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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信号断了。”
皱眉,怎么会这样呢?
应该很快就到了。
龙少离发疯一样的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几次,都差一点的撞到了人,可那万千的人中,却总没有骆晓雅的身影。
那纤瘦的影子,原来早已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原来,他早就爱上了她而不自知,唯有此刻的慌乱才能证明自己的一颗心。
晓雅,希望还不晚。
晓雅,我要找到你,陪着你一起去看流星雨一起去看云卷云舒,一起守护着我们的孩子……
、VIP【033】
头痛欲裂,回来S 市才两三天,却已经经历了两次生死之间的那份剪熬,一次是人为的车祸,一次是裴绍恒带走了她。
用力的抓起身下的床单,骆晓雅试着睁开眼晴,慢慢的,一道昏黄的光线闪到眼底,房间里很暗,但却足以让她看清楚这是一个怎样的房间?
小小的一个房间,除了一张床再也没有其它。
她记得她正在接听龙少离的电话,突然间身后窜上来两个壮汉,不由分说的架着她的手臂就向一旁的一部小车里抱,不经意的一瞥间,她看到了车上架车的男子,说实话,那是一个看似很沉稳的男子,他就那般静静的坐在驾驶座上任由她被两个壮汉抛上了车。
她的手机早已在落地的时候被一个壮汉狠狠的踩上了两脚,此刻,早就没有任何声音了。
身子才倾倒在车座上,两个壮汉就一拥而上的按住了她,然后不由分说的就将她的手臂与腿牢牢的绑住了,让她动弹不得。
很快的,又行驶了一段路,那两个壮汉便先后下了车。
车里很静,静得让骆晓雅有窒息的感觉。
说实话,她真正见过的人少之又少,而且这个男人从她上车到现在,居然一句话也不说,这让她更无从去猜测他的身份。
不知道开了多久,她便只默默的冷冷的怒瞪着男子的后脑勺,真想一拳挥过去,他为什么要劫持她?
这个人应该不是龙家的人,龙家的人更想劫更想害的人是小琪而不是她。车速终于缓了下来,男子回头瞟了她一眼,然后淡淡笑道:“骆晓雅,知道我是谁吗?”
男子的声音让骆晓雅一下子就怔住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是裴绍恒
她是后来通过宇文枫才知道龙少离的朋友就是之前在风间里给她喝下橙汁的那个裴绍恒,她记得他的声音,因为当初在游乐场的时候对他的名字很好奇,所以,便记得尤其的牢。
“呜……裴……”她试着发出声音,却全部都呜咽在唇边。
看到她似乎是想要说什么,裴绍恒再次嗓了她一眼,道:“你知道我们现在走到哪里了吗?”
骆晓雅的眸光射到车窗外,走了这么久,此刻,车窗外已再也没有了都市的繁华,相反的,早已被一片郁郁葱葱所取代,晚冬的绿意还是那么的浓,一点也不因为要过年了而有所减兔。
她当然猜得到这是哪里,这应该是S 市荒凉的郊外,所以,车子行了半天也不见半个人影半部车。
因为,天已黑。
知她说不出什么,裴绍恒得意的又道:“你现在喊了也没用,因为,没有人能听见你的声音。”
他的话不错,这样的鬼地方,除了他以外谁也不会听得见她的喊声的,所以,她压根也没想过要以喊声来求救,因为,那根本就行不通。
装绍恒一手松开了方向盘,然后回手就扯下了她唇上的胶带,“骆晓雅,你可以说话了。”
“裴绍恒,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劈头问过去,她实在是不能确定裴绍恒的用心,当年他下药给她是为了要得到她的人,可现在呢,她早已不是什么处’子了,他不会还那么执着的一直想着要得到她吧。
张扬的笑意依然挂在裴绍恒的脸上,燃起了一根烟,他一边开车一边徐徐道:“因为,我喜欢你。”
“哈哈,裴绍恒,你这话去骗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还好,骗我,浪费了。
“不管你信或都不信,我都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裴绍恒却不恼怒,而是平淡却又仿佛饱含着深情的说道。
“装绍恒,你想把我怎么样?”他的语气与口气让骆晓雅不由得心慌了,这个男人看似平静的外表下仿佛隐藏着一座活火山,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也让她有种会被那火山淹没和烧焦的恐惧感。
“很简单,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装绍恒,你休想。”他那么卑鄙,她就是死也不要做他的女人。“呵呵,骆晓雅,你果然如我所预料的那般,看似温和的性格下其实有着无比强劲的逆反心理,骆晓雅,我比龙少离差吗?我比宇文枫差吗?”
“差,你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真恨呀,如果不是他,她现在还是干净纯洁的骆晓雅,可是一切,早就因为七年前的那一夜而彻底的改变了,她早已不是一个女孩,而变成了一个女人。
龙少离,是他把自己为成了女人,可此刻,在面对裴绍恒的时候,她却恨不起来了龙少离,其实,罪魁祸首是裴绍恒。
“真的吗?”装绍恒还是不恼不怒的声音,“晓雅,你若是与我相处久了,你就不会这样以为了,晓雅,我会给你比宇文枫和龙少离更好的生活,你信不信?”
“我不要,我只要小琪,裴绍恒,你让我去见小琪。”骆晓雅挣了挣,那两个壮汉绑着她的手与脚特别的牢靠,让她根本挣不开。
“是不是我把小琪带给你,你就同意做我的女人了?”裴绍恒还是笑,淡淡的仿佛在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
骆晓雅犹豫了,说实话,她怕裴绍恒真的就去从龙少离的手中抢下小琪,到时,自己与小琪就更无逃开他的可能了,这个男人,敢现在这样绑着她就证明他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哦,原来你不想见小琪,那好吧,我也省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不是?”笑咪咪的,裴绍恒那张英俊的脸庞突的扭曲,手中的烟蒂狠狠的一捻,甚至可以听见他手指上那嘶啦的一声,随
,他开启了窗子将烟头抛向了车窗外,那一瞬间,泪泪的风灌进车子里,吹得骆晓雅是无比的清醒。
她必须要逃,一定要逃离身前的这个魔鬼。
“怎么不说话?”见她不语,裴绍恒悠闲的转着方向盘,一副极惬意的样子。
骆晓雅还是无声,她越是说什么他越是起劲吧,所以,她干脆不理他。“不说就不说,我们很快就要到了。”
车子,越驶越快,却也越来越颠簸,颠得骆晓雅的五脏六腑都在打着转转,真难受呀,她难受的只想跳车。
窗外,夜色越来越浓,估摸着他们离开S 市也有四五个小时了,可裴绍恒还在开车。
“骆晓雅,我这样带走你,你猜,龙少离怀疑的那个人会是谁?”
是梅如心,她知道,龙少离绝对不会想到是他裴绍恒带走她的。
这就是裴绍恒的聪明之处,也是他的可恨之处,这个时候,也许龙少离已经带了人冲进了龙家的老宅,可她,根本不是被梅如心带走的,而是他裴绍恒。
“哈哈哈,我这样做,其实不止是因为我爱你,还有,我是为了云心,云心是多么爱龙少离呀,他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了云心,居然还想要你,骆晓雅,你只能是属于我的。”他说着,猛的一转方向盘,居然就拐进了一旁的草丛中,骆晓雅大骇,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晓雅,我只会让你爱上我,你懂吗?”
她不懂,她一点也不懂,裴绍恒就象是一个精神分裂症一样的让她看着都只觉恐惧。
车子,横冲直撞的往前行驶,幸亏是越野车,否则,在这样的丛林中根本是寸步难行,原来,他早就有备而来。
从下了那个土路,大约行了有一里地左右,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车前的大灯让骆晓雅得以看清楚了车前的一切。
那是一个小院子,就是普通农家人所拥有的那种小院子,两间瓦房静静的伫立在夜色里,却不知道这小院子里可有人在?
应该不会有人住的,以裴绍恒的精明他怎么会允许这里有人住在里面呢。
车门打了开来,裴绍恒先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然后又回到车上将车子驶进了小院,再从容的下车,从里面反锁上了大门,这才来到了车前,一伸手拉开车门的时候,骆晓雅惊恐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她怕极了,真的很怕很怕。
男人的手一只穿过她的两腿,一只穿过她的背,一提力便横抱起了她,“骆晓雅,你抖得很厉害。”
“没……没有。”她不止是抖,连牙齿都在打颤,裴绍恒太冷静了,就是他这份冷静才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让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是不是有些冷?”他问,然后居然就检起了他丢在车里的外套横盖在她的身上,“这样,有没有暖和一点?”
没有,她一点也暖和不起来,她心慌她心乱她想一脚瑞开身前的这个男人,可被绑着的手臂与腿让她就如同木偶一样的只能任由裴绍恒摆布。
裴绍恒抱着她大步的走进了前面的屋子里,屋子里很冷,似乎是很久没有生过火了。
不过,一张床上却放着一个看起来很暖的毯子,她被放上去的时候只感觉到了柔软,“晓雅,这是你的房间,喜欢吗?”他打着了打火机,让她得以看清楚这里。
白色的墙壁,很干净也很简单,抿了抿唇,她无声的盯着床前的水泥地发呆,怎么可能喜欢呢,她一点也不喜欢,她现在恨死了裴绍恒。
“骆晓雅,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要怎么逃离这里?”
废话,她要是不想她就是精神失常了,没有人喜欢这样被他圈在这小院子里的。
“你瞧,这是什么?”他忽的拿起了床上的枕头,一大叠的书就挥在枕头的一侧,刚刚的她倒是没有注意,居然有那么多,“你现在可以看书了,骆晓雅,你不会孤单的,而且,你会喜欢上这里,会爱上这里。”
有书,可是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就连电灯也没有。
“困了吧?”他问,语气是那么的柔,转身走向窗台而点燃了房间里的唯一的一个照明工具,那是一只蜡烛,没有烛台,只是一只小小的蜡烛,桔红色的光茫映着整间屋子柔和了起来。
借着烛光,裴绍恒取下了身上的一个小背包,就在骆晓雅的注目中,他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针头和一个小纸包。
看到那些东西,骆晓雅蜷缩的身子移向床里,她是那么的害怕,可她知道她喊破了喉咙这样的地方也不会有人理会她。
拼命的挣扎,却只把手臂与腿更深的陷进绳子里,好痛。
裴绍恒拿起了剪刀,三两下就剪开了她手臂上的衣袖,也露出了骆晓雅一截白皙的手臂,“晓雅,别怕,不疼的,一下下就好了。”
“不要,不要,裴绍恒,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的眼底还是温柔,却是让她恐惧的温柔,他就象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让她恐慌到了极点。
“晓雅,我这是爱你,我只会对你好,你放心吧。”针头,开始移向她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一点一点,让她惊恐莫名。
“裴绍恒,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一定会喜欢的东西,相信我,晓雅。”
“可我不要,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你要是真的爱我,那就别给我注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已经抵在了墙上,除了刚刚的蠕动以外,她还是没办法做任何的反抗,该死的绳子,绑着她的四肢太紧了。
“这是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乖,只一下下就好。”他说着,已经以身体压着她固定着她再也动不了了。
针头,不迟疑的就扎了下去,不是很疼,但却留下了恐惧,骆晓雅在害怕,从没有过的害怕,眼晴能看到的这个世界太肮脏了,肮脏的让她连呼吸都要停止了,让她死去吧,她不想活了,她不想落在裴绍恒这样的男人手上,她不喜欢他,一点都不,相反的,她恨他。
时间,就仿佛走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久,终于,裴绍恒手中的针头拔了下来,她的身子也软软的倒了下去,眼前的装绍恒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真切,“阿翔……”下意识的低唤,骆晓雅轻轻的闭上了眼晴,她累了,她也困了。
恍惚中,身上的绳子似乎被解了开来,她的手臂她的腿终于自由了,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去动了,她困了,她乏了,她只想睡觉。
就这样,骆晓雅足足睡了一夜一天,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还有,室内昏暗的光线。
骆晓雅试着动了动,却只觉全身乏力,软软的动一下都是吃力。
可她饿了,真的饿了,昨天白天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到现在,几乎已是两天没有吃一粒米了。
勉强的下了地,当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袖子被剪了一个打针的洞以外,她的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的,裴绍恒至少还没有对她动粗,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