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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晚安。”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
小琪去睡了,龙少离也起身告辞了,不管怎么样,男主人回来了,他再留下去可就真的不妥当了,吕先生便搭着龙少离的顺风车离开了。
馨园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客厅里,就只剩下了骆晓雅和宇文枫。
却谁也不想动也不想离开。
骆晓雅静静的望着宇文枫,那目光让宇文枫缓缓的垂下了头。
“枫,我知道你是因为你的病才选择避开我,可我,不想你因为这个把我推向龙少离。”她郑重的向他宣布,在龙少离步出馨园的那一刹那,她还是在心底里选择了宇文枫,曾经六年多的相守不是谁人都可以替代的,那是在她看不见的岁月里他给她的最美好的记忆。
记得,他的味道。
记得,他的笑声。
记得,他每一次的温馨宣告。
没有他,就没有她此刻的快乐,现在的她真的很快乐很满足。
她看见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已不再神秘,而是充满了美好。
“晓雅,龙少离他很爱你,我相信他是真心爱你的,晓稚,不要给我负担,也许,没有了负担,我的病也就慢慢的好了。”在沉墨了许久之后,宇文枫轻声说道。
她还能说什么,所有,都被他一下子说完了。
她的人生,他已经替她做了选择,就象当初生下小琪一样,他总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而不让她有任何的顾虑。
那一夜,他睡在她的隔壁,隔着一睹墙,就仿佛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似的,好象,他就在她的身边。
那一夜,裴绍恒带给她的恶梦终于不再发作,她的病也彻底的好了。
骆晓雅醒的很早,她怕枫再一次的离开自己,所以,她对好了闹钟,她一定要在天亮前醒过来。
那么响的闹钟,催着她爬起来的时候,四周还是一片黑暗,如今,她看到的黑暗都是真实的了,披了晨褛下了地,悄悄走到隔壁的房门前,她试着轻轻推门门居然没锁,那一刻,她心跳如擂,难道,宇文枫已经离开了吗?
飞也似的冲进去,可宇文枫的房间里却是静静的,地毯,让她悄无声息的走至床前。
床上,宇文枫安静的睡在那里,床头的小灯映着他的睫毛长长的,就如小扇子一样。
他的睡相很好看,她突然间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他的睡相,看到这样的他,她心里踏实多了,不管他要把她推向谁,可她,都不想他离开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视线。
坐在地毯上,她趴在他的床沿上,打了一个哈欠,还是困,很困,可眸光却不想离开他,生怕他下一秒钟就如在医院时那般会突然间的消失了,那让她好找。
想到他那样的消失,她就忍不住的会担心。
枫,他有时候太过顾着她了,以至于,总会做出一些让她也诧异和无法理解的事情,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放他离开了。
可是,看着看着,在晨曦将来的那一刻,骆晓雅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骆晓雅做了一梦,她被枫抱了起来,他轻轻的搂着她,一起睡在他的大床上,有他在,她睡得更安心。
那梦,是那么的美,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贴向他的胸膛,她就象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在寻找安全避风的港湾似的。
“枫……啊,别走,别走。”渐渐的,她感觉到了梦中的枫在抽离她的身边,于是,梦中的她挥舞着手想要抓住什么。
也是在那一刻,她终于醒了。
身上,是暖暖的被子,才过了年,春寒料峭,被子真暖,可更暖的是那只她才抓住的大手。
她看到了枫,他就坐在床前,看到她睁开眼晴,他笑道:“傻瓜,象个孩子。”
她蓦的脸红,然后坦白道:“我怕你又一次消失了。”也许,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因为醒来,她是真的睡在枫的床上的,只是,那梦境里的一切她却再也无法去认证了。
枫是不会说的,而她,也不好启齿去问。
“不会的,晓雅,我不会再随便离开你了,我答应你,好不好?所以,再也不要天还没亮就起床了,你会睡眠不足的,嗯?”
“好。”心口,又开始了剧烈的跳动,枫与她从前六年里的想象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大方,爽直,最重要的是对她的好。
“快起床,我煮了早餐给你,还有小琪和小张的。”他笑着捏着她的鼻尖,就象是丈夫捏着妻子的鼻尖一样,让她瞬间就开始浮想联翩。
可他的肾……
那是她与他之间一个暂时无法逾越的鸿沟,她要想办法与他一起解决了。
“好。”她似乎只会应了只会说这一个字了,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时,她身上的衣着都是完整的,还是那件晨褛,枫,他永远都是一个君子。
“我去洗漱。”她越过他,又飞回了自己的房间,本想搬出去的,结果,绕了一圈,她现在又不能搬出去住了,看来,她要辜负安以威的好意了,回头,她要告诉安以威一下,不然影响了人家房子的招租。
净了手脸,一身清爽的走到餐厅的时候,那味道好香呀,有她最喜欢吃的煎蛋,蛋煎得不老不嫩,恰到好处的让人一看就有了食欲。
“干爹,你煎的鸡蛋真好吃。”
看来,不止是她喜欢,小琪也喜欢。
小张笑了,“小琪,阿姨煎的不好吃吗?”
“不是,阿姨煎的也好吃,可是干爹煎得更好吃,我好象吃到了以前的味道。”
“哈哈,就多了一个以前的味道,是不是?”小张被小琪给逗笑了。
挠挠头,“好象是吧,我也不会说。”
“你还有不会说的时候?”小张大笑。
“有呀,反正,干爹煎的蛋最好吃了,干爹,晚上我回来给做按摩,昨天幼儿园老师教的,今天还要再学一天,那晚上我就可以给你按摩了,干爹,你前些天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呀。”昨晚上碍于龙少离和吕先生在而没问的问题,此时的小琪一古脑的都问了出来。
“哦,干爹有事情要办,现在办好了,所以,就回来了哟。”那一次,他在医院里醒过来就叫了江以民把他抬走了,可现在,他终究还是又回来了。怎么也是放不下骆晓雅。
“老师说,我们小朋友也要孝顺的,所以,我们要给爹地和妈咪按摩,那可好玩了,哈哈,干爹,我去幼儿园了,晚上见。”
“晚上见。”他笑着应,又仿佛回到了从前,那种感觉真好。
“干爹,晚上你还要与爹地一起都在哟,我喜欢看见你们两个在一起。”小琪要出门了,却不忘回头添了这么一句,骆晓雅的背挺了挺,可宇文枫却仿佛没事人一样的笑道:“好,晚上让你妈咪多炒两个菜,干爹与你爹地一起喝两盅。”
“哦那!”小琪终于欢呼着走了,那开心的余音还飘在餐厅里,久久也不散去。
吃完了饭,小张去收拾碗筷了,宇文枫坐在骆晓雅的对面,“晓雅,我父亲醒了,他想见你。
早知道会有这一刻,可是,她现在却不敢见宇文翔锋了,“张医生说不让我见他,说怕我会……”
“晓雅,见见吧,毕竟,他是你父亲,你瞧,我连我亲生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所以,比起我,你已经够幸运的了。我一直抱怨父亲,却不想,他并不是我亲生的父亲,现在想来,他这个不是亲生的父亲其实胜似亲生,他把所有都交给了我,甚至于连你这个亲生的女儿都没有给半点,晓雅,其实细细想来,他是一个很重视亲情的人,否则,他不会那般对我,即使我放弃了他,可他,从来也没有放弃过我,菁瑜就是他安排在我身边一直照顾我的人,晓雅,或者,你母亲的事另有蹊跷,不如,你跟我一起去见见我父亲,怎么样?”昨夜,其实,他并没有睡沉,一整晚都在回想这些年与父亲的关系,其实,说到底父亲对他还是不错的。
人要懂得感恩,对你好的人你要懂得回报,这才是做人的道理。
他知道骆晓雅走进他的房间,也知道她趴在他的床头睡着了,所以,他悄悄起来抱着她睡在了他的床上。
睡着了的她很美,美的就象是一个天使,她与艳青一样一直都是他生活中的天使。
所有的心结,在看到艳青的日记之时已顿去,再也不能够因为母亲环佩而与父亲抗争了,也许,父亲有错,可也许,父亲也没有错,那他,便看开一切吧。
骆晓雅还能说什么,不管怎么样,宇文翔锋都是她的父亲,从小,就一直梦想着见到自己的父亲,可现在,父亲与她近在咫尺,她却害怕见了。
因为母亲的伤害,让她对父亲已经有了隔阖。
但是,宇文枫说的对,父亲永远都是父亲,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好,我随你去见他。”
吃完早饭,骆晓雅便随宇文枫一起去见宇文翔锋了,那一路她的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犹还记得宇文翔锋在得知她是可儿的时候的表情,他是那么的诧异,似乎她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医院的住院区一片肃静,骆晓雅来到了宇文翔锋的病房外,她正要推门,病房里突然间传出了秦荣的声音,“翔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这么多年的。”
静,宇文翔锋并没有立刻出声,他足足停了有七八秒钟的时间,才道:“那个替可儿坠楼的小女孩是谁?”
颤抖的声音敲打着骆晓雅的心,原来,还有一个女孩替她而死,听着,让她不禁可怜起那个小女孩了。
“翔子,不关我的事,是……是……”秦荣语无伦次,有些说不下去了。
“快说,别让我查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的。”宇文翔锋即使是躺在病床上,可他的声音也能让人有如坠入冰窖中的感觉。
秦荣急忙道,“是环佩,是她,是她找到的一个小女孩,她是故意要做给艳青看的,她要让艳青亲眼目睹可儿摔死,她要让艳青生不如死。”
“哈哈,看来,我容她自杀也是厚待她了,早知道她如此狠心,其实,我真的早该亲手杀了她,我真的该杀了她,我容她,她却不容我的艳青和可儿。”宇文翔锋说着,就开始不停的咳起来,“环佩她,她真的该死,为什么我早不知她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翔子,对不起,艳青她……”
骆晓雅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猛的推开门冲到了艳青的面前,不管怎么样,是秦荣把她养大,所以,她还是唤秦荣一声妈,“妈,你告诉我,我母亲她是不是没有死?”那是她的感觉,她感觉母亲一定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默默的为她祝福着,所以,她才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还治好了眼疾。
、大结局(上)
骆晓雅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猛的推开门冲到了艳青的面前,不管怎么样,是秦荣把她养大,所以,她还是唤秦荣一声妈,“妈,你告诉我,我母亲她是不是没有死?”那是她的感觉,她感觉母亲一定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默默的为她祝福着,所以,她才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还治好了眼疾。
似乎是没有想到骆晓雅会突然间出现,秦荣吓了一跳,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取了一根烟,然后向宇文翔锋道:“可以吗?”
宇文翔锋点点头,并没有阻止她吸烟。
秦荣燃起了烟,袅袅的烟气如雾般的笼罩住了她的一张化的精致的脸,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真实年龄,很难有人相信她是一个已经过了五十岁的女人了,她看起来就象是只有三十岁的样子。
秦顶监狱的生活,并没有在她的脸上刻下多少岁月的痕迹。
又吐了一个烟圈,她轻声向骆晓雅道:“我不知道,也许,她还活着吧。”
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
也许,她还活着?
“妈,你的意思是说我母亲有可能还活着?”骆晓雅惊喜的问道。
“可能吧,不过,那都是环佩做的,一切都与我无关,真的,就算是你,也是我偷偷把你带走的,我先是把你寄养在一个朋友那里,后来环佩死了,我才敢把你带在身边。”秦荣在吞云吐雾中小心翼冀的说道,她的眸光不住的扫向宇文翔锋,对宇文翔锋,她害怕极了。
“环佩把她藏在哪里了?”宇文翔锋已经从病床上弹跳起来,他的手一把掐住了秦荣的脖子,“说,快说。”他黑色的瞳眸里都是急切,急切的想要知道艳青的下落。
“啊……啊……真的不关我的事……”秦荣越说越小声,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她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宇文先生,请你放开她,让她说。”骆晓雅冲到宇文翔锋的身边,“你这样,无济于事的,会让我们更不知道我母亲在哪里。”
“你……你叫我什么?”在听到骆晓雅的规劝后,宇文翔锋的手慢慢的松了开来,“我不是宇文先生,我不是,我是……”可说了一半,他却说不下去了。
“宇文先生,让我妈她说下去,妈,你说,环佩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骆晓雅亲自掰开了宇文翔锋掐着秦荣脖子的手说道,她在等