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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婚姻线杂乱长短不一,感情上不会顺利,很难遇到好的爱人。”当时一心痴恋着骆子涵的她一笑置之,并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人的命运何尝不是早已注定?
谢赫和Eva十一月份生了一个儿子,俞千雅寄去一份贺礼聊表心意。
关城已经从麻省毕业,进入硅谷的英特尔公司任职,踌躇满志地对俞千雅说:“千雅姐,你看着,十年后我会成为第二个乔布斯。”
东边的别墅很久没有人住了,曾驰在纽约那场慈善晚宴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俞千雅面前。
十一月份,俞千雅带着孩子又去了一趟纽约,为舅舅庆祝六十大寿。寿宴上名流权贵云集,前任总统,纽约市长,国会议员……见证着俞展珩这么多年在美国奋斗赢得的的声势地位。她又见到了Adnan,这一次他身边有一位美丽的阿拉伯女孩,据说是卡塔尔的一位公主,两人看上去无比般配。
天霖天恩还惦记着Adnan送给他们的小马,俞千雅笑着说:“妈妈已经托David叔叔去马场联系了,我们在洛杉矶买两匹,可以天天去看,多方便啊!”
天恩撅着嘴说:“妈咪!我讨厌曾叔叔,也讨厌Adnan,他们本来不是在追求妈咪吗?怎么一下子全变了?”又眼圈红红地问:“妈咪,他们是不是嫌弃我和天霖,才不追求你了?”
俞千雅笑着捧起女儿的小脸,安慰她:“怎么会呢?你和天霖是最可爱的天使,谁会嫌弃你们呢?是妈咪觉得我们一家三口人刚刚好,不需要再加一个外人进来了。”
安抚好孩子,转身,Adnan就站在她身后,伸出手,“Annika,和我跳一支舞吧!”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只是随着节拍旋转。
“Annika,我还可以做你的朋友吗?还可以去比弗利山庄看你和天霖天恩吗?”Adnan幽深的黑眸染着忧郁。
“Adnan,”俞千雅微笑着看着他,“那天我是觉得尴尬不知该怎么面对你,所以不理你。其实我应该感谢你,你是一个好人。”
Adnan长舒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地说:“因为那是你,我最珍爱的女人。”
晚宴上,俞千雅当然也见到了俞潇,呵护在已接近临盆的妻子身边的俞潇,一脸小心翼翼,俨然一个宠妻无度的模范丈夫,令人不由对他身边的女人心生羡慕。
最令俞千雅惊诧的是她还在寿宴上见到了韩霜,她是二表哥俞卓的女伴,一身黑色裙装,依然一副冷艳的模样。
俞卓介绍,韩霜是他在耶鲁法学院读书时的同窗,这次刚好来美国出差。俞千雅看得出俞卓是爱慕着韩霜的,只是韩霜显然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见到俞千雅,韩霜显然也有些吃惊,趁俞卓离开去招呼客人,问道:“俞小姐,能跟你谈谈吗?”俞千雅无奈地笑,其实她不觉得她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俞小姐,你的孩子真可爱!”韩霜早就注意到宴会厅一角玩耍的两个孩子,尤其那个男孩,熟悉的五官,像极了某个人。现在见到俞千雅,自然马上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看来最近在北京权贵圈子里悄悄传播的流言是千真万确的。
俞千雅笑笑,“谢谢!”纸包不住火,谁爱知道就谁知道吧,她也无所谓了。
韩霜迟疑一下,又开口道:“俞小姐,我只是想提醒你,傅家是不可能让他们的骨血流落在外的,你还是要当心一点。”
离开纽约前俞千雅抽空去寄宿学校看望了成荫的儿子成飞宇,那是位于长岛的一所私立贵族学校,回到洛杉矶后,她打电话给成荫,告诉她飞宇还好,只是有些闷闷不乐。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传来隐隐的抽泣声,俞千雅疑惑地问道:“成荫姐,你哭了?你……怎么了?”她印象中的成荫坚强独立,可不像是会流眼泪的女人。
“千雅,我知道……飞宇不高兴,可是我……没办法……”电话那头成荫泣不成声。
原来,八月份的一次体检中,成荫确诊患上了乳癌,她不想飞宇在身边看着妈妈因手术化疗而忍受痛苦的模样,就跟前夫协议把飞宇送到美国读书,暂时由前夫监护。九月份从美国回国后,成荫已经做了右乳全切手术,现在刚刚做完二期化疗,还在医院休养。
俞千雅听后难过不已,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成荫,只好许诺一定常去看望飞宇,让她放心。
成荫犹豫一下,说道:“千雅,前几天傅东君来看我,跟我问起过你的事,傅家好像已经知道孩子的事了。”
放下电话,俞千雅习惯性地去拿床头上放着的烟,才拈在指间,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天霖天恩该托付给谁呢?爸爸年纪大了,心脏又有问题;千浩一定愿意照看,只是他还小……想来想去,竟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她把烟扔进垃圾桶,以后一定不能再做这些对身体无益的事,她得健康地活着,至少等到天霖天恩快乐地长大。
十二月很快到了,又一年临近了尾声。在David的策划之下,Annika Yue十二月初在香港举办一场高级定制时装秀,俞千雅带着天霖天恩一起住进了香港半岛酒店,同行的还有管家陈太太。
其实,对这次来港俞千雅是有过犹豫的,毕竟香港离大陆实在太近了。虽然说她持美国护照赴港免签证,但毕竟香港已经回归中国大陆,她还是不由想起五年前曾楚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知道傅家不允许自己入境的范围包不包括香港。
她不想去,又不忍让David为难,犹豫再三联系了妈妈的生前好友林欣,林欣的丈夫任职于香港政府政务司,她请林阿姨帮忙打听一下入境问题。林阿姨告诉她虽然已经回归大陆,但香港依然是独立的出入境管制地区,跟大陆无关。
从半岛酒店27层的豪华海景套房俯瞰,维多利亚港的夜景果真是缤纷璀璨,名不虚传。天霖天恩白天游览了海洋公园,兴奋好一阵儿之后此时已沉入了梦乡,俞千雅倚在窗前思绪纷乱如麻。
晚餐她和David带着天霖天恩一起在酒店28楼的Felix餐厅用餐,隔壁一张桌子上一个男人盯着她看了好久,看得David火起,欲上前理论,俞千雅拉住了他,她认出来了,那是傅东辰的朋友何正扬。
何正扬并没有上来打招呼,俞千雅也就当作不认识,只是心潮翻卷,再难平息。从成荫到韩霜再到何正扬,这些与傅东辰有关的人几年不见,现在突然一个一个又出现了,难免令她不安,隐隐生出悔意,一年多前自己重返时尚圈的决定也许真的是个错误。
第二天的时装秀在香港会展中心举行,俞千雅让陈太太陪着孩子在酒店,又叮嘱天霖天恩听话不许乱跑。
时装秀流光溢彩,收获鲜花掌声无数。林欣也带着几个一般年岁的贵妇来捧场,握着千雅的手追忆老友俞青瑶,不禁热泪潸然。时装秀后是答谢宴会,俞千雅略作应酬后把应对媒体采访和与代理商协商建立旗舰店的工作全交给David和自己的助手Linda,她只想赶回酒店去陪天霖天恩。
刚走出会展中心,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她面前,摇下的车窗里露出一张俞千雅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脸,傅东辰的堂姐傅东君。
“俞小姐,请上车,东辰的母亲想见你。”
呵呵!该来的终究是来了。俞千雅唇边溢出冷笑,冷冷看着傅东君:“傅女士,我记得你说过,希望我和傅家永远不要再有任何联系;我也答应过你,永远不会再见傅家的人。”
傅东君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俞小姐,有些事情当时谁也没有料到,现在必须要当面谈清楚,对谁都好。”
俞千雅点头,“好吧。”
香港半山帝景园的一栋豪宅,富丽堂皇的巴洛克风格的客厅里,俞千雅第一次见到了傅东辰的母亲。盘发,精致的淡妆,高雅得体的衣饰,一副典型的养尊处优的贵妇形象。年轻时必然是不多见的美人,保养极佳,即使此时眉梢眼角已见风霜,仍然风采动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十多岁。
因为是从宴会直接过来的,俞千雅身上是一件宝蓝色V领小礼服,披了一件白色貂皮短衣,复古的盘发,妆容清新优雅,却是美得光彩夺目。丰芸虽然之前已经在照片上见过俞千雅,但此时见到真实的活生生的人,还是不由暗叹,怪不得儿子对她一直念念不忘。又仔细打量她的五官,果然和那个人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一样闪耀着倔强高傲的神采。
拒绝了女佣送上的茶,俞千雅先开口了:“请问傅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丰芸从瞬间的恍惚中清醒过来,淡淡一笑,“俞小姐,我找你当然是想谈谈你和东辰的孩子。”
“对不起!傅夫人,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让他们跟傅家有任何联系。”
“呵呵!俞小姐,不管你承不承认,孩子的父亲是东辰,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说着,丰芸从面前茶几上的一个文件袋里拿出一摞纸张,递给俞千雅,“这是DNA亲子鉴定报告,证明孩子确实是东辰的骨肉。”
九月份丰芸听到池亦桐和李菲从纽约传回的风声后,便迅速派人赴美国调查了俞千雅的孩子出生的时间和地点,又从孩子出生医院查到了孩子的血型,是跟傅东辰一样的B型血。其实,看着照片上的男孩酷似傅东辰的五官,基本已经可以肯定孩子是傅家的,但丰芸还是让人设法取到了天霖天恩的头发,送回北京做了DNA测试,确定无疑后她是有喜有忧。
喜的是,儿子和曾楚结婚五年一无所出,曾楚也多次在她的催促下到医院做过检查,并没有什么问题,这让她很是担心了一阵,会不会是儿子方面的问题?现在,这个担心自然解除了。
忧的是,这两个孩子该怎么处理?她当然想让孩子认祖归宗,但只怕曾家那边不好交代,曾楚虽然通情达理,却也实在是委屈了她。
但思前想后,看着照片上两个孩子漂亮可爱的模样,实在心痒难耐,才有了这次香港之行。
丰芸轻啜一口手中的茶,“俞小姐,我们傅家总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没名没分地沦落在外,所以我想……”
“傅夫人,我的孩子姓俞,不需要傅家给什么名分。”俞千雅不客气地打断丰芸,“今天我来就是想跟您说清楚,我从没想过再跟傅家有什么瓜葛,也请你们不要有什么妄想,我是绝对不会让孩子跟傅家相认的。”
丰芸皱起眉头,一旁的傅东君插话道:“俞小姐,当年我们确实是有些对不起你,可是,孩子终究还是需要父亲的。而且,俞小姐不乏追求者,将来再嫁带着两个孩子肯定不太方便,不如……”
俞千雅忍不住冷笑出声,“我嫁不嫁就不必你们费心了!我的孩子没有父亲一样很快乐,他们即使需要父亲也绝对不需要姓傅的!”
丰芸脸色很难看,开口道:“俞小姐,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我们谈谈条件好了。”
“条件?”俞千雅笑,“什么条件?给我钱吗?”她想起五年前傅东君递给自己一张一百万美元的支票,“俞小姐,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是我希望你从此刻起不要再跟东辰有任何联系,所以这些钱是补偿你放在东辰那里的东西的。”
“傅夫人,不是我夸口,我名下的财产不会比你们傅家少多少,我父亲的事业主要在欧美日本和东南亚,根本不需要傅家的助力,所以,你们想跟我谈什么条件?你们有什么条件可以打动我?”
说完,她不再看满脸难堪的丰芸和傅东君,微笑着扔下一句“告辞!”就走出了傅家豪宅。
走了不短的一段路,她才叫到一辆计程车,坐上以后平复一下心情才想起给陈太太打个电话问问天霖天恩怎么样了。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心里正疑惑,陈太太的电话打过来了,电话那边是陈太太张皇失措的声音:“俞小姐,天霖天恩不见了!”
、第47章 雪落京华
雪夜的长安街,有几分空旷有几分寂寥。明亮的路灯映着雪光,照亮一辆疾驰的军用悍马,驾驶座上一张冷峻的脸。
三十三岁的傅东辰,比五年前要更黑一些,五官轮廓更加冷硬,军装上的肩章已换成了两条金色细杠和四枚星徽,今年初他晋升为军中现役最年轻的大校,现任职北京军区某部装甲师师长。
五年前,婚后不久,傅东辰就申请离开司令部到军区下属集团军去任职。母亲丰芸和妻子曾楚自然极力反对,但傅老爷子极为认同孙子的想法,认为到作战部队去才能真正锻炼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所以,他才得以成行。五年中,除了公事他极少回北京,也就是每年爷爷生日全家齐聚时会到场。
此刻,傅东辰沉默地望着车窗外雪花飘飘的长街,石像一般冷硬的脸上现出几丝疲惫几丝悲伤。
九月初至十二月初,中国人民解放军举行了建军以来首次跨区军事演习,来自四个军区的四个建制师和有关空军部队参与了这一为期三个月,横跨半个中国的实兵对抗联合军演,傅东辰所在北京军区某部装甲师代表北京军区参加了这次军演。
军演之前,傅东辰率部在驻防基地先进行了一个多月的针对演习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