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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骆晓雅根本来不及想,手就已经被龙少离牵着走出了‘夜上海’。
夜风袭来,外面好冷。
保安没有跟过来,甚至于也没有劝阻,就由着他们两个人跟那一群小混混离开了。
一行人到了停车场,这里没有雨,干爽的地面上站定,龙少离指着一旁的墙壁道,“晓雅,你靠在那里等着我,要是害怕就闭上眼晴捂上耳朵,五分钟后你再睁开眼晴,或者你听见没喊叫声了你就睁开眼晴。”这时候,他倒是宁愿她看不见了,她的小脸一片惨白,让他心疼,刚刚,真的是他错了,他不该跟阿桃谈那么久的,可是谈着谈着,阿桃突然间说她觉得骆晓雅有些面熟,这一句就打开了他与阿桃的话匣子,竟是没有注意到骆晓雅出了事。
“嗯。”骆晓雅只能点头,她现在不能给龙少离拉后腿添麻烦,细数了眼前的一伙人,刚刚好是八个人,一个斗八个,让她真的很担心,可她现在担心也没用,她帮不上龙少离。
乖乖的闭上了眼晴,可她没有捂耳朵,因为捂上了就一点也不知道这一场架打得如何了,她希望听到的都是别人的惨叫声而不是龙少离的,这样,她就可以确定他没事了。
只用听的,她就可以分辩一切,那是她独有的本事。
害怕也没用,她现在只能相信龙少离。
静静的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很快的,打杀声就传了过来。
骆晓雅紧闭着眼晴,可脑海里却不住的闪过在‘夜上海’里看到的那把小地痞晃动着的匕首。
龙少离,你一定要没事,不然,她再也不理他了。
喊杀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强烈,可她,始终也没有听到龙少离的声音。
她,慌了,急了。
悄悄的睁开了眼睛。
可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她傻住了。
这好象是她昨天才看过的一场电影中的画面,龙少离以一个敌八个,那几个人轮番的上阵,却是上去就被打了下来。
天,她从不知道龙少离这么厉害,他居然这么会打架。
他太帅了。
他太酷了。
手掩着嘴,才不让自己失声惊叫,她诧异极了。
他在保护她,所有的人都不能逾越过他,也伤害不了她。
想起之前他坚定的话语,他说等她睁开眼晴一切就都结束了。
是的,那八个人已经只剩下三个人还能站起来了,不过,这三个个个都是摇摇晃晃的。
龙少离怎么这么厉害呀,惊喜的望着,她甚至忘记了害怕。
“啪……”一掌挥去,一个男子晃晃悠悠的就倒了下去,让他身后的另一个男子再也不敢靠前了,“啊,饶命,饶命。”
一群草包而已,见风使舵的本事可是一流的,现在,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了。
八个人一起都打不过龙少离,更别说是挂了彩的他们两个人了。
龙少离拍拍手,再脱了外套抖了一抖,仿佛要将他身上这些人扬起的灰尘抖掉似的,抖完了,穿上外套,这才从容的转身看向骆晓稚,“晓雅……”他以为她是闭着的眼晴的,可现在,她的眼晴睁得圆圆的,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不过,她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崇拜的意味,那样子让他开心极了,他喜欢她的反应。
轻轻的笑,“晓雅,我们去跳舞。”
骆晓雅摇摇头,她不想回去那个地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就象是一场恶梦,虽然她与龙少离谁也没有受伤,可是想想,她就是会后怕。
“走吧,不怕的,没有人会伤害你。”他给她一个肯定的语气,“我教你跳慢四,一会儿你就会了,然后我带你一起去与阿桃坐一坐,她说她好象从前有见过你。”
“你们刚刚就在讨论这个?”骆晓雅有些不好意思了,看来,是她误会他了想想他刚刚打斗时的样子,一颗心突的乱乱跳动着,竟是那么的慌。
“嗯,阿桃说她真的觉得你很面熟,说是从前一定在哪里见过你,也许,我们回去她现在就想起来了。”
“哦。”骆晓雅的脑子有些空白,她好象不会思考了,牵着她手的大手那么的温暖,让她的心是那么的踏实,那种感觉就象是……就象是……
她想起来了,就象是她与阿翔在一起时的感觉。
天。
她的脸烧烫了起来,心里,恐慌极了。
“少离,我想回家。”她突然间很害怕与他在一起了,怕的不行,怕的连走路也开始不稳了。
“我教你跳舞,就跳一曲,然后见过阿桃我们就离开,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就离开了,晓雅,就给我半个小时也不行吗?”他揽过她的腰,不由分说的霸道的带引着她重新走进了‘夜上海’。
原本就不会思考了的思维在这一刻又停顿了。
纸醉金迷的世界里,骆晓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舞池的,只知道她的脚她的腿就象是着了魔一样的随着龙少离的带引而开始了轻轻舞动。
那舞动,竟给她如飞的感觉。
那舞动,太美妙了。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跳起舞来的,只是一阵阵的晕眩的感觉不住的袭来,让她只能紧紧的贴着龙少离,原来,跳舞也可以是这么美的一件事情,她从不知道。
简单的舞步,却带给她莫大的享受。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骆晓雅便爱上了跳舞时的那种感觉。
龙少离的手紧扣在她的腰上,或轻或重,带着她随着他一起翩翩而舞,原来,她真的可以跳舞。
脸上,火辣辣的有些热,那种体验的快’感让她很快就忘记了所有,眼晴里,就只有了龙少离。
时间,在舞动中走得飞快,就在她还沉浸在慢四抒情的舞曲中时,音乐嘎然而止,龙少离也松开了落在她腰际的手,“晓雅,你很有天份,还说不会跳,害我还以为你会踩到我,可你看看我的鞋子,干干净净的一个脚印也没有,你就象是跳过了许多场舞的舞中老手。”
她有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喜欢随着他一起旋转在舞池中的感觉,就象是飞起来一样,那么的美,让她还想要跳。
可龙少离却如约的引着她走向了阿桃,“阿桃。”
“骆晓雅。”
一一的介绍了,龙少离又是坐在了阿桃的对面,而她则是坐在他的身侧。
“你好。”阿桃向她伸出了友谊之手。
“你好。”她笑着回应,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即使阿桃与龙少离真的有什么,也与她无关吧……
“骆……晓……雅……”阿桃细细的念着她的名字,然后突然问道:“你父亲姓骆?”
骆晓雅迷惘的摇摇头。
“那就奇怪了,你父亲不姓骆你为什么姓骆?”阿桃笑了,红色的指甲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却优雅如画。
“不是的,我摇头是说我不知道我父亲姓什么。”
“那你母亲叫什么?”
“秦荣。”真不知道谈论这个有什么意思,可现在的骆晓雅耳朵里都是舞曲让她根本不想去思考,如果不是之前她自己刻意的拒绝,她真的还想让龙少离带她去跳舞。
可是不能去了,她要忍住,她要回家,她的病会发作的,万一发作在这里可就糟糕了。
“秦荣,啊,我想起来了,你母亲从前是不是在佳丽做过?”
骆晓稚的脸红了又红,她隐约的记得佳丽的,那是一个夜总会,里面不止是跳舞这样简单,还有男人与女人的交易,那个,是让她一直觉得有些恶心的事情。
因为,从小的她看到过那样的画面太多太多了,以至于她一直抵触去爱一个男人去享受欲’爱的美好。
所以,不容否认,秦荣真的是出身于佳丽的,“是的。”她低语,什么都见过了,也忘记了难堪。
“骆晓雅,你真的不象你母亲,倒是象……很象另一个女人。”
“啊……”骆晓雅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阿桃说得是什么意思,“你说我象谁?”
“我觉得你很象秦荣的一个朋友,呵呵,我只是这样觉得罢了,怪不得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很眼熟呢,现在终于找到原因了,原来是这样。”阿桃爽朗的笑了。
看来,阿桃并不是在忽悠她了,因为,阿桃知道佳丽,甚至还知道秦荣的长相,自己真的不象秦荣,这是她从小就知道的,即使看不见,可她会听呀,她总听到别人说她不象母亲秦荣,“阿桃,你有那个女人的照片吗?”阿桃的话挑起了骆晓雅的好奇心,她奇怪了,她一向知道自己不象母亲秦荣,她一直以为那很有可能是因为她象自己的父亲,可是阿桃刚刚说过的话告诉她,不是的,她是象秦荣的一个朋友。
这一切,似乎象是在宣示着什么,让她的心乱了又乱,怎么也无法归于平静了。
阿桃摇摇头,“我没有她的照片,只是记得罢了,你长得太象她了,我记得我当初第一眼见到吕小姐的时候就呆住了,她不是特别美的那种女人,可她身上自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让人看一眼就不想移开视线,呵呵,你瞧,我是一个女人见到她时都有这种感觉,所以,就连忘记这么一个人都难,这么些年她一直都在我的记忆里,还有呀,晓雅,你的小酒窝也跟她很象呢。”
手指摸向自己的脸,她的小酒窝也象那个女人吗?
“阿桃,她叫什么名字?”虽然只是一个与自己相象的女人,可已经挑起了骆晓雅所有的好奇心。
“呵,我不知道她的真名字,佳丽那样地方的女人平常都只是叫艺名的,只听说她姓吕,大家都叫她艳青,很美的一个名字,让我总是想起戏曲里的旦角。
“艳……青……”轻声念着,果然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她好喜欢,“阿桃,那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手指绞着衣角,不知道为什么,骆晓雅的心紧张极了。
阿桃的脸一黯,脸上都是伤感,“哦,对不起,我真的不该提起她。”
“怎么了?”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让骆晓雅的心忽得疼了起来。
“这个……”阿桃迟疑了一下,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阿桃,你说,你告诉我,好不好?”骆晓雅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与自己长得很相像的女人的所有的故事。
微一思量,阿桃道:“我听说,她早已不在了。”
心口一痛,骆晓雅只觉心跳得特别的快,“你的意思是说她过世了,是吗?”低声的问出,眼前开始眼花缭乱,那旋转的霓虹刺着她的眼晴都是灼痛。
阿桃没有出声,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母亲。
艳青。
秦荣。
蓦的,骆晓雅想起了吴妈的话,吴妈说秦荣找过龙少离,“少离,我们回别墅,快,我们现在就回别墅。”她想要知道自己与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隐隐约约的,她就是觉得自己与那个女人有关系。
秦荣,她对自己真的不好,其实,秦荣除了把她在那个肮脏的环境中养大以外,秦荣对她真的不好。
一点也不好。
“骆小姐,你没事吧?”阿桃不解的有些担心的问她。
“没……没事,我是想到我有好久都没有看到我母亲秦荣了,突然想起吴妈说她有给少离留了电话号码,我想回去打个电话给她。”稳了稳心绪,骆晓雅将音量放平稳的说道。
“少离,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天太冷了,又下雨,回去开车要小心哟。”
“好的,谢谢。”龙少离也发觉了骆晓雅的不对,大手重新的揽过她的腰,宠溺的带着她走向‘夜上海’的大门。
“晚安。”身后是阿桃的轻轻呓语,他却没有听见,满身心里的都是骆晓雅她的脸色很不好。
室外,雨还是那么的缠绵而下,就象是纠缠不清的恋人似的,惹人思绪翩飞。
停车场上,那几个人早已不见踪影,仿佛那一场打杀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于那一伙人也没有再纠集人过来寻仇,“少离,以后这地方我们不要再来了。”想起那群人,骆晓雅还是忍不住的后怕。
“没事,他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所以,没人再敢来惹我。”
“啊……”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昏暗光线中的他,从打完那一架,他好象从未离开过她,也从未打过什么电话,他是怎么摆平那伙人的。
看到了她眼中的疑问,他轻轻笑道:“这的老板是我朋友,他打一个电话就什么都解决了。”
“啊,你坏。”粉拳捶过去,当时可把她吓坏了,怪不得他那么镇定,原来,这的老板是他朋友,若是打不过,人家自然会出面了,可是想起之前,依然骇人。
“走喽,只要你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以前我身边总有阿泰,呵呵,除了他还没换过人,你今天是例外的。”他不喜欢出门的时候前呼后拥,人越少越好,那才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可最近阿泰都在陪着云心,所以,他就独来独往了。
她是例外吗?
她不知道,只是知道心灵深处的某一隅正在悄悄改变,生命中的许多事谁也无法预知,只是凭着感觉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
即使有雨,可她用心走过,那便,不会后悔。
雨刮敲打着车窗,迷朦的雨丝在车灯的照耀下就象是丝绸一样的美丽。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