蒸的,还是被刚才的擦枪走火吓的,红润仍然未褪,真想让人咬上几大口。
段景修都猜错了,曾予尔是担心他看到自己画的图才觉得不好意思,额,因为她已经连续三节课得的都是B。
段景修抬高手,不让她够到,嬉笑说:“看一下,能少块肉?”
曾予尔气得把毛巾扔到桌上,跳起来够:“还给我!”
“啊,让我看看你昨天到底在画什么东西……”段景修随便翻着,翻到一页的时候动作一顿,笑容敛下来,深深看她一眼,把带着佟亦签名批注的那页摊在她的面前,冷声说,“这就是你不愿意让我看的原因?”
曾予尔想要把作业本抽回去,可惜还是被段景修闪过。
“他只是代了一节课,你乱说什么!而且又不是给我一个人打分。”
段景修双臂抱胸,有理有据:“可他给你打了你所有作业里的最高分。”
曾予尔气得呼哧呼哧喘气,段景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的啊。
“那怎么样?说明我这页画的好!”
“什么?这页是什么?越看越想女人的……下。体!”这是段景修最生气的地方,不知道她画的到底是什么器官,佟亦居然给她A plus?!那分明就是一个女人下。体的缩略图——突出的两瓣娇嫩处分开来,上面带着细微的褶皱,中间是用黑点代替暗色的地方……
“你……你真无聊!这是在显微镜下看到的,它长什么样子我就画成什么样子!”曾予尔的发梢还坠着水珠,赌气地扑上来抢。
段景修已怒过中烧,方才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可当看到佟亦两个字,他就如鲠在喉。
接下来的几秒钟,曾予尔愕然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作业本被他当场一页页撕掉!
时间如同停滞,曾予尔眼圈一瞬发红,恨恨望向他,蹲下来默默把碎片拾起,不让自己抽泣出声,一言不发地继续做着接下来要出门的事,仿佛屋子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人。
状况一直僵持到曾予尔挑衣服穿,段景修挡在她面前。
曾予尔向一边躲。
段景修深吸口气,松开脸色,拉住她的胳膊:“……Sorry。”蹙紧眉峰,复再强调,“我不随便道歉的。”
曾予尔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眼睛通红,直盯盯瞪着他:“段景修!那是因为你总是觉得自己做的对!你从来不尊重我,不顾我的感受,我说什么你都当做是我欺骗你的谎话……因为你自己的胡思乱想、猜忌、怀疑,你就……你知不知道这本作业我明天要交的,你知不知道这关系到我期末考试的成绩?”
曾予尔越说越激动,用力推开他,委屈地忍着胸腔闷闷的疼向外跑。
她对段景修来说究竟算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感兴趣的时候叫过来逗一逗,玩厌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拿她撒气?是,她不过是一个被二世子玩弄的女学生,还妄想要什么尊重?从他不折手段得到自己开始,他就从来没尊重过她!
段景修原地楞了几秒,当然不能让她这么走掉,大步追回,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去哪?”
曾予尔撇着头,面无表情冷冷说:“你把我的作业撕了,我当然是要重新完成一份!放开我!”
“是我错——”段景修赶在她抽离手指之前接过话道歉,见她似乎略有迟疑,吐了口气,问,“你的作业本呢?”
曾予尔侧脸,将不理政策执行到底。
段景修探过头来,观察她的表情,泄气地讨好说:“我帮你……我帮你画,行了吗?”
 
曾予尔越来越猜不透段先生的性格,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困惑,她和他这样每天耗在一起到底为了什么?为了还债,为了等段景修觉得她付出的足以抵消她家的那两套老房子的钱?还是
等到他玩厌她的那一天?
她站在写字台旁边这么想着,段景修已经临摹完第一张图,歪了一下作业本,让她看:“满意吗?”
曾予尔把他画的与大毛的还有之前被撕毁的对比了一下,好像这三张画里面只有段景修这张最干净整洁而且细节都恰到好处。
她撇了撇嘴角,没有把她的惊讶表现出来,应付地点点头:“嗯。”
段景修微笑,似乎对临摹镜下细胞图感兴趣起来,接着头也没抬地一口气画了三四张。
曾予尔下楼买了午饭,担心段景修对食物要求太高,特地选择餐馆里单价最高的饭菜买回来。
可不知是对方画的太投入,还是嫌弃小餐馆里食物不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还把汤汁弄到了胸前的睡衣上。
苏咏瑶说过,段先生从头到脚的全部衣物都是在意大利工厂量身订制的,连内裤都有他自己独一无二的尺寸,所以,想必这睡衣也是价值连城。
要不,她拿去干洗?干洗男人的睡衣?恐怕又要遭来邻居的非议了。
“你把衣服脱下来一下,脏了。”曾予尔指着他胸前那一块。
段景修停下笔,抬头看着她,墨色的眼瞳染上笑意,黑的深不见底。
他的里面什么都没穿,曾予尔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下看到他赤。裸的上身,有些不自在。
“我去给你取件新的,嗯,这件怎么办?”以前都是付嫂来公寓取段景修的衣服回去处理,顺便每次再拿些新的过来,这样周而复始,除了几件段景修似乎特别偏爱的,几乎没有重复的样式。
段景修耸耸肩:“随便吧。”语风一顿,“你……不会介意帮我洗一下吧。”
“……不会。”曾予尔低头答应完了,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一会儿,意外地看到他肩膀上有一块青蓝色的东西,好奇地歪着头慢慢踱步到他的背后,才发现原来他的右肩上刺了一块儿刺青——Kelly,一个女孩的英文名。
曾予尔收拾好碗筷,给段景修拿了件干净整洁的衬衫,整个下午坐在床上看着段景修的背影心不在焉,Kelly是谁?前女友?她忽然记起在林海和邹慧婚礼上见到那个漂亮的甜点师,她是Kelly吗?
夜幕降临,段景修伸展手臂,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回头把一个崭新的作业本递到她的面前:“还在生气吗?”
曾予尔抬眼,接过来,来回不可置信地翻,整整十二幅解剖图,他临
摹了整整一天,终于全部完成,甚至比之前她画的精细多了。
她愕然得说不出话,没有大喜过望,而是心口酸酸的,被一股难言的情愫充斥:“你是不是学过绘画啊?”
段景修看看自己的手,若有所思:“小的时候跟着……别人学过一些。”
“你的手……”曾予尔从床上起身,拨开他宽大的手掌望了望,指尖有不知道从哪里弄的细小的伤口,“这……”
段景修无所谓笑笑,抽回去,迎面抱住她的腰,额头互相抵着:“告诉我,还生气吗?是不是还认为我不顾你的感受?不尊重你?嗯?”
曾予尔撅了撅嘴,小声地抽搭。
“总是怀疑你和佟亦……是我不对,但,你们每天都见面,我不担心、不怀疑是不可能的。我说过,我不轻易向别人道歉,是因为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嘴上说对不起,而是怎么弥补,把对别人的伤害减少到最低。”
曾予尔没好气说:“是么?我以为你是天生霸道的人。”
自从看到那刺青,她的胸口就像压了一颗巨石,为什么以前那么多次的赤诚相见她从来没留意过他肩膀上居然刺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曾予尔很轻,段景修手臂一用力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坐进椅子里,供认不讳道:“如果你那么为我定义,我也不反对,因为我只对……我认为值得的人才会那么做,就像你……”
说着他撩起她的衣襟,手钻进去,另只手压着她的背,让她倾身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曾予尔从最开始的□纵,到后来的被蛊惑,渐渐抱住他的颈,辗转吸允他的唇瓣,胸前白皙的傲挺逐渐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紧视她,眼里燃烧着骇人的渴望,无所顾忌地把新完成的作业本用力扔到桌上,抓住她的一只乳满满放进嘴里,舔。舐允弄起来,曾予尔一声嘤咛,熟悉的酥。痒浑身乱窜,背向后躲,他用手臂紧紧箍住,放出腰下暴胀的事物,扯掉她的裤子,一鼓作气对准挤了进去。
曾予尔蜷缩着身子,他仍然不肯放过她的柔软,下边彻彻底底地深入,上边被抛的很高。水泽声混合吞咽与呻吟,女人难以抑制的短促的叫声,让一室陷入迷乱与旖旎。
不是第一次被放到椅子里做,但,是第一次用这么别扭的姿势,她的双腿并拢,放在一侧,段景修拖着她的臀,上上下下地颠弄,口里的热气呼在她胸前的红樱。
用新鲜的姿势在大亮的灯光下,曾予尔体会到了另一种刺激而亢奋,迷蒙的
眼看向掩好的窗帘,心下一松,转头看着男人脸上沉醉惑人的表情,眼底涌出酸楚,伸手解开他的衬衫,手指探进去,一点点剥开,无比认真的端详他健硕而蓄满力量的身体,最后忙忙碌碌地用力撕扯!
段景修不免惊愕,下一刻嘴角满意地上弯,却看曾予尔出其不意地吻上他的肩膀,一下下吸嘬,手摸到了他后肩上的刺青,模糊说:“这个人是谁?”
 
曾予尔模仿老师的笔记给自己批改了十几张作业,最后壮着胆子把作业本上交给课代表。
下课大毛和二毛过来无不讶异地问她:“诶,你那本完全就是新的啊。”
曾予尔向周围扫了一圈,心虚地磕磕巴巴:“呃,没,没有啊,就是原来那本。”
原来这么容易被看出来,万一真的被发现,会不会倒扣她的学分?
出了第一教学楼,二毛揪着曾予尔的衣袖,把倚着那辆显眼的黑色商务车、站在学校小路最显眼的位置上的段景修指给她看,好吧,他的目的一定就是为了显眼!
视线交汇,曾予尔躲了一下。
昨晚,段景修并没回答她Kelly是谁,而是沉默地加速结束那场也许会酣畅淋漓的欢爱。
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段景修一定还对Kelly怀有一丝留恋的残念,不然他不会等到两人刚刚做过安静下来后,就选择迅速起身离开她的身边。
听到门被锁上,曾予尔起身拉开窗帘,心中霍然如被掏空,月光冰凉,见证了他们夜夜在身体上的契合,可这种感情始终无法见到更加温暖的阳光,像是蒸馏的水汽,转身的瞬间,已经无声无息地消逝。
曾予尔站在原地不动,段景修掐断叼在唇边的香烟,扔进拐角处金属色的垃圾箱,走过来。
二毛杵杵曾予尔,小声说:“你男朋友过来了。”
大毛向来敏感,猜到这俩人可能是闹别扭,对二毛使了个眼色:“那个,二毛,我知道有家水煮鱼特好吃,我们今天中午去吃吧,怎么样?”
“哦哦。”二毛准确接收,两人在段景修没走过来之前先闪身逃掉。
曾予尔阻止都来不及,追出去两步,恰好被段景修横着的胳膊阻拦。
段景修和声细语问:“作业交上去了吗,顺利吗?”
曾予尔卷着被冻通红的手指:“唔……不知道,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发现那本作业有问题。”
段景修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耐心对待曾予尔这个小家伙,也想不通为什么每次看到她的可怜样,都心有不忍。他握住她的手,揣进羊绒大衣的侧兜里:“你的意思是,我还是有可能成为导致你期末成绩很糟糕的元凶,对不对?”
曾予尔听不进去段景修的话,随着他的脚步先上车。
她昨晚辗转难眠,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现在她不再担心作业作假被惩罚,而只是迫切想知道那个地位重要到可以刻进他身体的女人会是谁。
老杨不在,还是只有她和段景修,车子启动,穿过校园和车水马龙的市街区,来到“帝国”一间十分安静的温泉包间。
服务生接过她的大衣,不会儿便先端来一套紫砂茶具,低头面带训练有素地微笑耐心沏茶,茶的清香幽甜溢满鼻间,阳光透进来照在脸上,让舒服的想冬眠。
服务生出去后,段景修做了个手势:“不知道你喜欢喝哪种,先尝尝龙井。”
曾予尔听他客气的语气,也拘谨起来:“你……你不用刻意带我来你的地方。”
段景修只是淡淡地笑着看她。
曾予尔尝一口,苦中带甘,茶香流连,应当是上等的好茶。
“还不错?”段景修问,眸底在阳光下更加明亮,让人睁不开眼。
曾予尔点点头,嘴角渗出笑意,有个画面浮现在眼前,低头涩然说:“这个味道让我想起我小的时候,爸爸经常喝的茶,因为每天要上课嗓子经常发紧,他把烟戒掉了,用喝茶来代替,这个味道挺像的。”
段景修唇边含笑,拿起手机,拨通供销部经理的电话:“确定这批,具体数字你和于经理商量决定,之后报给苏秘书。”
曾予尔满脸吃惊,他却毫无压力地低头细细尝,忽然抬头笑眯眯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