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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类进化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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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孩子的病早看好了!我现在有的是钱!”她说完变魔术般,手里忽然多出个袋子,朝桌子上一倒,倒出整整一袋子的钞票来。
申远不禁一惊:“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齐闰月得意说:“都是赢来的!我拜了一位赌徒师傅,他教了我一项了不起的本事,就是能够看穿对手的心思!”
申远觉得这话耳熟,还没想明白在哪里听过时,齐闰月在一旁催促说:“来,咱们两个来赌一赌,看究竟谁厉害!”
申远不由得笑了:“咱们两个有什么好赌的?你想要这些钱我送你就是了!”
“谁说要赌钱了?那多没意思,咱们要赌就赌脱衣服,谁输了谁脱!”
“对,就赌脱衣服的!”不知从哪冒出一群看热闹的在那起哄。
“这么多人,不大好吧!”申远显得很是窘迫。
“人多了脱起来才有意思!”齐闰月则显得很放荡,“是不是你的‘鸡鸡’太小,露出来怕别人笑话啊?”
大家伙跟着一起哄堂大笑,申远涨红了脸说:“赌就赌,谁怕谁呀!你说怎么个赌法?”
“就赌你最擅长的!”齐闰月从耳朵上摘下一只耳环:“我将耳环藏在两只手的其中一只中,你来猜是哪只,猜对了就算你赢,否则便是你输!”
申远不由得笑了:“你这不是摆明了想脱衣服给我看吗?要真是那样的话你可以直接对我说,不用找什么借口!”
“谁脱给谁看还不一定呢!”齐闰月将双手背到背后,藏好耳环后拿了出来说:“猜吧,哪一只!”
“左手!”申远十分肯定地回答说。
齐闰月摊开左手,露出耳环,果然是在这只手里。申远得意地看着她,齐闰月二话没说,笑盈盈地伸手解开衣带将外衣脱了下来,那是件风衣,脱下来后就只剩下里面的“三点式”!
“你应该多穿点的!”申远挤兑她说。
“别得意的太早!”齐闰月伸手拿起耳环又藏在背后倒了倒问:“哪只?”
“还是左手!”申远回答。
齐闰月摊开左手,却是空的,紧跟着摊开右手,露出了耳环。
申远不禁一呆:“你出老千,明明是左手的!”
齐闰月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要相信你听到的,我可是很会骗人的哦!”
她显然是说用思想欺骗了自己,申远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一时没了主意。
“快脱吧!”齐闰月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申远。
申远低头望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发现只穿着一件T恤和一条短裤,轻轻掀开短裤看了一眼,还好里面穿着一条内裤。他把T恤脱了下来,露出有些单薄的上身,引来周围人的一阵嘲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才十六岁,还没发育完呢!”申远恼羞成怒说。
“咱们来看看你的下边发没发育完!”齐闰月又拿起了耳环。
结果申远又连着输了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申远满脸通红地僵在当场。
“看来只好我来帮你了!”齐闰月走过来,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申远赶紧用双手紧紧捂住了那里。
“跟我走吧!别在这丢人了!”齐闰月说。
“去哪?”申远迷茫地问。
“你说脱成这样还能去哪?当然是去房间里了!”说完拉着他的胳膊朝一旁的一扇门走去。
申远被她拉着走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你要干嘛?”他有些忐忑地问。
“你猜我想干什么?”黑暗里传来齐闰月妩媚的声音。忽然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搂住了他的脖子,紧跟着一双温软的唇亲了过来。。。。。。
就在这时,灯光忽然亮起,一个愤怒的声音喊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申远一惊之下回过头来,赫然发现安雅正站在那里望着自己,双眼中似欲喷出火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赶紧解释说。
但安雅又怎能听得进去?只听她说了声:“你去死吧!”便从腰间拔出配枪来。申远连忙扑过去阻止她,却突然听见一声枪响,感觉肚子上一阵剧痛!
“啊”的一声大叫,申远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原来只是一场梦,抬头看了看窗外已是日上三竿。肚子上又是一阵剧痛传来,原来是在闹肚子!赶紧跳下沙发朝卫生间跑去。
推开卫生间的门,突然发现齐闰月正站在水池旁刷着牙,连忙又退了出来。“你能快点吗?我拉肚子,憋不住了!”他在外面催促说。
“憋不住你就进来拉,又没人拦着你!”齐闰月在里面说。
申远实在等不及了,只好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声,齐闰月捂着鼻子冲了出来,喊到:“你拉屎怎么这么臭啊!”
申远在里面传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


第二十七章 打麻将
更新时间201341 18:55:34  字数:2047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两个人收拾停当下楼去吃饭,选了一家附近的小餐馆,边吃边商量着赌钱的事。
齐闰月答应提供赌本,剩下来的事就是找场地。申远常去的那几个地方都是小的窝点,有的时候甚至是露天的,随便找个隐蔽的旮旯,只要聚上些人就开赌,所以指望从这样的地方赢到大钱是不太可能的,只能是找别的地方。齐闰月倒是陪客人去过一些这样的地方,她首先想到的是一家麻将馆。
吃完饭,两个人先是去了一趟银行。这两年齐闰月一直在支付着高昂的医疗费用,所以尽管省吃俭用也只是才攒下了一万多块钱,她将这一万多块钱全部取了出来交给申远,叮嘱他说:“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你要是输了,我只好去跳楼了!”
申远不禁笑了笑:“才一万多块钱,哪有那么严重?你放心!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我还有备用方案,我家里虽然没什么钱,但却有一套值几十万的房子,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了,就我和外婆两个人住,外婆年纪大了,实际上那个房子就是留给我的,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会想办法劝说外婆把房子卖了的,几十万足够你孩子的手术费用了!”
齐闰月这些年经历了人间冷暖,堕落风尘又看尽了人间百态,内心着实已经有些麻木了,很少有什么事再能让她感动,但申远的这一番话却让她忍不住眼眶有些湿润,声音变得有点哽咽。“还是不要有什么意外的好,否则我又怎能忍心看着你外婆那么大的年纪而无家可归呢?”她说。
“没你说的那么凄凉了!”申远笑了笑:“其实换个小一点的房子住也没什么不好的,否则总是空荡荡的让人感到有点空虚!不过你说的也对,咱们没有必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糟,别还没出师呢就先挫了锐气!”
“这叫做哀兵必胜!”齐闰月说了一句,两个人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下午一点半钟的时候,两个人来到安雅说的那家麻将馆。那是一个装修得很别致、典雅,充满古香古色情调的地方,虽然只是个麻将馆,但看得出是一个高级的娱乐场所,充满有钱人的味道。齐闰月挽着申远的胳膊,一副很亲热的样子,申远现在的身份就是她的新欢,一个有钱的富家公子哥。那里有很多她的旧相识,齐闰月亲切地同他们打招呼寒暄,很快就为申远找到了一个空缺。
那是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分别是一个大胡子、一个胖子和一个光头。齐闰月帮他找到了位置,说了声:“亲爱的,你在这慢慢玩,我出去转一转!”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扭着屁股离开了。
光头盯着她的背景,咽了咽口水,对申远说:“你们两个在一起是你付她钱还是她付你钱?”
申远“嘿嘿”干笑了两声:“谁付谁钱的倒无所谓,关键是要有感觉!”
一旁的胖子“哈哈”笑了两声,插话说:“没看出来,小兄弟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是个情场老手!”
“过奖,过奖!”申远谦虚了两声。
几个人边说着边开始玩牌。在坐的几个人一个台湾人都没有,但打的却是台湾麻将,只因为台湾麻将番数多,玩起来输赢大,比较刺激!在申远的想法中,自己通过“读心”可以知道他们手里的牌,自然是万无一失的,但他却忽略了运气的成分,打麻将不仅仅需要旁人“点炮”,还可以“自摸”。
四个人里除了申远以外,其他三个人的运气都很好,在那一直不停地“自摸”!两个小时打下来,齐闰月给申远的那一万多块钱已经被他输的七七八八了,申远急的冒了一头的冷汗!
又是一把开牌,申远抓的依然是一副烂牌,怎么看都看不到胡牌的希望。而他下家的那个胖子却抓了一副超好的牌,“大三元”只差一张“红中”。摸了没几把,他的那张“红中”上来了!“大三元”上听胡五八万,他这把要是胡了的话,申远剩下的那点钱就点输光,可能还不够。申远不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能胡!千万不能胡!”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然而运气来了那是城墙都挡不住的,没几把那该死的胖子就抓到了一张胡牌“八万”,申远心里不禁一片冰凉,脑海里一片空白,然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胖子看着那张“八万”犹豫了一下,竟然将它打了出来!
申远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无论如何都十分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等到这局牌打完的时候,那胖子忽然间回过神来,拿起那张“八万”把肠子都悔青了,说自己那一刻不知是怎么了,竟然眼睁睁地把胡牌给打出去了,就想是中了邪,被人下了“咒”一样!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申远,“难道是自己祈祷的时候把‘不能胡’这一意念灌输进了他的大脑?”他在心里琢磨着。
从这把过后,申远的运气有了转机,不久之后便拿到了一副超亮的牌,那是一副“九莲宝灯”,只差一张“二万”!几把之后,他上听了,胡的就是那张缺了的“二万”,但当他去看其他三家的牌时,却沮丧的发现,光头和那个大胡子每个人手里握着两张,已经没有了胡牌,而且看他们的牌路是根本没有可能打出来的!
申远不由感到一阵失望,却忽然间有了个念头,对着那个光头用意念说:“打二万!打二万!”
奇迹再一次发生了,光头抓起一张牌,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将“二万”打了出来!
申远兴奋地将牌一推,喊道:“胡了!我胡了!九莲宝灯!”
光头一脸的死灰,抬起右手用力地拍打自己的光头:“我脑子短路了!好好的怎么把二万给打出去了?!”
“给钱!给钱!”申远朝他伸了伸手。光头无奈地从钱盒里拿钱给他,这一下可让他出了不少的血,元气大伤!


第二十八章 守株待兔
更新时间201341 20:12:41  字数:2027

 自打胡了这一把以后,申远的手气越来越旺,什么“对对和”、“混一色”、“清一色”,让他胡了个遍!其他三个人被他赢得灰头土脸的!
五点多钟的时候,牌局散去,申远来到方厅找齐闰月,她正坐在那里边喝着茶边看着电视,但显然有些心不在焉的,似乎正担心着申远那边的结果。申远装出一副很沮丧的样子走了过去,齐闰月见到了不禁心里一凉,颤抖着问他:“怎么样?”
申远突然笑了出来:“哈哈!赢的不多,才三万多块钱!”
齐闰月听了不由喜形于色,娇嗔着打了他一拳:“你这人真坏!干嘛吓唬人家?”
“这就是对你不相信我的惩罚!”申远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一叠的钱交给她,齐闰月兴奋地一一接过装进手包里,最后忍不住在申远脸上亲了一口,说:“走,咱们找个地方庆祝一下!”
两个人从麻将馆里出来,合计着要找个地方大吃大喝一顿。但申远的脑海里却忽然传来安雅的呼唤声:“你在哪呢?该上夜班了!”
申远不由一愣,向齐闰月说:“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点先走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吃完饭再去不行吗?”齐闰月问。
“是昨天的那个警察姐姐!去晚了她会扒我皮的!”申远说着就要走。
“等等!”齐闰月喊住了他,从包里掏出一叠钱交给他,说:“请你那位警察姐姐吃顿饭,好好溜须溜须她,别让她一整就扒你的皮!”
申远接过来说了声:“多谢了!”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十分钟后,申远打车赶到安雅家楼下,她正等在那里,穿了一件粉色短小的夹克衫,下身一条细长而紧窄的休闲裤,衬托出修长而笔直的双腿,高高的高跟鞋,肩上挎着个小包,让申远看得双眼直放光。
“吃饭了吗你?”申远问她。
“没有,这不正等着你呢嘛!”安雅摇了摇头说。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等着我!”申远赞许地点了点头。
“我哪敢不等你呀!”安雅撇了撇嘴:“我要是光让你干活,不请你吃饭,你还不点骂我是周剥皮啊!”
“那你打算请我吃点什么?”申远问。
安雅想了想:“吃快餐吧!我最近钱花的有些超支!”
“那可不行!吃什么点我说的算!”申远态度强硬地说。
安雅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申远在一旁指路,车子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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