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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心里有人了!”颜墨说得如此的苍凉,他至今都认为住在蔓笑心里的那个人一定就是风景,她肯继续住在这里也是因为风景的缘故,这么多天风景都没有出现反倒让他感到意外。
“你是说那个医生?风景?我觉得醉蔓应该不喜欢他!只是当成哥哥在迷恋!”清越详细的帮颜墨分析着现在的情况,若是蔓笑对风景只是哥哥般的迷茫,那一切就好办了!现在的蔓笑早已想明白要跟沃瑞森断个干净,这颜墨的希望不就更大了。
颜墨并没有回应清越说的话,心中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现在蔓笑的性子他也不是不知道,倘若心中有话就一定会说,若那人是她喜欢的人,她应该也会尽力一博试图向他表明心意,可前几天当颜墨说起让风景来家里的时候,蔓笑却是婉言拒绝了!
他们的婚礼(一)
清越笑看着一脸深思的颜墨,笑这个妹夫蠢的可以,商业上的奇才,爱情上的白痴,连这么点道理都要理个半天,“瑞森的婚礼,你是跟醉蔓一起去吗?还是分开去?”清越总算是说到了重点,这也一直是他想问的问题,他们两个离婚的事情现在还没有被流传开来,外界都不知道,若是分开去只会被人怀疑,若是两人一起去的话,醉蔓不是会觉得尴尬。
“我跟她一起去!已经商量好了!”说这里颜墨嘴角弯起一道幸福的笑容,至少这个时候蔓笑想到的人是他不是别人,脑海中都是蔓笑纯真的笑容。
“都已经商量好了?是谁先开口的?”多天不见这清越是越来越八卦了!满脸期待的望着一脸尴尬的颜墨,心中却一直徘徊着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总不至于说是蔓笑先开口的吧,这样不是有损蔓笑的清誉吗?
“是我先开口的!”那个如此熟悉的身影在他们两人的身后响起,淡然的笑着,蔓笑缓步走出了大门,清越一惊,心想这丫头在这儿听了多久。
“蔓笑!你怎么出来了?”清越语气是如此的僵硬,转眼望向蔓笑身边的慎绵,见慎绵一脸的笑意便知道事情办好了!
“房间里面闷就出来走走!倒是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嘀咕些什么呢?”蔓笑巧意的取笑着他们两个人的神秘兮兮,眼光还时不时的徘徊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想要找出些什么端倪来,却终于一无所获。
“蔓笑,我跟清越还有些事情,可能要先走了!”慎绵接到清越的眼色,忙冲着蔓笑微笑着说着,尽管这微笑看起来有些僵硬。
“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多坐一会儿吗?”慎绵是她失忆后第一次见,对于这个未来大嫂,她恨不得用所有的时间跟她好好相处,多沟通沟通感情,却不想这才刚进门没一会就要离开了,蔓笑自然是舍不得的。
“是啊!我跟清越早就商量好的!蔓笑,姐下次来看你!”慎绵依依不舍的说着,约定好了下次便跟着清越离开了颜家,两人一脸的贼笑,仿佛是奸计得得逞了一般的高兴。
待清越与慎绵离开后,颜家再一次沉默起来,归根究底都来源于那张请帖,本来好好的生活全被那张请帖给打乱了,原因是上面写着宴请颜墨与璃醉蔓夫妇,这样说来他们不装夫妇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终于到了沃瑞森的婚礼当天,蔓笑与颜墨一身高贵的礼服,踩着优雅的步子,从车了下来,门前便是沫芯儿与沃瑞森的结婚照,沃瑞森的笑容看起来是如此的僵硬,门口那个身影正是沃瑞森,看着他那炙热的目光,颜墨伸手自然的拥过蔓笑的肩头,却被蔓笑给掰了下来,尴尬的望着蔓笑,只见她将自己纤细的手挽上了颜墨的手臂,嘴角扬起一丝浅淡的笑容,给了颜墨一个肯定的笑容,便挽着他朝着沃瑞森走去。
他们的婚礼(二)
沃瑞森一脸尴尬的笑意,却仍旧强撑着自己的笑容,当蔓笑与颜墨一起走到沃瑞森面前时,沃瑞森面上的笑容完全挂不住了,一脸哀伤的望着那笑容灿烂的蔓笑,现在的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幸福。
“恭喜!”未等颜墨开口,蔓笑就已经优雅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冲着沃瑞森淡然一脸,这场婚礼似乎跟她完全没有关系一般,而面前这个即将要结婚的人也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谢!”沃瑞森僵硬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犹豫的望向蔓笑,似乎还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希望,两只手就这样停留在了半空中。
“沃先生,恭喜新婚!”颜墨出言化解了这尴尬的氛围,那停留在半空的手,仿佛接受祝福一般怜惜的握住了蔓笑的手,却始终久久不愿放开。
“蔓笑,我们进去吧!”颜墨硬是帮蔓笑抽回了手,拥着蔓笑的肩头走进了礼堂,蔓笑挑了个最前面的位置,她要当着沃瑞森的面见证他的婚礼,刚走到前面便看到慎绵和清越也在,慎绵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脸上却依旧牵强却笑容。
“醉蔓!”清越大声的冲着蔓笑打招呼,那称呼让颜墨的眉头微皱,不满的望向那一脸笑意的清越,收到眼神的清越马上反应过来了,“蔓笑!对吧!哥叫习惯了!自然会叫错!”清越连忙解释着自己叫醉蔓的原因。
“没关系的!慎绵姐怎么了?”蔓笑早就看到慎绵的不对劲,她很奇怪为什么清越会没有看到呢!
“我没事!蔓笑来坐!”蔓笑眼神怪异的望了一眼清越却被清越巧妙的躲避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为什么慎绵今天的脸色不对呢!只是刻意的逃避的这个问题。
许久,伴随着钢琴曲《梦中的婚礼》缓缓响起,婚礼主持人走上舞台,用特有的童话故事的开场请出新郎:“传说中,王子用深情的吻吻醒了沉睡的公主,而在同时,世界上最美的玫瑰也开满了他们生命中每一个角落。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今天的我们将一起见证一段美好的爱情,也许在很久很久已后,我们已忘了具体的时间与地点,但我们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对新人的甜蜜誓约,以及幸福永伴…………现在有请我们今天的王子闪亮登场!”只见沃瑞森丝毫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悦走上了台!“现在有请我们最美丽的公主登场!”
沃瑞森脸上丝毫没有了刚才在门口的笑容,门口一道靓丽的白色正是沫芯儿,她正得意的挽着她父亲的手臂,一脸的娇羞缓步向着沃瑞森走去。
沫父将沫芯儿慎重的交到沃瑞森的手中,并没有说什么,便转身笑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蔓笑细心的看到了他眼中的泪光,蔓笑瞬间想拥有一个这样的父亲,能在自己的婚礼上送自己,能真的心疼自己的一切,蔓笑竟然有些羡慕那个沫芯儿,她是幸福的!
他们的婚礼(三)
蔓笑与颜墨微笑的见证着他们的这场婚礼,所有的人都等着这一刻,却也终于是等到了。
只听到牧师的声音在礼堂里面缓缓的响起:“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沃瑞森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沫芯儿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沃瑞森的身上,沃瑞森的目光缓缓的望向那坐在下面的蔓笑,看到蔓笑一脸的祝福,沃瑞森的心开始被冰封起来,许久就连下面的双方家长都有些焦急了,沃瑞森的父母是知道为什么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我……我……”沃瑞森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背叛着自己心中最深的想法,绝望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我愿意!”
堂下一片掌声,一片欢呼声,就连蔓笑也松了口气,至少那个回答是我愿意,看到沃瑞森父母同样也松口气的样子,蔓笑欣慰的笑着,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此时的慎绵脸色在不断的变化,尤其是听到那声我愿意的时候,只有清越感觉的到她的身体一颤,心疼的抚着她的肩头。
牧师的声音还在继续中,礼堂瞬间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沫芯儿小姐,你是否愿意嫁沃瑞森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沫芯儿回答的如此的干脆,这一刻她早已等待了许久,幸福的看着眼前一脸冰冷的沃瑞森,就算如此她也愿意,至少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没有人可以再夺走她的沃瑞森,就算是她也不可以。
“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黄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沃瑞森先生,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沃瑞森在冰冷的说着:“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便在大家的见证下,为沫芯儿戴上了那玫属于她的戒指。
牧师又望向沫芯儿说了一样的话:“沫芯儿小姐,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沫芯儿满脸的幸福,嘴角扬起甜甜的笑意,看着蔓笑都有些幸福沫芯儿,她忽然很想想起那时自己结婚的场面,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的幸福呢?
两人交换完信物过后,又再一次面向牧师等待着牧师的话:“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著我说: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沃瑞森极不温柔的堵上了沫芯儿的唇,只有沫芯儿知道此时的沃瑞森根本就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咬她,但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幸福了!在场所有见证这场婚礼的人,羡慕的看着这一对。
假装一次婚礼
亲眼见证了他们的新婚,在蔓笑看来是件幸福的事情,尽管她知道沃瑞森不爱沫芯儿,但时间会改变一切,就如当初他们说的那样她与沃瑞森之间的感情甚深,却还是心房中没有了他的位置一样。
目送着他们的车子离开了礼堂,蔓笑欣慰的望着那车子的离去,转眼望向自己身边的颜墨,看着他一脸的别扭,蔓笑轻声笑了笑,便拉着他离开了礼堂。
“去哪儿?”颜墨被拉得有些莫然,似乎对这一主动的举动,有些不适应,牵强着自己脸上尴尬的笑容说着。
“回去啊!不然你还想跟着他们去蜜月?”蔓笑取笑道,却硬是戳伤了颜墨愧疚的心,他们两个从新婚开始就没有带她去蜜月过,如今都已经离婚了,想要补回那次的蜜月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好!我们回去!”颜墨有些出神的望着现在一脸无知的蔓笑,是该庆幸她忘记了,还是该愧疚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
颜墨带有心事的发动了引擎,车子发动了,蔓笑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颜墨的不对劲,微笑的望着外面的风景,脑海中想的都是刚才那场满是祝福的婚礼,看起来是如此的幸福,忽然间她很想想起自己结婚的事,她开始幻想着自己那时是不是也这样的幸福!
“颜墨!”蔓笑无意识的叫了声正在开车的颜墨,心中早已有了问题想要问他了。
“怎么了?”颜墨疑惑的问着蔓笑,却还是一心望着前面开着自己的车子。
“我们那个时候婚礼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的隆重美好呢?”蔓笑的话无疑让颜墨的表情变的凝重起来,只有他知道那所有的隆重美好只是表面,而过了那场隆重美好,迎接蔓笑是无止尽的折磨,若不是蔓笑的选择性失忆,现在他们两人也不会如此平安的相处着。
颜墨沉默着没有回答蔓笑的问题,而是选择性的将车子开到了路边停了下来,转眼望向蔓笑那张满怀期待的脸,“蔓笑是不是想重温那时的婚礼呢?”颜墨房间的回避着蔓笑的问题,转而转移了她所有的注意,她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若是再给她一场婚礼,哪怕是假装的,或许也可以代替那时的不幸。
“别开玩笑了!我们都已经离婚了!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