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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SON 18:辩证性骚扰
这个世界上,一共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在大多数情况下,男人负责发明,女人负责接受和享受这种发明。从冷兵器到核武器,男人在自己发明的武器中玩得不亦乐乎,而女人却在其中损失惨重。在这些发明中,有一样可以被女人拿来反复利用,男人却只有抱头鼠窜的命运。这个发明,是一个词语,叫做“性骚扰”……这一天早上,又是一个上班日,左永邦气宇轩昂地一路开着车,到了公司楼下,停好车。他气宇轩昂地拎着包走出来,走进写字楼大堂,一路朝同事点头微笑。直到走到电梯口,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绝望欲死。电梯口,米琪拎着包,笑盈盈地看着楼层显示灯。左永邦一步步艰难地走过去,和米琪并肩站在一起,周围很多白领都在等电梯。电梯门打开,白领们一拥而上。左永邦坏笑地想等米琪先坐上去,然后自己搭下一部电梯。然后,所有人拥进去,米琪也站进去。左永邦一个人还在电梯口。谁知道最后一个胖子站进去,电梯嘟嘟嘟显示超重。白领们互相看了看,胖子不为所动,仰头看着天花板。米琪盈盈一笑,站了出来,电梯门关上。米琪和左永邦站在一起。这时,另一部电梯正好打开门,左永邦和米琪一前一后走进去。电梯门关上,左永邦按楼层按钮。电梯向上升,左永邦和米琪并排站着,谁都不说话。左永邦转头偷偷打量米琪,米琪嘴边含笑,优雅地望着楼层显示灯。左永邦心中恨恨不已。“又是漫长的一天了……”左永邦想。自从米琪跑到他公司来上班并得到重用之后,左永邦每天只有上下班在路上的时间心情是好的,其他时间统统堵得慌。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今天他会比往常更堵,因为发生的事情将更多……话说电梯门打开,米琪走出来,仪态万方。突然,她的手臂被左永邦一搀,米琪一声惊呼,被左永邦架起,架到角落里。“哎,你干吗,干吗?”米琪煞有介事地叫起来。“我想和你谈谈。”左永邦轻声道。“不好意思……”米琪又浮起那个令人讨厌的礼貌微笑,“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你要和我谈事情的话,我们可以在会议室谈啊,我也可以马上进去和前台约一下时间。”“你知道我不是和你谈工作。”“那我真是不知道,我们除了工作还有什么别的好谈的了。”“米琪……”左永邦叹了口气,“你觉得这样有劲吗?”“啊?”米琪的嘴巴呈现O型。“我承认以前这样对你不对……”左永邦开始怀柔政策,推心置腹地说,“分手之后也好,分手之前也好,我对你都不怎么样。但你这样一句话不说就跑到我公司来,然后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们都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米琪也很好奇。“我们都是大人了,不要装傻好不好?我就是想问问,你这样有劲吗?”“有劲啊!我现在每天上班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儿!”为了配合台词,米琪做了个米老鼠的造型。但看左永邦毫无反应,米琪只好收起姿势。“所以没什么事,请你不要阻挠我的工作热情了,好不好?”米琪转身要走,被左永邦一把拽住。左永邦也不说话,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米琪又好气又好笑,“有话就说啊,干什么?演话剧啊?”左永邦看着米琪,良久,然后开始深呼吸,“好,我告诉你,如果你来这里上班的目的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并且看到你的改善、进步,从此对你刮目相看,并且重新对你有好感的话,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米琪一脸诧异,迷茫地看着左永邦。“是的,我对你重新有了好感。”左永邦说,“或者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以前对你的好感从来没消失过。只是偶尔有别的事情、别的人来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可能在我内心,我从来没有对你失去感觉。”对方还是像听西班牙语的表情。“所以……”左永邦叹气,“我希望你好好的,不要再闹了。你可以从这里辞职,如果你喜欢公关,我可以帮你写推荐信。我们之间,一切都可以再重新商量,重新……面对。”米琪看着他。左永邦也看着她。“讲完了?”米琪突然像狗狗一样抖了抖身子。“啊。”“你没事儿吧你?!”左永邦呆了。“还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啊?”米琪惊诧地看着他,“我现在在这里上班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做什么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如果你还没睡醒的话,我可以再重申一遍……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我的人身自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公司里可以让我走人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老板。你凭什么在这儿自得其乐地让我走人啊?”“……”“还有,不好意思,请你不要再提我们之前有什么事情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不想让过去的事情来影响我现在的前途,我相信你也是。我们现在的关系只是同事而已,而且将来,未来,永远,都只是同事而已,OK?”左永邦张大嘴看着米琪。米琪说完摇头苦笑,转身就走,被左永邦一把拉住,“米琪!”米琪转身,冷冷看着左永邦的手,“放手。”“你有本事再重复一遍你刚才的话。”左永邦像小孩要糖一样绝望地威胁。“我不是没本事,我是没时间……”米琪看着他,语重心长,“如果你老年痴呆,或者还没睡醒,麻烦你回去睡个回笼觉好吗?跟前台请个假就可以。现在请你放手。”左永邦死死地看着她,死也不放手。“你再不放我叫了啊,我告你性骚扰了啊!”这样的警告左永邦闻所未闻,所以刹那间他感到非常好笑,“好啊,你叫啊,我倒很想洗耳恭听一下。”然后……整栋写字楼都回荡着一个女子凄厉的尖叫声。“性——骚——扰——啊!”左永邦拉着米琪的手,呆呆地看着她,一转眼,不知何时,周围无数同事围观着。米琪猛地抽出左永邦的手,鄙薄地看了他一眼,快步急急地低头走进公司。左永邦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一转头,周围一圈准备进公司的职员都呆呆地看着他。“她还真叫得出啊?!”下午,左永邦到了顾小白家,恨恨地开始述说起来,说完顾小白惊叹不已。“是啊,我真的真的低估了她。”左永邦很哀痛。“太狠了……怎么那么狠啊……看来她的确是想把你赶出公司啊!”“是啊。”“那……那你就这么跟老板交了个辞职信,然后就直接过来啦?”“怎么可能呢?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她吼一嗓子就直接辞职呢?如果我这么容易被打败,也不值得她这么花费心思来对付我了,对不对?”此时,左永邦还在自我标榜。对此,顾小白表示非常不解。“而且,也不是我主动去找我老板的。”沉默了一会儿后,左永邦说。整个上午,左永邦都在电脑前作纯真状,来往的男女同事都用异样轻蔑的眼光扫过他。左永邦也不为所动,抬起头用无辜询问的眼神回击,同事们纷纷被击败。这时,老板打开门,远远对着左永邦喊:“左永邦,你进来一下。”左永邦慢慢站起来,扫视一圈,同事们纷纷低下头,只有米琪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对着电脑打字。左永邦深呼吸了一口,走进老板办公室。“早上的事我都听说了……”走进老板办公室后,老板点了一支雪茄,开始陈述。“我先不管这件事谁对谁错,事情的起因、经过是怎么样,但结果是确定的。结果就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女职员,在写字楼的走廊里,以非常大的音量投诉了一个人对她进行性骚扰,而这个人恰恰是我们公司的男职员。你知道这会给我们公司的形象造成多大影响?你知道这一栋楼,这一层楼,有多少公司?我相信现在这一整栋楼,都知道我们公司内部发生了什么事儿。”“什么事儿呢?”左永邦反问,反而把老板问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的。”看着老板目瞪口呆,左永邦保证。“哦,怎么处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现在马上回去写辞职信给你。善后工作我也会处理,我会一个个打电话给我的客户,跟他们交接,告诉他们我辞职的原因。大字报也没问题,你也可以直接在写字楼大堂给我贴张大字报,强烈谴责我的流氓行径并且把我开除,我还负责签字同意。”老板怔了怔,没料到“就地打滚”这一招……“你不要闹情绪嘛,我也没说这件事谁对谁错。”“但是我给公司抹黑了,”左永邦沉痛地说,“我一定会自杀来保全公司的清白……”说着,左永邦就要迎风流泪地转头开门。“回来回来……”老板在后面急叫,“唉……这样吧,我们来以男人的角度来聊聊这件事儿。”“男人的角度?”左永邦好奇地问。“就是不是老板和下属,就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哥们儿。”左永邦揣测地打量他,又再度坐下来,觉得这个公司实在太好玩儿了。“这样,虽然我们现在是在办公室,但是你就当我们现在在酒吧。反正我们也差不了几岁,又在一块儿这么多年,我就跟你说说真心话……”说着,老板还模拟了酒吧的气氛,拉上窗帘,打开灯(容易么),然后再度坐下来推心置腹地说,“当初我把她招进来,我想大家都明白是为什么。她一没学历,二没履历,我为什么要招她进来?为什么?”“我不知道。”左永邦干脆道。“咱能不装傻吗?”“你想泡她。”“是啊!这不显而易见的吗?”要不是隔得稍微远了点,老板恨不得跳过去拍拍左永邦肩膀,真是英雄识英雄。“这么漂亮的美女,我们以前都只能在电视上见啊,现实生活中哪儿见得着啊!所以我承认,当初把她招进来我绝对是有私心的。即便到时候搞不到手,放在公司里看看也是很养眼的嘛!对不对?”“您考虑得倒很周全。”左永邦侧眼。“那是……高瞻远瞩,可谁想到,嘿,她居然工作能力不错,而且学得很快。有时候我带她出去谈客户和带你出去谈客户,大家说的话一样,但效果就是不一样。你说也怪了,那些客户也只能看看,也摸不着,就答应得更爽气,你说男人贱不贱吧。”“贱。”“所以说呢,你要对她有什么想法,作为男人,我是绝对理解你的。”说着老板大手一挥,好像批给了左永邦一块地皮,但是马上又收了回来,手指嘘在唇上,“但我只希望一点,我们大家都要做得体面。我们都是体面人,不能把事情做贱了,你同不同意?”看到表演细胞这么丰富的老板,左永邦只能表示深刻同意。老板又看了一会儿左永邦,大有一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惜别感。“出去吧,”说着,老板终于大手一挥,“这事儿我就当没听见过。”左永邦缓缓站起,往外走。“哦,对了!”左永邦回头,对方又马上表现得像个克格勃。“作为我方的支持者,我想我还得告诉你,我听说楼下十七层一广告公司有个小孩儿好像也在追她。”“啊?”看着左永邦吃惊的表情,老板甚至想说,那你泡成了给我提成……“嗯,好像还约了几次会,这些我都是听说的啊。跟你说了之后,我也就当从来没听说过。”说完,那个变化多端的总裁,又缓缓沉下去,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左永邦用什么咒语召唤出来的。“所以说你没辞职,你老板也没把你开除,是吧?”“是啊,我要不先辞职,他就要把我开除了。我还特别跟他强调我会一一打电话给我的客户,告诉他们我辞职的原因,他当然不敢由着性子来啦。”“那你现在跑这儿来干吗?”顾小白挠头,“你不是应该在办公桌前更加卖命工作吗?”“我也想啊,我总得先稳定一下情绪吧?”左永邦恶狠狠地说下去。从老板办公室出来,左永邦在前台诧异的目光中,直接走出公司玻璃门,默然无语地走到电梯口,狠狠地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镇定自己的情绪。这时,边上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跑出来,没头没脑地张望,看到左永邦。“你是这公司的?”小孩走到左永邦面前,斜眼问。“是啊。”左永邦说。“麻烦你把你们公司的左永邦叫出来。”“他已经出来了。”左永邦平静地说。小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